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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低于50%的親要在三小時之後才看見,現在房子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再次听到趙姨的聲音的冼淼淼頓時就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當初自己住院,正跟蘇恆打得火熱的冼笠然總共就去了三趟,其余的時間全都是趙姨在照顧著。甚至最後冼淼淼死去,最傷心的除了外公就是趙姨了。

只可惜後來蘇恆成了女主人,短短兩個月她就把宅子里包括趙姨在內的舊幫佣全部解雇,然後換成了她的人……

進來之後,趙姨輕手輕腳的將牛女乃放到桌上,「趁熱喝吧,早點睡。」

冼淼淼嗯了聲,見她轉身要走便叫住她,「趙姨,我已經把這房子賣了,過幾天就要搬出去了。」

趙姨的身體僵硬了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也好,出去自在點。」

頓了下,她又叮囑道,「以後一個人在外面要多當心,別太晚回家,注意根據天氣增減衣服,一天三餐要記得吃……」

說著說著,她竟忍不住紅了眼眶,連忙轉過身去。

冼淼淼要賣房子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這幾天在這里做工的人也都明顯流露出不安,甚至有的已經開始找下家。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縮小到一個家庭里也是這樣,既然房子都易主了,新主人又怎麼可能還雇佣他們呢?

她倒是不怎麼擔心日後如何謀生,反正她還有一把力氣,只要肯干,總能養活自己,大不了再熬上十幾年,混到退休年齡後回老家唄。退休金雖然不多,但老家開銷低,加上這些年攢的錢,也夠了。

就是,就是這可憐的淼淼啊!

剛沒了媽,現在爸爸又要再婚,哪兒有這麼狼心狗肺的男人啊!

見趙姨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冼淼淼連忙上前拉住她,說,「趙姨,我要搬過去的別墅比這一套要小一些,只有我一個人,活兒也輕快很多,你願不願意跟我過去?」

趙姨愣了好久才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歡喜無限,連連點頭,「願意,願意,怎麼不願意!」

但凡能在外面混口飯吃的,誰願意回家跟兒子擠在一起?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就算是她沒病,時間一長,怕是兒子、兒媳婦就都看自己不順眼了……

見她滿口答應,冼淼淼也松了口氣,臉上終于露出幾分開心來,「不光是您,還有吳叔,趕明兒我再問問他。」

吳叔是個老園丁,平時就負責照顧別墅的花草,打掃庭院,時不時的維護、修理下各種設施,開關門什麼的,也是很本分的一個人。

黃元郊生活樸素,肯定不會用固定的家丁,最多定期雇人來整理一番,冼淼淼這才決定將他們兩人都帶走。

趙姨听了之後連忙擺手,「你不用問他,他樂意著呢,听說要賣房子了,還以為只要失業了,愁得好幾天睡不著覺呢!」

冼淼淼要搬過去的房子雖然沒有這一棟大,只是個地上兩層半的小別墅,但好歹也有前後兩個不大不小的花園,地下也有兩層,還有個能透光的玻璃暖房……上上下下大小幾十個房間,沒人打理肯定不行。而且她也不會做飯,日後忙起來更需要有知根知底信得過的人打點內外。

再說了,唯二兩個長期雇工趙姨和老吳在這個家里辛苦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不缺這點錢,樂得多照顧他們一點,好歹圖個問心無愧。

次日一早,冼笠然罕見的換上一副慈父嘴臉,竟然親自要幫冼淼淼盛粥。後者一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反胃,干脆拿了車鑰匙就走,臨出門前視冼笠然如無物的交代趙姨說,「搬家公司九點就來,你幫忙看著點兒,尤其有幾件家具別磕了踫了。」

冼笠然臉上的笑容一僵,追在她後面喊,「淼淼,不吃早飯了嗎?」

他還有話沒說呢。

冼淼淼頭也不回的扯謊,「我約了外公吃早飯。」

說完,關了車門,踩下油門絕塵而去。

冼笠然在後面恨得咬牙切齒,外公外公外公,又是那個該死的糟老頭子!他怎麼還不跟那個死鬼女兒一起死!

冼淼淼到的時候,尚清寒剛打完太極拳。

老頭兒見到孫女過來真是又意外又開心,連忙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怎麼這麼早過來,還沒吃飯吧?小孩子家家的一定要注意三餐,來來來,跟外公一起吃。」

尚清寒頗注重養生,尤其在飲食方面,上了年紀之後更是注重葷素搭配,並不一味的講究排場。

就好比現在,餐桌上只是簡簡單單的擺了一屜牛肉竹筍小籠包,一盤蔥油花卷,一份蔬菜蝦仁粥,一碟脆腌杏鮑菇和醋蘿卜的小咸菜。

只有祖孫兩個在家吃飯,也不講究什麼食不言寢不語,喝了半碗粥之後,冼淼淼就緩緩道明來意。

「外公,我也想接觸下娛樂業試試。」

尚清寒眼楮一亮,「想清楚了?」

冼淼淼今年就要畢業了,以前尚清寒也不止一次的提過讓她試試,但冼淼淼都無一例外的拒絕了,理由僅僅是沒興趣。而今天她竟然主動提及,怎能不讓尚清寒驚喜。

「想清楚了,」冼淼淼嗯了聲,尚顯稚女敕的臉上露出幾分愁容,「總不好眼睜睜看著自家產業冠上人家的姓兒,媽媽去了,我也該長大了。」

是啊,她也該長大了,有些責任也該承擔起來了。

老爺子雖然能干,但說句不怕喪氣的話,他畢竟上了年紀,還能坐鎮多久呢?自家兩個舅舅和表兄能有多少本事她再清楚不過,已經眼睜睜看著璀璨覆滅一次,難不成這次還要坐視不管?

算來算去,唯一一個變數也就只有自己;而有可能改變未來的,怕也只有自己!哪怕最後一敗涂地,好歹她也曾經努力過……

終于等到孫女松口的老爺子真是老懷大慰,直接就問,「想要個什麼職務?」

自己的孩子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兩個兒子都是不中用的,撐不起璀璨這片諾大的天,唯一一個可堪大用的尚雲璐偏偏又應了那句話,「情深不壽,慧極必傷」,硬是走在了他前面;下剩的幾個孫輩中,也唯獨冼淼淼繼承了女兒的聰慧,可偏偏性格又跳月兌浮躁,更對娛樂行業沒興趣……

之前這幾年,眼看著冼笠然的野心和忘恩負義的性子一點點露出來,老爺子真是愁得頭發都白了!

這下好了,孫女一朝開竅,他豁出去老命助陣,難不成還會輸給別人?

從出生之日起就備受關注的冼淼淼曝光率足可以跟二線明星媲美,隱姓埋名從基層干起那是胡扯,所以務實派的老爺子干脆也就放棄這種明擺著浪費時間的作秀了。

空降就空降,反正是自家產業,自己還沒死呢,難道還能有誰說什麼?

冼淼淼也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倒沒順著來。

「外公,我畢竟沒經驗,哪怕人家看在您的面子上答應了,一沒資歷二沒功績的,怕也壓不住陣腳。就當是畢業前的實習了,我準備先自己出去跑跑看看,不過還得麻煩您先跟信得過的人打聲招呼通通氣,萬一有需要了,好歹也有幾個人使喚。」

尚清寒一听,明白了,「你是打算連星探的活兒也干了?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太累了點兒。」

冼淼淼的擔憂很有道理,提出的建議也很合適,意思就是要從零開始組建一套自己的班底。這固然好,但到底能不能成呢,老實說,尚清寒心里還真沒底。

這麼說吧,如果今天說這話的是旁人,尚清寒肯定直接點頭,但偏偏是他最疼愛的孫女,那就有點猶豫了。

冼淼淼畢竟還是個沒出校門的孩子,說句不中听的,過去二十年都在吃喝玩樂,真是半點苦都沒吃過。突然有一天听她說要干大事了,欣慰歸欣慰,但要是不擔心就怪了。

尚清寒倒不是擔心浪費,錢嘛,他多得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最後都還是要留下的,拿出點來讓孩子練手也不心疼,怕就怕一旦失敗後冼淼淼讓人看了笑話,到時候再想進/入璀璨就更難了。

組建班底確實可行且必要,如果冼淼淼真的能做出點成績來,結合她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就不怕以後在璀璨站不住腳。但問題是,難啊。

別的不說,光是如何從茫茫人海中挑選出明日之星來,這一點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星探不是人人都能當的,這活兒就像是賭石,需要的是豐富的人生經歷和一雙毒辣無比的眼珠子,甚至是對人心的了解,對娛樂市場當下和未來走向的把握……

而尚清寒很悲哀的發現,這些要素,恐怕自家孫女一條都沒有。

首先,他個頭夠高,一米八二的淨身高雖然說不上多麼出彩,但在男性平均身高與日劇下的今天已經值得喝一聲彩;

其次,他的鼻梁挺直又高聳——話說一個人長得好不好看,鼻子真的佔大頭,單眼皮的眼楮也很有神采,臉型輪廓鮮明。

最後,尚雲清的嘴巴長得也不賴,薄薄的,兩頭微翹,總給人一種笑嘻嘻的親近感。可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的薄情。

總體而言,尚雲清哪怕是個窮光蛋,也可以靠這張臉釣幾個富婆把自己養的滋滋潤潤,更何況他還有錢,非常的有錢,再加上品位不凡擅長裝/逼,也就無怪乎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明知道有危險,還要飛蛾撲火一般的湊上來了。

【要是老爺子看臉傳家產的話,估計就沒有尚雲朗什麼事兒了……】

而且他與生俱來的裝/逼技能簡直收放自如,轉換流暢,曾經老爺子被迫帶著他出席各種晚會,這家伙也能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彬彬有禮、嘴甜如蜜的晚輩,輕而易舉就將一眾老太太和深閨怨婦哄得喜笑顏開,然後眾口一詞的稱贊他,說這是難得的佳公子,叫老爺子不要對他太嚴厲——竟然還真的有人當場想將自己的女兒跟他湊一對兒!

老爺子有苦說不出,面上還是要微笑,從那以後就再也沒帶著這個禍害到處出席重要場合……

還有一點不好,尚雲清天生自帶一股痞氣,不管什麼時候,眼底似乎總帶著一種玩世不恭,哪怕義正言辭的說話,也叫人難以信任。

老爺子哼了聲,很熟練的瞪了他一眼,第無數次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

而尚雲清顯然也是給他罵習慣了,絲毫不覺得丟臉,反而笑嘻嘻的來到餐桌邊坐下,又沒事兒人似的吩咐道,「正好我也餓了,那個誰,給我拿副碗筷來。」

對次子這朵某種意義上家里知名度最高的奇葩,老爺子的感情真是相當復雜,且喜且憂。

喜的是,這小子好歹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那個打理家業的本事,所以也從來不瞎摻和,就是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浪蕩公子哥兒,偶爾遇見需要他這個董事表態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表示支持,比起自作聰明的長子來,真是省心太多;

憂的是,尚雲清顯然有點兒太不務正業,甩手掌櫃當的太稱職。正事兒一點兒不干,對吃喝玩樂的燒錢種種卻無師自通,玩兒的出神入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有三百天不在國內,不僅今天被爆出來在愛琴海開奢華大趴,就是明天被抓到在美國飆車。一大把年紀了,竟是光花錢,一絲兒半點的貢獻都沒為這個家做過……

如此看來,尚清寒之所以會如此寵愛小女兒,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活生生給逼得。

雖然並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但尚雲清加入之後,餐桌氣氛明顯僵硬下來,老爺子和冼淼淼都開始悶頭吃飯,連眼神交流也省了,一時間只剩下偶爾發出的輕微碗筷踫撞聲。

飯後水果上來之後,已經不急不慢填飽肚子的尚雲清厚著臉皮開啟話題,「淼淼啊,老爺子平時一個人在家也挺孤獨的,有時間的話那就常來看看唄,也算替我們盡盡孝心。」

說著,他還挺不要臉的跟保姆提意見,「阿姨,你這麼切水果太沒有藝術感了,就好比這個隻果,完全可以切成小兔子,或是天鵝嘛……」

保姆面無表情的答應下來。

听了這麼通話,冼淼淼簡直是哭笑不得,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覺得自己這個小舅舅真是越來越沒譜。

老爺子干脆就氣鼓鼓的抽了他一拐杖,吹胡子瞪眼的罵道,「混賬,你是死的嗎?還有臉指使你外甥女!」

被打習慣了的尚雲清表示自己皮糙肉厚,照樣笑的陽光燦爛,老爺子看後干脆就放棄了,嘆氣嘆的跟什麼似的。

冼淼淼也覺得自己一個小輩圍觀長輩挨打什麼的不是好事兒,反正該說的也都說完了,于是又吃了兩塊水果之後就起身告辭。

老爺子還沒說話呢,尚雲清就一反常態的站起身來,熱情洋溢道,「老爺子就別勞累啦,就當我盡盡孝心,來來來,淼淼,舅舅送你。」

尚清寒終究是沒忍住,直接抬起腿來一腳踹在了尚雲清**上,冼淼淼也沒忍住,噗嗤就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話說回來,她才不相信對方專門挑在這個敏感時候回來就是為了挨打挨罵呢。

今天的天格外藍,雲也格外白,就連空氣也分外凌冽,吹亂了冼淼淼的發型的同時也讓浪著只穿一件薄款短風衣的尚雲清直縮脖子。

還沒走到停車場的,尚雲清就開始旁敲側擊了,「淼淼最近玩夠了?」

冼淼淼油然而生一種終于來了的解月兌感,轉過身來正對著他,似笑非笑,「小舅舅,咱們也不是外人,有話不妨直說。」

雙手抄兜的尚雲清懶洋洋的晃了晃,用一種看稀罕物的眼神盯著她看了會兒,然後嘖嘖幾聲,悠悠感慨道,「還真是女大十八變,這才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像你媽了。」

似乎是因為提起了一個對二人而言都意義特殊的人,就連空氣也好像變得柔軟了。

冼淼淼眼中閃過一抹懷念,淡淡道,「人總會長大的。」

尚雲清輕笑一聲,點點頭,「也是。」

頓了下,他又沖冼淼淼一挑眉,「放手干吧,我看好你!」

見冼淼淼滿臉詫異,尚雲清干脆就大笑幾聲,又拍拍她的肩膀,帶幾分厭惡的說,「讓那個自以為是的白痴看看什麼叫真的能力。」

回去的路上,冼淼淼一直都沉浸在一種驚訝和欣喜交加的復雜情緒中,久久不會回神。

以前的自己真的忽視掉太多東西了,以至于現在得知真相後竟有一種被意外之喜砸中的荒唐感。

她一直都知道兩個舅舅關系不睦,老爺子過世後干脆就撕破臉皮,不止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唇槍舌劍,但卻不知道他們現在就已經到了這種恨不得看對方出丑的地步……

**********

在這個人情社會,只要有過硬的關系,那麼辦什麼都事半功倍。

冼淼淼只是跟尚清寒一起參加了一次晚會,一群人說說笑笑狂拉關系,半句跟廣告有關的話都沒提,最後也就順利拿下了合同。

席間,廣告負責人那邊照例對冼淼淼贊不絕口,一個勁兒的對著尚清寒夸,「說句不怕您老生氣的話,冼小姐這可真是青出于藍啦,瞧這行事,那範兒!」

尚清寒自然不會生氣,相反,他得意得很,一雙老眼都笑眯了,「過獎了,小孩子家家的,不過是瞎折騰,經不得夸。」

冼淼淼全程謙虛微笑,各種乖巧大方,不過當話題逐漸歪到「我們家也有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子,不如改天喊出來一起玩玩」的時候,她還是生出一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回去把這事兒跟鄧清波一說,他頓時就有點頭暈,「這,這麼快?」

主動下決心進娛樂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野心,鄧清波也經常幻想自己能一夜爆紅,但他從沒想過機會來的這麼突然這麼快。雖然只是一支果汁飲料的廣告,但憑借拍廣告紅起來的明星並不在少數,只要他自己爭氣,就此打開通往成功的大門也不是沒可能。

隔著電話都能听見他驟然急促起來的呼吸,冼淼淼一邊整理材料一邊說,「機會不等人,出名要趁早,你這個歲數進圈就不算年輕的了。好好做,以後機會多的是。」

憑璀璨的名頭和老爺子的面子,她倒是能幫鄧清波直接搶一個影視劇角色。但鄧清波現在什麼能拿出手去的噱頭都沒有,甚至還是半路出家,演技課剛上了不到一個月,勉強出演的話必定會為人詬病不說,還可能得罪同行。

冼淼淼暗地里勸了自己好多遍,決定還是一步一個腳印,穩扎穩打的來。

不能操之過急,不能操之過急啊!這個毛病已經幫她提前弄黃了跟任棲桐的合作,每每想起這件事她就心痛的無以復加,簡直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得來的教訓足夠銘記終生了……

鄧清波現在就是個比她還利索的光桿兒司令,什麼經紀人、助理、化妝師的統統沒有,但冼淼淼並不著急給他配。

還是那句話,想讓人看的起就得用實際成績來說話,冼淼淼知道並且有把握他能紅起來,但別人不知道啊。

她是個怕麻煩的,自然想挑個忠心又能干的人,但鄧清波的走紅需要時間,就算冼淼淼現在硬搶一員干將過來怕也不能服眾,如果反而因此生了嫌隙就不好了。可要是找個一般的湊合,她自己先就過不去這個坎兒。寧缺毋濫,反正是金子總會發光,索性先留著缺,正好也讓鄧清波好好體會下娛樂圈的酸甜苦辣。

廣告的事情雖然搞定了,但冼淼淼絲毫沒有休息的時間,她得未雨綢繆,趕緊物色合適的電視劇角色了。

趙姨是直接住在家里的幫佣,主要負責一日三餐,偶爾還會兼職照顧冼淼淼母女的衣食起居,從冼淼淼記事的時候她就在了。

重生這一周以來,冼淼淼的心情都很復雜,腦子里也亂的很,光是處理房子的事情就有些焦頭爛額,更不要說還得嘗試著熟悉璀璨的情況、琢磨日後的計劃,所以根本沒空跟趙姨交流。

現在房子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再次听到趙姨的聲音的冼淼淼頓時就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當初自己住院,正跟蘇恆打得火熱的冼笠然總共就去了三趟,其余的時間全都是趙姨在照顧著。甚至最後冼淼淼死去,最傷心的除了外公就是趙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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