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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後,西弗勒斯和安妮塔回到魔藥教授辦公室。

「Papa,你一會兒要上課吧?那我現在就回馬爾福莊園吧,就不多打擾你了。」安妮塔試圖逃避爸爸昨天晚上說過的懲罰。

「不急,今天上午沒有魔藥課。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好好談談。」西弗勒斯當然不會被安妮塔糊弄過去。

安妮塔失望地癟了癟嘴。

好吧,其實安妮塔知道爸爸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的,不過值得一試不是嗎?可惜又一次失敗了。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偷偷來霍格沃滋?」

「昨天晚上打雷了,而且德拉科和納西莎都不在。」安妮塔老實地回答道。

「那也不能獨自使用飛路網。這一次你是被傳送到了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要是被傳送到了什麼危險的地方呢?」西弗勒斯想到這一點就有點兒後怕,這是安妮塔第二次擅自使用飛路網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安妮塔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Papa,我錯了,下次不會了。」安妮塔乖乖認錯。

「安妮塔,我很擔心你。」西弗勒斯蹲,直視安妮塔的眼楮說,「你比一般的小巫師都聰明,你知道的魔咒可能比大多數三年級的小巫師還要多,這讓你比一般的小孩子都要膽大妄為。但是,安妮塔,這個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危險的多。你以為你很厲害了,但是在大多數人的眼里你根本不堪一擊。」

安妮塔有點不知所措,西弗勒斯其實很少那麼直白地說出他的心情。大多數時候,他們父女之間安妮塔一直是那個表達的更多的人,而西弗勒斯一般比較沉默。但是當西弗勒斯那麼直白地說出他的擔憂的時候,安妮塔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安妮塔想辯解她並沒有仗著自己比一般小巫師聰明強大而膽大妄為。但是,真的沒有嗎?

她真的沒有因為自己內心是個成年人,因為自己知道所謂的劇情,就看輕了巫師界的其他人嗎?

她真的沒有因為自己對于魔力的掌控力而驕傲地認不清自己的真正實力了嗎?

捫心自問,爸爸說的其實很對不是嗎?

善水者溺于水。很多時候害死人的不是因為能力太弱,而是盲目自信。

安妮塔看著西弗勒斯眼里真切的擔憂,愧疚地快哭出來了。

「Papa,對不起。」安妮塔帶著哭腔說到。

「所以,為了讓你更好地記住這個教訓……」

「Papa,這次不抄書好不好。」安妮塔抱著西弗勒斯的脖子撒嬌地蹭了蹭。

「好吧。」

咦,這次那麼好說話?

安妮塔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楮,然後驚喜地笑了。

「不抄書的話就把那一桶的鼻涕蟲處理了吧。」西弗勒斯站起來指著桌上那一大桶鼻涕蟲說到,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表情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

安妮塔看著有她半人高的那個大桶,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來。

「不,Papa,求你讓我抄書,我愛抄書,抄書使我進步,抄書使我快樂。」安妮塔抱著西弗勒斯的大腿撒嬌道。」不許討價還價,作為一個要做出糖果口味的魔藥的未來魔藥大師,處理鼻涕蟲只是微不足道的基本功而已。」

不要驢她,鼻涕蟲絕對不是糖果味的,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不就是和鄧布利多一起吐槽了一下爸爸的魔藥口味可怕嗎?本來就是事實啊,要不要那麼小心眼。

安妮塔一步一回頭地向那桶鼻涕蟲走去,試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讓西弗勒斯改變主意,然而安妮塔的賣萌**在西弗勒斯這里就從來沒有成功過。

安妮塔只好滿臉嫌惡地從桶里拿出一條鼻涕蟲,開始處理起來。安妮塔並不害怕或者討厭鼻涕蟲,但是這種滑溜溜,濕答答,黏糊糊的觸感沒有人會喜歡的吧?而且她還要處理一大桶!

為了將注意力從這些鼻涕蟲上移開,安妮塔一邊處理一邊和爸爸聊天。反正處理鼻涕蟲很簡單,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這個上面。

「Papa,平時這些上課要用的魔藥材料都需要你自己處理嗎?」安妮塔不禁有些心疼爸爸了,魔藥教授真的好辛苦啊。

「不會,我一般都讓來我辦公室關禁閉的格蘭芬多們處理這個。」西弗勒斯對格蘭芬多的討厭一如既往的毫不掩飾。

「噗。」原來自己不是最苦逼的那個,安妮塔覺得自己幸災樂禍真是太不好了,可就是好開心啊。

心疼格蘭芬多,格蘭芬多好辛苦啊。

「不過格蘭芬多們大多數時間只是在糟蹋魔藥罷了。」西弗勒斯嫌棄地說道。

格蘭芬多真的會哭的哦。

「那要是格蘭芬多沒有人犯校規呢?」

「你見過不闖禍的格蘭芬多?」西弗勒斯反問道。

為格蘭芬多點蠟,格蘭芬多被爸爸黑得好慘。

不過這個時候一定要堅持自己斯萊特林的立場。

「爸爸說的太對了。」安妮塔狗腿地附和道。

「而且就算沒人處理,直接上課的時候讓學生們自己處理就好了,反正處理魔藥材料也是做魔藥過程中的重要一環。」

所以她今天做的都是無用功了?安妮塔不開心地鼓了鼓臉。

「所以這是對你的懲罰。」西弗勒斯仿佛看穿了安妮塔的心思,又加了一句。

從此以後,西弗勒斯對于安妮塔的懲罰除了抄書,又多了處理各種讓奇奇怪怪的魔藥,真是聞(喜)者(聞)傷(樂)心(見)見(幸)者(災)流(樂)淚(禍)呢。

處理完鼻涕蟲,西弗勒斯帶著安妮塔通過飛路網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看到盧修斯陰測測的笑容,安妮塔後知後覺地想到,除了爸爸的懲罰,她還有盧修斯的懲罰呢。

為什麼每次她的懲罰都是雙份的啊摔。

安妮塔欲哭無淚,她每次闖禍的代價太高了一點吧。

「20遍馬爾福家規。」盧修斯宣判道。

怎麼又是馬爾福家規,求讓她處理鼻涕蟲,她愛鼻涕蟲。安妮塔心里默默吐槽著,卻是敢怒不敢言地答應了下來。

「哦,對了,告訴德拉科,他也要抄20遍。」盧修斯淡淡地補充道。

「為什麼?這不公平!這次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錯,和德拉科沒有關系。他根本就不在家!」安妮塔瞬間炸了,她接受對她的懲罰,因為確實是她做錯了,但是關德拉科什麼事?「不為什麼,我決定從今天起實行連坐制。」盧修斯似笑非笑地說道。

「就算是連坐制,也要德拉科也在家才能算啊。而且不是應該先說好規則再處罰的嗎?怎麼可以處罰完了之後再說規則呢?」安妮塔不服。

「我說算就算。」盧修斯冷酷無情地用一句話告訴安妮塔不服憋著。

安妮塔求助地看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沖安妮塔搖了搖頭,既然把安妮塔托付給了盧修斯和納西莎,一般情況下他就不會干涉他們對安妮塔的教育。

安妮塔失望地垂下肩。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和西弗勒斯有事要談。」

安妮塔憤憤不平地走出來盧修斯的書房。

可惡的□□者!

這是親爹嗎?

安妮塔在心里狠狠地咒罵盧修斯的□□,然後苦惱地皺緊了眉頭,她要怎麼跟德拉科說啊,德拉科一定會恨死她的。

唔,德拉科要兩天後才會回來,她要好好想想怎麼哄好德拉科。

安妮塔邊想邊走到了客廳,驚訝地發現德拉科和納西莎已經回來了。

「德拉科你們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在那里住三天嗎?」安妮塔問。

「哼。」德拉科轉過頭不理安妮塔。

德拉科生她的氣了?可是除了連坐那件事她應該沒有惹到德拉科呀,連坐那件事德拉科應該還不知道吧?

看到別別扭扭的德拉科,納西莎「噗」地一聲笑了,「昨天晚上還急著回家來看安妮塔,今天看到了怎麼不理人了?」

「我才不是為了安妮塔,我是因為住不習慣那里。」德拉科嘴硬道。

「哦,那昨晚擔心安妮塔因為打雷睡不著的人是誰啊?」

「反正不是我!我……」

德拉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妮塔一把抱住了,「謝謝,最喜歡德拉科了。」安妮塔親了親德拉科通紅的臉頰。

「我,我才不喜歡你,你昨晚去哪里了?」德拉科還在為他怕安妮塔害怕而連夜趕回來,安妮塔卻一個人跑掉了,害他擔心了一個晚上兒生氣,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嗚嗚嗚。」安妮塔怎麼會听不出德拉科對她的擔心,所以她感到更愧疚了。

「哎哎哎,你,你別哭啊。我,我也最喜歡你好了吧。」德拉科手足無措地給安妮塔擦眼淚。

「嗚嗚嗚。德,德拉科,我對不起你,盧修斯罰我抄20遍馬爾福家規,你,你也要連坐。」安妮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德拉科僵住了,好半天才消化了完全無辜的他也要抄20遍馬爾福家規的事實,沖安妮塔怒吼道,「安妮塔•普林斯!」」德,德拉科,你,你不要討厭我好,好不好,40遍馬爾福家規我,我會自己抄的。」安妮塔拉著德拉科的衣袖抽抽噎噎地說。

「白痴,你一個人抄得完嗎?而且你覺得爸爸不會發現?」德拉科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安妮塔請求道。

「我沒有生氣。」

「你明明就生氣了。」

「都說了我沒有!」

「沒有你還凶我!」

「我沒有凶你!」

「你剛剛就在凶我!」

「我沒有!你把眼淚鼻涕擦一擦啦,惡心死了。」

「你嫌棄我!」

「是的是的我嫌棄你,快把眼淚擦干淨。」

「哼!」

「你是不是去了霍格沃滋?霍格沃滋是什麼樣子的?」

「霍格沃滋啊,我告訴你哦……」

今天的馬爾福莊園也是充滿了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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