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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時內,已購買50%以上V章的讀者才能看到最新章節哦「不可能的。」西弗勒斯好笑地揉了揉難得孩子氣的安妮塔的腦袋,「就算迷路了,我親手給你寫一張都可以。」

「那怎麼一樣?」安妮塔嘟嘟囔囔地抱怨道,「那可是霍格沃滋的錄取通知書,我一定要好好保存下來。」

「怎麼不一樣?我寫的和麥格教授寫的有什麼區別嗎?」西弗勒斯不爽地問道。

「沒有沒有,爸爸我們去吃早飯吧。」察覺到了西弗勒斯語氣中帶著的危險,安妮塔趕緊轉移話題,拉著西弗勒斯下樓了。

安妮塔正在和爸爸一起吃早飯,就看見一只貓頭鷹跌跌撞撞地飛了進來,一頭扎進了桌上的飯菜中。

安妮塔癟著嘴看向西弗勒斯,滿眼都是「這麼不靠譜的貓頭鷹你還說它不會迷」的控訴。

被沾了一身湯湯水水的西弗勒斯臉色鐵青,安妮塔懷疑如果不是這只貓頭鷹帶著她的錄取通知書的話,西弗勒斯絕對會給它一個粉身碎骨咒的。

安妮塔悄悄地抓過還在掙扎的貓頭鷹,取下她的錄取通知,然後直接把貓頭鷹從窗口扔了出去。

反正貓頭鷹會飛不是嗎?她也算是從西弗勒斯手上救了它一命呢。安妮塔毫不愧疚地想到,誰讓這只貓頭鷹毀了她的早餐還有可能弄丟她的錄取通知呢。

安妮塔激動地撫模著信封上霍格沃滋的校徽,那個由獅子,蛇,鷹和獾圍繞著的象征著霍格沃滋的首字母「H」仿佛會發光。信封上寫著,「蜘蛛尾巷19號,客廳,餐桌旁,安妮塔•普林斯小姐收。」

安妮塔會心一笑,即使現在她很清楚信上能出現這個地址背後的魔法原理,但是一看到這個,還是不由地想起前世那個小女孩看到電影中的那一幕時對魔法世界的驚奇和向往。

現在,她也要去霍格沃滋了呢。

安妮塔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爭取在不損壞信封的情況下取出里面的信。

西弗勒斯眼帶笑意地看著激動的安妮塔,即使他們完全知道信中是什麼內容,安妮塔也不肯提前去對角巷買東西,連德拉科的邀請都拒絕了,非得等到霍格沃滋的信寄來後再去。

「爸爸爸爸,我們今天就去對角巷吧。」安妮塔把信夾在書中放好,拉著西弗勒斯的手臂撒嬌道。

「好。」西弗勒斯見安妮塔依舊高漲的興致,縱容地說道。

就在這時,壁爐中突然冒出一陣綠色的火焰,然後鄧布利多的腦袋浮現在了火焰中。

「早上好,西弗勒斯。早上好,安妮塔,生日快樂。哦,看來你是收到錄取通知書了。」鄧布利多問候道。

「早上好,鄧布利多教授。謝謝。」安妮塔乖乖問好,然後對西弗勒斯說,「我去樓上換衣服?」

「安妮塔,不用回避了,這件事和你也有點關系。」鄧布利多阻止道,然後對西弗勒斯說,「米勒娃今天本來要帶一個麻瓜家庭的孩子去對角巷,但是她臨時有事。所以我想拜托你走一趟,正好安妮塔也要去對角巷買開學需要的東西不是嗎?」

西弗勒斯黑臉,他一點兒都不想帶什麼都不懂的,有一堆問題的,對魔法界過于好奇的麻種小巫師和他們保護欲過剩的父母去對角巷購物。平時這種事情從來不會輪到他,因為斯萊特林幾乎不收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師,他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也不需要提前接觸麻種小巫師們。而且用鄧布利多的話說,他不想」讓西弗勒斯這張過于嚴肅的臉嚇到小巫師和他們的麻瓜父母,影響霍格沃滋的生源」。

而另一邊,鄧布利多也正在對安妮塔說,「安妮塔,你會讓你爸爸表現友好的對嗎?霍格沃滋對外的形象就交給你啦。我可不想讓小巫師認為霍格沃滋都是嚴肅可怕的教授。」

眼看西弗勒斯的臉黑又加深了一個度,安妮塔忍俊不禁地說道,「保證完成任務。鄧布利多教授再見。」

安妮塔和西弗勒斯敲響了他們要接的小巫師的家門,安妮塔驚訝地看到門口的信箱上寫著「格蘭杰」。

格蘭杰?赫敏•格蘭杰?

不過也不奇怪,因為霍格沃滋每一屆的學生並不多,其中純麻種的就更少了。

「你是霍格沃滋的教授吧?你好,我是赫敏•格蘭杰的父親,快請進。」格蘭杰先生給她們開了門。

「你好,我是霍格沃滋的魔藥教授,西弗勒斯•斯內普。」

西弗勒斯和安妮塔跟著格蘭杰先生進了客廳,當安妮塔看到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那兩個人的時候,內心仿佛一群草泥馬飛奔而過,腦海中都被「臥槽」兩字刷屏了。

如果可以,安妮塔真想把「?(怎麼老是你?)」這句話甩在那個人的臉上啊。

看到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西弗勒斯的臉也瞬間黑了。

安妮塔看到格蘭杰夫婦和赫敏有點不安的神情,回過神來,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衣袖,提醒他要友好一點。

「這位是?」西弗勒斯眼神不友善地看著沙發上的那人問道。

「上次我還沒來的及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格蘭杰醫生是我哥哥的牙醫,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夏洛克自我介紹道,臉上帶著孩子氣的洋洋得意,整張臉似乎都寫滿了欠揍的「你的秘密我已經解出來了哦」。

「你好,我是約翰•華生。」華生緊接著說道。

「所以是格蘭杰先生的病人?格蘭杰先生,恕我直言,你女兒去的學校似乎不適合讓太多的人知道?」西弗勒斯一點兒都沒有要自我介紹的意思,黑著臉質問格蘭杰先生。

「是,我知道,但是我相信福爾摩斯先生的信譽。無意冒犯,但是錄取信剛剛寄來的時候,我無法相信信中所寫的巫師真的存在,你知道的,我們家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巫師。魔法這個概念真是太不科學了。但是赫敏確實從小都是一個很特殊的孩子,如果這是真的,我也不想讓赫敏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正好福爾摩斯先生因為他哥哥的牙疼找上了我。你可能不知道,福爾摩斯先生在我們普通人的世界是一個十分有名的咨詢偵探,所以我就像他咨詢了這件事,沒想到福爾摩斯先生對巫師界也有了解,所以我就邀請他一起了。」格蘭杰先生解釋道。

安妮塔很想說,格蘭杰先生你被夏洛克忽悠了。

雖然不知道夏洛克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很明顯一開始夏洛克就是有意找上格蘭杰家的,然後引導著格蘭杰先生把一切都告訴了他,還裝作對巫師界很了解的樣子。剛才的自我介紹更是進一步證明了他之前就見過西弗勒斯。

看到安妮塔了然的目光,夏洛克沖安妮塔露出一個欠扁的假笑。

好氣哦。

然而不能將夏洛克強行趕走,不然會嚇到明顯有點忐忑的格蘭杰一家的,而且格蘭杰一家對夏洛克顯然很信任。

有時候真的不得不佩服夏洛克,雖然他性格孤傲,不擅長與人交往,和普通人格格不入,但是當他真的想要取得一個人的好感和信任的時候,他也能輕易做到。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西弗勒斯也只好無奈妥協。

「我們怎麼去?」夏洛克躍躍欲試地說道,顯然現在巫師界這種不科學的存在讓他完全興奮起來了。

「坐公交車。」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怎麼可能帶著那麼多人幻影移形?雖然有騎士公共汽車,但是西弗勒斯從來不喜歡這種交通工具,他也不認為這些麻瓜承受不了騎士公共汽車的奇葩開車方式。

赫敏听到這個回答瞪大了眼楮,顯然沒想到巫師也知道公交車這麼接地氣的交通工具,顯然和她想象的有點兒不一樣。

「噗。」看到赫敏萌萌噠表情,安妮塔忍不住笑了,對赫敏解釋道,「巫師出行一般不用麻瓜的交通工具,不過有些交通工具麻瓜不能用,而且今天人太多了,我們帶不了那麼多人。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安妮塔•普林斯,也是今年要入學的小巫師,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叫赫敏•格蘭杰。也很高興認識你。不過,什麼是麻瓜?」

「麻瓜就是巫師們對不會魔法的人的統稱。」

「你懂得好多。你父母都是巫師嗎?我們家從來都沒有出過巫師,我什麼都不知道,好緊張啊。總覺得我進了霍格沃滋一定是最笨的那一個。」赫敏不安地說道,因為擔心臉都皺成了一團。

「斯內普教授就是我爸爸啦。你放心好了,我覺得你很聰明啊,聰明的人在哪里都是聰明人。關于魔法界的事情你可以問我,回頭也可以到書店去買幾本書,很快你就可以了解了。」

「太好了。」赫敏沒想到熱情友好的安妮塔竟然是那個看上去就很嚴肅的斯內普教授的女兒。

「那巫師平時出行用是什麼交通工具啊?」赫敏一邊跟在大人們身後向外走去,一邊詢問道。

「最常用的是飛路網和幻影移形,飛路網就是……」

相比安妮塔和赫敏之間的和諧友好,大人們之間就尷尬多了。西弗勒斯明顯不想搭理夏洛克和華生,而格蘭杰夫婦則不知道怎麼和一臉不好相處的斯內普教授搭話。

不過很快四個麻瓜大人們也被安妮塔的介紹吸引了,氣氛也就沒有那麼緊繃和尷尬了。

該死的,西弗勒斯狠狠地咒罵道,隨手清理一新了坩鍋。他竟然會在做魔藥的時候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這種錯誤他在三年級後就沒有再犯過。雖然精神舒緩劑是高級藥劑,但對他來說也就是要花的時間比普通藥劑長一點罷了。清理完了坩鍋,西弗勒斯又拿出了一份藥材,心煩意亂的處理了起來,然而注意力卻不能完整地集中在做魔藥中。該死,西弗勒斯揉了揉眉頭,無奈的站起來向臥室走去,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小巨怪一定會把他的生活攪合的天翻地覆的。

西弗勒斯壓抑著內心的煩躁和怒火,還有一絲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擔憂,黑著臉看著床上哭得快要背過氣去的嬰兒。嬰兒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注視,慢慢抽噎著停了下來,眼里的淚珠要落不落的,瞪大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西弗勒斯默默的和安妮塔對視著,氣氛瞬間有些凝滯。安妮塔發現西弗勒斯只是瞪她,並沒有給她喂食的意思,癟了癟嘴,「哇」地一聲委屈地大哭起來。

西弗勒斯揉了揉因為疲憊和哭聲而開始疼痛的太陽穴,不知道該拿無緣無故哭鬧的安妮塔怎麼辦。(安妮塔︰無緣無故?excuseme?我快餓死了好嗎!)直接給她一個鎖舌封喉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安靜下來,不然用昏昏倒地好了,昏過去了就不會哭了吧?有沒有什麼魔藥是能讓小孩子不哭的?生死水怎麼樣?跟現在對比,安妮塔睡著的時候簡直是天使。不不不,作為一個魔藥大師,要有創新的精神,既然現有的魔藥不能解決的話,就重新研制一種能讓小孩子不哭的魔藥吧,加一點曼德拉草,用喜歡哭叫的曼德拉草說不定能以毒攻毒呢。

安妮塔發現西弗勒斯依然無動于衷,不由地把哭聲又提高了一點。安妮塔這下是真的因為自己可能餓死而絕望地淚流滿面,因為她發現把她帶回來的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會照顧嬰兒啊。一般人發現嬰兒哭了,就算是沒經驗的,總會抱起來看看是不是餓了或者尿了,而他竟然只是站在那里看啊。她真的不會被莫名其妙的養死麼?

西弗勒斯嘆了口氣,把安妮塔從床上抱了起來。哭聲一下子就停了,西弗勒斯松了口氣。安妮塔在西弗勒斯懷里不適地扭了扭,卻沒有過多的掙扎。默默轉頭看著西弗勒斯的眼楮,努力地想把眼中「我好餓」的信息傳達給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如臨大敵地和安妮塔對視著,生怕這小巨怪又一言不合地哭起來。房間里詭異地恢復了安靜,只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對視著,卻沒有一個領會到對方的意思。

作為一個不會說話的嬰兒,怎麼讓一個完全不會照顧孩子的生活白痴知道她餓了,在線等,挺急的。

在死亡的威脅下,安妮塔靈機一動,想到普通嬰兒餓了會自己拱到媽媽的懷里找吃的。如果她也那麼做的話,是不是能讓抱著她的人意識到嬰兒是需要喂食的?為了生存,安妮塔毅然放棄了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的下限,反正她現在是個嬰兒了。下限是什麼,能吃嗎?

西弗勒斯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低頭一看,那個小巨怪哭到是不哭了,可正用腦袋在他懷里拱來拱去,流出的口水已經濡濕了他胸前的衣服。所以她該死的到底想要干什麼!西弗勒斯僵硬的伸直雙手,試圖讓安妮塔遠離他的胸前,然而一離開她的懷抱,安妮塔就一邊大哭一邊往他懷里撲。一把她抱回懷里,小巨怪的哭聲就像有開關一樣說停就停,但就是契而不舍地一直在自己胸前拱來拱去。

該死的梅林!他後悔了,現在把這個小巨怪送還給Lord還來不來的及?

西弗勒斯忍無可忍,抱著安妮塔快步走到壁爐前,灑下一把飛路粉,在綠色的火焰中,西弗勒斯隱隱帶著怒氣的聲音說道︰「馬爾福莊園。」

果然,對小孩子不耐心是會遭報應的。

而被夏洛克一叫破,其他人懷疑的目光紛紛投注過來,畢竟匆匆離開犯罪現場的人肯定有重大的嫌疑。西弗勒斯的麻瓜忽略咒就這樣被解了。

麻瓜忽略咒,顧名思義,只是讓麻瓜忽略一樣東西的存在的魔咒。和幻身咒不一樣的地方在于,用了幻身咒,就是真正的隱身了,可以讓人完全隱藏起來,就算你知道有一個人在那里,該看不見還是看不見。但是麻瓜忽略咒只是讓麻瓜下意識地認為這樣東西不存在,但是當被人說破,你的下意識認為這里有樣東西的時候,就可以看到這樣東西了,麻瓜忽略咒就被破了。

至于西弗勒斯為什麼不用幻身咒,因為幻身咒同樣作用于巫師,西弗勒斯用了的話,那麼雖然他是施咒人,他也不能看見安妮塔和德拉科。

而麻瓜忽略咒是專門針對麻瓜設計的,只要身上沒有魔力的人就會下意識地忽略被施咒的東西。

所以,夏洛克到底是怎麼看到他們的,難道夏洛克還有魔力在身嗎?霍格沃滋的貓頭鷹在給他寄錄取信的時候迷路了?

但是即使是有魔法天賦的人,如果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和練習,長大之後身上的魔力是會漸漸消退的。

在夏洛克這個年齡,如果不是巫師,就一定是純麻瓜,不可能存在身具魔力但沒被發現這樣的情況。

難道夏洛克的觀察力已經強大到能看穿魔咒了?

怎麼又是這個莫名其妙的麻瓜。西弗勒斯很想再給夏洛克一個一忘皆空,但眾目睽睽之下,西弗勒斯不可能把看到他們的所有人都一忘皆空。

夏洛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西弗勒斯,那銳利的目光仿佛可以看出你埋藏在最深處的秘密。安妮塔已經默默地躲到西弗勒斯身後了,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和夏洛克對視,氣勢完全不輸夏洛克。

「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華生問道。

「很有問題。」夏洛克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西弗勒斯,隨口回答道。

「他是凶手?」華生激動地說道,果然不愧是夏洛克啊,還沒看過犯罪現場和受害人,就已經找出凶手了嗎?

「是什麼讓你得出了那麼荒謬的結論?」夏洛克不解地皺起眉。

「不是他嗎?那你為什麼盯著他看了那麼久?」華生早就習慣了夏洛克對他智商上的嘲諷。

「這個人很眼熟,但是我竟然想不起來我在哪里見過他了。」夏洛克難得有些困惑。

「看到眼熟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不,華生。在我的字典里,只有認識和不認識,沒有眼熟這個概念。金魚們口中的眼熟的意思就是和他們所認識的某個人有某種聯系,而他們想不起來這種聯系。我不一樣,我是一定可以找出這種聯系。奇怪的是,我完全不認識這個人,這人也沒有和任何我認識的人有關的跡象。但是我又覺得我應該是認識這個人的,這不是很有趣嗎?」夏洛克眼中滿是發現新謎題的興奮。

「夏洛克,或許這證明了你還是人類?」華生無奈地說。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大腦不可能出錯,而且剛才那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其他人竟然沒有發現不也很奇怪嗎?我知道金魚的觀察力很弱,但也沒有弱到這個程度。」

「夏洛克,既然他們和凶殺案無關,那麼他們的有什麼秘密和我們也無關。所以我們還是去看看鬼屋發生的凶殺案吧。」

華生覺得那個穿著奇怪的黑色長袍的男人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既然那個人不是犯罪嫌疑人,他們還是不要招惹好了。天知道夏洛克為了破案而招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夏洛克臉上流露出一絲孩子氣的不高興,就像是小男孩剛剛收到了心愛的玩具,但是卻被媽媽趕上床睡覺時的模樣。

不過,既然有案子可破,那麼這個奇怪的男人的秘密先放到一邊吧,希望這個案子可以讓他興奮起來。

「哈,這不是我們的大偵探嗎?可惜這次用不到你了。這不是凶殺案,只是一場由于鋼絲老化斷裂而產生的意外。」一向看總是搶蘇格蘭場風頭的夏洛克不爽的警察安德森得意洋洋地說出自己的判斷。

「Anderson,don’(注1)(安德森,不要大聲說話,你拉低了整條街的智商。)」夏洛克仔細觀察著死者,頭也不回地嘲諷道。

死者是在鬼屋扮演吊死鬼的工作人員,一般來說,扮演吊死鬼的人身後其實是綁著威亞的,但是因為鋼絲斷裂,死者被脖子上原本只起到裝飾作用的繩子吊死了。死者臉色青紫,眼部淤血突出,舌頭吐出,身上的尸斑顯示死者已經死去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因為他本來就是扮演吊死鬼的,所以很長時間都沒有被發現。

夏洛克蹲,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放大鏡,撿起斷裂的鋼絲仔細查看斷開的方式,又湊近聞了聞氣味。沒一會兒,夏洛克一臉無趣地站起身來。

「無聊。」夏洛克對華生抱怨道。

「你看出了什麼?」華生問道,看這個斷口,確實很像是自然斷裂的,但是華生知道他這位神奇的室友總能看到普通人所看不見的東西。

「很明顯,這是一樁謀殺案,鋼絲是被人割斷的。」夏洛克說道。

「哈!我還以為我們的大偵探有什麼高見呢。這鋼絲明顯沒有被割斷的痕跡。」安德森即希望夏洛克不要總是賣弄他的聰明而顯得蘇格蘭場很無能,但是心里又隱隱希望听到夏洛克精彩的演繹,一听到夏洛克犯下那麼明顯的錯誤,忍不住出口嘲諷道。

「凶手很小心,他不是一次性割斷的,斷斷續續割了一個月左右,每次只割一點點,剩下的就交給重力來完成他的工作了。按照痕跡來看,凶手應該是個左撇子,身高1米65到1米7,女性,或者力氣很小的男性,游樂園的清潔工。」夏洛克根本沒有理會安德森的嘲諷,只是在華生欣賞的目光中解釋了自己的發現,然後吐槽道,「無聊,這樣的結論蘇格蘭場鑒定科也可以得出來,也只有某些智商低下,觀察力為零的金魚才會認為這是個意外了。」

安德森•智商低下•觀察力為零•金魚︰真的好氣哦,他真的不能以妨礙執法或者襲警為罪名把夏洛克抓起來關幾天嗎?什麼?夏洛克沒有襲警?精神攻擊難道就不是襲警了嗎?

另一邊,西弗勒斯他們在警察通知游客們可以離開了的時候,趁著夏洛克還在給華生解釋,準備快步離開。

然而,夏洛克解決了無聊的案件,當然不會放過西弗勒斯那麼一個引起他的興趣的人,邁著大長腿三兩步追上了他們。

西弗勒斯雖然也是大長腿,但是安妮塔和德拉科兩個小短腿嚴重拖累了他的速度。

「等等,你們還不能走。」夏洛克又一次攔住了西弗勒斯。

「讓開。」西弗勒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在我讓開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我丟失的那段記憶是怎麼回事?」夏洛克緊盯著西弗勒斯的眼楮說道。

西弗勒斯眯了眯眼楮,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個麻瓜,不僅一次兩次地看穿了他的麻瓜忽略咒,竟然連一忘皆空都沒有完全起作用嗎?

「不要試圖欺騙我,這沒有用,我總能看穿的。也不要試圖再讓我失憶一次,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少了一段記憶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就算你能發現自己少了一段記憶,但是在找不回那段記憶也找不到我的情況下你又能做什麼呢?」西弗勒斯嘲諷地說道,已經把魔杖掏了出來。

安妮塔趕緊拉住了西弗勒斯的手,她真的怕夏洛克被一忘皆空成傻子啊。

一般情況下一忘皆空是不會造成遺忘以外的後遺癥的,但是誰也不知道短時間內連續幾次會不會對大腦產生不可逆轉的影響,畢竟大腦是十分精密的儀器。而且,她也不確定西弗勒斯在盛怒下會不會順手多清除一些夏洛克的記憶,相信她,西弗勒斯有時候就是那麼小心眼。

夏洛克的大腦還是很珍貴的,應該好好保護。

而且如果大英政府知道自己的弟弟被巫師弄成傻子了,巫師界會被他從英國地圖上抹去的吧。

「Papa,一忘皆空他會有大麻煩的。」安妮塔說道,「我來跟他說吧。」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他十分不想讓安妮塔和這個奇怪的麻瓜多做接觸,但是一想到安妮塔的預言天賦,西弗勒斯還是同意了,叮囑道,「不要和那個奇怪的叔叔多說話。」

安妮塔點頭同意了。

夏洛克看到那個男子的黑袍輕輕一動,以為他要拿出讓他失去一段記憶的東西了,十分躍躍欲試地戒備著。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自己失憶的,畢竟能讓人失去一段記憶的藥物並不多,能夠讓他無法察覺的更是幾乎不存在。那麼自己這次有了防備,還會不會中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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