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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時內,已購買50%以上V章的讀者才能看到最新章節哦看著購物清單上生下的寥寥幾項物品,西弗勒斯默默松了口氣。這時,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匆匆走過。

這是?鄧布利多?

現在霍格沃滋應該正在放暑假,鄧布利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西弗勒斯下意識地跟了上去,並小心翼翼地隱藏了自己的行蹤。

西弗勒斯跟著鄧布利多進了豬頭酒吧,鄧布利多敲響了二樓的一扇門,門打開的一瞬間,西弗勒斯看到了開門的人。

西比爾•特里勞妮?一個喜歡預言別人死亡的佔卜巫師,出生于著名的預言師家庭,不過並做出過沒有什麼著名的預言,有人認為她就是個神神叨叨,瘋瘋癲癲的騙子。在時局那麼緊張的時候,鄧布利多為什麼要來見她?

西弗勒斯藏在門外偷听到鄧布利多問了特里勞妮一些關于佔卜和授課方面的問題。是面試教授嗎?但還是有些奇怪啊,面試的話在霍格沃滋城堡不是更方便嗎?不過也不關他什麼事,既然和食死徒無關,他還是繼續購物好了,畢竟購完物還有一鍋精神舒緩劑要熬呢。

正當西弗勒斯準備離開時,特里勞妮的聲音突然改變了,那是一種低沉有嘶啞的聲音,听到的那一瞬間,你仿佛感覺到了深淵的凝視。西弗勒斯下意識地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出生于第七個月……「」嘿,你這家伙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干嘛呢!」一個聲音打斷了西弗勒斯的偷听。

「上樓走錯地方了。」西弗勒斯若無其事的說,轉身就走。然而還是來不及了,門打開了,鄧布利多銳利的眼神看了過來。西弗勒斯知道鄧布利多已經認出了他,他避開鄧布利多的視線,匆匆離開了,他現在必須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Lord。

安妮塔本來在西弗勒斯的懷里睡覺。是噠,經過納西莎的□□,西弗勒斯抱小孩的姿勢有了長足的進步,安妮塔在西弗勒斯帶著藥香的懷里舒適地睡了一路。但是特里勞妮詭異的聲音把安妮塔驚醒了,所以安妮塔听到了這個著名的預言。

如果是沒有被西弗勒斯收養前,安妮塔可能會很高興有機會親耳听到這個預言,畢竟這個預言貫穿了哈利•波特的整個故事。作為穿越者,能夠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幕是多麼有意義的事情。

但是現在安妮塔只感受到一陣恐慌,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她和西弗勒斯還呆在馬爾福莊園,從來沒听到這個該死的秘密。她必須做點什麼阻止西弗勒斯把這個預言告訴伏地魔。她無法在感受到西弗勒斯給予的溫暖後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西弗勒斯走向書中的結局。而西弗勒斯一生的悲劇都是由這次偷听而起的,因為是他向伏地魔告的密,所以他在莉莉被伏地魔殺死之後才會那麼痛苦和悔恨,才會用他的生命保護了莉莉的兒子,即使他那麼討厭哈利的父親。可能西弗勒斯親手葬送了他愛的人的生命後就沒有太多活下去的**了吧,所以他一直被認為是「陰沉沉的大蝙蝠」,所以他無畏他人的質疑和厭惡,他活著只是為了保護他愛的人的兒子和向伏地魔復仇。

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向伏地魔告密,但西弗勒斯不可以。如果是其他人告的密,西弗勒斯可能會因為莉莉的死而傷心和仇恨,但他至少不會為親手將愛的人推向死亡而被悔恨折磨。

然而作為一個嬰兒,安妮塔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她現在連看都看不清,更別說開口說話了。她要怎麼阻止西弗勒斯?該死的,快點想,一定有什麼辦法的。作為穿越者,不改變劇情的話和咸魚有什麼區別。作者你出來,保證不打死你。你有本事讓她穿越,你怎麼不讓她穿成成年人啊,不是成年人的話,能說話就行啊。你有本事讓她穿成嬰兒,你怎麼不給她一個金手指呢?隔壁瑪麗蘇文的女主出生就能說話,5歲就成黑道老大了好嗎!在一個魔幻的世界里,作者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讓她按照科學規律長大啊。做為一個嬰兒,她除了哭什麼都做不了好嘛。

咦,等等。哭?哭!她還可以哭!

西弗勒斯回到蜘蛛尾巷,把安妮塔放到床上,剛準備出門向Lord匯報在豬頭酒吧听到的預言,就听到安妮塔撕心裂肺的哭聲。西弗勒斯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查看了一下安妮塔的情況,發現安妮塔並沒有餓了或者尿了,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學著納西莎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安妮塔背哄她睡覺。見安妮塔慢慢停止了哭泣,就準備離開。誰知他剛一起身,安妮塔又嚎啕大哭起來。

西弗勒斯狠狠皺眉,這該死的熟悉的即視感!

西弗勒斯試圖無視哭泣的安妮塔,既然安妮塔沒有餓了或尿了,那麼她哭累了就會停的吧。他必須把那個預言告訴Lord,它是真是假自有Lord自己判斷,但他作為屬下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就不能隱瞞不報。而且預言發生在豬頭酒吧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也听到了這個預言,如果Lord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個預言,那麼知情不報的他肯定被Lord鑽心剜骨。

安妮塔的哭聲還在不斷地鑽入西弗勒斯的耳中。安妮塔其實知道哭並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她能阻擋的了西弗勒斯一時,然而嬰兒的體力不能支持她哭太久,西弗勒斯總是會去告密的。但是如果有其他人知道那個預言了呢?如果有其他人在西弗勒斯之前把預言告訴了伏地魔,那麼即使西弗勒斯有可能會被伏地魔懲罰,也比親手葬送所愛的人好吧。即使這個可能那麼小,安妮塔也願意努力一下。畢竟除此之外,她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西弗勒斯無奈的抱起了安妮塔,果然,一抱起就不哭了。西弗勒斯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安妮塔的套路啊。但是看安妮塔哭得可憐兮兮的,西弗勒斯還真的無法狠心的把安妮塔一個人留在家里。

「那些低賤骯髒的麻瓜能夠找到霍格沃滋,還那麼輕易地躲開了霍格沃滋的防守,一定有內鬼的幫助。」薩拉查滿臉怒意地說。

赫爾加和羅伊納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哀傷。她們知道薩拉查是對的,但是不管背叛者是誰,都是她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我會抓到他,而且我會確保他死得很慘。)」薩拉查看了一眼在昏迷中都微皺著眉頭,臉上毫無血色的戈德里克,充滿恨意地說道。

畫面一轉,安妮塔跟著四巨頭在樹林中穿梭,薩拉查手中還提著一個滿臉淚水的男人,不,他應該還是個男孩,大概十六歲左右。他在薩拉查的手中完全沒有掙扎,只是默默地啜泣著。四巨頭也沉默著,林中寂靜的可怕,因為四巨頭散發出來的可怕的魔力和威壓,林子里的小動物們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林中只有四巨頭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和男孩時不時的抽噎聲。

她看到的不是霍格沃滋的記憶嗎?這里明顯不是霍格沃滋啊。安妮塔疑惑地想。

等等,這里有點兒眼熟啊。

安妮塔看到一只躲在樹後怯生生地看著四巨頭的銀白色的獨角獸,四巨頭顯然也發現了。即使現在心情沉重,赫爾加和羅伊納還是忍不住對獨角獸露出一個微笑,赫爾加更是走上前輕輕撫模了獨角獸的腦袋,並給獨角獸喂了它最喜歡吃的植物。

獨角獸溫順地蹭了蹭赫爾加的手,聰明敏感的獨角獸仿佛也感受到了赫爾加內心的悲傷,那雙純潔的大眼楮中流露出了傷感。

「我沒事。」赫爾加緊緊擁住了獨角獸的脖子,將臉埋在它柔軟的銀白色的鬃毛之中。

這里是禁林?安妮塔雖然沒有去過禁林,但是也和其他的小巫師一樣好奇地在外面觀望過,這個林子給她的感覺和禁林很像。

厲害了word霍格沃滋!

本來以為霍格沃滋的意識只能存在于城堡之中,沒想到禁林之中也可以嗎?那麼湖呢?

安妮塔感受到了霍格沃滋傳來的驕傲的情緒,仿佛在說都可以,它就是那麼棒棒噠。如果霍格沃滋有尾巴的話,一定已經歡快地搖起來了。

怪不得一千年下來霍格沃滋還只有那麼一點兒懵懂的意識,如此龐大的霍格沃滋要成精的難度太大了。

走著走著,密林深處出現了一塊草地,這里不像林中那麼陰暗潮濕,明媚的陽光直射進來,讓草地中的一切都變得光明而又溫暖。

草地中央,佇立著一排墓碑。安妮塔數了數,一共十三塊。

「赫爾加,我覺得他們一定會喜歡這里的。」羅伊納輕輕地撫模著墓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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