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于是乎，本宮和皇上，一起演了這一出戲。至于這所謂的信物嘛，嘿嘿，其實是你自己，做賊心虛。虧得你算計的滴水不漏，甚至連張公公都能夠收買。只是，連你都不知道有證據，哪里，會有什麼證據？」
「呲……一切，都是假的？」倒吸了一口子的涼氣，心，沉到了底。
「是呢，本就是沒有證據，閔太醫唯恐，你殺他一家滅口，故而至死也未曾透露半句關于你的消息。反倒，是你派來偷所謂的信物的人，出賣了你。亦是他們，給了本宮，足以治你的證據。」
「原來……竟是如此，娘娘，你倒是……算計的過人。居然，連下臣，也給繞了進去，卻是尤不自知。從來只以為，你是後宮三妃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誰料……哼，到底是能夠當上皇後的存在，不簡單。」
原來是這樣？抖了一個達圈子倒是自己心里有鬼。
「用不著，違心的來夸贊本宮。不論是宮內，還是宮外朝廷，明爭暗斗，從來都不會少。本宮，本不想管，亦是不願意去管。奈何，你當真是可惡，謀害皇上，滅殺閔家一家……哼，狼子野心，好狠毒的手段。是可忍也，數不可忍也？」
「娘娘也是說，宮內宮外，有的是明爭暗斗。既是心里清楚，又是哪里需要，罪臣再說些什麼？反正，不管本官再說道些什麼，恐怕，你也不會放了罪臣不是？
蓮步微移，到了**的面前，屈膝，湊在他的耳畔，用只有彼此二人才能夠听到的聲音，低語，「給你指一條明路，眼下的證據，即便全都是真的。然而，也僅僅是能夠，證明你賄賂內臣，內外結交罷了。至于下毒謀害皇上，還有閔家被滅的事情，只要你咬緊牙關，死不承認，那麼，沒有證據，即便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沒有人能夠強加諸到了你的頭上。按照本朝的律例，賄賂宦官，勾結內臣的刑罰，至少，不是死罪。」
「額……娘娘，你已經贏了。現在，又是要耍什麼詭計？哼，還嫌棄，害的罪臣不夠？」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
他不明白，為何，此時此刻，她倒是破天荒的，反倒是站到了自己的一邊。
只是，無事獻殷勤，弄得自己，萬劫不復的，是他。
如今，給自己出謀劃策的，亦是她。
哼，誰知道，是不是黃鼠狼，給忌拜年？
「老實說，本宮恨你，恨不得殺了你。閔太醫死了，朕不怪你。畢竟，他和你……只是，滅門……尤其小嵐，還那麼小……你，著實可惡。」
「既是娘娘恨罪臣入骨，那麼盡管殺了罪臣便是。」冰冷的字眼，悄然的蕩漾入了**的心扉。似醍醐灌頂，連累，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
那般的刻骨銘心的恨，做不得假。
前後的似是矛盾，惹的，**心頭盤橫著的疑惑，卻是更盛。
「你以為本宮不敢？還是不能？哼，現在的證據，是只能夠證明你勾結內宮宦官。然而，本宮的手里，還有一人，卻是足以，令你的三條罪狀，全部做實。」
「嗯？誰？」
「那個人，你也認識，宮女桂花，正在本宮的手里。」
「呲……罪臣，不明白，既是如此……為何……」瞳孔一陣急劇的收縮，恍若，是見到了十八層修羅地獄，因了受刑而變的失去了人該有的模樣的，惡鬼修羅。
「是你的話，該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是誰的人。」
「娘娘，為何……幫罪臣？」
「不是為了你，只是，這件事，牽扯的範疇，太大。本宮不想，血流成河。再查下去，只會，牽扯出更多的人。本宮，不想再有人受傷。你是個聰明人，該是知道，怎麼說了？」
微微的躊躇，忽然，扯起嗓子大聲說道。「……娘娘，你死了這條心吧。即便你說什麼，只是，罪臣是有罪，奈何，罪臣有的僅僅，是勾結內官的罪過。至于其他兩條，哼，即便罪臣已經被除去了烏紗。奈何，青天白日之下，也不是你們，想要加諸就加上去的。」
「放肆，竟敢對娘娘無禮。」
「冥頑不靈的東西，事到如今，你還嘴硬。」
「娘娘，和這種說道理，簡直就是浪費唇舌。本官看，不動大刑，怕是不行了。」
三司大臣見此，紛紛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不想，尚皇後提手一揮，再一次的阻止了眾人。「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承認嗎？」
「娘娘，凡事，要講證據，先前的證據，是可以證明，罪臣和張公公有些聯系。奈何，貌似，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罪臣只是閔太醫下毒或者殺害閔家的罪魁禍首吧？你們可以治罪臣勾結內臣，卻也不能夠，把什麼罪名，都往罪臣的頭上按。」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的事情，這兩件事情，和你月兌不了干系。你又何必，苦苦的死撐？」
「非也，做過便是做過，沒做過，便是沒有做過。罪臣從來，都是一言九鼎，從不作假。卻也，不會屈于形勢而說些違心的話語。」
趙大人的嘴角，忍不住的一陣抽搐。
這麼的話語，也虧得他的臉皮足夠的後世，堪堪好意思說出口呢。「呲……好笑，虧得你說的出口。你的信用，或許早就掉了吧。從進入這公堂到如今，若非是娘娘請出了你府上的兩名家丁和張公公作證。恐怕，到了現在，你還是要說自己，壓根就是什麼罪過都沒有吧？」
信張太師一言九鼎？哼，那還不如期盼，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面滾出來。
「娘娘，請用大刑伺候他，本官不信，他的骨頭，有他的嘴巴那麼的堅硬。」
「用刑？哼哼，古語，刑不上大夫，何況罪臣，官居一品。莫非，趙大人辦案，但凡的找不到證據，便是要，屈打成招？」即便，是肉眼可見的處于低谷中的低谷。只是，這主兒倒是上好的樂觀，反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