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有一些甜,應該是放了紅棗,不過放置的溫度不夠,時間也不夠,所以有點兒苦。」
徐若瑾喝了不知多少盅,仍沒把自己喝倒下,反倒開始一盅一盅的品起酒來。
「若是我來做的話,要加一點兒枸杞,再添黑糖。」
「黑糖就是甘蔗壓出來的,補!」
徐若瑾笑的很狡黠,「不過是補女人的……」
一飲而盡,她已忘記了自己喝酒的目的,一門心思都投入到了酒上。
梁霄在旁邊一直看著她,更是拿出了很多種酒,讓她慢慢的品。
一張俊臉兒醉成了紅桃兒,眼波流傳的柔光,看的他已渾身火燙。
「嗯,這種酒不好喝!」
徐若瑾又為自己斟了一盅,「米酒的時間過重,不好,對人的身體也不好,很容易醉的。」
「嗯,沒了?」
徐若瑾看著桌上的瓶瓶罐罐,已經沒有未開封的。
她看向梁霄,只覺得眼前的人影已經模糊不清,縱使沒有暈酒,喝了這麼多,也早已醉了。
「沒了。」
梁霄站起了身,「現在該輪到我了。」
「什麼輪到你?」
徐若瑾未等緩回神,梁霄橫臂將她抱起在懷里。
一個激靈!
徐若瑾渾身僵緊,渾沌中也緩回點兒神,「那個,我、我還想再跟你說說……」
「稍後再說。」
梁霄把她扔了床上,隨即便壓了上去。
雙唇相觸,徐若瑾的眼楮便瞪的豁大,徹底的醒過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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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們合二為一。
這一刻,他們真正的成為了夫妻。
徐若瑾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醒來時,天還未亮,也意識到她枕在一根粗壯的手臂上。
扭了扭身子,她只覺得酸痛。
特別是自己的**,僵硬的好像抽了筋。
雖然早知初夜會痛,可這樣的痛她分毫沒有懷念,只覺得渾身疲累,想要繼續的睡去。
豁然睜開眼楮,徐若瑾猛的從被窩里躥起身。
梁霄看她道︰「怎麼了?」
「白綢布呢?應該墊在下面的白綢布呢?我忘了,明天怎麼交差啊!」
徐若瑾在床邊的格子中翻騰起來,也根本沒顧忌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
梁霄被她在被窩蹭來蹭去,又勾起了火。
「是這個麼?」
梁霄揚起手邊的白綢布,上面有星星點點的血漬。
「呃……」
徐若瑾看到,當即一把搶了過來。
她記得自己沒有墊好,難道是他特意鋪的?
不過這種東西還是自己收起來更好,放在他那里總是不舒坦。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不太對勁兒,她把白綢布放在盒子里之後,立即鑽了被窩里。
扭過身去背對著他,徐若瑾恨不能貼了牆上。
一把將她拽到懷里,梁霄拽起大被,將兩個人裹住,「睡。」
「我自己……」
「別廢話,睡!」
喜燭盈光閃爍,與屋內的紅色相互輝映。
沉沉的呼吸聲響起,卻是徐若瑾發出的聲音。
梁霄睜了一宿的眼,默默的看著懷中的她。
輕逗她的嘴唇,她便皺著眉頭吧嗒嘴,逗弄她的鼻子,她便把頭徹底的窩在他的懷里不出來。
梁霄輕動嘴角,這個女人……還真有趣。
天色亮起,徐若瑾在床上肆意的翻滾。
大手一揮,卻撲了個空。
若是尋常便罷了,只有她一個人睡,可這會兒仔細想想,好像應該還有個人?
睜開眼,看到床邊空著,徐若瑾四處看看,見這陌生的屋中,只有她一個人。
「春草?紅杏?誰在呢?」
徐若瑾朝著門外輕喊,春草立即冒了頭,「四女乃女乃醒啦。」
「這稱呼還真別扭。」
徐若瑾見到一張熟面孔,索性又躺了回去,「渾身疼的厲害,要起床了嗎?」
「應該起了,稍後您還要去給夫人敬茶,還是早些起身打扮下為好。」
春草看到她脖頸上的紅點點,羞澀的紅了臉,「奴婢還是為您再找一個鼠毛領子備著,喜袍的領口太短了。」
「嗯,嗯?」
徐若瑾不明白春草為何這麼說。
春草指了指脖子,又朝她努努嘴。
徐若瑾立即張大嘴巴,穿好衣裳蹦下床。
紅色吻痕正在她的脖頸上方,若不再加個高衣領,一定會被外人看見。
這個壞人,他巴不得自己出丑嗎?
再想到昨晚他的猛烈,徐若瑾的嘴恨不能撅的老高。
「哎喲,讓我再歇一下,我的腿好酸。」
徐若瑾突然發現自己腿軟,又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床上。
黃媽媽從外進來,拽著她又去泡了一個熱水澡,「時辰等不得,泡個澡能消退身上的疲倦,四女乃女乃往後要多多保養才行。」
「早問您兩句便好了,昨晚……別提了。」
徐若瑾坐在浴桶里,感覺到溫熱的水舒緩著自己繃緊的肌肉,逐漸的放松下來,也舒坦了些。
黃媽媽不等開口,便听後面有一個男聲響起︰「矯情,女人就喜歡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