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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噠防盜章,請不要嫌棄麼麼麼噠余影帝現在這表情真的很不錯,如此稱贊著的君駿看著余歌,他的眼神最深處卻依舊一片平靜。

不過演戲而已。

君駿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目的,他需要讓余歌承認他的演技,這樣他才可以拿到角色。君駿對角色好壞不挑,優劣不挑。對他來說能上場能得到角色就可以了。同時,君駿還記著余歌之前對他的輕蔑。

君駿可以忍受一切事情,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質疑他的演技。于是他做這一出除了想用自己的演技得到這個角色之外,還有些爭強好勝的因子在作祟——他要用演技征服這個質疑他演技的人,讓他承認他。

演技是君駿的驕傲。

沒有人可以質疑。

君駿看著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的余歌,發現了這人即便是被人束縛了,他的眼神已經出彩,依舊倔強,依舊透露著對他的不屑。君駿本來不會被這點無所謂的情緒所影響,但是他現在不僅僅是君駿,他還是劇本里那個抖S的變態。

于是他興奮了。

精神上的愉悅快樂。

對抖S的變態來說,反抗就是興奮劑。當手中的獵物越是掙扎越是露出強烈的負|面情緒的時候,獵人就越是激動。君駿閉了閉眼,這一次他放任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角色中,將他本身不多的惡劣與暴虐情緒放大。

再次睜開眼,君駿笑了。

束縛的GV有很多,花樣百出。但是這其中似乎有一種是束縛式調|教——以動作和言語作為武器,徹底征服一個人。

……

余歌厭惡同性戀。

在余歌眼里同性戀都是罪惡的神經病,他覺得最好全世界的同性戀都被關進精神病院。這樣的人留在世界上簡直就是浪費糧食,只會禍害世界而沒有半點用處。因此他針對寒紹鈞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對方是個同性戀——寒紹鈞很早就已經出櫃,雖然這消息目前還沒有擴散,但大部分人都知道。

因此如今這樣被一個男人束縛著,余歌覺得惡心極了。余歌原本以為他的助手看到他消失這麼久會過來幫忙,結果他環視了一圈發現周圍的人都消失了。余歌皺了皺眉頭,再一次覺得助理保鏢全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不過這時候余歌不經意的注意到了君駿的下半身非常的平靜。

余歌不是毛頭小子,就算他是毛頭小子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下半身的平靜代表了什麼——君駿很有可能並不是同性戀。余歌並沒有注意到當他發現到這一點的時候,原本緊繃的身體稍微松了點——嘖,不過是一個光說不敢做,有賊心沒賊膽的窩囊廢。

還好是窩囊廢,這證明他絕不敢動手。

正是因為注意到了這一點,余歌才沒有真正的暴走。他眼神在君駿的下半身轉了幾眼,最後他勾起嘴唇果斷的冷嘲︰「我說你不會是陽|痿吧。」他像是掌控了局勢的主人,即便狼狽卻依舊顯得高高在上,神聖而不可侵犯。

君駿很有興趣的揚揚眉頭,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余歌毫不猶豫的嗤笑︰「這麼長時間,你居然都沒硬起來,嘖,原來是個太監。」雖然他厭惡同性戀,但是他對自己的魅力是迷之自信。

君駿一點都不生氣,他眼中露出了絲絲的邪意︰「因為我在等著你把它喚醒。」

余歌愕然。

「用你的嘴將它一點一點的含進去,將它引入喉嚨。」君駿以手抬起余歌的下巴,中指下滑至脖子摩挲。以指尖為觸點在喉管附近皮膚一上一下的滑動,似在模擬什麼運動。「你輕舌忝,讓它漸漸脹大,充滿你的……」

余歌渾身緊繃,君駿的手指像是暗藏著某種魔力在他喉嚨上滑過,引起陣陣異樣的感覺。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而那口水還沒順著喉管滑入體內,卻讓君駿給抓住了。余歌瞪大眼楮的看著君駿,君駿卻笑的輕松的回視著他。

余歌可以肯定君駿什麼都沒抓住,但是那種強烈的存在感卻讓他腦子一片空白。君駿以手點著余歌那口水滑過的地方,他整個人宛如最誘人的惡魔,甜蜜而曖昧的說道︰「這就是我的精|液,你感覺到他從你喉管滑過,一點一點浸染著你的身體,從上而下將你整個人……」說話間君駿的手指輕輕挑動,余歌愕然的感覺到仿佛整的有液體在他的喉管涌動。

他本該惡心。

余歌如今身上被領帶繩子束縛著,雙腿被大開成M字,精神上收到君駿的語言猥|褻——他本該惡心。然而他卻沒辦法惡心起來,他被君駿以繩索束縛,就像是被截斷羽翼的孤雁,瑟瑟的被君駿掌控。他的眼神被君駿完全吸引,思路開始不由自主的順著君駿的言語而運作,……也開始有了反應。

同性戀都是惡心的。

他應該惡心。

然而他的雙腿卻無法控制的緊繃顫抖,藏在鞋里的腳四指蜷縮,卻在君駿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綻開緊繃,雙腿被束縛著一抽一抽的攣動——如果他的雙腿不是被束縛著,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會不會直接纏在君駿身上。余歌的瞳孔微縮,像是受到了最強烈的刺激而激動的失了神……

「嗚~」

這是第一個被他的演技沖擊之後沒有對他罵罵咧咧,或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人,跟方影帝不一樣。君駿原本以為自己這次如此鬼|畜變態,而且還動手動腳的,可能要收獲一波狗血淋頭的怒罵,結果沒想到他給余歌解開繩子,對方全程表現的非常淡定。

如果不去注意他眼角的濕潤和微紅的話。

果然影帝就是不一樣!君駿如此感慨著,然後他一邊單獨把方影帝從中挑出來扔出影帝圈,一邊對影帝圈充滿了好感度——這種上戲的時候無論怎麼都可以,下了戲也不會對同伴心生怨念,這才是真正的影帝!

余歌冷冷的掃著遲來的工作人員,毫不客氣的就拿這些人開火︰「白給你們這麼高的工資了。」關鍵時候跑得比兔子還快,果然全都是廢材。

工作人員個個像是慫蛋一樣站在那里給余歌罵。

君駿本來也沒想要打擾余歌罵人,畢竟被罵的不是他,而且這些工作人員確實失職沒有做好保護自己雇主的任務。只是君駿眼看越來越多的工作人員聚在這里了,想著這樣再罵下去肯定要耽誤拍攝的進度,于是他上前一步說道︰「那個……」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君駿的錯覺,他覺得自己出聲的那一瞬間余歌的身體似乎顫抖了幾下,而且他的身體還很微妙的往後面退了幾小步。君駿還沒把話說完,余歌再次轉向工作人員,大聲說道︰「滾!你們現在全都滾開。」

工作人員很听話的全都離開了。

君駿愣了愣,眼看著余歌也走了,于是他追上去喊道︰「等等……」

那位疾步走著的余歌像是听到了什麼似的立馬站定了,那一瞬間他身體繃直的宛如听到了將軍命令的戰士,他的身體順著君駿的聲音瞬間做出了反應——停步!立正!這反應簡直比條件反射還條件反射。

余歌︰「!」

君駿並沒有注意到余歌這點微妙的變化,他追上余歌,然後就自己最關心的角色問題進行了詢問︰「今天的戲……」

「好。」

君駿愣住了——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余歌也愣住了,他怔了一下也被自己的回答給震驚了……只是他壓根來不及思考,在發現君駿又往前了幾步之後,他就如一個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轉身大步的走了。他這一次走得跟跑得似的,步履匆忙凌亂,一眨眼就消失在君駿的視線里了。

君駿茫然了。

君駿看著因為主演缺席而渙散了的劇組,有點而不知所措。他帶著點期待的走向導演,詢問︰「導演,那個戲……」

導演頹唐的擺手,說道︰「不用了,今天的戲份已經結束了。」

君駿演技全開,然後他失去了角色。

君駿︰「……」

君駿還想要挽尊一下,于是他說道︰「剛才我問過余影帝,他同意了我出演那個角色。」他這其實不算撒謊,他當時話還沒說完余歌就說了好,機智一點想這不就代表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是好的意思嗎?

然而導演苦笑了一下︰「親,可以的話我們也想要繼續拍啊。」

「?」

「咱們的余影帝最愛就是講反話了,而且他剛才跟你的對話我也听到了——他的意思實際上是‘好家伙,我記住你了’。」導演說道︰「你看他答應你了,但是他把全部工作人員都趕走了不是麼?沒有了攝影師沒有了後勤沒有了……這怎麼可能拍戲啊?所以想必他剛才真的不是在答應你什麼,而是在詛咒你。」

君駿一臉懵逼。

導演拍了拍君駿的肩膀,說道︰「咱們余影帝可記仇了,下次記著繞著點走。」只是導演的手才剛要拍到君駿的身上,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住了手。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一臉干笑的把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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