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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羅點點頭,「我在想應該怎麼安置我一個朋友,她是拉布海頓族的。」

因為娑羅和阿伏兔在回旅館的路上有談過去找神威的事,阿伏兔也表示娑羅可以以夜兔的身份加入他們第七師團。然而娑羅拒絕了,也明確表示自己已經有了穩定的工作並不打算換工作,至于神威,她是抱著勸勸大舅子、順帶能把他拐回家的目的去找的。

「可以沒有腿,不然你可以把她送給我。」一想到沒有腿不能××,阿伏兔就覺得養著那些只能看不能用的人魚一點意義都沒有,養條魚還得費心思。

娑羅搖頭,實誠地說道︰「就算有腿也不能給你,人家不是物件,談不上是‘送’。」

阿伏兔搔搔腦袋,歪著頭一臉沒精打采的樣子說︰「啊,我還真忘了,你們可是地地道道的好人,當然不懂我們這些雙手骯髒得十張紙巾都擦不干淨的人內心啊。」

「春雨的確不干不淨,神威為什麼要在那種地方待著?」神樂多乖啊,雖然萬事屋的老板欠打,但終歸沒有把神樂引入歧途。而神威這些叛逆的舉措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母親父親可都算得上是正派人物,沒理由他要做個壞人。

果然是因為處于青春期正值躁動不安叛逆的年紀嗎?娑羅沒有把自己的內心所想說出來,阿伏兔則是苦惱地一股腦開始數落神威。

「真是叛逆的小鬼,一天到晚喊著要當海賊王。要知道人外有人啊,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是讓我們這些奔波的人累壞了,上個月還殺死我們一個兄弟,真是不讓人安心的團長啊。」阿伏兔一臉不屑地吐了口痰在地上,接著說,「就是有這種四肢發達的夜兔在,夜兔才這麼少的。」

娑羅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春雨的第七師團團長如何,她听說了不少,但大多都零零散散,如今听人家副團長這麼說,她心里對神威也有了一點點認識。雖然少但也夠了,至少他是個中二少年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雖然不太想去春雨,但為了心愛的未婚妻,就算是龍潭虎穴也非去不可。」娑羅和阿伏兔並排走著,兩人都撐著傘遮陽,此刻他們的目的地是那家旅店。

感受娑羅染發出來的男友力,阿伏兔依舊平淡的說︰「如果那個笨蛋小鬼也像你那樣找個女人……不,我想還是算了吧……」

能讓那個小鬼喜歡上,那個女人還真是倒大霉。不過他實在想不到那個小鬼會有喜歡的女人,並像娑羅一樣,感覺挺可怕的。

「我想還是把我那個朋友送回她自己的星球吧。」娑羅最後是這麼決定的,「把她隨便安置在一個陌生的星球上難保不安全。」

「隨便你。」阿伏打了個哈欠,「我得快點回春雨,你別耽誤我太多時間,不然那個笨蛋可是要殺了我的。」

「我知道。」娑羅抬頭看向那座高大的建築,點點頭。

——

娑羅決定用著濕布和塑料膜裹著人魚加娜,畢竟人家是魚,可離不開水。

所以她有定期把加娜泡在放滿水的浴缸里,剛好阿伏兔搭乘來的飛船上也有可以洗浴的空間。月兌水的問題也就解決了,然而吃飯的問題卻開始讓他發愁了。

她不知道加娜該吃什麼,問了之後才知道加娜是吃魚飼料的。

但由于飛船的補給上並沒有這類能讓她吃的東西後,加娜便連續餓了幾天,最後不得不只能吃一些面包之類的東西,由于消化問題,加娜很快就病了。

娑羅看著一日日瘦下去的加娜,心里也很著急。

由于加娜所在的星球距離很遠,要去的話也需要半個多月,可眼下加娜的身體根本堅持不到半個月。于是在阿伏兔的建議之下,娑羅不得不答應直接去春雨。

春雨雖然是賊窩,轉賣奴隸的事情也很多,但醫療設備是極好的,所以去那里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只要她能保護好加娜就行了,她不會讓那些人販子渣滓靠近加娜一步的。

所以接下來的行程由于更換了目的地而改變了,時間也大大縮短了。

很快,在兩日之後娑羅就跟著阿伏兔來到了春雨。一下飛船,娑羅抱著虛弱不已、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加娜跟著阿伏兔來到了第七師團的根據地里的醫療室。

在看到忙里忙外的醫護人員後,娑羅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她始終不離加娜半步遠,因為春雨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她要比任何時候都要戒備才行。

在下飛船之前,阿伏兔特地保證過不會把加娜的消息放出去,畢竟人魚很值錢也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治療過程後,娑羅得到了加娜已經月兌離了危險的消息。

她搬了張椅子坐在加娜的身邊,由于身份特殊,加娜泡在水缸里,睡得很熟。

看著加娜略顯蒼白的臉,娑羅想起了好幾年前神樂因為無依無靠而選擇投靠她的時候的樣子。

她記得那時候神樂的父親和兄長在打斗過後都離開了家庭,原本和睦的家庭只剩下了幼小的神樂和病重的母親。那時候神樂常常會因為做惡夢而睡不著,所以她會一直抱著神樂,直到她那小小的心不再懸著,慢慢的睡去。

那時候,神樂是那樣的無助。

而在那時候起,她就下定決心要保護神樂一輩子。

神樂小時候可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在她的母親死去後,她的生活、她的未來只剩下神樂。

想到這里,她才意識到自己這次來春雨的目的。

神威也許在飛船上的某個地方,她必須和他見上一面才行。

阿伏兔並沒有多透露神威的訊息,顯然是對她有一定的戒備。至于為何阿伏兔會答應她來春雨的結果確實不得而知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阿伏兔並沒有惡意。

短時間的相處下來,她明白阿伏兔的為人,他雖然看起來不太可靠,但至少不會留有害她的心。

就算想害她,她也不怕,她會強大到殺死每一個敵人。

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知道,只有力量才會讓敵人屈服。

「阿勒,你看起來很眼熟呢~」忽然一個清脆的嗓音打破了醫療室的安靜。

娑羅抬起頭,對上那帶著戲謔的笑容的臉。

她不卑不亢地說道︰「撒西不理,神威。」

「誒,你知道我呢~」事實上,他早就從阿伏兔的報道理猜出了她就是娑羅,然而他覺得故作不認識會很好玩。從很久以前,他們就不相上下,這一點讓他很是在意。

「我來這里是想和你談談的。」娑羅站起身來,直視神威那因為感興趣而睜開的湛藍色眸子。

「看來你膽子不小嘛~」神威坐到一邊的桌子上,「只身一人闖進老虎穴里,還真是有勇氣呢~」

「彼此彼此。」娑羅走到神威面前四步遠的地方,看著他,「神樂那邊的情況我已經有了初步了解,我希望你能和神樂和好。」

「哦呀!」神威呆毛抖抖,眯眼笑著,「你又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和我說這句話的呢?」

「我是神樂的未婚夫,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你是我的大舅子。出于對神樂親戚的關心,我希望你能月兌離春雨這種復雜的地方。」娑羅一臉認真的樣子和神威一派輕松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怎麼不知道那個我那個不成氣候的妹妹有未婚夫了呢?」神威輕笑,從桌子上跳下,走到娑羅身前,與她對視,「而且,兩個女人怎麼能結婚呢?」

娑羅注意到了神威話里滿滿的諷刺和眼底里的不屑,霎時間安靜下來。

周圍的空氣凝聚起來,仿佛有一場大戰將至。

現在她的表現就是那種一點點也不在乎的樣子,能說她是成長了不少嗎?神威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站著與她平視︰「需要我驗明正身嗎?」

「你可以試試。」娑羅毫不示弱地回視他,「我尊敬你是我舅子,但不代表我會一直忍耐你的無禮行為。」

「哦呀,看來你脾氣挺大的呢。」神威已經開始釋放殺氣了,頓時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娑羅微微皺眉,意識到他有打架的想法。

「現在還不是時候。」娑羅搖頭,「我的友人需要靜養,請不要干擾她。」

听她這麼說,神威注意到了躺在水缸里的加娜。隨即他不屑地笑了,一臉鄙夷地說道︰「沉溺于女.色可就不夠看了。」

听他這麼說,娑羅認為他是不滿自己有女性朋友會辜負神樂,于是她馬上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不,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

神威對她的回答不再思考,他不理解她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想去知道,他感興趣的只是和娑羅打上一架罷了。

「太礙眼了,是不是我殺了她你就會乖乖答應和我打一場呢?」說完眯眼笑了,伸出一只手來做出要攻擊加娜的架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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