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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時內,已購買80%以上V章的讀者才能看到最新章節哦「對不起,爸爸。」德拉科紅著臉道歉。

「沒事。」看到德拉科看著西弗勒斯和安妮塔有點羨慕的眼神,還有想到要有半年見不到兒子了,盧修斯想了想還是拋棄了貴族的矜持,蹲來吻了吻兒子的額頭,囑咐道,「在霍格沃滋要好好的,知道嗎?有事給我寫信,有急事的話就找西弗勒斯,不要自己逞強知道嗎?」

德拉科驚訝地捂住了額頭,顯然沒有想到爸爸會作出這樣的動作來,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向盧修斯抱怨道,「爸爸,我已經長大了,才不是安妮塔那個愛撒嬌的幼稚鬼。」但是眼中的雀躍和微揚的唇角無不暴露了他的真實心情。

「當然,德拉科已經是個大孩子了。」納西莎憋住心中的笑意,這個時候可不能笑出聲來,不然德拉科就要惱羞成怒了,緊緊抱著德拉科道,「既然長大了,就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媽媽擔心。而且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顧安妮塔。」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安妮塔的。」德拉科鄭重地點頭保證道。

「好了,去吧,再不去就沒有空車廂了。」盧修斯催促道。

「那我走了,我會給你們寫信的。」

和父母道別後,德拉科拉著安妮塔的手走進了霍格沃滋特快列車。

看著德拉科和安妮塔小小的背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列車中,納西莎終于忍不住靠在盧修斯的肩上哭起來。

盧修斯摟著納西莎,輕拍她的背部安慰地說,「哭什麼呢,我們的小男孩長大了,這是好事。」盧修斯的眼中其實也閃著淚光。

「可是我一想到有半年見不到德拉科就好舍不得,明明昨天德拉科還是小小的一團呢,那麼快就要去上學了,很快,他就會結婚生子變成別人的了。」納西莎帶著哭腔說道。

「胡思亂想什麼呢?」盧修斯好笑地說道,「就算德拉科結婚生子了也還是你兒子呀,再說了,德拉科才一年級,離結婚生子遠著呢。」

「德拉科剛出生的時候我也覺得離他上學的時候遠著呢,結果一眨眼他就那麼大了。」納西莎感嘆道。

「幼鳥總要離巢的。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為他高興罷了。」盧修斯同樣滿心感慨。

「好了,別哭了。德拉科他們應該快到車廂了,他看到你在哭的話會擔心的。」盧修斯勸道。

「哎呀。」納西莎急急忙忙地擦干眼淚,問盧修斯︰「看得出來我哭過嗎?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不行不行,我還想再看看德拉科呢。」

「隔得那麼遠看不出來的。」盧修斯安慰著急的納西莎,「看,德拉科在向我們揮手。」

納西莎看向盧修斯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德拉科興奮的笑臉,于是也笑著向他揮手道別。

火車開了,盧修斯和納西莎看著火車遠去,火車里面,他們漸漸長大的兒子即將獨自踏上屬于他的新的征程。而他們,只能祝福,因為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他們︰不必追(注1)。

好吧,其實安妮塔知道爸爸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的,不過值得一試不是嗎?可惜又一次失敗了。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偷偷來霍格沃滋?」

「昨天晚上打雷了,而且德拉科和納西莎都不在。」安妮塔老實地回答道。

「那也不能獨自使用飛路網。這一次你是被傳送到了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要是被傳送到了什麼危險的地方呢?」西弗勒斯想到這一點就有點兒後怕,這是安妮塔第二次擅自使用飛路網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安妮塔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Papa,我錯了,下次不會了。」安妮塔乖乖認錯。

「安妮塔,我很擔心你。」西弗勒斯蹲,直視安妮塔的眼楮說,「你比一般的小巫師都聰明,你知道的魔咒可能比大多數三年級的小巫師還要多,這讓你比一般的小孩子都要膽大妄為。但是,安妮塔,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危險的多。你以為你很厲害了,但是在大多數人的眼里你根本不堪一擊。」

安妮塔有點不知所措,西弗勒斯其實很少那麼直白地說出他的心情。大多數時候,他們父女之間安妮塔一直是那個表達的更多的人,而西弗勒斯一般比較沉默。但是當西弗勒斯那麼直白地說出他的擔憂的時候,安妮塔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安妮塔想辯解她並沒有仗著自己比一般小巫師聰明強大而膽大妄為。但是,真的沒有嗎?

她真的沒有因為自己內心是個成年人,因為自己知道所謂的劇情,就看輕了巫師界的其他人嗎?

她真的沒有因為自己對于魔力的掌控力而驕傲地認不清自己的真正實力了嗎?

捫心自問,爸爸說的其實很對不是嗎?

善水者溺于水。很多時候害死人的不是因為能力太弱,而是盲目自信。

安妮塔看著西弗勒斯眼里真切的擔憂,愧疚地快哭出來了。

「Papa,對不起。」安妮塔帶著哭腔說到。

「所以,為了讓你更好地記住這個教訓……」

「Papa,這次不抄書好不好。」安妮塔抱著西弗勒斯的脖子撒嬌地蹭了蹭。

「好吧。」

咦,這次那麼好說話?

安妮塔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楮,然後驚喜地笑了。

「不抄書的話就把那一桶的鼻涕蟲處理了吧。」西弗勒斯站起來指著桌上那一大桶鼻涕蟲說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表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

安妮塔看著有她半人高的那個大桶,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來。

「不,Papa,求你讓我抄書,我愛抄書,抄書使我進步,抄書使我快樂。」安妮塔抱著西弗勒斯的大腿撒嬌道。」不許討價還價,作為一個要做出糖果口味的魔藥的未來魔藥大師,處理鼻涕蟲只是微不足道的基本功而已。」

不要驢她,鼻涕蟲絕對不是糖果味的,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不就是和鄧布利多一起吐槽了一下爸爸的魔藥口味可怕嗎?本來就是事實啊,要不要那麼小心眼。

安妮塔一步一回頭地向那桶鼻涕蟲走去,試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讓西弗勒斯改變主意,然而安妮塔的賣萌**在西弗勒斯這里就從來沒有成功過。

安妮塔只好滿臉嫌惡地從桶里拿出一條鼻涕蟲,開始處理起來。安妮塔並不害怕或者討厭鼻涕蟲,但是這種滑溜溜,濕答答,黏糊糊的觸感沒有人會喜歡的吧?而且她還要處理一大桶!

為了將注意力從這些鼻涕蟲上移開,安妮塔一邊處理一邊和爸爸聊天。反正處理鼻涕蟲很簡單,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這個上面。

「Papa,平時這些上課要用的魔藥材料都需要你自己處理嗎?」安妮塔不禁有些心疼爸爸了,魔藥教授真的好辛苦啊。

「不會,我一般都讓來我辦公室關禁閉的格蘭芬多們處理這個。」西弗勒斯對格蘭芬多的討厭一如既往的毫不掩飾。

「噗。」原來自己不是最苦逼的那個,安妮塔覺得自己幸災樂禍真是太不好了,可就是好開心啊。

心疼格蘭芬多,格蘭芬多好辛苦啊。

「不過格蘭芬多們大多數時間只是在糟蹋魔藥罷了。」西弗勒斯嫌棄地說道。

格蘭芬多真的會哭的哦。

「那要是格蘭芬多沒有人犯校規呢?」

「你見過不闖禍的格蘭芬多?」西弗勒斯反問道。

為格蘭芬多點蠟,格蘭芬多被爸爸黑得好慘。

不過這個時候一定要堅持自己斯萊特林的立場。

「爸爸說的太對了。」安妮塔狗腿地附和道。

「而且就算沒人處理,直接上課的時候讓學生們自己處理就好了,反正處理魔藥材料也是做魔藥過程中的重要一環。」

所以她今天做的都是無用功了?安妮塔不開心地鼓了鼓臉。

「所以這是對你的懲罰。」西弗勒斯仿佛看穿了安妮塔的心思,又加了一句。

從此以後,西弗勒斯對于安妮塔的懲罰除了抄書,又多了處理各種讓奇奇怪怪的魔藥,真是聞(喜)者(聞)傷(樂)心(見)見(幸)者(災)流(樂)淚(禍)呢。

處理完鼻涕蟲,西弗勒斯帶著安妮塔通過飛路網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看到盧修斯陰測測的笑容,安妮塔後知後覺地想到,除了爸爸的懲罰,她還有盧修斯的懲罰呢。

為什麼每次她的懲罰都是雙份的啊摔。

安妮塔欲哭無淚,她每次闖禍的代價太高了一點吧。

「20遍馬爾福家規。」盧修斯宣判道。

怎麼又是馬爾福家規,求讓她處理鼻涕蟲,她愛鼻涕蟲。安妮塔心里默默吐槽著,卻是敢怒不敢言地答應了下來。

「哦,對了,告訴德拉科,他也要抄20遍。」盧修斯淡淡地補充道。

「為什麼?這不公平!這次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錯,和德拉科沒有關系。他根本就不在家!」安妮塔瞬間炸了,她接受對她的懲罰,因為確實是她做錯了,但是關德拉科什麼事?「不為什麼,我決定從今天起實行連坐制。」盧修斯似笑非笑地說道。

「就算是連坐制,也要德拉科也在家才能算啊。而且不是應該先說好規則再處罰的嗎?怎麼可以處罰完了之後再說規則呢?」安妮塔不服。

「我說算就算。」盧修斯冷酷無情地用一句話告訴安妮塔不服憋著。

安妮塔求助地看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沖安妮塔搖了搖頭,既然把安妮塔托付給了盧修斯和納西莎,一般情況下他就不會干涉他們對安妮塔的教育。

安妮塔失望地垂下肩。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西弗勒斯有事要談。」

安妮塔憤憤不平地走出來盧修斯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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