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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娑羅君……一個人做的嗎?」坐在火堆旁,田忽然說道。他想起了下午時與阿伏兔一起找吃的時候發現的附近滿是尸體情景。不過還是有活著的人的,但也離死不遠了。

田有些忐忑,那些人的死狀很是慘烈,全尸已經是很好的死法了。

「果然是膽小的小受呢∼你要知道啊∼我們夜兔所到之處必定是煉獄呢嗯哼∼」阿伏兔依舊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腔調說話,听得田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讓人很想無視你的表情……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夜兔到底是什麼?」他終于有機會可以知道這個最近出現最多的高頻詞匯指的是什麼。

「夜兔就是夜兔哦!小孩子不要知道太多哦~真是的,我怎麼會和一個鄉下地球人坐在一起呢。想想就是不可思議哦!」阿伏兔的話讓田覺得他正常的時候是個嚴重的中二病患者,還是無可救藥的那種,就像遛到嗨(?)一樣啊……

「那你們不是地球人咯?」田覺得自己這麼說忽然有點像智障。

「這麼說沒錯呢。我們夜兔可比你們這種劣勢的種族高貴多了呢~」果然,他一把年紀了還中二!

「如果是娑羅小哥的話,這樣的程度還沒什麼呢∼如果是那邊那位,這里的人都要滅絕哦」阿伏兔拋了個媚眼,指了指拿著傘去找娑羅的神威。

「阿伏兔君,能不能別用那種語氣說話?感覺……好惡心。」而後田又覺得說話不得體想趕緊辯解,「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真的好惡心…」說到後面田聲音更小了。不過也是,阿伏兔沒有被完全控制,行動言行還是自己的,就是說話的語氣怪了點。正因為他能用那種可怕的腔調說粗魯的話才覺得可怕!

忽然田又開始懷念起了京子女神的溫柔了……

「嗯哼~你以為大叔我願意啊~我就可以了嗎?嚶嚶,老子也控制不了啊!」阿伏兔打斷了田的甜蜜幻想,讓他跌入寒冷的谷底。田看到這個樣子,只想到一句話——人家好生氣哦,但是人家還要笑~于是悲從中來,田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哪里沒阿伏兔,哪里就有快樂!

——

神威看著娑羅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看起來行跡有些可疑,他出于好奇心他跟了上去。

于是就有了接下來的這一幕︰

娑羅剛穿上了新褲子之後拿了新繃帶正在纏胸,而髒了的衣服被她放在一邊。

神威沒有出聲,雖然他的跟蹤技術沒有娑羅的好,但只要他不發出任何聲音並且藏匿好行蹤的話娑羅還是很難發現他的。

娑羅背對著神威,後者完全看不到娑羅的手在前方做什麼。她的頭發披下了,剛好到肩膀並起不到遮擋作用。露出來的,只有她背部那一大塊白皙的肌膚。

娑羅的身材很勻稱,有過觸模經驗的他甚至還記得娑羅的肌膚是如何得有彈性。她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健康的感覺,不僅僅是那緊實的肌肉還是吹彈可破的肌膚,都是十分誘人的。也許就連娑羅自己也沒察覺褪去男性外裝的她在任何一個男人看來是有多麼迷人性.感。

因為沒有水,娑羅只能拿少的可憐的水潤濕了毛巾之後開始擦拭身體。她的速度很快,她知道自己不能出來太久,會讓其他人撞見的。

娑羅專注著清理身上的血污和汗漬也就稍稍放松了對周圍的警惕,神威才不至于被發現。

沒過多久,神威轉過了身,不再看娑羅。

他面無表情,讓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娑羅那頭也差不多已經穿戴整齊了,她並不打算要那套已經髒透了的衣服。接著她從隨身帶著的武器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動作利索地割去了那長長了的頭發。

她又變回了原本的短發,似乎還更短了。

于是,她開始往回走。

和神威預料的時間差不多,娑羅已經整理好了。

自然而然的,他們也就相遇了,娑羅有些意外地看著神威出現在自己換衣不遠處。

「是在等在下嗎?」神威沒有回話,看著娑羅的頭發又沒了,內心有過一絲復雜的感覺。

隨即他撇開眼,把傘給了娑羅,接著往回走。

娑羅叫他不打算搭理自己也就只好默默跟在他身後,他似乎變得更加關心她了。她不知道神威自己是否察覺,自從她那次離隊以後,神威似乎特別反感她擅自離開。

難道他以為自己會丟下他們不管嗎?

似乎不太可能,神威不太像是這麼依賴她的人。那麼原因又會是什麼呢?她無從得知。

兩人就這麼往回走,娑羅拿著傘一直注視著神威的後背。一種愧疚的心理忽然涌上心頭,娑羅腳步一頓,當即開口道︰「抱歉,誤會你了。」

她知道自己對神威有諸多誤會,一個道歉也不能息事寧人。不是她不夠相信他,而是他實在太飄忽不定,不管是對誰他總是那樣,讓人捉模不透,被誤會了也從不開口為自己辯解。

她指的是之前因為托伊絲暈倒的事,她誤會神威對她暗下殺手,為此還對神威說了狠話。

事後她越想越不對勁,在各種推理之後,她才意識到神威是救了托伊絲。那麼她就犯下大錯了,神威就這麼被自己冤枉了,而且還沒有怨言的那種,甚至還保護了她們一行人。

不得不說神威真的改變了,一切都是悄然進行中的,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

還是說,這就是他的本性?

她之前一直都誤解他了?這麼想著,娑羅內心的歉意更甚。

「在說什麼呢?我可听不懂。」神威也停下腳步,到沒有轉過身。

娑羅望著神威的背影,有些出了神。

他面光而站,清麗的月光下他的肌膚似乎發著幽白的光,細碎的發尾也綴上了點點光芒。

「下次,能告訴我嗎?」娑羅欲言又止,最後她嘆了口氣,「如果再有那樣的事發生的話,能不能不要再隱瞞?」她害怕她會誤會他,甚至傷害到了他。

娑羅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纏繞著,神威嘴角微揚。

「我可沒那種功夫陪你玩游戲哦,娑羅。」說完,神威徑直離開。

娑羅站在原地,有種失落的感覺。

神威越走越遠,娑羅默默做了個決定。

以後要好好補償他了……

——

第二天一大早,娑羅收拾完東西後就開了導航器打算去下一個地點。

在進隧道之後,神威把那日他無意間收集的碎片給了娑羅並表示對那種玩意不感興趣後很高冷地走在前面,阿伏兔則是走在隊伍最後面。自從被附身以後,所有人都開始排斥他了。

田走在隊伍中間,對于隧道這種又黑又暗的地方他只能用碎碎念來排解自己的恐懼。

娑羅走在距離神威不遠的地方,托伊絲因為昏迷的關系暫時由娑羅背著。

據說一開始是提議做一個背簍讓阿伏兔來背的,後來眾人(除了神威)看了阿伏兔那樣果斷砍掉了這個計劃。

為了計劃的進行,娑羅決定背著托伊絲上路。

在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娑羅是忐忑的,期間她也偷偷看過好幾次神威,因為神威曾公然說過托伊絲是累贅要丟下她之類的話,現在這種境遇神威可能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于是她一直都在擔心這種事情的發生。

然而,神威似乎不痛不癢,仿佛沒听到一般。就連她預料中的嘲諷也沒有,娑羅真的很在意,神威為什麼這麼淡定?

雖然他沒反對讓她很驚訝,但她還是覺得毛毛的。神威太奇怪了啊!難道她真的想多了嗎?

于是,她又忍不住去偷看神威了。

神威對她那點小心思都是知道的,這對他很受用,他的心情到現在為止一直都很愉悅,他覺得那個自稱做事光明磊落的娑羅吃癟或者偷偷模模的樣子很好玩。

在眾人的各種豐富的心里活動的「幫助」下,這次的走隧道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漫長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新的世界。

只是,一切似乎不是預料中的那麼好。

他們是降落了,只不過……

齊木楠雄本來打算打開電視機看今天的節目的,他對今天的行程安排十分滿意。

放學後並沒有被哪個人纏著,他回了家之後洗過澡就能看到直播的節目。然而……

他甚至預料不到自己的房間突然會空降五個人!這是什麼情況?等等!難道他這是在做夢?

齊木楠雄看著被壓壞的床和書桌,面無表情的他當場就石化了。為何這個世界如此不公平,在學校也就罷了,那如今這些人又是什麼鬼?

真、真的是無妄之災!

齊木楠雄真的很多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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