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說天池的水怪嗎？」冷場的間隙，周蕊側頭看看對面傲嬌的那只。
「還不是你帶的節奏！」
「怪我咯！」周蕊表示這鍋自己不背。
「你到底要不要听了？」聞程是真飄了呀，哪兒學來的，難道給自己安一個「軟飯男」的頭餃以後，性格也變了？
「還真不是很想，你要是不樂意說，那就回去吧，門在那兒，不送啊！」周蕊懶懶地揮揮手，是真的不在意好嗎。
「我偏要說！」聞程組織了一下語言，又道︰「哎，你听我說完嘛！」
「我那時候啊，費了老鼻子氣力了，才到的東北，老子當年可是良民！當時，就是來的長白山，可惜我沒找著我那個老友，他的後人也沒找到，這個世界變化實在太快了，才百來年就已經物是人非了。」聞程說到這里，還有些傷感。
正當周蕊都快等的睡著時，他才繼續道︰「我在長白山挖到好幾顆百年老參，就是我那老友幫的忙，孩子他媽當年難產，就是當時挖的一棵老參吊住的命。」
老年人說話都這樣嗎？聞程變成僵尸之前就當爺爺了呢，他之前好像就已經活了一百多年，還真的是老頭子呀……
「天池的水怪我遇見過，那是真的，四五米長的大魚見過沒？」聞程一副周蕊沒見過世面的樣兒。
這讓周蕊忍不住要反駁︰「我見過。」
「什麼？你見過！」這下輪到聞程傻眼了。
「見過呀，鯨魚啊。」上輩子的時候，周蕊孤身一人，無牽無掛，那能干嘛呢？說走就走的旅行也是有過幾次的。
在一次郵輪之旅時，就曾見過鯨魚，那可不止四五米，十幾米肯定是有的，那還不算最大，據說最大的鯨魚能有三十多米長呢！
「廢話！你說的那是海洋生物，海里連龍王都有，海容不下條大魚啦？天池才多大？那是淡水魚！」聞程還以為自己孤陋寡聞了呢，沒想到居然是鯨魚，當他沒看過十萬個為什麼嗎？
難道不是前陣子剛看的嗎？
「好吧，你繼續，天池有四五米的大魚，然後呢？你跟它深入交流了？」
「那倒是沒有，我那時候法力不夠，可能還不是那條魚的對手，不過天池有大魚是沒錯的了。」
「我听說過天池水怪吃掉一整頭牛的故事，可能真的是魚吧。」至于，成不成精，都說了建國以後不能成精！
「什麼可能，那就是！」
「一條魚又不是怪物，你說這半天想證明什麼？」周蕊老實不客氣的反擊。
「嗯……我想說你能不能幫我抓到這條魚，我有用！」說到求人了，聞程顯得靦腆多了。
「你不是說那是魚精嗎？」
「嘿！它還到不了成精那一步，天池屁大點兒地方，成不了精！」聞程連連擺手搖頭，以強調自己語言的力度。
「那魚好幾米長呢，怎麼抓？我沒這本事，不管。」周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幫我畫符啊，昨天讓你準備的材料呢，可以拿出來了！你那麼聰明，兩天就能學會了吧？」聞程還拍了一記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