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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是因為你的dingyue不足喲;-)

柯傾真心實意地恭喜道︰「喜大普奔。」

因為兩人之後要一起參加節目的關系,姚月蘭干脆讓他們坐在了一起,兩人相較于重生前,這一回提前成為了同桌。兩人身高也只差了兩公分,坐在一起並不麻煩,而且還坐在了全班最好的「黃金寶座」上——教室的正中央正對著老師的講台,老師只要抬眼,第一眼看見的絕對是那個位置。

旁的同學都對這個位置避之不及,柯傾和白維明還挺滿意,因為他們倆人都是上課不走神的類型。

尤其是白維明,平日里看上去似乎對學習不怎麼上心,但真正上課時,他很少走神或者是講廢話,會豎起耳朵,努力把老師所講的每一個字都記到腦海深處,他和柯傾都是專心做一件事情都很有效率的人,也正是如此哪怕平時玩得開心,成績一樣好。

這一周結束前的小測驗,兩人的數學成績終于成功爬上了一百四,重新回到了班級一二名的位置,這讓姚月蘭對他們去參加節目也放心了一點。

不過在他們臨走之前,各位老師還是將他們叫過去又叮囑了一遍。柯傾進辦公室時手都是軟的,幸好老師們上回已經發完了試卷,這回出來時只領了幾篇重點,沒有試卷。

節目是下周一開始拍攝,但他們周六就出發前往A大郊區學院了,不管什麼節目,提前對台本都是必須的,尤其這是中央一套的欄目,更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必須先去了解節目的大概流程。

接送學生的是一輛小中巴,柯傾背著書包坐上去盯著窗外發了會兒呆白維明才匆忙趕到,他從自家汽車上跳下來上了小中巴。

11班的學生隨後到達,他原本不太想和隔壁班兩個搶他風頭的學霸坐在一塊兒,可一看里面還坐著他不認識的學生,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拎著自己的包坐在了柯傾和白維明身後。

白維明一上車就去模手機,柯傾這才發現半天不見,這廝換了手機,從厚重的翻蓋變成了稍微薄了一些的滑板,雖然屏幕一樣很小,但看上去比翻蓋更具有科技感了。

「昨天放學之後時叔叔請吃飯。」白維明將手機里的相冊打開,「手機是他送我的,算作我幫他制止時泉的禮物。」

柯傾這回是真的信服︰「時叔叔果然如你所說,是個好人。」

一般人家家丑被發現哪個不是匆忙遮掩,對揭秘者懷恨在心,時益能夠不計較,相反還送禮物給白維明,足以證明此人心胸有多開闊了。

「這是昨天聚餐時的照片。」白維明指著相冊里的照片說,「這是我爸和我媽,這張是我姐,這張是時叔叔和我爸,這張是柳姨,時叔叔的妻子,她是昨天早上到A市的。」

柯傾側著頭,白維明放大一張他看一張,看完之後感想不少︰「你真的挺會挑著長的,集合了你爸你媽的優點。」

「那是。」白維明大言不慚地承認。

柯傾斜了他一眼︰「不過時每長得很像他媽媽,這樣說來的話,時泉比時每更像柳姨。」

白維明按滅了屏幕燈,說︰「的確是的,他們倆長得都不像時叔叔,像他們媽媽。」

柯傾想了想時益的長相,又想了想柳姨的長相,覺得還是像柳姨更靠譜些,畢竟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很流行花美男而非壯漢男。

等到一車人齊全了,負責接他們的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伙子在汽車發動之後站在最前面先向眾人介紹了一番基本情況。

A市有兩所中學是初高中學區都有,並且一直以來考試成績都不分上下,其中一所就是柯傾和白維明正在上的A大附中,另一所就是A市一中,這兩所學校一直是領頭羊,每年中高考的平均分都落後面幾所學校不少。

因而這兩所學校分到的名額也是最多的,每個學校三個,其他幾個排名靠前的學校則是各一個人,總共有十二個人參加這一次的節目錄制。

和A大附中這邊選出了三個男生不同的是,A市一中來了三個女生。

其余學校則是有男有女,十二個人總共有七名女生和五名男生。

而外國學生隊伍說是外國學生,其實都生活在國內,不管什麼時候來國內的,目前都在A市外國語學校的國際班上課。

選擇這些學生和英語比較好的初中生也是為了方便兩邊的交流,有一部分活動需要兩邊學生競爭,有一部分活動則需要大家一起同心協力地合作。

A大郊區學院的人十分之少,但還是有不少人在他們進入學校時對他們進行了群體性的圍觀。

其余學生對這里比較陌生,但是柯傾和白維明對這兒還是有些印象的,因為此地是A大附中高中部高一新生參加軍訓的地方。

這個學院上課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比較短期的課程、或者人很少的專業會排課在這邊,導致不少教學樓和宿舍樓都空著,後來就被A大附中拿來用作軍訓基地。

在這里重生之前的柯傾留下了一段十分「慘痛」的回憶,那一年夏天來得早走得遲,溫度高得嚇人,正在軍訓的他們體驗了一把四十度高溫下為期一周的軍訓,直到現在柯傾都還記憶猶新,因為他軍訓結束後不是黑了一個度的問題,他真的被曬褪了皮,胳膊上一搓就是一層皮往下掉,不僅他自己,他爸媽都被他嚇了一跳。

等到了安排好的宿舍里,柯傾在白維明收拾東西的時候瞟了他一眼,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對上,手中還都拿著一瓶防曬霜。

看來他們都對A大郊區學院有著深刻的恐懼,在連夏天還沒到的五月份就都不約而同帶上了防曬霜。

白爺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待人接物這方面柯傾演演還是可以的,但是真正論上台表演,他的確並不擅長,因而可以說這一場表演幾乎是白維明的專場。

多年來的職業素養令白維明能夠完全無縫地餃接上所提供的音頻,表演出一段完整毫無差錯的劇情來,至于柯傾,只需要當個背景板,說幾句話烘托一下白維明就行。

兩人最終討論的結果是他們演了一段「革命烈士英勇就義」。

那些「 當」金屬聲成為了牢房開關門鎖,以及就義烈士手銬腳鏈的響動。

每一個聲音都被白維明賦予了合適的行動,他用金屬撞擊的音頻來配合自己的動作,或是走路腳鏈的撞擊,又或者是搖晃手鏈與柯傾所扮演的反動派分子據理力爭。

白維明向來不做事就罷,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替父還債進入娛樂圈還能最後爬得那麼高,雖然這不過只是一場節目里的表演,但是他依然盡全力去演繹。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要第一名,他雖不會直接將錢塞進柯傾手中,但是幫助柯傾多爭取一點獎金卻是可以做的。

雖因年齡太小,服飾場景又不搭,和真正演戲比起來效果大打折扣,但僅憑能夠把握住音頻每個聲音來做出對應的動作,以及通過台詞表情所傳達出來的情緒,就足夠讓評委們驚嘆了。

等到表演結束了,評委提問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一段來表演,白維明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忍辱負重盼望祖國早日和平的「先輩英烈」,他站在原地有些無聊地盯著評委們的桌子發呆,將發言的機會「讓」給了柯傾。

柯傾對于評委的問題,一開口就是偉光正高大上,充分表達了對于為了他們現在幸福生活而犧牲先輩們的崇敬之情,洋洋灑灑說了好些作文里常會使用的排比句,最後總結道︰「為了不辜負烈士們的鮮血,我們學生更應該好好學習,成為棟梁之才,努力報效祖國!」

說得那是一個情真意切震撼人心,這番話說出來,不管評委們心中如何想,努力鼓掌並且拼命夸獎那是不可能少的。

第一個組合表演出乎了大部分人的預料,不管是表演的內容選材,還是表現出來的效果都意外的好。

來這里的畢竟都還是初中生,心里完全沒法做到像歷經過風雨的成年人那樣沉穩,跟在第一組後面的幾組搭檔明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表演的內容並不能跟上他們所抽取的音頻,甚至因為太緊張還出現了牛頭不對馬嘴的現象。

評委們依然一一都給予了鼓勵,但參加比賽的學生心中明白自己恐怕得分不會太高,下了禮堂的小舞台從柯傾和白維明身邊走過時看著他們難免就會帶著點羨慕或是嫉妒的情緒,並不明顯,很快就被他們給藏了起來。

「其實我險些笑場。」下了舞台,柯傾湊在白維明耳邊道。

白維明挑眉︰「我演得那麼好笑?」

柯傾擺手︰「只是場景服裝和情節沖突產生的效果。」接著他不忘記夸上幾句,「你表演的確很到位,台詞念得很有感情。」

「那是當然。」白維明兩手交疊放在腦後靠在椅背上,他當年演戲除了特殊情況從沒有使用過配音演員,都是自己原聲上場,台詞功底自然不可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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