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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愛你們哦!

「娑羅跟我一起睡壁櫥里就好了。」神樂先是這麼提議,「反正娑羅以前也和我一起睡過。」

「不行!」然而,異口同聲的娑羅和銀時相互對望一眼,接著都別扭地甩開頭不看對方。

「新婚之後才可同房。」娑羅臉頰紅紅,「在那之前我不會動你的。」

「喂喂,說得你好像是正人君子一樣。」銀時扣扣鼻子,「是個女人就該好好化個妝,再去找個男朋友。」

銀時心里不爽這個莫名其妙出現、莫名其妙說自己是神樂未婚夫的「男人」。一想到她要接近神樂,一起睡覺什麼的,他就不舒服。

忽然,他腦袋里竄出了兩個女孩躺在壁櫥里做些十分工18禁的情景。

「神樂,我好熱哦!」娑羅解開了排扣,扯扯衣領,露出了潔白的鎖骨。

神樂臉頰紅紅地看著「床咚」自己的娑羅,羞澀地說道︰「那我幫你‘涼快’一下好了阿魯。」

……

喂喂,這是什麼百合的情景啊!

銀時在內心里瘋狂吐槽自己,接著不爭氣的鼻血冒了出來。他歪著腦袋嘿嘿笑著,看起來像是個可怕的怪叔叔。

眾人看到他這樣,不由覺得惡寒。

隨即神樂掄起拳頭一拳飛過去,直中目標。

銀時頭上起了個包,捂著腦袋大聲喊到。

「你干什麼?阿銀我要是被你打傻了,以後你就沒有白飯吃了。」說完,還模模頭上鼓起的大包子。

「笨蛋銀醬,你肯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阿魯!」神樂再次握緊拳頭,「你這個猥.瑣大叔,一把年紀了還看jump,所以才這麼BT。」

「喂喂,看jump和BT是沒有什麼關系的哦!」銀時躲閃著神樂的拳頭,一邊還捂著鼻子,「少女你把什麼責任都推到jump身上是不對的啊!」

……

最後抱頭亂竄銀時被神樂「打殘」,而娑羅也決定去新八家里住上一晚。

因為新八家里是開道館的,所以有很多空房間。她過去住一晚也是可以的。

道別了打打鬧鬧的兩人,娑羅跟著新八來到了他家的道館。並簡要地和他姐姐說明來意,阿妙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也同意了她留宿的事情。

還特地收拾了一個干淨的房間給她,所以洗完澡後依舊穿著黑色唐裝白色棉褲的娑羅坐在自己房間紙門前的走廊上看著寧靜的夜晚,夜空如水,一片祥和靜謐之氣。

「阿拉,娑羅君怎麼不去睡覺?」阿妙穿著浴衣,顯然是剛洗完澡。她第一眼就看出娑羅是個女生,但听到弟弟和娑羅自己的對話時,她大概有些底了,所以也就以男子的方式稱呼娑羅。

「嗯,睡不著。」她看著阿妙跪坐在自己身側,收回視線後看著滿天星辰的夜空,「地球,真的很特別。」

「有什麼特別的呢?」阿妙溫婉一笑。

「人來人往的街道,到處是各個星球上的人。」娑羅的眸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就算是有大太陽,人們還是會上街,神樂也是這樣。」

「因為,太陽公公給予了我們生命啊。」阿妙也看著天空,「在鄉下,就會有很多人種田。米飯也是感受到太陽的恩澤和雨水的潤澤才能生長呢。所以,地球人可是很感謝太陽的呢。」

娑羅伸手,接著看看自己潔白無瑕的手臂。「我們體會不到那種幸福。一旦被太陽照到,就會渾身乏力,還可能會死。」

「還真是可惜呢。不過稍微照一下應該是沒關系的吧?」阿妙說道,「神樂醬也是這樣的。」

「嗯。」接著娑羅不再說話。

滿院子里有數不清的熒綠色的光點在撲朔飛著。阿妙也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許娑羅的性別觀念的模糊可能是從小就有的了。阿妙是如此想著的,畢竟她接觸的夜兔只有神樂,她不清楚其他人如何。

不過娑羅的樣貌如果不看仔細一些,的確是很容易被誤認為俊美少年。多了一絲陰柔之氣的少年她見過不少,夜兔的肌膚和樣貌都是這麼令人羨慕的嗎?肌膚過分白皙卻不顯得病弱,吹彈可破的膚質,的確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這樣一個美少年,為何會性別模糊呢?

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會有很多追求者吧?

還是說,她是打從心里就是抵觸自己是身為女孩子的這個事實呢?撒謊,甚至讓自己忘記了事實。沉溺在謊言之中,無法自拔。

忽然,娑羅問道︰「阿妙小姐知道銀時嗎?」

「那家伙是個讓人很頭疼的家伙呢。」

「那,我是不是應該把神樂帶走?」

「你得先問問神樂的意見呢。」

「可是,那家伙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邋遢、不務正業,但銀桑卻是個格外可靠的男人。」阿妙輕笑,「我雖然很不想這麼承認,但那個人可是能在危急關頭拯救大家的人呢。所以我認為,神樂大概不會跟你走的吧。」

娑羅眸子里閃過一道光彩,她偏頭看向阿妙。

「他是我第一個情敵。」娑羅認真地說道,「我要和他決斗。」

阿妙依舊一派溫和地笑著,對娑羅的話不置可否。

——

第二天,用過早餐的娑羅在新八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萬事屋。娑羅滿腔怒火無處宣泄,她備受煎熬,一個晚上都沒法好好睡覺。

一想到神樂對他百般依賴,甚至可能會移情別戀,她就不安心。于是她認為銀時是個礙眼的絆腳石,所以她要把這塊石頭鏟掉。

然而,剛上樓,就看到神樂和銀時正在接待客人。她先是默不作聲地坐到了一旁然後听著他們的對話。這時候就算再想殺人也不能行動,因為神樂會不開心。

她支著下巴看著神樂和銀時坐在那個光頭的客人對面,听著對方訴說請求,神樂和銀時雖然坐得很直,看起來有那麼點回事。然而娑羅從他們兩人時不時打哈欠、玩手指、摳鼻子的舉動可以判斷他們兩個完全心不在焉。

尤其是看到銀時把鼻屎抹到神樂頭頂上的時候,娑羅完全無法忍受,「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後朝外走去。她沒有打擾別人的習慣,早年喪母以及多年以來獨自生活讓她成為一個自律並且獨立的人,她沒辦法看到神樂完全月兌離了童年時的可愛天真的模樣變成了此刻的這個「金魚大叔」的形象,舉止行為又粗魯又暴力,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

也許是看到娑羅表現異常,新八跟了出來。

便看到已經出了萬事屋大門的娑羅坐在通往一樓的木制樓梯上,他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想找些話題來打消這種詭異的氣氛,然而怎麼想也想不到一個好借口。

忽然,娑羅開口了。

「喂,那家伙很強嗎?」

讓一遍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玩手指的新八愣了會,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銀桑嗎?」

「是的。他很強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銀桑他……」新八忽然停下,一臉緊張地看著娑羅,「你該不會是要找他打一架吧?」在吉原的時候夜兔的可怕能力他是領悟過的,這個人也是個夜兔,她如果和銀時打起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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