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婆婆和小女孩?沒有男人嗎?」
「沒沒有。村里只要滿十四歲的男人幾乎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對于她的回答,他很滿意。
「你的生活很不方便,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給我打電話求助?」
葉小魚低著頭。
他抬起她的臉,那雙靈動的眼楮里沒有焦距,卻寫了閃躲。
「不準沉默。」
「我我只是想過安靜的生活。而且我不知道你的聯系方式。」
他捏著她的下巴,「你是根本不想聯系我吧?」
她再度沉默,怎麼可能想要聯系他?
他聲音冷了幾度,眼神變得銳利︰「我說過,不準沉默!」
她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身子毫無防備的縮了一下,「我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已經很長時間不跟人交流了,你別逼我了,求你了!」
她真的很長時間不跟人交流,她平時會給孩子說四大名著和童話故事,偶爾也會說話,可是她除了說故事,平時不開口。和樹婆婆在一起大多數她也是沉默,無論村里的人如何問她的過去,她都閉口不談。
久而久之,就沒人過問了。
可是她整個人也漸漸的封閉了。
安爵看著她,眼神一山而過的破碎,「我可以不逼你,以後我問話不可以沉默,不想說就說不想說,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一定要說。」
「嗯」
她能不說嗎?
他給的壓迫感那麼強,想忽視都忽視不掉,每一次她不知道說什麼保持沉默都是提心吊膽。兩年不見,她再次遇到他,感覺是無邊無際的恐懼和顫抖。
她怕他啊!
兩年前她可以逃離,那個時候她四肢健全,頭腦也靈活。現在的她依舊四肢健全,頭腦靈活,可是她沒有眼楮,她看不見,只要出門她就是瞎子,她甚至連生活都自理不了。
怎麼反抗?
他很滿意她的順從。
「餓了嗎?」
「嗯。」
「想吃什麼?」
「粥。」
兩人又泡了一會兒,他將她從浴池里輕柔的抱出來,將身子擦干,給她換上意見寬松的套頭睡衣,上面是可愛的熊貓圖案。
將她抱到套房的餐桌上,那里已經擺放了形形色色的食物,也有清粥小菜。
他用湯勺盛了粥送到她的口邊︰「來,張口。」
她不適的偏開臉,「我我自己可以。」
他沉聲︰「張口。」
她手一抖,剛準備伸出去又縮了回來,乖乖的張開嘴巴,任由他喂她喝粥。
安爵的眼神一刻都沒有從她的臉上離開,看著她小口一張一張的吞食著,他喉嚨一陣滾動,下月復也是一陣燥熱。
葉小魚吃了小半碗就推月兌了。
「我飽了。」
他皺眉,她才吃了幾口,難怪這麼瘦和較弱,于是淡淡的說︰「再吃點。」
葉小魚無奈,只能張口又吃了幾口。
一碗粥見底了,安爵才滿意的收回了碗。給她擦拭了一下嘴巴,自己也吃了一碗。
「累了嗎?」
「嗯。」
她閉上眼,一副疲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