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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狗血虐戀(理國公原配與蘇姨娘的身世之謎)

蘇蘇原以為,當年,七姐姐給她說的過往已經很狗血了,沒想到,凜哥兒這,還有個更加狗血的故事在等著她。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與凜哥兒除了是姑佷兒關系外,居然還有另一層關系,而自己這張臉或許真有「傾國」的潛質。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幾十年前,她這一世的父親先理國公與先帝遇到凜哥兒的嫡親祖母鳳傾城的時候說起。

說起土司,世人皆知雲南麗江納西族木氏土司府,而如今我們要說的是與麗江木氏土司、巍山蒙化左氏土司並稱為雲南三大土司之一武定彝族鳳氏土司。

武定彝族鳳(那)氏土司,在武定乃至西南地區彝族歷史上扮演過重要的角色,也是彝族歷史上一個比較顯赫的家族,對雲南乃至西南地區的政治、經濟、社會生活等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其發展歷程在西南彝族中最具有代表性,是西南彝族土司發展的一個縮影。(這一段出自百度)

很多土司府都是從前朝承繼而來,到了大楚,為了加強與中原地區的聯系,為了獲得大楚皇帝的支持,所以很多土司府都會獻上美女和諸多貢品來朝。

鳳傾城就是鳳氏土司的嫡長女,而且因為當時的土司一直沒有嫡子出生,加上女性土司並不少見,所以鳳傾城還被定為下一代的土司繼承人者之一。

鳳傾城無意是美得,而且作為下一任土司,即將統領西南大片土地,這種女王般的尊崇,又給她的美添加了一絲叫人忍不住想要征服的野性。

果然,作為下一任鳳氏土司來京城朝賀的鳳傾城初一到京城,她身上那種不同于京城貴女的端莊、江南美女的柔媚的獨特氣質,就引來了眾多貴公子的側目。

而鳳傾城的追求者中,最熱情、身份也最高貴的屬當時還是理國公世子的阮凌天無疑。

阮凌天不僅身份高貴,長相俊美,而且還不是個只有皮相的紈褲,不說文武雙全,卻也算難得的才俊。

或許是少女懷春,或許是因為虛榮,鳳傾城對于阮凌天的態度一直都是不迎合卻也不拒絕,讓阮凌天感覺沮喪的同時還有點希望。

而這種曖昧,直到鳳傾城在朝賀大典上結識那時候還是榮王的先皇被打破。

她與榮王結識還是經了阮凌天的手,但是阮凌天絕對想不到,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鳳傾城居然會對自己的表兄兼好友「一見鐘情」,而熱情如火的美麗姑娘誰能拒絕呢?

尤其是在眾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榮王,雖有一個身為淑妃的養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母出身低微,又不受皇帝喜愛,與那至高無上的位置離著十萬八千里,如今都十八歲了,淑妃對他的親事愁的睡不著覺,還不是因為高不成低不就!

這樣一樣內心全是自卑的皇子被美人如此青睞,簡直就像一個乞丐突然中了五百萬一樣,滿滿都是驚喜和惶恐。

而且,榮王知道這個美麗的姑娘是自己好兄弟愛慕的對象,心理自然矛盾連連。

之後,大概愛情真是毒藥吧,

鳳傾城開始答應阮凌天的邀約,但陷入狂喜的如阮凌天卻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兩個人的「約會」,變成了三個人的相聚,他只看到了仿佛退去了那層美麗外衣,顯現出真正自己的鳳傾城精明能干、能說會道、幽默風趣、端莊大方,他只感覺什麼樣的鳳傾城都是她喜歡的,而這樣的鳳傾城簡直就像量身為他打造的妻子一樣,他堅信,鳳傾城會和他的先祖琳瑯夫人那樣,與他一起將理國公府推上又一個輝煌!

但是,這樣的鳳傾城真是是為他展示嗎?

一切都是假象,當阮凌天發現自己的好兄弟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抱在一起訴說衷腸的時候,心中的憤怒就像海嘯一樣,只想摧毀所有的人和物,甚至殺掉眼前這對狗、男、女!

榮王心中還有有羞愧之心,加上惦記著理國公府背後的勢力,狠心拋下哀求的看著他的鳳傾城灰溜溜回了宮,不過他想不到,暴怒的阮凌天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他,強、暴了鳳傾城。

之後的故事就是蘇蘇從阮七娘口中知道的那樣了。

當蘇蘇從凜哥兒口中得知這些連阮七娘都不知道的陳年舊事時,真是被雷的不清。

傳說中的原配白月光其實是一個綠茶婊,深情不悔的先皇居然是一個廢物渣,而**犯渣爹居然是個可憐蟲,臥槽,好大一盆狗血!

蘇蘇遲疑的看著凜哥兒,「額,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凜哥兒面無表情勾勾唇角,「听你爹我祖父說的唄!你應該知道吧,大概是愛屋及烏,整個府里除了我爹和我,還有姑姑的姨娘外,祖父對誰都冷冷的。

平日里戒備森嚴的外書房,不過是我小時候藏貓貓的地方罷了。

有一次,祖父喝多了,招了蘇姨娘去書房服侍,絮絮叨叨的又哭又笑,若不是我在,蘇姨娘就被祖母掐死了!」

蘇蘇面子一怔,「我姨娘和你祖母長得很像嗎?」

凜哥兒搖搖頭,「我見過祖母的畫像,蘇姨娘和她不過有三分相似,至于祖父如此失態,其實還得說起蘇姨娘的身世!」

「什麼?姨娘的身世?你竟然知道!」蘇蘇這會兒真是忍不住驚訝了,要知道別說兩個兒女,就是秦姨當初作為理國公當家主母,都不知道蘇姨娘的身世的。

「姑姑的姨娘啊,她原本姓鳳呢!」

蘇蘇︰……

臥了個大槽!總感覺接下來凜哥兒要說的話會刷新她的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不會兒是她想的那樣吧!

巴特,現實就是這麼愛開玩笑!

「蘇姨娘與我的祖母是親姐妹,只不過她是庶女!」凜哥兒好笑的看著蘇蘇瞪大的眼楮,看著那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眼楮做出自己永遠不會出現的神情,總感覺很靈異似的!

「若是從這層關系說,我該管姑姑叫一聲表姨媽呢!」

「表姨媽?」什麼鬼?

蘇蘇搖搖頭,「你還是繼續說故事吧!」雖然自己猜到了,但姐夫、小姨子什麼的依舊挺勁爆的。不過,無論是自己記憶力還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蘇姨娘,完全不像是會嫁給姐夫的這種人啊,什麼地方出錯了嗎?

而且,姨娘身上永遠帶著一股子輕愁,難道,她也是被渣爹強迫的?

蘇姨娘,原名鳳綰綰,也是出生雲南三大土司府之一的鳳氏,只不過她是庶女。

她的生母是在前朝亡後逃亡的皇族後裔,隱姓埋名為蘇氏,在雲南繁衍生息,只不過到了鳳綰綰生母這代時只剩下這麼一個孤女,守著偌大的家財,四面皆是豺狼虎豹。

若說境地,蘇氏的境地和當年的琳瑯夫人差不多,但說起運氣,顯然,她沒有琳瑯夫人那種運氣。

入贅的夫婿在沒有成婚前就被人殺了,一頂小轎把昏迷的蘇氏抬進了鳳氏土司的府邸,她就此成了當時鳳氏土司的偏房。

醒過來的蘇氏自然是寧死不從,因為她的品行和才識,得到了當時土司的尊重,決定慢慢打動她的心,後來兩人果然墜入愛河。

但「不患寡來患不均」卻是常態。

若是土司誰都不愛還好說,偏偏這會兒出現了一個白月光、朱砂痣,這怎麼得了!

土司後院的女人怎麼容得下一個佔據了土司心間的女人呢。

但正妻的一些刁難、妾氏的一些排擠,都叫默默承受的蘇氏更受土司的心疼和憐愛。

這種寵愛在蘇氏懷孕後達到頂端。

不說小妾們忍不了,就是大夫人大不能忍。要知道她這會兒只生了一個女兒,還沒有兒子。

而這個女兒雖然被土司當做繼承人培養,但看土司如此寵愛蘇氏,誰知道若是她生下個兒子後,土司會不會改變主意?

所以在蘇氏生產之際,就算土司千防萬防,就怎麼防得住後院那麼多女人的手段!

蘇氏果然難產血崩沒了,留下來的孩子就是鳳綰綰。

鳳氏土司受不住心愛的女人就這麼沒了,也是一病不起。

這些女人在蘇氏沒了之後也沒放過鳳綰綰這個可憐的小嬰兒,編造了一系列鳳綰綰克父克母的傳言,甚至還有說她是妖孽,要燒死她的話。

不過,鳳氏土司到底不傻,怎麼會信這種話。

加上這個女兒是他和心愛之人的愛情結晶,心里雖然也有「若不是她,自己的愛人不會死」的想法,但理智卻明明白白知道,一個小嬰兒何其無辜?

但這後院的女人明顯是容不下這個孩子的,而自己一個大男人又怎麼照顧好這個孩子?

所以,土司明面上是信那些女人說的那些惡毒傳言了,將剛出生的鳳綰綰送到了鄉下莊子,實際上卻是為了保護她。

並且將蘇氏留下來的大筆嫁妝還有蘇氏身邊的老僕,都悄沒聲息的送過去,想著等女兒及笄後就給她說一門好親事,有自己在,總不會委屈了她。

鳳綰綰去了莊子,土司府里的一切風雲原該與她無關,不論是嫡姐進了京,還是嫡姐嫁給了理國公世子,成為了世子夫人,這些統統與她無關。

但在鳳傾城亡逝的消息傳來後,土司得知自己最器重的女兒沒了,而他白發人送黑發人時,原本就不太好的身子經不起打擊,很快就與世長辭了,甚至都來不急安排與他只見了最後一面的鳳綰綰。

而跪在父親靈前的鳳綰綰,如何也想不到,在父親尸骨未寒之際,接連失去女兒、丈夫的嫡母已經瘋了。

大夫人看著鳳綰綰那張臉,就想到蘇氏那個搶佔了她丈夫一整顆心的女人,恨屋及烏,對她也是恨不得除之後快。

好在,蘇氏生前對大夫人身邊的一個婆子有恩,這個婆子將大夫人要害鳳綰綰的消息偷偷告知與她。

鳳綰綰借著自己父親出殯的機會成功逃月兌,改為母姓,隱姓埋名的帶著母親留下的忠僕離開了武定!

而這個時候,想要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去妻子生活的地方看看的阮凌天,也來到了西南,擔任西南都司。

一段孽緣又陰差陽錯的開始了。

听到這,蘇蘇見凜哥兒久久沒說話,忙問道︰「下面呢?我姨娘和你祖父是怎麼結識的呢?」

「不知道!」凜哥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拜托,作為孫子,能知道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好不好!若是在別的劇本里,知道怎麼多的人,一定活不過三集!

蘇蘇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特麼的你這講故事的不專業啊,這算太監吧!

不過既然連理國公都說是孽緣,想來大概又是一段虐戀情深的故事吧!

到了這時候,蘇蘇也終于明白,凜哥兒為什麼說若是不得不進京,不得不面見皇帝,她有可能成為最大贏家的話了。

蘇姨娘與鳳傾城只有三分相像,而她生的蘇蘇卻有五分像鳳傾城,大概是蘇蘇遺傳到了蘇姨娘身上沒有顯露出來的那種獨屬于鳳氏的堅毅和果決吧。

而鳳傾城的堅毅和果決都給了榮王。

正因為如此,凜哥才計劃,蘇蘇面見皇帝時,或者可以趁他「心神恍惚」之下殺了他;或者皇帝強搶臣妻,蘇蘇終成一代「妖妃」。

當然,這兩種結果都是積于皇帝對鳳傾城還有愛的情況的下。

但這兩種情況,對于蘇蘇來說,都太特麼的蛋疼,即使她沒有!

好在,哪個都沒用上!

事後,蘇蘇問了凜哥兒,「你當日說的那兩種結果,有多少成功的幾率?」

「一成都沒有!」

蘇蘇:……

我擦,總有奸人想害本美女!

凜哥兒頂著蘇蘇的殺人視線,沒有一點心虛,「我不那麼說,你就要自殘了!你這張臉可是佷子我救下來的!」

蘇蘇一想,也對。

兩人,一個沒問為什麼一成的機會都沒有?一個也沒有解釋。

有什麼好說的的呢!

在先皇和鳳傾城你濃我濃的時候,他都能將心愛的女人留在一個暴怒的男人身邊;

在阮家抄家奪爵的時候,他都能眼睜睜看著鳳傾城的兒子被斬首示眾;

他們,又怎麼會對這樣的人心懷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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