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拍賣場一連閉門謝客一個月,米妃和羿王也樂得清閑。
雖然有傳言,北家長老等人藏在了銀狐內,但有羿王親自坐陣,不管是皇族還是孟家,都不敢貿然前來。
而墨水心和敖凌等人,自從中了藥王大人的癢癢毒,更不敢輕易出手了。
北國臻經過北棠的藥物調理,已經能自由行動,只不過這一身修為是廢了,走路再也不像以往那般虎虎生風。
北棠後將北暮雪的尸身交給了北國臻,他是她的父親,也只有交給他安葬了。
自從那天起,北國臻便抱著北暮雪離開了。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把女兒葬在了哪里。
北家三長老日漸恢復,已經能下地行走,北家其它兩位長老廢寢忘食的照顧左右,經此一役,三人感情重新回到了兒時。
北薇薇暗中被拓跋燁派人接來,玉扶乩被親徒弟要挾,不得不親自為其治療。
誰都沒有想到,北薇薇的容貌竟然恢復了個七七八八,北家眾人為此無不歡喜。
拓跋燁的胳膊又能揮刀了,沒事就喜歡挑釁國師美人,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每一次都難舍難分,看得讓人心驚。
北棠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也不管,隨著他們去了。
冰藍回來後便閉關沉入了修煉,她要逼自己快速變強,否則她怕會跟不上北棠的步伐。
魅一和冷炎一看,也紛紛找了個理由閉關去了。
三人一起閉關,讓人不禁生疑。
雲歌沒事時,整日纏著魅五,卻總是被魅二橫加阻攔。
以至于,後來這兩人一踫面,就如情敵見面般眼紅,誰看誰也不順眼。
拓跋家族也是元氣大傷,一邊休養生息,一邊調動旗下佣兵為自己做準備。
拓跋蘇蘇回到了家族就跟著大長老苦修,話也不多說,再不出門玩耍了。
一切似乎就這麼按部就班下來,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大家表面看上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卻好像又都變了。
這一個月,北棠的小日子倒也算過的滋潤。
北棠將自己每天的時間排的滿滿的,修煉武力和法師之余,時間全部留給玉扶乩教導她醫毒兩術。
突然,有一天,幾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股平靜。
這一日,玉扶乩約了羿王在院子里下棋,還請了一幫人見證,以防對方耍賴。
兩人殺的興起,時不時紅個臉,吵的不可開交,吵完又繼續下,難分難舍。
北棠對這一切才懶得管,她剛剛在師傅那學會了一套幻影銀針,正滿院子追著活模特進行試針。
魅三和魅四一看那針長的,嚇得一度哭爹喊娘,乖乖,這一針要扎下去,還不變殘廢嘍?
兩人那是抱成一團,不行不行,堅決不從!
北棠追累了,叉著腰笑得眉眼彎彎,「你們兩個真不扎?」
一院子的人都在看笑話,魅三魅四提著臀線,不時哇哇求饒。
「哎呦,齊王,未來主母大人……求求您了,您就饒了我吧!」魅三快哭了。
「齊王,三小姐,魅四從小就怕針,千萬別扎我,會死人的!」魅四已經哭了。
拓跋燁一雙撩風刀舞的冷風凜凜,臉上的笑容熱情似火,「小棠,你扎我,我喜歡扎針!」
「有些人真是皮癢,針也要搶著扎,有意思。」輕塵坐在他最愛的貴妃軟塌上,似笑非笑,算計人心。
他鳳眸一瞥而過,手執一卷書,氣質一如往昔的清貴疏離,生人勿擾。
拓跋燁一咬牙,二話不說,橫刀就劈了過去。
輕塵懶得跟他動手,揮手布下一層結界,氣得拓跋燁跳腳大罵他是縮頭烏龜。
北棠抹一把冷汗,這兩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就在這時,幾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股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