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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防盜比例是90%,時間是36小時,隨機顯示防盜章節。望著與仙兵仙將纏斗在一起並未落于下風的黃鼠狼精,天帝環顧四周,這會子身邊能用的人只有孫女靈,其他神仙都跑去太曦宮看熱鬧了,無奈之下,扶額嘆氣道︰「靈,還是你去吧。」

「遵旨。」

話畢,身如閃電一躍而起。

女戰神出手,一個回合就擒下黃鼠狼,斷骨抽筋挖眼,直接把它打成了半殘,再也沒有還手逃跑的能力。

「風郎!」

梁秋月連滾帶爬奔到滿身是血的胡風身邊,抱著他失聲大哭,沒哭幾聲又一口血噴出來昏死過去。

「月兒,月兒你別嚇我,月兒你怎麼了?」

胡風沒了眼楮看不見,听到吐血的聲音十分焦急,殘廢的四肢抽搐著想模索到心愛之人,可惜除了癱在血泊中絕望呼喚外,他什麼也做不了了。

「把這兩個禍害帶到太曦宮!」

天帝惱怒的看著半死不活的黃鼠狼,還有旁邊奄奄一息的梁秋月。

「啟稟天帝,巡邏的仙兵方才來報,正是劫法場的鳳凰妖打暈雲海土地,棘芨草才會沖入天宮。」

「……」

听了靈的稟報,天帝濃眉一收沉下臉色,少頃,用力甩了下袖子,往太曦宮行去。

……

太曦宮內。

幾名仙娥正在院內忙碌著種桃樹,清澤突然現身,驚得眾人慌忙跪下行禮。

他並未停頓,腳邁大步直奔殿內。

「神君懷里抱著誰?好像還是個女的?」

「不會吧,仙族的人都知道,神君可是靈郡主看中的人,誰敢和郡主搶人?」

兩名仙娥湊在一起交頭接耳,話音未落,一大波神仙飄然而至,個個提袖背手,從宮門口魚貫而入,各式純色衣袍似雲霞緩緩飄過,一朵接著一朵飄向大殿。

「我等拜見夜瀾上神。」

眾仙行至大殿門口,不敢擅自進入,皆雙手籠袖行禮靜候。

「……」

殿內空無一人,靜听之下,卻聞得內室有嚶嚶嗚嗚的啜泣聲。

「師父,疼……」

「疼就對了。」

「嗚師父……」

「住口。」

「……」

話畢,有仙氣靈力散出,光芒大盛,想必是夜瀾上神在為自己的徒弟療傷。

內室。

鳳涼涼趴坐在寢床上,池玉的外袍蓋著上半身,下邊則露著兩條芊芊**,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有幾道流血的小口子,估計是被誅仙台戾氣割傷的。

「師父……」

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覺得疼,所以她在哭。

清澤立于床前,右手拇指抵著中指,指尖靈力涌動,他閉著眼,眉頭緊蹙,在用自己的修為為鳳涼涼療傷。

漸漸的,哭泣聲弱了下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鳳涼涼已安然無恙。

「好了!師父,我身上的傷口都好了!」

她坐起身,驚喜的看著完好如初的兩條小細腿,踢踏幾下跳到地上,朝著對面的清澤撲了過去,故作天真無邪地勾住他脖子嬌聲。「師父真厲害呀!徒兒一點都不疼了!」

「……」

清澤睜開眼,墨色的眸子定定望著她,兩瓣薄唇緊緊抿著,如畫的眉眼看著似有幾分不悅。

「放開。」他冷冷道,鳳涼涼的笑便僵在臉上,但她強撐著繼續裝無知。踮起得雙腳落回地面,兩手放開他的脖子改為揪著他前胸的外袍,捏一捏金色絲綢,試圖轉移話題︰「師父,這布料模起來好舒服啊!天宮就是好,難怪師父要徒兒勤奮刻苦,好早日位列仙班。徒兒一直將師父的教訓銘記于心絕不忤逆,師父要徒兒下凡……」

「跪下。」

清澤眼皮都不動一下,冷漠的看著她。

「……」

臉上的笑容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鳳涼涼眨眨眼,默默退開跪到了地上。「徒兒知錯,師父莫氣。」

清澤懶得與她多費唇舌,徑直道︰「你最好直說,誰誆你上得誅仙台。」言罷轉過身去,「仙娥會送替換的衣衫進來,你換好後便出來說清楚。」

「是,徒兒遵命。」

鳳涼涼揪了揪破破爛爛的衣角,細若蚊吟的應了聲,待清澤走後,月兌力般地趴伏到地上,哭號出聲︰「玄朝你真是害死我了!混蛋小子,等我熬過此劫,看我怎麼收拾你!」

先前玄朝說他有很好的法子救梁秋月,拉著她打暈了一個正在吃瓜的老頭,末了驅趕一堆頭頂刺刺球的草精沖上天宮,再推她出去救人,他自己倒好,藏在一邊沒出去。

難怪師父都說她笨,確實笨死了,怎麼能這麼天真,以為引開施法的仙兵就可以了,卻沒想過這可是九重天上,到處都是神仙,不知道多少雙眼楮盯著誅仙台這邊。

今天要不是師父在,說不定她早掉下誅仙陣魂飛魄散了!

慘了慘了,待會兒出去要怎麼找借口,又要怎麼洗月兌強闖誅仙台的罪,還有打暈雲海土地的事……

靈同她定是天生八字不合,她本人不給她好過便罷了,連她喜歡的花也要折磨她。兩邊的桂花香燻得她噴嚏一個接一個,好不容易進了太曦宮,入殿時又被門檻絆倒,整個人五體投地摔趴在地上。

「噗!我方才還在想你已飛升上仙,被門檻絆這個毛病是否能改一改,結果……哈哈哈!」

池玉忍不住笑出聲來,跨過門檻後站在那看著趴在地上的鳳涼涼,笑得前俯後仰不能自己。

「我是袖子遮著鼻子看不見路。」

鳳涼涼從地上爬起來,不高興的哼哼,滿臉嫌棄地伸手甩了甩長袖上沾著的桂花。

「涼涼回來了。」

殿內傳出清澤低沉磁性的聲音。

鳳涼涼大窘,想必是在夜瀾那麼多年,時常听她被門檻絆倒後摔地上的聲音,師父竟然面都不露就知道是她來了。

「師、師父,是徒兒。」

忙出聲回應著,她低頭理理身上的衣衫,拍掉裙擺上的灰塵,確認井井有條後,才探頭探腦朝殿內張望。

「可喜歡我祝賀你飛升上仙的禮物?」

沉沉的聲音從成排架子後方傳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隱約還有竹簡翻動的聲響。

「師父送了什麼禮物?」鳳涼涼將落到身前的發絲撩到身後,穩了穩發髻上的玉色珠花,提腳朝書架走去。

「扶瑤,上仙。」

「師父?」

師父到底在說什麼,她一點都听不懂……

「師父你在哪,徒兒看不到你。」

書架太高她太矮,入目所見除了竹簡和古籍外,什麼也看不到,于是在書架里轉來轉去,想找到清澤,與他面對面的說話。

「師父,師父?」

架子真心太高了,她跳起來都夠不著頂端,便歪頭彎腰想從竹簡的空隙里尋找清澤,可轉得她頭都暈了還是沒看見人。

「呼啦」一下,身邊的書架突然自己長腳了似得,往兩邊移開,一排排在鳳涼涼眼前飄過,驚得她捏住耳朵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師父,這些架子……成、成精啦!」

「……」

話音未落,自己移動的架子全部停了下來,露出條走道,走道盡頭站著玉樹臨風一襲白衫的清澤。

他恰好立在窗邊,殿內的光線不如殿外明亮,從窗外投進來的光便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薄光,一頭如墨長發全數束起,以扁平高冠縛著,兩條發帶垂在身後。逆光而立,那飽滿天庭下縴長的睫毛清晰可見,高挺鼻梁下微翹的薄唇亦是輪廓分明,僅是一個有稜有角的側臉,便能想象到他的容貌有多麼的雅俊清雋驚為天人。

鳳涼涼曉得自個兒的師父好看,可她沒想到一別數日,師父好看的程度又提高了!

在夜瀾時,清澤一貫以輕松自在的常服為主,顏色多為藍色黑色,偶爾會以白色內衫示人,不過是極少的,除了她和師兄們,大概只有池玉見過,嗯……因為白色那件是睡袍……

清澤可能自己本身就喜歡藍色黑色這樣老沉穩重的顏色,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白色衣袍穿在他身上的確很好看,但那會顯得年輕又高調,配上他那張三界第一俊的容貌,甚是招搖,隨便出門轉一轉,拜倒在他衣袍下的仙子仙娥估計能繞天宮三圈。

唔,似乎扯遠了,拉回神思來看今日的清澤。

鳳涼涼走近了才發現他穿的並非是白衫,而是以白色長衫為里衣,外面還罩著一件淺金色薄紗外袍,領口袖口以金色絲綢鎖邊,垂在腳邊的衣袍下擺繡著一朵金蓮,從最下邊一直延伸到背部,繡工可謂是巧奪天工極盡精致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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