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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再等等吧。

然而還是好想毀滅世界啊。

實在不行就自我毀滅好了。有了這個糟糕的穿越開頭,總覺得有一種預感,她的穿越人生會特!別!精!彩!呢。

就在安妮塔又一次因為饑餓和潔癖有了自毀的沖動時,門被打開了。安妮塔喜極而泣,連魔力都暴動了一小下,還好她及時控制住了。如果進來的是一個普通人,一不小心把他殺死就不好了……一個身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安妮塔的床前,帶進來一股寒氣,安妮塔打了個哆嗦,激動的心情平靜下來。安妮塔敏銳地感覺到這寒氣不僅是屋外帶進來的,還是這人自帶的。這人並不喜歡她?然而該抱的大腿還是要抱啊,如果她不想辦法讓這人把她帶走,就真的要餓死在這里了。看到那個人影只是站在床邊看著自己,並沒有抱起她的打算。安妮塔努力控制住自己想哭的**,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嚎啕大哭的嬰兒的。嚶,這樣一想更委屈了呢,還是自我毀滅好了。

把自我毀滅的想法踢出腦海,安妮塔睜大眼楮,眼里委屈的淚水要落不落,向來人伸出雙手,嘴里發出咿呀聲,努力賣萌。

西弗勒斯面色深沉的看著床上的嬰兒,這是個很漂亮的女孩,一頭柔軟的黑發,一雙霧蒙蒙的黑色大眼楮,睜的大大的,似乎正在試圖看清來人。雖然嬰兒因為有沒被好好打理而發出陣陣異味,但並不惹人厭煩,反而讓人憐愛,讓人忍不住責怪那個遺棄這個可憐孩子的父母。

當然,西弗勒斯並沒有那些柔軟的想法,雖然他也為這個嬰兒並沒有像一只吵鬧的小巨怪而送了一口氣。西弗勒斯只是靜靜打量著這個嬰兒,想要看出這個嬰兒和Lord之間的相似之處,又試圖證明這個嬰兒和Lord完全不同,眼底似空洞又似流淌著許多復雜的情緒。

半晌,西弗勒斯拿出魔杖,指著嬰兒。

看著購物清單上生下的寥寥幾項物品,西弗勒斯默默松了口氣。這時,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匆匆走過。

這是?鄧布利多?

現在霍格沃滋應該正在放暑假,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西弗勒斯下意識地跟了上去,並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西弗勒斯跟著鄧布利多進了豬頭酒吧,鄧布利多敲響了二樓的一扇門,門打開的一瞬間,西弗勒斯看到了開門的人。

西比爾•特里勞妮?一個喜歡預言別人死亡的佔卜巫師,出生于著名的預言師家庭,不過並做出過沒有什麼著名的預言,有人認為她就是個神神叨叨,瘋瘋癲癲的騙子。在時局那麼緊張的時候,鄧布利多為什麼要來見她?

西弗勒斯藏在門外偷听到鄧布利多問了特里勞妮一些關于佔卜和授課方面的問題。是面試教授嗎?但還是有些奇怪啊,面試的話在霍格沃滋城堡不是更方便嗎?不過也不關他什麼事,既然和食死徒無關,他還是繼續購物好了,畢竟購完物還有一鍋精神舒緩劑要熬呢。

正當西弗勒斯準備離開時,特里勞妮的聲音突然改變了,那是一種低沉有嘶啞的聲音,听到的那一瞬間,你仿佛感覺到了深淵的凝視。西弗勒斯下意識地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出生于第七個月……「」嘿,你這家伙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干嘛呢!」一個聲音打斷了西弗勒斯的偷听。

「上樓走錯地方了。」西弗勒斯若無其事的說,轉身就走。然而還是來不及了,門打開了,鄧布利多銳利的眼神看了過來。西弗勒斯知道鄧布利多已經認出了他,他避開鄧布利多的視線,匆匆離開了,他現在必須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Lord。

安妮塔本來在西弗勒斯的懷里睡覺。是噠,經過納西莎的教,西弗勒斯抱小孩的姿勢有了長足的進步,安妮塔在西弗勒斯帶著藥香的懷里舒適地睡了一路。但是特里勞妮詭異的聲音把安妮塔驚醒了,所以安妮塔听到了這個著名的預言。

如果是沒有被西弗勒斯收養前,安妮塔可能會很高興有機會親耳听到這個預言,畢竟這個預言貫穿了哈利•波特的整個故事。作為穿越者,能夠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幕是多麼有意義的事情。

但是現在安妮塔只感受到一陣恐慌,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她和西弗勒斯還呆在馬爾福莊園,從來沒听到這個該死的秘密。她必須做點什麼阻止西弗勒斯把這個預言告訴伏地魔。她無法在感受到西弗勒斯給予的溫暖後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西弗勒斯走向書中的結局。而西弗勒斯一生的悲劇都是由這次偷听而起的,因為是他向伏地魔告的密,所以他在莉莉被伏地魔殺死之後才會那麼痛苦和悔恨,才會用他的生命保護了莉莉的兒子,即使他那麼討厭哈利的父親。可能西弗勒斯親手葬送了他愛的人的生命後就沒有太多活下去的**了吧,所以他一直被認為是「陰沉沉的大蝙蝠」,所以他無畏他人的質疑和厭惡,他活著只是為了保護他愛的人的兒子和向伏地魔復仇。

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向伏地魔告密,但西弗勒斯不可以。如果是其他人告的密,西弗勒斯可能會因為莉莉的死而傷心和仇恨,但他至少不會為親手將愛的人推向死亡而被悔恨折磨。

然而作為一個嬰兒,安妮塔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她現在連看都看不清,更別說開口說話了。她要怎麼阻止西弗勒斯?該死的,快點想,一定有什麼辦法的。作為穿越者,不改變劇情的話和咸魚有什麼區別。作者你出來,保證不打死你。你有本事讓她穿越,你怎麼不讓她穿成成年人啊,不是成年人的話,能說話就行啊。你有本事讓她穿成嬰兒,你怎麼不給她一個金手指呢?隔壁瑪麗蘇文的女主出生就能說話,5歲就成黑道老大了好嗎!在一個魔幻的世界里,作者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讓她按照科學規律長大啊。做為一個嬰兒,她除了哭什麼都做不了好嘛。

咦,等等。哭?哭!她還可以哭!

西弗勒斯回到蜘蛛尾巷,把安妮塔放到床上,剛準備出門向Lord匯報在豬頭酒吧听到的預言,就听到安妮塔撕心裂肺的哭聲。西弗勒斯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查看了一下安妮塔的情況,發現安妮塔並沒有餓了或者尿了,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學著納西莎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安妮塔背哄她睡覺。見安妮塔慢慢停止了哭泣,就準備離開。誰知他剛一起身,安妮塔又嚎啕大哭起來。

西弗勒斯狠狠皺眉,這該死的熟悉的即視感!

西弗勒斯試圖無視哭泣的安妮塔,既然安妮塔沒有餓了或尿了,那麼她哭累了就會停的吧。他必須把那個預言告訴Lord,它是真是假自有Lord自己判斷,但他作為屬下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就不能隱瞞不報。而且預言發生在豬頭酒吧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也听到了這個預言,如果Lord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個預言,那麼知情不報的他肯定被Lord鑽心剜骨。

安妮塔的哭聲還在不斷地鑽入西弗勒斯的耳中。安妮塔其實知道哭並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她能阻擋的了西弗勒斯一時,然而嬰兒的體力不能支持她哭太久,西弗勒斯總是會去告密的。但是如果有其他人知道那個預言了呢?如果有其他人在西弗勒斯之前把預言告訴了伏地魔,那麼即使西弗勒斯有可能會被伏地魔懲罰,也比親手葬送所愛的人好吧。即使這個可能那麼小,安妮塔也願意努力一下。畢竟除此之外,她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西弗勒斯無奈的抱起了安妮塔,果然,一抱起就不哭了。西弗勒斯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安妮塔的套路啊。但是看安妮塔哭得可憐兮兮的,西弗勒斯還真的無法狠心的把安妮塔一個人留在家里。

安妮塔不僅沒有為她的新本領而感到高興,反而感到一陣深切的恐慌,她這是又一次穿越了嗎?這次穿越她到底穿成了什麼奇葩的存在?

不要!不管是什麼存在讓她穿越的,求求你,讓她回去!

在那個世界還有那麼多她愛的人在啊,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地又把她的親人朋友從她身邊奪走?

那一個世界的安妮塔會怎麼樣?會死掉嗎?爸爸和德拉科他們會傷心的吧。特別是爸爸,他會不會又因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像原著中的那樣犧牲自己?又或者會有另一個人穿成她?這樣可能會好一點,至少她愛的人不用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了。但是或許是她小氣卑鄙吧,只要一想到有另一個人會得到原本屬于她的愛,她就不由地嫉妒痛恨。

安妮塔難過地想哭,卻發現她連眼淚都不可能流出來。

「怎麼樣?薩拉查,那幾個魔法家族的人同意了嗎?」安妮塔听到一個聲音。

怎麼會?屋里明明只有她一個人啊?

安妮塔剛這麼一想,就發現自己的意識出現在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里是大片的綠色,點綴著精美的銀色花紋。看到熟悉的配色,安妮塔的心情微微放松了一點,她確信,不管這里的主人是誰,他一定是個斯萊特林。這是不是說明,她還是在原來的世界?不管這里的主人是敵是友,只要還是在原來的世界,那麼她就還有希望見到她的親人朋友們不是嗎?

房間里的壁爐前坐著兩個人,一個人身材高大,有著一頭像陽光一樣燦爛溫暖金發,和如大海一樣深邃的深藍色的眼楮,穿著一身古老的騎士裝,就算是坐在沙發上,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無所畏懼的氣魄。另一個人身形略顯消瘦,加上他黑色的長發和眼楮,更襯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穿著一身古老的巫師袍,但是氣勢卻毫不弱于他對面的同伴。黑發男子微皺著眉頭,臉色陰沉,顯然心情很不愉快。

「沒有,他們都不願意相信我們。你那邊呢?」黑發男子說道。

「我去的那幾家也是一樣。」金發男子沮喪地說,連他的金發都顯得有些黯然,「有幾家甚至都不肯讓我見到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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