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呵呵……」聞程被氣笑了,他怎麼可能不懂,當年,他為了妻子做的那些事情,如果都稱不上愛情,那這世間大約是沒有愛情的了。
「嗯,不好意思,說錯話了,我只是說,我的愛情,你不懂。」她自己也不懂。
馬八一嗎?原本是選好了過一生的人呢,只是目前看來,人啊,真是善變的動物。
「好吧,算你識相。」聞程有了台階兒,也就不再深究,畢竟他一個大男人,整日愛情不愛情的,肉不肉麻。
個人**,聞程也不再多言,靜靜的等著,那條魚上鉤過一次,就肯定會上鉤第二次的,它沒那麼多智商考慮陷阱不陷阱的,畢竟,人們部常說魚只有七秒的記憶嘛。
天池的海拔在這兒,白天就比山下氣溫低很多,更不要說到了晚上,那真是能凍死個人。
可聞程同周蕊都不屬于普通人類啊,聞程是沒有溫度感知的,周蕊啊……她有納戒!
隨著夜越來越深,露越來越重,周蕊身上已經一層一層,不知不覺間裹成了一團棉球!羽絨球!
在長春買的衣服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你不至于吧?有那麼冷嗎?」聞程顯然是選擇性失憶,忘卻了曾經他還是個人類的時候是怎麼凍得眉毛都結冰的。
甚至一度他還覺得自己沒能抓到那只水怪就是因為凍的!
最丟臉的是,第二次他又上門了,因為衣服穿得太多,被打的更慘,天池那只魚精,貌似有點自行模索到的冰系法術。
聞程當時很慘,差點兒被凍成冰棍兒,現在想起那條魚才會如此咬牙切齒的。
那魚也挺可憐的,好好待在它的天池湖水中,總有刁民想要害它。
不過,剛才的食物味道真好啊,還想吃……
周蕊跟聞程靜等著那條魚,可湖里的魚呢,也在靜靜等待著。
要比起耐性,水中那一只恐怕絲毫不比任何人差,可惜,它遇到了兩個「老不死」的。
「其實還好,就是感覺冷。」周蕊的溫度感知力還在,所以明知道就算不穿那麼多自己也不會著涼,可下意識地還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老人家的習慣,怕冷。
「感覺?」聞程瞄她一眼,這丫頭真是……承認一下怕冷會死嗎?
「我懂得,女孩子嘛,都怕冷。」他雖然沒生養過女兒,但也是有過老婆的人呢。
周蕊無言,隨他去想吧。
干巴巴地坐著,有些無聊,要不來點兒小酒。
冷是冷了些,但天池的風光是很美的,特別是在如此月色之下。
換個人陪的話,就更好了。
如此想著,周蕊的手中就出現了一錫壺倆酒杯。
吃獨食什麼的,有點不講究,周蕊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讓聞程又吵吵起來。
索性拿酒直接堵他的嘴。
可惜啊,貌似周蕊還是小瞧了聞程,這貨依然可以找別的方向攻擊她。
「你這丫頭,這麼好的酒現在才拿出來呀?對了,你在酒店里一個人喝這酒,你好意思嗎?」
……我錯了,就不該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