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保胎的許美麗住了幾天院回娘家以後,心里惶惶不安。
因為在她住院的時間里,李志偉只過來看過他一次。
李志偉過來進入病房以後,只不過兩手插在褲兜里,像陌生人一樣很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根本就沒有說出來過一句關心她和孩子的話。
讓她在身體受傷的同時,心靈也受到了莫大的創傷。
她又氣又恨,手緊緊的揪住了被子。
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就算是他在氣頭上,暫時不理自己也就罷了,可是自己肚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呢,自己受刺激見紅差點小產了,他難道就不關心關心孩子的情況嗎?
再說李志偉從醫院回來以後。
思來想去,長痛不如短痛。
因為他一看到許美麗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想到她在別人身下(河蟹)……的情形。
一想到這就會感覺頭上飄綠。
同時他心里里也隱隱做痛,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啊。
他自問自己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沒想到這個女人私生活這麼混亂。
看那視頻,她明明就是表現得很主動也很享受,簡直可以說是放蕩。
她還有臉一口一聲狡辯說是被人陷害的。
思前想後,李志偉還是下定了決心,準備跟這樣不干不淨的女人一刀兩斷。
在律師函發過去以後,許美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為了和自己順利離婚,他居然不惜向律師自曝丑聞,準備毀了自己在人前塑造出來的形象!
而且這個新聞一曝光的話,自己就是婚姻中的過錯方,離婚的時候得不到什麼家產不說,還將會受到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自己也就從以前高貴端莊、高高在上的李太太跌落為一個放蕩不羈的壞女人不說還要背負著可恥的罵名。
以前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女乃女乃生活也將隨著這件事曝光一去不復返。
她以後也將會活在被人指指點點的唾棄和鄙夷不屑的目光中。
不,她不能失去這一切!
她緊緊攥著拳頭,長長的指甲都快把自己手心掐爛了。
公司里,好不容易處理好一切事務,李志偉突然接到許美麗一個電話。
電話里,許美麗哽哽咽咽的哭泣著承認自己做錯了,希望李志偉能夠念在夫妻一場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自己不要離婚。
「呵呵,許美麗,你說的是不是很諷刺呀,誰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跟誰的?我可不想做王八!」
听了李志偉的話,許美麗的手緊緊的攥著手機,心里的怒火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洶涌而出。
其實她還有一句話準備告訴他的,沒想到下一句話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李志偉冷嘲熱諷的話噎了回去。
李志偉充滿諷刺的聲音回蕩盤旋在她的腦海里。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哀兵之策又失敗了。本來她還想動用那個給婆婆恢復面容的。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枉費她們夫妻同床共枕兩年,李志偉竟然如此薄情寡義,對自己如此的狠心冷酷無情。
她發誓在被人設計陷害之前,她真的沒有跟別人亂來過。
模著自己的肚子,就算是按照時間推算,這個孩子也理所當然是李志偉的。
可是現在他卻拒不承認,根本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看來,他們是真的鐵了心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啊。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現在的地位將會因此而毀于一旦,徐美麗的臉上滿是狠絕之色。
好,姓李的!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手機那頭,李志偉掩去語氣中的嘲諷。
許美麗的性子他知道,如果不是心虛氣短,絕對不會主動向人低頭承認錯誤。
李志偉更加判定是這個女人紅杏出牆對不起自己在先,要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段求自己。
她以為自己還像從前那樣好哄騙,用甜言蜜語的糖衣炮彈,用眼淚就可以蒙混過關嗎?
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讓她滾出這個家門,眼不見為淨,離婚就是對她最好的懲罰。
總之,這次他絕對不會被她的楚楚可憐的表象所欺騙而心軟妥協的!
這一夜,有人輾轉難眠,有人睡得很安穩。
睡得很安穩的是李志偉。
因為終于放下了,解決了一塊心病,而明天也將會是一個新的開端。
輾轉難眠的是許美麗。
她手中握著一張黑色的卡片。
黑色卡片上用燙金字體寫著四個字,「8號當鋪。」
許美麗以前曾經听說過一個傳說。
這也是一個流傳千百年的傳說,相傳只要找到第8號當鋪,無論任何需求,都能夠如願以償,但必須付出等值的代價。
相傳第8號當鋪其實是黑暗世界的主宰─黑影的陰謀。
黑影利用人類無盡的貪婪和**,引誘人們前來交易,最終是想收取人類的靈魂,達成控制世界的目的。
在以前,她也一直都是把這個當做一個虛無飄渺的傳說。
可是有一天,她上床睡著以後突然做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夢。
她夢見自己突然像夢游似的在路上走著。
現實生活中她現在幾乎都沒有步行過,出門在外都是司機開的車接送。
但是夢里她卻獨行在一條空曠無人的路上。
那條路很長很長,好像漫無盡頭。
但是她好像一點也不知道疲憊,在空曠無人的寂靜的夜里,最後終于柳暗花明來到一個好像是古代行宮建築物的地方。
這座建築物坐落在深山老林中。
外表看上去金碧輝煌大氣恢弘,簡直可以與皇家園林媲美,但是與之格格不入的是,在門頭上卻掛著一個牌匾,上面龍飛鳳舞書寫著四個大字八號當鋪。
那里大門上的銅環瓖嵌在兩個猙獰的獸頭中,兩只獸頭雕刻的活靈活現,怒凸出來的眼珠子冒著凶光好像準備擇人而噬,讓人望而生畏。
她發現有一個人在自己前面去叩響了獸頭門環。
這個人出現的很突兀,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出于好奇心,她也一閃身跟了進去。
而前面那個人行色匆匆,好像對自己的跟蹤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