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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

「嗯,他是李原靖的大哥,南楚皇帝只有三個兒子,其中三皇子不過一歲。此人性子蠻橫,無腦粗魯,匹夫一個,南楚皇帝派他鎮守臨淵城便沒想與北流斗下去,而北流大倫不會要殿下的命,所以殿下一定會被送去北流,到時會路經臨淵城。不過殿下不必擔心,到了臨淵城自有人接應您。」

看著面前這睿王李原啟所駐扎的官衙,蕭閱想著馬車內駱少津對他說的這段話,仍是不解,他甚至不清楚駱少津到底要做什麼,除了這段話,他再沒說什麼。

不過,既然來了,雖相信駱少津,卻也得做好兵來將來水來土掩的準備,總之,不能去北流當什麼狗屁質子便是了。

被押進去,入得大廳後才見著了那位睿王,蕭閱覺的駱少津形容有誤,因這睿王長的十分憨厚,雖盯著自己的目光不太友好。

「王爺,蕭閱到了,當立即送出城去。」

站在睿王身邊一年過花甲的老頭一見蕭閱便立馬上表,當真是如送瘟神一般想把蕭閱立馬送走。

而睿王卻轉頭盯著他,氣道︰「本王當然知道,只是本王有旁的法子,你便別再嗦,先退下。」

那老頭見睿王不肯交出蕭閱,急的不肯退下再三陳詞,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北流已兵臨城下,若不交出蕭閱,南楚境況實在堪憂。

「本王自有分寸,你就先退下吧,再說了,就算北流退兵,大周還擋在鳳霞關呢,你能保證北流能幫南楚打大周?」

「皇上已和北流達成了協議。」那老頭仍在執拗著。蕭閱來了這會子,便一直站在廳內瞧他二人雄辯。

「父皇病成那個樣子,協議能管什麼用,你不知道南楚掌事的人真正是誰嗎,退下,快,把詹事拉下去。」

那睿王話一落下,蕭閱便見那詹事被兩個士兵架了出去。緊接著那睿王便屏退了廳內其余眾人,這才走到蕭閱面前,斜眼道︰「跟我來吧。」

蕭閱狐疑,雖做了入龍潭虎穴的準備,卻也沒料到,畫風是如此的清奇。

跟那睿王入得內室,手上束縛便被解了,蕭閱揉揉手腕,抬頭朝里一看,當即驚呼道︰「夕禹?」

白夕禹仍拿著一把洞簫坐在桌子旁,見蕭閱同那睿王進來,便提起水壺,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喝吧。」

蕭閱走過去,水沒喝,只道︰「阿駱在南楚皇手里。」

「無妨,如果不能自保,在影門便是廢人一個。」白夕禹淡淡的說道,可蕭閱听他這樣說,忍不住道︰「阿駱他才十四啊。」

「也在影門待了十年,比我還長,足夠了。」

十年?蕭閱暗忖,那不是四歲便待在那兒了。

蕭閱很是想知道他們口中的影門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只是現下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你們到底要怎麼做?」

白夕禹拿眼稜著他,將水杯放置一處,「是你要做,我只是看著你罷了。」

蕭閱不解他是何意,完全一副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可睿王比他更急,直接沖過來吼道︰「你不是說李原靖有辦法能同時讓北流和大周退兵嗎,如今是怎麼,本王可是頂著抗旨不尊,欺上瞞下的罪名在與你們配合。」

白夕禹對睿王的大吼大叫並不在意,只拿眼看著蕭閱,問道︰「若北流進攻,你可有退敵之法?」

蕭閱听著白夕禹真摯詢問的口氣,愈發的哭笑不得,卻也不得不認真的開發起腦子來。

「不要想你面前的敵人有多少,其實化整為零,北流便只是一個個體,你面對的只是一個敵人,想要打敗一個敵人,要麼武功高于他,要麼智謀高于他,要麼便是有他的軟肋。」

蕭閱循著這話想著,突然一頓,開口道︰「軟肋還真有一個,只是不知是否有用。」

「疑問句是拿來問敵人的,不是問自己的。」白夕禹喝了口水,沒去看蕭閱。蕭閱瞅著他,會意的點了點頭。

正巧這時,一將領來報,北流已發兵攻城。

「主帥是誰?」睿王急切的問道。

「回王爺,是北流大王子,鐵拓。」

「大王子」睿王說著看向白夕禹,白夕禹面上仍無旁的表情,薄唇仍貼在杯沿上,片刻後才慢慢的松開放在桌上,對蕭閱道︰「該來的人還沒來。」

「你的意思是,要讓大倫親臨?」蕭閱詫道,夕禹卻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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