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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低于50%的親要在三小時之後才看見,但要是他真的有兩個跟自家孫女差不多年紀的私生子女,那麼問題的嚴重性就完全不同了!這已經不僅僅是薄情寡義,而是意味著,或許從一開始,冼笠然對尚雲璐就沒有半分感情,而僅僅是利用!

說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我女兒紆尊降貴的看上你,你冼笠然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璀璨的一條狗,哪怕能力好點兒,老子廣撒網也能找到無數比你更好的!

吃里扒外的混賬東西!

這麼一條喂不熟的還往你身上狠咬一口的白眼狼,不殺的話干嘛?留著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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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恆花枝招展的出去,狼狽不堪的回來,非但沒能給自己撈點什麼好處,反而臉也腫了、眼也青了,冼笠然直接就瘋了,當場叫囂著要給這個野丫頭點顏色瞧瞧。

可是冼淼淼已經把他設成了黑名單,又沒去公司,冼笠然也沒那個膽子沖去老爺子地盤上逮人,只得先忍氣吞聲的領著人去醫院……

網上直接就吵翻了天,廣大吃瓜群眾自動劃分為幾個陣營,壁壘分明的展開了如火如荼的辯論︰

「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文明社會了,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溝通嗎?非得大庭廣眾之下打人?總覺得大小姐的行為有點欠考慮。」

「大庭廣眾下說動手就動手,還帶著保鏢,擺明了欺負人麼。」

「她一直都這麼沖動好麼,本以為已經改好了呢,誰知道果然還是本性難移,這才老實了幾天啊……」

「那些指責冼淼淼的都是眼瞎嗎?蘇恆根本就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第三者懂嗎?感情這惡心事兒不是攤在你身上,站著說話也不嫌腰疼,就拍打那兩下我還覺得輕了呢!」

「跟人才能講道理呢,跟這種無恥之徒,能動手就別吵吵!」

「臥槽哪兒來這麼多聖母女表?!有本事以後你老公出軌你別哭,最好在跟三兒有說有笑的才好呢!」

「對,沒听冼淼淼都說了嘛,還有倆跟她差不多大的私生子!要我說冼笠然也是個渣男,應該把這一對兒奸/夫/yin/婦都扒光了綁在一起游街示眾!」

「第三者太可恨了,不過個人覺得男方過錯更大,都有了那麼個白富美老婆了還不知足……」

「太無恥了,冼笠然才是絕世渣男,他是打從一開始就在利用尚雲璐,不然也不會那麼早就出軌!太惡心了,應該拖出去槍斃!」

「就算男方錯更大又能怎麼樣?那可是親爹,且不說能不能下得去手,一個妹子跟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打架什麼的,戰斗力本來就不成正比好嘛!」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嘿嘿,你懂得。」

「正應了那句話,結婚就得門當戶對,瞧這男人,什麼玩意兒嘛!」

大約半小時之後,蘇恆的個人工作室就發表公開聲明,說蘇恆已經去醫院接受治療,並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不排除用法律武器維護權益的可能性。

本就熱鬧的網絡更歡騰了,當場就有不少人跑到聲明下面去問,「你們家一貫標榜清純玉女的蘇大畫家跟人有私生子的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後工作室就開始裝死。

假如沒有婚內出軌和私生子的問題,憑借蘇恆一貫的好形象,沒準兒還真能倒打一耙,把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黑鍋甩給名聲不佳的冼淼淼,但這次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蘇恆和冼笠然的掌控能力︰

短短幾十分鐘,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早在尚雲璐還在世的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竟然還有兩個孩子!

這就很招人恨了。

本來第三者插足這種事情就很容易引發民憤,但凡網上爆出來誰誰誰追著小三滿世界打都會叫好聲一片,更嚴重的是,這次爆出來的小三竟然是一個名人!還是一直都以「與世無爭、溫柔和煦、待人友善」等正面形象示人的蘇恆,反差之大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無數人瞬間就覺得心目中那座女神塑像轟然倒塌,曾經光滿萬丈又充滿正能量的人設被毀的連點兒渣都不剩。

最最關鍵的是,尚雲璐,已經去世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活人永遠都比不過死人。

華國講究死者為大,哪怕一個人生前真的有什麼缺點,在去世後大約也會被選擇性遺忘,更何況尚雲璐除了有點大小姐脾氣之外,壓根兒就沒什麼可以被詬病的。

她漂亮、有錢、有能力,對冼笠然有情有義。

但就是這個樣子,曾經被無數人嘲諷為倒插門的冼笠然竟然還不知足,跑到牆外偷腥?!你還要不要臉了?

各方面因素綜合之下,竟然有不少人公然為冼淼淼叫好︰

「原本養尊處優的小姑娘剛沒了媽,現在又爆出來這種糟心事兒,換個人分分鐘崩潰了好嗎!換了我我也狠揍!」

「不管以前怎麼樣,這次我堅定不移的支持冼淼淼,真特麼的解恨啊!」

「那段單方面狂毆蘇恆的視頻雖然畫質感人,但我還是看了好幾十遍,太爽了!對付這種臭不要臉的,你就沒辦法跟他們講道理,臉都不要了還有什麼道理可講?沒的說,見一次打一次!」

「早就覺得蘇恆這娘們兒假的很,偏偏就是有一群智障腦殘粉兒跪舌忝,這次就讓你們看看,你們平時捧著的女神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我呸!」

「就該是這樣,現在知道哭了,當初破壞人人家家庭的時候干嘛去了?正室沒了也輪不到你,換我是冼淼淼我也揍她!」

「抓花她的臉,讓她再出去勾引人!」

當然,這些情緒激昂的言論中不乏有人借機發/泄自己曾經被背叛的痛苦,但總體而言,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還有一票人跑到璀璨官網和冼笠然個人主頁下面刷屏,話里話外都是在說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過河拆橋什麼的,最後甚至還有人發起了名為「求換領導」的網絡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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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得知冼淼淼要賣房子的時,冼笠然先是進行威懾,發現沒用就迅速改用懷柔政策,繼續沒用之後便果斷放棄了。

他心里十分清楚,既然有了尚清寒的干預,而冼淼淼擺明了軟硬不吃,那麼這件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與其像個怨婦一樣繼續進行無謂的吵鬧和掙扎,倒不如趕緊解決迫在眉睫的困難,畢竟他跟蘇恆的事情已成定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他跟冼淼淼不徹底撕破臉,他就有挽回頹勢的可能。

他打算的也很好︰

左右尚雲璐已經死了,冼淼淼就剩下自己這麼一個直系血親,父女天性無法磨滅,哪怕就是這些天鬧脾氣,過後只要冷靜下來,不怕她想不起自己的好來!畢竟除了他,這世上還能有誰對冼淼淼的任意妄為無條件包容、縱容的呢?

情感受傷的小姑娘最容易被打動,自己只要時不時的關心她一下,噓寒問暖一下,幼鳥重新回來尋求庇護指日可待……

很快,冼笠然就購入了一套新的房產,然後近乎傾家蕩產的購置家當,而外界也對他的這一舉動議論紛紛,不少人甚至一針見血的指出,說這是冼家父女正式決裂了。

自始至終,冼笠然都很沉得住氣,不作任何回應。

但他平靜無波的面具,終于還是在股東大會當日裂開了。

「淼淼?!」

冼淼淼挽著尚清寒的胳膊,很例行公事的沖他笑了下,然後就目不斜視的踏入了會議室,坐在了尚清寒下首的座位。

論公,她是璀璨的第二大股東;論私,她是尚清寒最疼愛的孫女,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坐在這里無可厚非。但是從十八歲正式成年至今,冼淼淼畢竟一次也沒出席過,甚至大家都知道她對娛樂圈毫無興趣,所以今天她的這一舉動,不少人都意識到可能要有大事發生了。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而對一家企業,尤其是某種意義上的家族企業而言,勢必少不了空降兵。

哪怕冼淼淼日後真的會執掌璀璨,但是假如現在就讓這麼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騎在一群老狐狸頭上作威作福,恐怕沒幾個人會願意。

冼淼淼就像沒看到大家眼中的深意一樣,等尚清寒介紹結束後就站起來,面帶微笑的說,「大家好,今天是我第一次出席,年紀又輕,見識也少,待會兒如果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希望大家不要跟我計較。」

尚清寒帶頭鼓掌,另外也有幾個手段圓滑的股東笑著打哈哈,「冼小姐真是客氣了,公司是大家的,一起探討,一起探討嘛。」

冼淼淼沖他笑了下,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我不會擔任公司職務,也不會插手公司的經營和管理,所以,大家可以放心了。」

她的話說的太過直白,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不由得有些耳根發熱,覺得這姑娘果然還是女敕了點,這種話怎麼好在公開場合說出口。

不過,她越是女敕,越是不通人情世故,在場的人精們也就越放心,于是拍起馬屁來更顯真誠︰

「瞧這話說的,哈哈哈哈。」

「對啊對啊,都讓我們這些老家伙無地自容了。」

「太過謙了,過謙了,冼小姐聰慧過人,假以時日必定青出于藍,哈哈,到時候恐怕我們還得向你討教吶。」

「哎,話不能這麼說嘛,以後大家少不得還要靠冼小姐賞飯吃,參與管理也是應該的,必須的嘛……」

「虎父無,咳咳,這個冼小姐得老爺子親自教導,自然是渾金璞玉,我們可就等著跟著沾光的那一天啦,哈哈哈!」

這些也不過是場面話罷了,反正大家听見冼淼淼明確表態之後表情都松快了不少,會議室里的氣氛也跟著活泛了。

璀璨內部或者是他們家里鬧成什麼樣大家都不在乎,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但假如冼淼淼真的執意要摻和公司運營,在座的股東恐怕就要掂量掂量手里的股份,看捏的是不是燙手了。

他們只是純粹的生意人,跟誰關系好不好也得先看能不能賺錢,如果尚清寒那老匹夫真要把全副身家交給一個丫頭瞎折騰,那麼他們就是拼了跟他鬧翻臉,也得先把錢撤出來再說。

不過既然冼淼淼這麼有自知之明,那麼他們也不介意投桃報李,給予她一定程度的支持。

今天過來,冼淼淼也沒指望能一下子收服人心,只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讓大家知道飯碗依舊穩固也就達到目的了。

看著各自打算盤的眾人,冼淼淼在心里冷笑,不擔任公司職務、不插手公司運營管理,可並不代表自己不會做點兒什麼……

會議結束之後,尚清寒和冼淼淼在一群人的陪同下會見了璀璨幾位高層,稍後還見了公司當紅的幾位藝人,最後以一場飯局結束。

作為公司第二大股東,冼淼淼能明顯感覺到眾人對自己的熱情,討好都要寫在臉上了。尤其是那幾個修煉得道的狐狸一樣的藝人,花樣翻新的夸贊和追捧簡直讓冼淼淼有些飄飄然。

她並不鄙視這種做法,甚至在某種意義上覺得他們挺了不起。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幸運,像她一樣不需要奮斗就擁有大量財富;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娛樂圈激烈競爭所帶來的壓力,在維持好公眾形象的同時,還能打點好上下關系。

好吧,她也必須得承認,听別人睜眼說瞎話也挺爽的!

當日,對冼淼淼的出席同樣表現出驚訝和意外的,還有她的大舅舅尚雲朗。只不過會前他到的比較晚,一直都沒找到合適得機會寒暄,會議期間又一直在陰謀論,一直到晚宴上才打開僵局。

「淼淼,」在周圍人最多的時候,尚雲朗堆起滿臉的笑,張開雙臂給了冼淼淼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大聲關懷道,「終于肯出門了?我跟你舅媽還有你哥哥都很想你呢。」

完全是胡扯,冼淼淼反手回給他擁抱的時候笑著想,真要有那份心的話,怎麼平時連電話都不記得打一個?你妹妹的周年還沒過,妹夫就要另娶,怎麼就沒听你這個娘家哥哥哪怕站出來說一句場面話?就是她那個不成器的小舅舅還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示過對冼笠然的鄙夷呢……

見冼淼淼不吭聲,老爺子也沒表態,尚雲朗忙再接再厲,恨不得拿毛筆在自己腦門兒上寫幾行黑漆漆的「大家都來看,我很關心這死妮子」的大字。

「听說你把房子賣了,手頭緊的話千萬別瞞著,咱們家的姑娘怎麼能缺錢花呢?有事兒一定第一時間告訴舅舅。」

眼見著越說越不像話,尚清寒終于看不下去他繼續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沉著臉瞥了一眼,語氣淡淡的說,「我還沒死呢。」

頓了下,又似笑非笑的看著長子道,「你有這份心我就很高興了。」

尚雲朗臉上剛泛出點喜色,就听老爺子又輕飄飄的丟出句話來,「不過既然你有這份心,又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讓你白操心,不如你替佷女兒拾掇套房子出來。」

尚雲朗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張了兩三次嘴也沒憋出一個字兒。

他在國內就那麼幾套房子,除了老婆孩子的,還有的養著情人,要不然就是他自己隔三差五要過去住的,哪兒來的空余給冼淼淼?而且真要讓她住進去了,萬一到時候不搬走了怎麼辦?自己難道還真能趕人?

知子莫若父,一看他這個不中用的樣子,老爺子越發煩躁,心道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福氣,淨生出些不爭氣的玩意兒!

老大這麼個慫樣兒,老二干脆就連參加股東大會都懶得來……

不要說尚清寒,就是冼淼淼和旁觀的幾個高層看了也在心里直搖頭。

就尚雲朗這種心機和城府,老老實實當個等分紅的股東也就罷了,可他偏偏沒有金剛鑽愣攔瓷器活兒,削尖了腦袋也想巴望公司的領導權,這就要命了。連最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位,稍微給點刺激就把喜怒明晃晃的擺在臉上,這個樣子怎麼跟冼笠然斗?

畢竟是自己的舅舅,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話,自己也面上無光。

冼淼淼沖他甜甜一笑,「外公跟您開玩笑呢,舅舅可別當真,您跟舅媽疼我我都知道呢。」

尚雲朗干巴巴的咧咧嘴,笑的挺難看,「玩笑嘛,哈哈。」

「舅舅,」冼淼淼借機說,「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什麼都不懂,要是以後過來玩兒的話,您可得幫我。」

尚雲朗給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晃得直牙疼,打了幾聲哈哈就匆匆離去,留下老爺子看著他的背影一個勁兒的嘆氣。

一大早,冼淼淼去辦公室拿資料,想著最近也沒什麼時間做運動,干脆就放棄了電梯爬樓梯,結果還沒到目的樓層呢,就隱約听見頂上有人在小聲吐槽︰

「……真是捉模不透啊,就他那種貨色也能行?早知道我就上了,沒準兒還能混個駙馬當當呢。」

話音未落,幾道音色各異的嗓音就響了起來,還有人邊笑邊說,「你以為躍入豪門那麼簡單啊,就你這種三頭身的,別痴心妄想了,人家那腰身兒可不錯。」

「可不是不錯麼,才進來幾天啊,就能去拍廣告了。」

這說的是誰已經不用猜了,因為最近一個月內新加入璀璨而且又決定了要拍廣告的就只有一個人。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冼淼淼最近「痛改前非」的架勢太足,不少媒體干脆就派出專人盯她這條線,頭一天晚上她跟老爺子剛參加完酒會,半小時後帶著配圖照片的報道就出現在各娛樂網站首頁,信息流通簡直不要太快。

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所以冼淼淼從來就沒想到過要封誰的口,但既然被她听見了,就不能當沒發生過,不然大家都以為她好欺負了呢。

想到這里,她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往上走去。

高跟鞋尖細的鞋跟踩在石質台階上聲音清脆,活像有節奏的背景音樂,等她一點點從樓梯拐彎的地方轉出來的時候,樓上那幾個說閑話的干脆就當場死機。

其中一個手里拿著的咖啡杯直接就掉在地上砸得粉碎,滾燙的咖啡澆在他的褲管上也沒听見喊一聲疼,張嘴瞪眼的蠢樣子像極了一樓大堂蓮花缸里那種腫眼泡子金魚,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另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目瞪口呆也不足以形容其萬一。中間那個膽子比較大的要哭不哭的跟冼淼淼打招呼,「大,大小姐。」

冼淼淼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大小姐?」

她來公司之前的稱呼已經不可考,但成立工作室之後,璀璨上下都統一喊「冼經理」,再不濟「冼小姐」也成,至于大小姐這種含義豐富的詞匯,完全就是大家私底下說閑話用的混稱。

這人也是太緊張太害怕,一激動就稀里糊涂的說串了,這會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場一共五個人,三男兩女,都很年輕,估計不超過三十歲。

冼淼淼緩緩走近,視線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面無表情卻言辭鋒利,「眼下可真是男女平等了,反正工作不做也無所謂,大家都學當長舌婦就好了,以後被炒了也可以去給那些不入流的野雜志捉刀代筆麼。」

幾句話說的三個男的面色漲紫羞憤欲死,兩個女的也快把腦袋埋到胸口,一句辯解的話也不敢說。

冼淼淼哼了聲,又說,「我知道一直有人在背後說我,不過我不在乎,可唯獨一點,」

說到這里,她故意停頓了下,等那五個人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才突然疾聲厲色的喝道,「要麼堂堂正正當著我的面說,我倒敬你是條漢子;要麼就干脆別讓人听見,偷偷模模的說個痛快!有問題不敢當面質疑,背地說人連最起碼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公司還能指望你們做點兒什麼?」

她的話雖有道理,但眼前五個人並不服氣,覺得冼淼淼這麼個縱情聲色的三世祖有什麼資格教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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