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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世界還有那麼多她愛的人在啊,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地又把她的親人朋友從她身邊奪走?

那一個世界的安妮塔會怎麼樣?會死掉嗎?爸爸和德拉科他們會傷心的吧。特別是爸爸,他會不會又因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像原著中的那樣犧牲自己?又或者會有另一個人穿成她?這樣可能會好一點,至少她愛的人不用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了。但是或許是她小氣卑鄙吧,只要一想到有另一個人會得到原本屬于她的愛,她就不由地嫉妒痛恨。

安妮塔難過地想哭,卻發現她連眼淚都不可能流出來。

「怎麼樣?薩拉查,那幾個魔法家族的人同意了嗎?」安妮塔听到一個聲音。

怎麼會?屋里明明只有她一個人啊?

安妮塔剛這麼一想,就發現自己的意識出現在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里是大片的綠色,點綴著精美的銀色花紋。看到熟悉的配色,安妮塔的心情微微放松了一點,她確信,不管這里的主人是誰,他一定是個斯萊特林。這是不是說明,她還是在原來的世界?不管這里的主人是敵是友,只要還是在原來的世界,那麼她就還有希望見到她的親人朋友們不是嗎?

房間里的壁爐前坐著兩個人,一個人身材高大,有著一頭像陽光一樣燦爛溫暖金發,和如大海一樣深邃的深藍色的眼楮,穿著一身古老的騎士裝,就算是坐在沙發上,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無所畏懼的氣魄。另一個人身形略顯消瘦,加上他黑色的長發和眼楮,更襯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穿著一身古老的巫師袍,但是氣勢卻毫不弱于他對面的同伴。黑發男子微皺著眉頭,臉色陰沉,顯然心情很不愉快。

「沒有,他們都不願意相信我們。你那邊呢?」黑發男子說道。

「我去的那幾家也是一樣。」金發男子沮喪地說,連他的金發都顯得有些黯然,「有幾家甚至都不肯讓我見到孩子們。」

「是我們操之過急了,畢竟現在霍格沃滋除了我們四個還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讓那些避世多年的魔法家族信任我們,把孩子送到霍格沃滋來學習。」黑發男子揉了揉眉頭,說道,「下一次我們還是和赫爾加,羅伊納一起先去麻瓜界收有魔法天賦的孩子吧,只要我們將霍格沃滋好好創建起來,那些魔法家族的人自然會願意讓孩子來這里學習。畢竟現在魔法家族的孩子們只能學習自己家的魔法,這很大的局限了孩子們的發展方向,而且因為魔法家族的避世導致巫師們缺少交流,各種魔咒巫術退化流失的厲害,長此以往肯定不行。」

「也對,畢竟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讓那些顯露出魔法天賦的孩子在麻瓜界受到迫害。薩拉查,你敢相信嗎?那些愚昧的麻瓜們竟然要燒死他們自己的孩子,僅僅因為孩子一次小小的魔法暴動?」金發男子的臉上是物傷其類的悲憤。

「人們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充滿畏懼。」黑發男子嘆息道,「所以我們才建立了霍格沃滋不是嗎?這里將給所有的小巫師們提供庇佑,他們可以在這里自由的學習,交流,成長,遠離一切戰爭和迫害,直到他們有足夠的能力來面對外面那個殘忍的世界。」

「是啊。」金發男子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終有一天,霍格沃滋會成為最偉大的巫師學校。」

「終有一天,巫師將會肆意地生活在陽光之下,不必躲躲藏藏,也不用擔心遭到迫害。」黑發男子目光深沉地說。

「戈德里克,有時候你不覺得諷刺嗎?我們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麻瓜在我們面前弱得就如同螻蟻一般,但是有那麼多巫師被殺害,剩下的巫師只好戰戰兢兢地將自己隱藏起來,有些甚至連巫術都不再用了。你說,一個不用巫術的巫師,和麻瓜又有什麼區別呢?就連我們開一所學校,施的最多的不是防御性的魔咒,而是麻瓜屏蔽咒。」黑發男子嘲諷地勾起唇角。

「我們的人數還是太少了啊。」金發男子說,「麻瓜雖然弱小,我們隨隨便便就可以對付幾十個麻瓜,但是幾百個,幾千個,幾萬個呢?而且麻瓜也不是沒有克制我們的方法。」

「所以我們才要去把麻瓜中有魔法天賦的孩子帶來霍格沃滋。有多少孩子剛顯露出一點兒魔法天賦就被當成魔鬼被自己的親人燒死了?又有多少人一輩子都不敢顯露出他們的天賦,最後淪為卑賤的麻瓜?這些孩子,都將成為我們之中的一員,巫師界終將變得強大起來,而霍格沃滋會是最好的起點。」黑發巫師說道,純黑色的眸子中有著巨大的野心。

戈德里克?薩拉查?霍格沃滋的創始人?所以她確實是穿越了,還是穿越到了四巨頭的年代?

安妮塔震驚得思維都有些呆滯,她竟然是穿越到了一千年之前嗎?安妮塔雖然對四巨頭創校這段歷史十分感興趣,但她真的沒有想要親身經歷的意思啊。

安妮塔剛剛因為房間熟悉的斯萊特林配色而升起的希望變成了更深的絕望。

她到底要怎麼辦?

安妮塔試圖與戈德里克和薩拉查交流,雖然她對自己的處境一籌莫展,但是戈德里克和薩拉查作為當世最強大的巫師,應該能夠想出辦法的吧?

但是安妮塔很快發現,不管她怎麼試圖制造動靜,她都無法做到。因為她沒有身體,根本不可能發出聲音,她也無法觸踫到屋子里的任何東西,而且戈德里克和薩拉查也無法看見她。她在這個房間里待了那麼長時間,但是戈德里克和薩拉查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這對于兩個強大的,生活在戰爭年代的巫師來說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可能連這點兒警覺都沒有。

安妮塔覺得她與戈德里克和薩拉查就好像是在兩個重疊的,但是完全不同的空間中,她因為某些原因可以听到和看到他們,但是他們卻無法發現她。

所以她到底穿成了什麼?

安妮塔來到一面鏡子前,不出所料,鏡子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而且,安妮塔發現,只要她想,她可以在瞬間到達霍格沃滋的任何一個角落,不論這個角落是薩拉查的臥室還是被隱藏起來的密道。她可以听到霍格沃滋里任何聲音,不論這個聲音是多麼的微小。

不,不對,應該說,她可以同時感知到在霍格沃滋發生的任何事情,只是因為她無法適應這種感覺,才會讓她有瞬間到達某個地方的錯覺。其實只要她想,在霍格沃滋中,她無所不在,也無所不知。

安妮塔有個可怕的猜想。她不會是穿越成霍格沃滋了吧?

其實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她曾經不是感受到過霍格沃滋喜悅的情緒嗎?只是當時她以為是錯覺罷了,現在想想,說不定霍格沃滋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而且,巫師界的畫像都可以是有記憶和感情,能夠自由移動的。分院帽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魔法物品,那麼為什麼霍格沃滋城堡不會產生自己的意識呢?畢竟它身上有著無數的魔咒,魔紋和陣法,還凝聚著許多人最深沉的感情不是嗎?

但是,她到底是穿越了時間,還是穿越了空間呢?

如果是穿越了時間的話,那麼她等一千年,就能再見到爸爸和德拉科了。在這期間,她說不定還能試著找一找城堡修煉成精的辦法?

但是如果是穿越了空間的話,那麼就算一千年以後再次遇到爸爸和德拉科,那個爸爸和德拉科也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了。那麼,她到底要怎麼辦呢?

而且,安妮塔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在無法和任何人交流的情況下撐過一千年,任何人都會被逼瘋的吧?

所以,就算她只是穿越了時間,一千年以後再見到爸爸和德拉科的時候,她可能也不是她了吧。

懷里的孩子是那麼柔軟,好像自己稍微一用力就會傷到她,西弗勒斯下意識地放輕了手中的力道,雖然姿勢還是那麼的僵硬。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懷中的孩子蹭了蹭,西弗勒斯更是整個人都僵硬了,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所以抱著一個孩子要怎麼走才不會一不小心把孩子摔到地上,或者一不小心把孩子勒死?

看到孩子在懷中睡去,西弗勒斯把孩子裹進魔法袍中,保持上身不動,僵硬地走回了蜘蛛尾巷。

什麼?安妮塔姓普林斯而不是馬爾福,不是28個神聖的純血家族之一?呵呵,盧修斯表示安妮塔在馬爾福家長大就代表了馬爾福家的教養,馬爾福家怎麼可以有舉止一點都不高雅不貴族的女孩子,而且安妮塔是納西莎的教女,也算是半個馬爾福了,絕對不可以給馬爾福家丟臉。安妮塔的抗議被盧修斯•大魔王•馬爾福無情地鎮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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