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賣鋪子自然的是不會的,這一點兩位爺放心,我這名下的鋪子,一間都不會賣的。」慕容大爺拍著胸脯說道。
「切,可你卻是開了一家玲瓏閣,讓所有的人都可以在這賣鋪子。」
「既然的售賣鋪子沒有辦法阻止,那麼就是只能夠順水推舟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據說昨兒個小承哥又是買了一家鋪子,偏偏的那賣鋪子的人卻是身份不明,這讓我們幾個很是不安。于是乎商量了之後,索行的給出那麼一個場所讓街上的人售賣鋪子,一切都是擺在明面上來,那麼的,街上的情況總是清明了些。也不至于是讓小承哥得逞了去。」慕容大爺並沒有著急,只是不緊不慢的說著。
「哎喲喂,不想的你倒是還在為了我們這般的考慮,當真的是謝謝了您。」
「開這麼一家玲瓏閣,瞧瞧下面的人滿為患,您這可是賺的不少吧?」
「哪里哪里,不過是糊口而已。今兒個的雅間費用,免了。從今往後,這雅間就是專屬于兩位爺的,兩位爺過來,一切雜費全免了。」
「那麼我們兄弟要買鋪子,是不是也是免費了。」海花五爺笑著問了那麼一句。
「啊哈,五爺說笑了,這個小本買賣倒是坐不主的,我只是一個中間人。」慕容大爺笑笑,開什麼玩笑,答應這要求,那還不等于拱手的送錢嘛。「只是這次的擅自做主,還希望兩位爺勿怪。」
免了包廂的費用倒是沒有什麼的,看似虧損嘛,然而這街上若是當真的有什麼人要出得起天價買鋪子的話也就是這幾位爺了。慕容大爺算的很是精明,他清楚的知道這兩人來這兒本身的就是送錢的,區區的蠅頭小利的一點茶水包廂錢倒是次了。只要能夠出手的買了那麼一家鋪子,那麼這請了他們坐那麼一年的包廂都是夠了。
何況的只要兩人肯來,那麼的他自作主張的把買賣店鋪抬到明面上來的行為,這二位爺就是算默許了。
請他們,劃算的。
可是再多,卻是不行。
「哼,哪里的敢怪慕容大爺呢?」
「四爺息怒,我這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想要把鋪子掌握在我們幾個的手里,至少的是擺在明面上,免得倒是被小承哥鑽了空子。」慕容大爺听得出眼前的整個半禿子可是不怎麼的高興,只得是在這邊小心的候著。
「在這里,無論的是什麼人要賣店鋪,那麼的我們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那麼買的人呢?能否告訴老夫這名單?」
「這名單嘛,卻是萬萬不能夠的。客人來玲瓏閣售賣鋪子,所有的主顧的身份都將是保密的,這也是為了主顧的安全,要不然的這玲瓏閣拿的什麼去吸引人過來呢?」
「換句話說,你是在歡迎街上的人賣鋪子。」
「哈哈,這話說的我可是不敢當的,這要買要賣,還不是旁人的自己的主意?」
「好一個自家的主意。」
「你倒是好,把所有的責任給推卸的一干二淨。」
「看,那邊,葛家員外。」海花五爺眼尖,注意到了左手邊上的一家里頭攢動的人頭,聲音甚至的是喊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華服的胖子,紅光滿面的一直的在笑,像是得了莫大的便宜忍耐不住的露在面上似的。他的身邊跟著三四個女子,左擁右抱的可是一片的風光。
「喲,人到時來的齊。」
「這主兒的可是不差錢的,上一次的在老夫府上開會都沒有去,不想這玲瓏閣開張卻請到了人,慕容大爺,能耐呀。你的名字,可是比老夫還要來的大的緊呢。」
「哪里哪里,葛家員外自然的是看重爺您的,上一次不去他不過是抱病嘛。沒有的事,絕對的沒有的事情,我這一個小小的薄面,如何的能夠比得上您?誰不知道,海花兄弟在這街上那是絕對的權威。」慕容大爺自知無趣,打了個哈哈起身告退。「喲,瞧著我這記性,馬上的就是要開始了,兩位且是自便,我且是再去看上一眼。」
他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他就是要那麼一條,海花兄弟對于這買賣店鋪不做聲。這就是夠了,這就是足夠的了,至于其他的,他們肯當真的參與買賣店鋪嘛,他這好賺取一些佣金,即便的不肯,那麼至少這事兒已經是成了明面上允許的行當。
沒人會找麻煩了。
「您忙。」
「你們幾個,招呼好兩位爺。不管他們要什麼,盡全力滿足,若有絲毫的怠慢,看我不打斷了你們的腿。」
「是,老爺。」
「是。」
「兩位爺,來,小的給您斟茶。」
「行了行了,且是退的一邊。」
「啊,這……可是我們老爺說。」
踫,海花四爺拍了下桌案,差點的倒是掀翻了桌案上的茶盞。「什麼你們老爺說這說那的,在這小隔間里面,老夫還是做不得主了是不?」
「不是,只是,沒那個……老爺吩咐了好生的侍奉,這擅自離開……」
「我們無法交代。」
「行了行了,且是退的一邊,沒看到我四哥心情不好嘛。你們下去吧。」海花五爺說了句。
「老爺說。」
「恩?難不成的還是要我請了人叫你們出去?」
「小的不敢,那小的就在門外候著。」
「有事您叫一聲就是。」
「把門帶上。」
「這家伙,什麼樣的主人什麼樣的奴才,一樣的討厭。」海花四爺憤憤的咒罵著。
「四哥,您就少說幾句吧,事已至此。」
「卻是便宜了那小子。這苦苦的鎮壓,不想倒是被他在這捅破了簍子。他這是早有預謀,他這是純粹的跟我對著干呢,他早就是想要這麼做了,所以的上一次的在老夫府上,他才是故意的說那麼一句︰其實必要的話,我們自己來收購店鋪也未嘗不可。」
「他就是打算好了的,他想要在這里等著兄弟你我呢。」
海花四爺一直的在說,一刻不停的在說,仿佛的是胸腔里面藏著千萬萬語,不一股腦的給倒出來便是渾身上下不自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