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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adaKedavra!(阿瓦達索命!)」安妮塔猛地轉身,發現一道帶著死亡氣息的綠光向自己射來,來不及躲開,安妮塔下意識地向綠光射來的方向望去,發現迷霧中一雙冰冷的黑色的眼楮直直地看著她,其中除了仇恨外,沒有絲毫其他的感情。

這是,伏地魔?

安妮塔有點兒驚愕,又有點兒釋然。她沒有想到她最終是以這種方式離開的。不過,想想也並不奇怪,畢竟她在之前的黑魔法防御課上確實引起了伏地魔的懷疑,而以伏地魔的性格,為了以防萬一斬草除根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伏地魔怎麼敢在霍格沃滋殺死一個學生?他不怕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嗎?

安妮塔發現她出乎意料的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只是,好舍不得爸爸和德拉科啊。

想到爸爸和德拉科,安妮塔的心髒涌起一陣陣遲來的絞痛。

再也,見不到了嗎?

洶涌的悲傷在安妮塔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瞬間淹沒了她,她的眼中快速閃過她在巫師界中所有幸福的經歷。

安妮塔下意識地用手捂住綠光射入她身體的地方,就這麼失去她所愛的一切了啊。

死亡是那麼的容易,她其實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咦?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而且,人被阿瓦達了之後還能保留那麼長時間的意識嗎?不是說阿瓦達能立即置一個人于死地嗎?

安妮塔不敢置信地再次向那雙黑色的眼楮的方向看去,迷霧正好在此時漸漸散去了,露出了……

薩拉查•斯萊特林蒼白的充滿了仇恨和殺意的臉。

而安妮塔的周圍也出現了戰成一團的巫師和麻瓜們。

原來是夢啊。

安妮塔大大地松了口氣,才意識到自己的腿都軟的站不住了,如果她現在有腿的話。

如果她現在有自己的身體的話,她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上了。雖然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感受確是真真切切的。

安妮塔說不出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感受,劫後余生的欣喜,還是虛驚一場的慶幸?

安妮塔只知道,現在她只想把自己塞進爸爸的懷里,死死地抱住他,什麼都不想,就這麼感受爸爸的存在,感受自己的存在。

不過顯然,不看完這段記憶,她是不可能從霍格沃滋的記憶中醒來的。

安妮塔再次回過神來向四周看去的時候,發現麻瓜和巫師之間的戰斗十分激烈。

很難想象,千年之前的麻瓜竟然能和巫師們打得不分上下。畢竟,千年之前的巫師們使用的巫術比現在的巫術威力要強很多,而那時的麻瓜們還沒有發明威力強大的熱武器,只能使用十分落後的刀和劍跟巫師們拼殺。

但是,安妮塔看到麻瓜們握著十字架念念有詞,巫師們發出的索命咒擊中了這些麻瓜後,除了能擊飛他們,竟然不能置他們于死地。而且,麻瓜們還有一種能夠噴出火焰的武器,巫師們一旦踫到了之後,這些火焰就死死地粘在了他們的身上,在沒有將巫師燒成灰燼之前,很難用普通的水或者魔咒熄滅,就好像這些火焰是以巫師的魔力為燃料的,麻瓜們狂熱的稱呼這種火焰為「神罰」。

雖然麻瓜們有著克制巫師的武器,但是四巨頭作為當世最強大的巫師,而且還在霍格沃滋這個描繪了無數強大的魔紋的主場,本來應該是能夠輕易克制這些麻瓜的。不過,這些麻瓜似乎對霍格沃滋的各種防守十分的熟悉,而四巨頭和其他教授們需要盡力護住還沒有自保之力的小巫師們。相反,麻瓜們臉上都是不畏生死的狂熱,高喊著「為了萬能的主,殺死魔鬼!」的口號,向巫師們攻擊著。所以,對于霍格沃滋所有的巫師來說,這注定是一場十分艱難的戰斗。

「小心!」薩拉查剛用索命咒擊飛一個麻瓜,並乘機用粉身碎骨毀了他手中的武器,就看到一個小巫師即將被火焰擊中,薩拉查下意識地擋在了小巫師身前,火焰擊中了薩拉查的衣袖,並且飛快地向上蔓延,剎那間就薩拉查整個手臂都被火焰包裹住了。

「切割。」戈德里克默契地給了薩拉查的手臂一個切割咒,精準地切下了所有在燃燒的衣服和皮膚。薩拉查眼楮都不眨一下地給了自己的手臂一個創傷愈合咒簡單地止住了血,就又投入了戰斗,顯然對這種傷已經習以為常了。

即使四巨頭拼盡全力保護小巫師們,但是他們畢竟不是神,安妮塔看到一個小巫師被火焰擊中,瞬間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而四巨頭和教授們都被麻瓜們纏住了,無暇□□。

什麼人救救那個小巫師!

安妮塔看著那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巫師在火焰中驚恐的臉,即使知道這只是記憶無法改變,還是不由自主地吶喊道。

就在這時,似乎是擔心安妮塔無法承受接下來的戰爭中殘酷的犧牲,安妮塔的夢境就像是鏡子一樣被打碎了,安妮塔死死地盯著碎片中那個小巫師凝固了的寫滿了恐懼的臉,直到那個碎片碎成更小的碎片,然後消失在虛無之中。

「那個小巫師,他會沒事的對嗎?」安妮塔喃喃地問道。

霍格沃滋並沒有回答,安妮塔的眼前出現了新的畫面。

戰爭明顯已經結束了,四巨頭聚在薩拉查的辦公室,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傷,戈德里克傷得最嚴重,他的左半邊身體幾乎都被削去了,甚至都能看到他暴露在體外的還在跳動的心髒。赫爾加和羅伊納交替著一刻不停地用治療魔咒籠罩著戈德里克的傷口,以維持住戈德里克的生命。

戈德里克的神色十分清醒,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他爽朗的笑安慰難掩憂色的赫爾加,「赫爾加,羅伊納,你們不用擔心啦,有薩拉查這樣的魔藥大師在我不會有事的,薩拉查可是能夠從死神手中搶人的巫師吶。我的傷口也只是看著可怕而已,其實一點兒都不疼。」

戈德里克說著,仿佛為了證明他真的沒事,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暴露在體外心髒。

「梅林啊!」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你XX的給我安分一點!」脾氣溫和的赫爾加難得暴跳如雷,用帶著哽咽的聲音怒吼道。

戈德里克乖乖地閉了嘴,其實他也沒有太多的力氣再說話了。

薩拉查的月復部有一道巨大的撕裂傷,還在不斷地涌出鮮血,但是這個時候薩拉查完全顧不上這個一個創傷愈合咒就能初步止血的傷口。他在辦公室的另一邊的瓶瓶罐罐中飛速地跳出其中的幾瓶混合在一起,作為一個有一雙極穩的雙手的魔藥大師,此時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

薩拉查三兩步走到戈德里克的身前,捏著他的下巴直接把藥灌進了戈德里克的嘴里。

「咳,咳咳。」戈德里克被嗆到了,但是他蒼白的臉色卻瞬間紅潤起來。

「薩拉查真是一點兒都不溫柔啊,我還以為你會用另一種方式喂我呢,畢竟我可是傷員啊。」戈德里克抱怨道,用完好的右手抽出了魔杖給薩拉查的傷口施了一個創傷愈合咒,臉色又微微泛起了白。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赫爾加和羅伊納異口同聲地吼道,覺得戈德里克真是不停地以作死挑戰著她們脆弱的神經。

戈德里克擔憂地看了渾身是血的薩拉查一眼,然後虛弱地向赫爾加和羅伊納露出一個歉意的討好的笑。赫爾加和羅伊納翻了個白眼,卻不忍再責怪戈德里克了。

薩拉查感受到了戈德里克給他施的咒,他腳步不停繼續配下一種藥,但周身散發的氣息卻越發的可怕了。

薩拉查毫不溫柔地給戈德里克灌下了第二瓶藥。

「唔。」戈德里克控訴地看向薩拉查,這可怕的味道,薩拉查一定是故意的。

不過很快戈德里克就沒有心思再關心魔藥的口味了,他的傷口處升起了可怕的灼燒感,好像「神罰」火焰在他的血肉骨髓中熊熊燃燒著。戈德里克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是他的傷口上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新的肌肉和骨骼。

戈德里克一向很能忍痛,就算是火真的在他身上燃燒,他都能一聲不吭,但是看到薩拉查微皺著眉頭難掩擔憂地看著他,戈德里克不由地輕輕□□起來。

薩拉查眉頭皺得更緊了,眼中除了擔憂更多的是疑惑,他很清楚戈德里克的忍痛能力,但是這一次?

難道是因為他剛才太慌亂了所以魔藥沒有配對?

薩拉查在腦中回放了他配魔藥的每一個細節,發現他的魔藥並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于是薩拉查拿起魔杖……

……「Stupefy(昏昏倒地)!」給了戈德里克一個昏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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