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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時內,已購買50%以上V章的讀者才能看到最新章節哦倫敦,國王十字火車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安妮塔正抱著西弗勒斯撒嬌,「爸爸,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坐火車去霍格沃滋嗎?」

「安妮塔,這是屬于你的旅程。」西弗勒斯揉了揉安妮塔柔軟的頭發道。

「好吧,爸爸,我會想你的。」安妮塔吻了吻西弗勒斯的臉頰。

西弗勒斯不習慣在公共場合作出那麼親密的動作,但是看著安妮塔期待的眼神,還是吻了吻安妮塔的額頭。

旁邊同樣在和父母道別的德拉科見狀毫不貴族地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父女要分開多久呢。西弗勒斯是霍格沃滋的魔藥教授好嗎?晚上就能看見了好嗎?

「德拉科,禮儀。」盧修斯無奈地提醒道,自己兒子禮儀明明學得很好,但是每次一踫到安妮塔就全忘光了,真是傷腦筋啊。

「對不起,爸爸。」德拉科紅著臉道歉。

「沒事。」看到德拉科看著西弗勒斯和安妮塔有點羨慕的眼神,還有想到要有半年見不到兒子了,盧修斯想了想還是拋棄了貴族的矜持,蹲來吻了吻兒子的額頭,囑咐道,「在霍格沃滋要好好的,知道嗎?有事給我寫信,有急事的話就找西弗勒斯,不要自己逞強知道嗎?」

德拉科驚訝地捂住了額頭,顯然沒有想到爸爸會作出這樣的動作來,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向盧修斯抱怨道,「爸爸,我已經長大了,才不是安妮塔那個愛撒嬌的幼稚鬼。」但是眼中的雀躍和微揚的唇角無不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當然,德拉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納西莎憋住心中的笑意,這個時候可不能笑出聲來,不然德拉科就要惱羞成怒了,緊緊抱著德拉科道,「既然長大了,就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媽媽擔心。而且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顧安妮塔。」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安妮塔的。」德拉科鄭重地點頭保證道。

「好了,去吧,再不去就沒有空車廂了。」盧修斯催促道。

「那我走了,我會給你們寫信的。」

和父母道別後,德拉科拉著安妮塔的手走進了霍格沃滋特快列車。

看著德拉科和安妮塔小小的背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列車中,納西莎終于忍不住靠在盧修斯的肩上哭起來。

盧修斯摟著納西莎,輕拍她的背部安慰地說,「哭什麼呢,我們的小男孩長大了,這是好事。」盧修斯的眼中其實也閃著淚光。

「可是我一想到有半年見不到德拉科就好舍不得,明明昨天德拉科還是小小的一團呢,那麼快就要去上學了,很快,他就會結婚生子變成別人的了。」納西莎帶著哭腔說道。

「胡思亂想什麼呢?」盧修斯好笑地說道,「就算德拉科結婚生子了也還是你兒子呀,再說了,德拉科才一年級,離結婚生子遠著呢。」

「德拉科剛出生的時候我也覺得離他上學的時候遠著呢,結果一眨眼他就那麼大了。」納西莎感嘆道。

「幼鳥總要離巢的。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為他高興罷了。」盧修斯同樣滿心感慨。

「好了,別哭了。德拉科他們應該快到車廂了,他看到你在哭的話會擔心的。」盧修斯勸道。

「哎呀。」納西莎急急忙忙地擦干眼淚,問盧修斯︰「看得出來我哭過嗎?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不行不行,我還想再看看德拉科呢。」

「隔得那麼遠看不出來的。」盧修斯安慰著急的納西莎,「看,德拉科在向我們揮手。」

納西莎看向盧修斯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德拉科興奮的笑臉,于是也笑著向他揮手道別。

火車開了,盧修斯和納西莎看著火車遠去,火車里面,他們漸漸長大的兒子即將獨自踏上屬于他的新的征程。而他們,只能祝福,因為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他們︰不必追(注1)。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盧修斯輕笑,滿臉縱容地對德拉科點了點頭。

德拉科得到爸爸的允許,興奮地跑到西弗勒斯面前,卻發現安妮塔沒有像往常一樣和他一起玩,反而在哭。德拉科有些不知所措,他又不敢問西弗勒斯,雖然西弗勒斯和馬爾福一家關系比較親密,但德拉科一直對西弗勒斯有畏懼感。德拉科只好求助地看向盧修斯,在德拉科眼里,爸爸是無所不能的。

盧修斯也有點意外一向愛笑的安妮塔今天一直在哭,更對西弗勒斯的到來感到很意外,畢竟在黑魔王不知所蹤的情況下,食死徒們不是在做最後的瘋狂的報復和發泄,就是在想方設法地月兌罪,就連他也剛剛攜大量禮物拜訪了幾位魔法部的高層,和他們在某些方面得到了共識,畢竟沒有永恆的朋友,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不是嗎?

不過這些疑問可以放在一邊,現在解決兒子的問題最重要,父親無所不能的形象不能被打破。

「安妮塔怎麼了?」盧修斯問道。

「和我鬧脾氣了。」西弗勒斯無奈地說,「我要去霍格沃滋任教,不方便帶著他。」

「霍格沃滋?」盧修斯十分驚訝,「鄧布利多會允許一個食死徒在霍格沃滋任教?而且在這個時候?」盧修斯有些狐疑地打量著西弗勒斯,連德拉科的問題都顧不上了。要知道,自從鄧布利多當上校長後,霍格沃滋不能說完全是鳳凰社的地盤,但也不允許食死徒染指,黑魔王曾申請成為霍格沃滋的黑魔法防御教授,被鄧布利多干脆地拒絕了。就連他雖然繼承了馬爾福家校董的位置,但對霍格沃滋的具體事物卻無法插手。而現在,在食死徒面臨全面奔潰的情況下,西弗勒斯竟然拿到了霍格沃滋的聘書?

德拉科看到爸爸和人談話,沒有管他之前的求助,乖巧地沒有插嘴,只是不高興地鼓了鼓臉,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時不時擔心地看一直在哭的小伙伴一眼。

「事實上,鄧布利多邀請我成為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仿佛沒有看到盧修斯狐疑的眼神,雲淡風輕地補充道。

「什麼?!斯萊特林的院長?」盧修斯這下是真的震驚了,「鄧布利多怎麼可能允許一個食死徒成為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你到底做了什麼?」

「或許因為我只是個混血?」

「西弗勒斯!」盧修斯並不欣賞西弗勒斯的冷笑話。盧修斯有一個可怕的想法,但西弗勒斯怎麼敢,他怎麼敢背叛Lord?雖然Lord現在消失了,但是誰也不能確定他是真的死了不是嗎?盧修斯從來都不敢低估Lord的手段。雖然盧修斯對黑魔王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忠誠,追隨黑魔王也多半是為了利益,但黑魔王的手段讓他根本不敢背叛,即使是在黑魔王已經被打敗的現在,盧修斯也只敢給自己月兌罪,而不是徹底背叛。天知道他是多麼想從黑魔王這條賊船上下來,但是只要黑魔王還有活著的可能性,盧修斯就不敢背叛,他還有馬爾福這個家族,背叛的代價他付不起。

「我以一些食死徒的情報換取了鄧布利多對我的赦免。」

「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畢竟食死徒內部也需要清理了。真不知道Lord為什麼把那些沒有理智的蠢貨也召進我們的隊伍。」盧修斯對某些一點兒都不優雅不貴族的食死徒看不順眼很久了,更讓他厭惡的是,那些人毫無理智,只知道以折磨麻瓜為樂,惹了麻煩還要他善後。

「但是鄧布利多怎麼可能信任你?」盧修斯還是懷疑。

「我的摯愛,莉莉,被Lord殺死了不是嗎?鄧布利多一直很相信‘愛’這一套。」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說著,眼神空洞,那些因為提起莉莉而洶涌的感情被他死死地用大腦封閉術壓在腦海深處。

「啊,鄧布利多對于‘愛’的理論啊。」盧修斯顯然對鄧布利多這套理論嗤之以鼻。

「不過,你真的……對莉莉?」盧修斯試探地問道。作為西弗勒斯的學長,盧修斯對西弗勒斯和他的小青梅之間的事有所了解,雖然他一直不怎麼贊同,但是朋友的私事他也不會過多干涉。

「只是個泥巴種罷了。我的女兒姓普林斯。」

盧修斯想了想,放下了對西弗勒斯的懷疑。因為盧修斯對純血的驕傲和對泥巴種根深蒂固地輕視。安妮塔是純血,這說明和西弗勒斯生下安妮塔的一定也是個血統高貴的女巫。至于莉莉,只是西弗勒斯年少時的意亂情迷罷了,西弗勒斯怎麼可能一直深愛一個低賤的泥巴種?

「說的好。不過西弗勒斯,你也應該找一個妻子了。」

「我只愛過一個人,也只會愛這一個人。」西弗勒斯淡淡地說道,話中卻充滿了堅定,至死不渝。

盧修斯以為西弗勒斯指的是安妮塔的母親,便不再多說,而是談起了斯萊特林。同西弗勒斯一樣,盧修斯對斯萊特林學院也充滿了感情,應該說盧修斯對斯萊特林的感情更加濃厚,畢竟馬爾福家世代都是斯萊特林的學生,而且基本每個馬爾福都當過斯萊特林的級長。

「不過既然你當斯萊特林的院長,我也就可以放心了。不然天知道鄧布利多這只狡猾的老獅子會怎麼乘著食死徒失勢而打壓斯萊特林。而且現在很多斯萊特林小巫師的父母都面臨審判,鄧布利多這只老蜜蜂一定會乘機用他那套「保護麻瓜,愛才是最強的力量」的理論對小巫師們洗腦的,我們需要一個立場正確的院長。我一直想增加校董對霍格沃滋的影響力,但是鄧布利多從來沒讓我得手過。該死的,等我抓到了鄧布利多的小辮子,一定要把他從霍格沃滋校長的位子上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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