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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最晚一個小時之後小天使們就可以看到更新啦_(:_「不行了不行了,感覺自己被蘇了一臉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下簡略無數咆哮的痴漢笑。

鶴丸突然就有點心情復雜。

這也是審神者嗎?雖然他先前也見過一些狂熱的嬸嬸,但大多數都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冷冰冰的家伙。至于像眼前這樣,癲狂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是自己習慣對付的類型。想到這里,鶴丸有點頭疼。

大概是被嬸嬸的熱情嚇到了,又被對方滔滔不絕的話洗腦了,鶴丸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直到,這位新嬸嬸用和剛才同樣可怕的尖叫,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小狐丸!!小狐丸!!老天我快要幸福死了!!內測肝成禿子也沒有撈到小狐丸啊啊!!更別說鍛刀了,完全就是活在傳說里的四個小時啊!!」

看來這位嬸嬸,是非洲來的。鶴丸很快給對方貼上了標簽。

這麼想著,鶴丸剛抬頭,耳邊傳來了對方溫柔的聲音︰

「初次見面,我是小狐丸……嗯……雖然很大。」

鶴丸循聲望了過去,只見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青年嘴邊噙著一抹笑,靜靜地看著自己和那位新嬸嬸。說話的時候,他掩在頭發下的耳朵微微一動,和高大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倒是有幾分說不出的反差萌。

鶴丸沒來得及感嘆,嬸嬸就已經先一步瘋狂地叫了起來,更可怕的是,兩股鼻血就這麼隨之噴涌出來。

「……被萌了一臉血!不不不,是被蘇了一臉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動!!」

就算是血流不止,嬸嬸也還是元氣滿滿。

小狐丸顯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不知所措地愣了半天,然後才後知後覺地開始找起紙巾。

看見鮮血的瞬間,那些像是夢魘一樣的黑暗畫面猛地浮現在鶴丸的眼前。他眼瞳暗了暗,強壓下自己拔劍的沖動,轉而抓起了身旁整盒的抽紙朝著嬸嬸所在的方向砸了過去。

嗯,沒有控制力道。

于是,紙盒精準地砸在了嬸嬸的頭上。

然後,隨著嬸嬸的身體倒地,整個世界驟然安靜。

做完這一切後,鶴丸成功從小狐丸的臉上get到了詫異。

鶴丸從來沒有見過小狐丸,這是實話。大概是前幾任嬸嬸都比較臉黑,又偏偏對于撈刀又沒有半點興趣,所以他先前的本丸很少有全員到齊的情況。

唯一的那次,小狐丸也是那位大人最後入手的一把刀。鶴丸甚至還沒和對方打過照面,全員碎刀的噩夢便出現了。

所以,當下這種情況,鶴丸也模不準小狐丸的心思。

氣氛頓時有點冷。

鶴丸沉默了半天,最後只能干笑了一聲,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似乎這樣做就能緩和氣氛。

不過,局勢並沒有像鶴丸所想的那樣發展,反倒是氣氛更冷了幾分。

小狐丸有一瞬的恍惚,隨即清咳了一聲,道︰「在自我介紹之前,我們似乎更應該看看大人的情況?」

說著,他便上前了一步,準備扶起嬸嬸。

不過,小狐丸的手還沒有踫到嬸嬸的身體,原本躺尸的嬸嬸就立刻跳了起來道︰「嬸嬸我很好!」

似乎是不放心,小狐丸又上前了幾步,關切地問了問嬸嬸的身體情況。嬸嬸卻只是一味地點頭說自己沒事,躲開了小狐丸伸過來的手。

嗯……就前己任嬸嬸來看,這種情況下嬸嬸應該表現出一種‘嬸嬸摔倒了要小狐丸親親才能起來’,這樣類似的狀態才對嗎?一味的躲閃是什麼情況?

鶴丸越發看不懂這位新嬸嬸了,尤其是在隨後听到對方低語道︰

「剛剛情敵見面不應該分外眼紅嗎!雖然爺爺是鶴丸的!!」

「好想要小狐丸抱抱啊,差一點就叛變了。不不,小狐丸的懷抱是小叔叔的!!」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鶴丸有些頭疼。

看著眼前的情景,又聯系起小狐丸的名字,鶴丸的思緒漸漸飄遠。

心心念念的刀求而不得,大抵是嬸嬸變得暴躁最直接的原因。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空缺下來的位置成了前幾任嬸嬸的心結。久而久之,心結成了怨念,便發泄在了其他無辜的刀劍身上。

就像是一期一振的空缺,嬸嬸最愛發泄在對方的幾個弟弟身上。畢竟在對方眼里,又脆又弱的短刀一抓一把,隨便碎掉一兩把,無傷大雅。

一想到那些同樣期盼著一期哥哥到來的小家伙們,日思夜想也盼不來一期,還要白白承受審神者的怒火,被審神者報復似的惡意對待,鶴丸內心的恨意便愈發強烈。

至于小狐丸,以及和他擁有著相同鍛造時間的三日月宗近,這所謂的四個小時幾乎承載了他接觸過的所有嬸嬸的怨念。

尤其是三日月宗近,也就是那位新嬸嬸口中的‘爺爺’。

據說,每個成為審神者的人都是沖著三日月來的。

鶴丸會對這個名字有著如此之深的印象,也都是從無數嬸嬸一遍又一遍碎碎念中記住的。

念叨得久了,他不免也對這把眾人千呼萬喚的太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何況,對方本就有著‘天下五劍’之稱。所以,曾經有一段無聊的漫長時光,他全是靠著對這個人的期待熬過來的。

當然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曾經鶯丸對他說過的話。

具體的時間和情景,鶴丸已經不太記得了。只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那是一個出陣剛剛歸來的午後。

換了便服的鶯丸和往常一樣,在本丸的後花園喝茶。他的傷明明還沒有治療,身上也還殘留著濃重的血腥味,可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安靜喝茶的樣子,就是有種讓人說不出的安心。

彼時,鶴丸正因為小家伙們受傷得不到及時治療的事情憤憤,整個人煩躁地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鶯丸見此,喚過鶴丸,讓鶴丸在自己身旁坐下,然後給他斟了一杯茶。

「消消氣。」鶯丸道,「我們好歹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輕易動怒對身體不好。」

「可那位大人的做法真的很過分,怎麼能把重傷的小家伙就這麼放置到一旁,一點不在意?不但如此,他還責怪小家伙,說就是因為他重傷的緣故,導致陣線崩潰,拿了一個C。」鶴丸頓了頓,「你也一樣受了傷,為什麼還能如此鎮靜地坐在這里喝茶?」

那個時候,鶴丸真正想問的,其實是鶯丸為什麼一點不在乎審神者的冷血。

似乎是看穿了鶴丸的心思,鶯丸抿了一口茶,說道︰「我一直在說,大包平太過執著天下五劍的名號。他和天下五劍的差距究竟在哪兒,只要和天下五劍見過面就知道了。」

鶯丸頓了頓,「現在,我同樣把這句話送給你,只要和天下五劍見過面,你內心深處的疑問便會迎刃而解。」

像是想到了什麼,說到這里,鶯丸的眼底閃過幾分鶴丸看不穿的神色。然後只听他道︰「尤其是他們之中,那把叫三日月宗近的刀。」

之後的對話,鶴丸已經記不清了。不過,自那一天起,三日月宗近這個名字,就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腦海深處。

那之後,又經歷了幾任嬸嬸。鶯丸還是老樣子愛喝茶,一期一振還是被藤四郎兄弟天天念叨,左文字一家還是各種不高興。在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後,本丸里多了一把名叫三日月宗近的刀。

那是鶴丸第一次見到三日月宗近本人。

大概是被念叨得多了,把對方過分妖魔化了,真正見到本人的一刻,鶴丸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渾身上下都是違和的地方。

就好比三日月太過平常,甚至是審美有些異常的常服,太過平靜的聲音,太過平和的性子,一切都和他想象中,那個讓世人听了聞風喪膽的形象有著太大的出入,也自然少了那種讓他眼前一亮的感覺。

咳,除了外表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驚艷。不過,自己也沒有比對方差吧?

這樣的刀劍,究竟為什麼讓那麼多人痴狂?

鶴丸不懂,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每天對三日月的暗中觀察。

也許是目光太過直白的緣故,才堪堪過了一天,他的自認為萬無一失的暗中觀察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尤其這個抓包的地點還是在對方的房間,自己鬼鬼祟祟想要嚇唬對方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奇怪。這下要怎麼解釋……

嗯……怎麼解釋,都容易讓人產生歧義吧。鶴丸有些糾結。

相比起鶴丸被抓包的局促不安,三日月則十分平靜。

他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用那溫和的聲音輕聲道︰「哦呀,被人密切關注的感覺,真是久違了。你是鶴丸國永吧,請多指教。」

明明是尋常的話,可不知為何,鶴丸總覺得像是有魔力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就被蠱惑了,好想一直听那溫和聲音,就這麼一點一點撥動自己的心弦。

見鶴丸愣怔住,沒有回應自己的話,三日月也不惱,只是上前一步,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然後,他拉過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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