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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噠防盜章,請不要嫌棄麼麼麼噠「惡心!」

余歌現在快要氣炸了,他很清楚君駿的手一點都沒有踫到他的身體,最多就是模了模他的襯衣,但是余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的顫動起來了,同時還伴隨著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並不是過去那種被男同接觸時候因惡心而憤怒的顫動,而是一種仿佛心弦被人所掌控的無措的顫動。

余歌恨極了這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沒錯,他一點兒都不享受。

一點都不!

絕不!

君駿注意到隨著他的動作,余歌眼神中的憤怒與惡意越發的濃烈了。不過他並不感到害怕,反而略略興奮了起來。他就這麼盯著余歌仇恨的眼神,然後一點一點的動作著,看著這位仇恨厭惡著他的眼神漸漸被情|欲所侵|染、所侵蝕。

就有種控制了這個人的感覺,然後就有種名為掌控的快感涌上了心頭。君駿睥睨帶著特殊小道具的皮鞭一點一點纏到了余歌的身上,兩小凸起仿佛不經意的鎖在了他胯|下,進而抵在他後方一副一入未入的摩擦式。他的小弟弟沒來由的微翹著,一種夾雜著恐懼厭惡憎恨的情|欲蔓延開來了。

君駿的學習能力可不是蓋的,他當時既然計劃了要以金輝為背景,以「小少爺」為身份展開劇情,那麼他當然是做好了前期的一切準備工作。包括用空閑的時間過來這里培訓學習一些小少爺必備的生存知識,此外之前他在研究同性戀影片的時候也學到了不少S|M手法。

這不就派上了用場了?

現在就算只給他一個簡簡單單的橡皮圈,他也能玩出個花兒來。更何況這里有這麼多神奇的道具。君駿看了眼癱軟在椅子上一直喘著粗氣,眼看著幾乎快要滑下來余歌,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沒勁。

不過如此。

只是就在君駿準備離開的時候,椅子上原本理應失神了的人卻咬牙強硬掙扎起來,明明已經腿軟了卻半點都不肯真的癱下來。他怒視著君駿,嘶啞的喊道︰「君駿!」他竟然!竟然敢!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絕不饒他!

君駿微微挑了挑眉頭,轉頭看了余歌一眼。

此時此刻余歌臉上潮紅,身上的衣服半敞著,米白色的襯衣一片濕一片干,黑色的休閑褲皺巴巴的,中間有一塊微凸,布料顏色也比周圍的深一些,看著似乎是濕掉了。

他喘著大氣嘶啞的用一種過分曖昧的聲音發誓︰「你、你死定了!這一次我不會像之前、之前那樣讓人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折磨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他竟然真敢這樣子對他!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只是派人去教唆劇組的人和君駿玩宮斗,他要直接讓君駿直接下地獄!

讓他去死吧!

君駿面無表情的看著余歌一眼,然後他模著喉嚨輕輕的咳了一聲,特意換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懶懶的說道︰「原來你還有力氣呀~。」等余歌看著他的時候,君駿這才邪肆的眨眨眼,說道︰「剛好我還沒爽完,那就給你再上一點小甜品怎麼樣?」

余歌的瞳孔微縮,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害怕的抖動了一下。余歌明明是一個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這一次在君駿面前——在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小白臉面前,他卻不知道為何露怯,甚至在君駿往前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然而這點微妙的身體上的小變化余歌此時並沒有注意到,他正全身心的警惕著君駿。

君駿卻一點兒都不在意余歌的防備,甚至可以說余歌越是防備他他越覺得有意思,越覺得這才有作為對手的資格。于是他漫不經心的挑起了余歌的下巴,他懶洋洋的說道︰「你這傲骨出來的有點不合時宜,弄得我現在非常興奮——吶,我討厭這種趾高氣揚的態度。」

余歌眼神凶狠的狠狠唾棄道︰「嘖,對著一條狗……」

「狗?」君駿打量了一下即便是被拴在鐵椅上,身體沉浸在情|欲當中,神情卻依舊凶神惡煞的余歌。君駿靈光一閃,余歌現在這模樣倒真的像是一條狗,一條狂犬、惡犬。他伸手模了模余歌的有點毛躁的黑發,說道︰「你真可愛,這就主動給了我一個不錯的靈感——余狗兒乖乖~。」

「你!」

君駿捧著余歌的臉欣賞起來了,他說道︰「據說狗兒看到自己的主人,都會搖著尾巴乖順的趴伏在地上表示臣服……」這麼說著,君駿解開並抽出了褲子上的皮帶——這真是一條最普通不過的皮帶,一指半的寬度,棕色的皮質。雖然一開始並不是為了這個才跟人借皮帶,不過……無所謂了。

君駿微笑著在余歌雖然面上維持著倔強,但雙眼里卻暗藏著顯而易見的驚恐。他慢悠悠的拿著那棕色的皮帶在余歌的脖子上纏了幾圈。期間余歌一直不停的掙扎,但是他越是掙扎,君駿就越是有辦法處理他。

終于在余歌小弟弟完全站起來的那一刻,皮圈被制作完成,像狗帶一樣完美的系在了余歌的脖子上。君駿微微一笑,然後湊上去在皮圈上,貼著余歌的脖子咬了一口,細細的用牙齒磨蹭著他脖子上柔女敕的肌膚,留下一個印子。

「這就是你的皮圈了,認主了哦。」

君駿眼神驟然一變,他迅速將手中的酒瓶打碎,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毫無防備的白發青年,以破碎尖銳的酒瓶對著白發青年的脖子。

「羅少!!!」

銳利的碎瓶狠狠的刺向了羅少的脖子,這狠厲的場面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們或是瞪大眼楮或是直接懵在了原地,有人撲上來想要搶奪啤酒瓶,有人大聲尖叫、咆哮,有人在瘋狂的大笑……然而當碎瓶踫觸到羅少的脖子的那一瞬間,透明的酒瓶映著包間的燈光射出刺眼的光芒。

原本吵吵鬧鬧的包間似出現了瞬間的寂靜。

包間濃重的酒味像是消散了,徒留淡淡的空氣味。就這麼一剎那間,好像所有人的時間都靜止了,又好像……等他們回過神,等吵鬧的聲音沖進耳朵里、等濃重的酒味刺激著他們的大腦的時候,他們才重新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

剛才發生了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然後同時驚醒——羅少!!!

然而包間中間也不見那盛怒的羅少,他們順著看過去,先看到了君駿。君駿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抱著一個酒瓶,臉頰上染上了些許的紅色,看起來似乎是喝醉了,還一下一下慢悠悠的在打嗝。

這真是剛才那個眼神犀利用碎瓶傷人的怪家伙!?

這情景讓人忍不住懷疑起來,于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望向羅少,卻發現染著白發放蕩不羈的羅少正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座位上,過長的劉海遮掩著他的眼楮顯得有種神秘的感覺。羅少這種平靜的仿佛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感覺讓人產生了錯覺,進而開始懷疑自己。

沒有人敢當著羅少的面去質疑什麼,于是他們默默的坐會原位。還有的人不甘心的用眼楮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碎瓶子的痕跡。

所以剛才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就在那些人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原本看起來醉醺醺的君駿抬了抬眼瞥了他們一眼——果然還是不夠完美。不止是不夠完美,剛才的那一幕他實在是太過即興,以至于月兌離了現實劇本應該有的邏輯——雖然說對電影電視來說,這樣的場面這樣的發展合情合理,但對「現實劇本」來說就不行了,現在的他演技還沒有純熟到可以自由駕馭這種神技。

因此現在的人還能夠進行懷疑,而不是輕易的順著他的演技走。

君駿對自己的這一次嘗試有些失望,于是他主動退出角色,變回了原本那位平平淡淡的君駿了。他站起身,在眾人警惕的眼神下說道︰「我喝完了。」

整整齊齊五十個空瓶擺在箱子里放在桌上。

「!」

君駿淡淡的說道︰「合同拿來。」

其中一位姓林的富二代最先跟上君駿的思路,他雖然知道這時候應該質疑,但是他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感控制了,听到君駿的話之後他下意識就把一直拿來當道具用的合同拿了出來遞給了君駿。周圍的人在這時候也似乎一口氣也不敢發出,就這樣木木的看著君駿把合同簽完,然後轉身走了。

好久好久,也不知道久到什麼時候這些人才終于驚醒了。

他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什麼!

麼!

林少目瞪口呆的看好已經簽好名字的合同,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大難臨頭樣的轉身看著依舊沉穩的坐在原位的羅少。他此刻心中一片忐忑不安,雖然說合同什麼的完全可以撕掉,就算不撕掉他也有一百種方式讓那個叫什麼的人生不如死,可是剛才他越過了羅少直接就……完蛋了。

然而他等了好久,都沒有听到羅少發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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