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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文滾粗殺人時是不能思考的,最好是依靠本能行事。

娑羅盡量不讓自己去思考任何關于生命的東西,她已經麻木了,更何況她殺過的人又能比神威少多少?要想真正去殺人,最先要忽略的,就是自己的心。

娑羅的思緒一直很平靜,即使她在和那些人對陣的時候看到對方眼底里的求饒和解月兌時,她的內心也不曾掀起一絲波紋。

——

「這里叫做流星街啊~」神威坐在亂石堆里看著已經被娑羅揍的鼻青臉腫的小嘍,眯眼笑著說道,「是不是有那種很漂亮的流星呢?」

娑羅一言不發地看著神威,他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因為動靜醒來的人只有神威和阿伏兔,托伊絲還在熟睡中,但娑羅並不打算喊她起床。

沒那個必要,她的安危娑羅會顧慮的。

|「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呢?」神威的呆毛抖了抖,他伸出腳來踢踢那個被嚇得幾乎要屁滾尿流的人,見他哆嗦得說不成幾句話,神威也放棄了和他溝通。

接著娑羅問道︰「你們的目的只有我們的食物?」

「是、是的!」那個人身子一顫,「我、我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我的孩子也……」

娑羅眸光一閃,顯然有些不忍心。但她已經殺死了其他的人,那些人多是亡命之徒,在行搶失敗後的行為都是十分極端的。多日未進食,饑餓早就蠶食了他們所有的理智,為了吃,他們會一直糾纏不舍,殺了他們也是不得不為之的。

「娑羅,難道你忘了嗎?」神威忽然開口,娑羅當即明了他的意思。

但是她們也需要食物,倘若因為心軟給了他們,就會有更多的人來爭食,屆時他們也自身難保。

「我明白。」接著她轉過身去,強迫自己不去听後方發出的任何聲音。

神威跳下大石,朝那人一步步走去。

「你是要放過我嗎?謝……」話還在喉嚨還未吐出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悶哼和血液飛濺的聲音。當**與地面踫撞發出的聲響傳來時,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火堆中木柴燃燒時傳來的 里啪啦的聲響,夜已經很深了。

娑羅閉上了眼,內心的陣陣漣漪泛了起來,最後形成波浪,一發不可收拾。

說到底讓她不適的還是殺人,她已經盡可能不去殺人,但也無法避免。她無意殺人,也盡量不殺人。只是,神威的話點醒了她,讓她回憶起了那段不堪的童年。

回到托伊絲的身邊,她找了塊干淨的地方坐在火堆旁,她已經離開了太久,托伊絲這邊不算安全。望著火堆,娑羅出了神。

明亮的火焰里一點點浮現出童年的片段,她不禁陷入了回憶之中。

記得她那病重的母親的瘦弱的手曾溫柔地撫模著她的頭的感覺,癢癢的,卻讓她留戀不已。

在彌留之際,她的母親度過了最為痛苦的一段時日。她還記得母親常常會自言自語,但年幼的她根本不能理解母親說那些零碎的話想要表達的意圖。

更何況事情已經過了近十二年之久,她也早就記不住那些話了。

不過她仍然記得母親在咽氣之前曾說的那句話︰「對不起,媽媽沒能保護好你們。」

至于那個「你們」指的是誰,娑羅並不知道,也無從得知。

離開了病逝的母親後,她和那些被父母拋棄早年流浪的夜兔一樣,在街上當起了「劫匪」。

不為什麼,就為了活下去。

她已經記不得自己用了多少骯髒的手段讓自己活下去,在那之前,她也曾被人欺壓。

也曾因為自己一時心軟而被騙最後落得個被暴打的下場,自那以後,她就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

她也過早的地明白要活下去,就得踩在弱者的尸體上。

在遇到神晃的時候,神晃對那個滿眼殺戮的孩子倍感震驚。他實在想不到一個不到六歲的女孩渾身是血地蹲在那一片斷壁殘垣里,滿是血的手里拿著一片發霉的面包,她眼里是一潭死水,仿佛這一切在自然不過。她一邊咀嚼著那骯髒的面包,一邊用那種貪婪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神晃,好似他就是她下一個獵物。

在她身後,有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的男孩,不過已經死透了。

從那傷口看來,兩人估計是為了這一塊發霉的面包而起的爭執,結果就是如此,男孩死于非命。

那段黑暗的童年她對任何人都是閉口不提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在那段時間殺了那麼多人。她的手段比較殘暴,一般來說行搶得不到的就殺人。

沒人願意乖乖交出自己物品,那些反抗的人無疑都成了這個天生的殺戮機器的犧牲品。

之後神晃動了惻隱之心,帶她回了基地,又過了段時間等她的野性消除後,才帶她回了自己家,這才有了之後的和神威神樂相遇的場景。

那是她最為厭惡自己的時候,她也厭惡那種為了生存不折手段的做法。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被殺死比餓死要好得多。

————

第二日,娑羅等人繼續上路,有了昨夜的「殺雞儆猴」,這下絕不會有人盯上他們。

當然那指的自然是小嘍。樹大招風,自然會有其他人盯上他們。

為的不僅是食物,而是一種求勝心理。

稱霸一方的人總想找些樂子來慰藉平日的無趣,而他們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一遺憾。

深知這一點的娑羅也為了避免交戰,選擇加快腳程。

她計劃在傍晚前到達指定的地點,然而半路卻殺出了個不速之客。

一切都是那麼得不可思議,半空中忽然出現一個人,接著就這麼掉落在娑羅一行人的面前、

「啊——|」一聲少年的慘叫聲響起,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所有人一下子被卷起的灰塵包圍住。托伊絲皺起眉,因為不適應咳起了嗽。

|「他娘的,這是重型武器嗎?」阿伏兔忍不住吐槽,「不過那麼高掉下來,估計也掛了。」

娑羅擰眉,開始戒備起來。

待濃煙散去之後,所有人看清了剛才那個憑空出現的人的樣貌。

這是一個栗色頭發的瘦弱少年,身著怪異,還戴著奇怪的針織手套。

待少年看清自己前面的人以後,想站起來,然而左腳絆右腳又摔倒在坑里。

托伊絲看著如此廢材的「肉腳」星人也忍俊不禁,娑羅面無表情,她知道這個少年不簡單。畢竟能從那麼高的地方摔落還能毫發無損,肯定是相當厲害的角色。

在所有人戒備的時候,少年忽然干笑幾聲,搔搔後腦勺,一臉尷尬地說道︰「那個……請問一下,這里是哪里?距離並盛商業街有多遠?」

田綱吉記得自己在和心目中的女神京子在並盛商業街進行著夢寐以求的「放學後約會」時,一行以Reborn為首的「尾隨者」突然出現並開始搗亂,在混亂之中他只覺得渾身動彈不得,接著便被藍波可怕的十年火箭炮砸中,然後就表演起了「高空降落」。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十年後的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就像是難民營似的,難不成十年後的彭格列遇到了什麼不測然後倒閉了?喂喂,誰來告訴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少年陷入自己的無限悲觀思考中,而其他人則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自言自語,時而咆哮時而自我安慰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莫名其妙。

最後,娑羅上前。

「閣下是誰?為何會突然出現?」她必須確定這個人對自己究竟有無壞處。

|「啊?」田愣了一會,接著就看到一個淺灰色頭發的少年(?)在向自己問話。

「我、我是……」因為緊張,也因為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把那一大串理由說出來,所以田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看樣子是個弱者呢,娑羅我可以殺了他嗎?」神威活動了下關節,「手有點癢呢~」

這種看起來一臉廢材的人正好是神威最不喜歡的類型,看了就有S的**。也許是S.M效應,神威看到田綱吉那一臉弱.受的樣子,S的心理被挑起。

听到神威詢問自己,娑羅有些意外,看樣子神威還知道尊重她,這讓她有點感動。

不過也只是問問而已,他要動手還是會動手的,根本不顧她的反對。接著她先一步擋在神威面前,搖了搖頭︰「探探虛實比較重要。」

「不是你說要趕時間的麼,怎麼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弱者的身上?」神威眯眼笑著,絲絲殺氣還是讓一旁擁有超直感的田感受到了,接著他後退幾步。

「不不不,請不要打我,我不是壞人!」他急于為自己解釋,在他看來,雖然笑面迎人的神威似乎是這群人里最具有危險性的人,反倒是後面的一臉凶神惡煞的大叔(?)都沒他那麼可怕。

「對了!我5分鐘就能回去了!!」田緊張地說道,「我很快就回去的!不會給各位帶來任何困擾的!」

「可是,已經超過了那個時間了吧?」阿伏兔忽然插嘴,「大叔我都可以拉泡屎了。」

娑羅先看了看阿伏兔,再看看田。

田忽然臉色一白,又後退幾步,這時候娑羅忽然伸手扯住田的衣服不讓他後退。

「不想死別亂動哦。」神威這時候補了句,娑羅的目光繞過田,來到他的身後。

因為就在田腳後方確實有一個地雷模樣的東西。

田僵直了身子,接著娑羅但只手把田從坑里舉了起來,再放到平地上。

田這才松了口氣,忙倒起謝來。

听到他道謝,娑羅愣了愣,剛才她們這邊的人已經威脅了他的生命,他還能道謝?

該說這個少年是個笨蛋嗎?

「媽媽,為什麼我不能像她們一樣穿裙子呢?」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啊。」

……

神樂總覺得自己最近好事將近了,左眼皮跳個不停。正所謂「左吉右凶」,左眼跳財,難道是最近銀醬要發薪水了嗎?

新八幾任勞任怨地打掃著,銀時坐在寫有糖分的牌匾下看著jump,定春在一旁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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