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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沒有買夠50%的小天使會延遲一天看到~馴馬師遲疑片刻,終究還是順從了客人的意思,退到一邊。只是他卻並不敢走得太遠,因為白緞初次騎馬,而白旭也是生面孔,馴馬師並不了解對方的騎馬水平,生怕客人出了意外,到時候還是需要馬場負責。

所幸,白旭一向都很靠譜,每一句指導都恰到好處,而白緞對于騎馬也極有天賦——或者說,他從小就身手敏捷靈活,擅長所有的運動方式。

在白旭做了一次示範後,白緞便順利地上了馬,甚至還無師自通得學會了如何騎馬小跑。雪莉仿佛與白緞心神相通那般,不需要太多引導便能夠領會他的意思,一人一馬沒有磨合多久,很快便配合默契。

當然,騎在雪莉背上、被雪莉帶著跑圈的白緞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直注視著他的白旭露出了惋惜遺憾的表情,輕輕得「嘖」了一聲——到手的福利沒了,說好的不會騎馬,兩人共騎呢?

雖然沒有了共騎福利,但白緞和白旭仍舊玩得相當愉快,而馴馬師也早早離開,畢竟,他總覺得自己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顆幾千瓦的電燈泡,連自己都嫌棄自己。

當劉朗和朋友們跑了幾圈回來後,便看到白緞與白旭控制著馬匹並肩小跑的模樣,其中一人拍了拍劉朗︰「那不是你帶過來的小弟弟嗎?怎麼跟別人玩到一起去了?」

「嗯,他的性格有些內向,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接觸,又恰好遇到了認識的人,就干脆和熟人一起玩了。」劉朗隨意點了點頭。

「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是鄭旭吧?」另一人注視了白旭幾秒,皺了皺眉,「白家小弟弟怎麼認識他的?」

「鄭旭被帶回鄭家之前就認識,小時候的事情了。」劉朗挑了挑眉,雖然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幫白緞打听鄭旭的消息了,卻仍舊還是問了一句,「鄭旭這個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一般般吧。」那人甩了甩馬鞭,輕哼一聲,「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倒是老實地縮著,四年都不敢冒頭——沒什麼出息。」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就算被認回去也是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另一人附和道。

「鄭二夫人的脾氣不太好,他不敢冒頭也是為了自保吧。」劉朗搖了搖頭,反駁。

「的確是自保了,有點小聰明。」其余人卻並不贊同,「但是被一個女人壓著,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做,連反抗都不沒反抗過,就算是裝孫子,時間長了,也容易變成真孫子,銳氣都被磨光了,還能有什麼成就?」

劉朗听著朋友們的談論,微微皺起眉。

倘若他剛剛沒有和鄭旭接觸過,那麼他應該也會贊同朋友們的觀點,但現在,他卻覺得事情並非如此。

——那個朋友們口中裝孫子、沒出息沒志氣的鄭旭,怎麼可能顯露出連他都被影響的氣勢呢?

劉朗與朋友們談及了有關「鄭旭」的話題,視線也時不時地投向白緞與白旭。

白緞向來沒心沒肺,不怎麼在乎旁人的眼光,但倘若牽扯到他所看重的人,卻又會瞬時間敏感起來,像是刺蝟那般敵視一切的負面言論。

雖然听不到眾人的閑談,但白緞卻敏銳地從他們投來的目光中讀出了不屑與鄙薄的味道,身.下的雪莉也似乎感應到了他的憤怒,輕嘶一聲,躁動地挪了挪腳步。

發現白緞的情緒驟然低落,白旭控制著自己的馬匹緊貼過去,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別難過,無論別人說什麼,我根本就不在乎。」

「但我在乎。」白緞抿了抿唇,聲音悶悶,「我不喜歡他們這樣瞧不起你,你……你不該是這樣的……」

白緞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他本能地覺得自己的哥哥應該高高在上、無所不能,受到所有人的敬仰與崇拜,而非像是現在這般,背著一個私生子的名號,被人貶低到塵埃里去。

由于這一場插曲,白緞的情緒一直郁郁,也沒有了繼續玩耍的心情。他希望知道自己哥哥真實的生活,想要知道其他人到底如何看待白旭,但當他真正了解到被白旭隱瞞的真相後,卻又覺得無法接受,心里難過到了極點。

白旭試圖讓他重新高興起來,但收效甚微,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帶白緞離開——當然,在離開之前,他當著劉朗的面給白父白母打了通電話,索要到了白緞在京城期間的「監護權」。

接到闊別四年的大兒子的電話,白父白母又是驚訝又是激動,一番敘舊後毫不猶豫地將自家小兒子移交到了白旭手中——畢竟,比起剛剛認識沒多久的小輩,他們更願意相信自己養了六年的大兒子。

和劉朗約定好明日再去他家里取白緞的行李,白旭與白緞離開馬場,回到了白旭的公寓。

白旭住所的條件比之劉旭還要差上一點,地段也不算好,可想而知他在鄭家受到了怎樣的疏忽輕慢。

白緞仿佛確認地盤那般在公寓內轉了一圈,隨後走到廚房門口,靠著門框輕聲發問︰「哥哥,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在這里?」

「嗯,是啊。」白旭正打開冰箱門,思考今晚要為弟弟做什麼晚餐,「鄭二夫人看不慣我,一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的架勢,我住了沒兩天就搬出來了。」頓了頓,他的語氣漫不經心,沒有半點被排斥的低落,「這樣也正合我意,一個人住自在多了。」

「那麼鄭二少——你爸爸呢?他也不管你嗎?」白緞皺了皺眉。

「他?」白旭輕嗤一聲,「我就沒有見過他幾次,要不是時不時能看到他的花邊新聞,恐怕就連他長什麼樣都要記不清了。」

雖然白旭似乎並沒有將自己的生父放在心上,但白緞卻仍舊不由自主地為他而難過。

並不想繼續討論這些糟心的話題,白緞的視線在周圍徘徊一圈,語氣微微有些心虛︰「那……女朋友呢?哥哥有交往的對象了嗎?」

白旭動作一頓,他關上冰箱門,轉身看向白緞,微笑起來︰「我先前再三強調不許某人談戀愛,那麼自己自然也要以身作則才行吶。」

白緞眼楮一亮。

先前在參觀公寓的時候,他便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感,畢竟房間內干干淨淨,除了白旭外沒有任何屬于別人的痕跡。但白緞仍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于是便干脆問出了口——然後收獲了令他滿意的答案。

心中的躊躇頓時消散一空,白緞猛地扎進白旭懷中,隨即抬起頭,生澀得送上自己的雙唇,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白旭的唇瓣。

白旭被白緞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福利竟然來得如此突然,讓他沒有半分準備,不過,這卻並不妨礙他在反應過來後反客為主。

一手摟住白緞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後頸,白旭張口接納了白緞的入侵,舌頭靈活得湊了過去,親昵得纏繞著彼此。

白緞只覺得一蓬蓬煙花在自己腦海中轟然炸開,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不知東西南北,只是本能地想要將自己揉進對方的身體內,親密些、再親密些,直至兩人合二為一。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被白旭單手用力、抱上了廚台,雙腿微微岔開,夾緊了對方精瘦有力的腰部。

白旭的雙手撩起夏日輕薄的T恤衫,覆上了白緞赤.luo的肌膚,曖.昧地游移著,直到白緞氣息不濟,不得不輕輕抓著白旭的頭發扯了扯,這才從這熱烈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擁吻中解月兌出來。

白緞趴在白旭肩頭,呼吸急促,白旭則揉著他的頭發,一下一下啄吻著他的耳朵、面頰與脖頸,緩緩平復自己不斷叫囂著的欲.望。

——從小到大,隱忍了近十年,如今終于名正言順地將自己守了這麼久的寶貝抱進懷里,白旭覺得,自己差一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用自己勃.起的部位蹭了蹭白緞同樣有了反應的地方,白旭緩緩呼了口氣,松開緊抱著白緞的雙臂,為他整了整凌亂的衣領。

白緞眼巴巴地望著他,發現自己的哥哥似乎點到為止,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不由有些失望︰「不做嗎?」

白旭喉結微動,他掃了眼神情無辜又純潔的新晉戀人,真得想要將這個對于性.事極為誠實又喜歡撩火的小混蛋就.地.正.法︰「嗯,不做。」

「……為什麼?」白緞抿了抿唇,有些不開心,他很想要和白旭做一些夢見過的事情,非常想。

「因為你還未成年。」白旭看了他一眼,同樣也不太開心。

白緞︰「…………………………………………」

——這好像是他今早用來噎劉朗的借口?總覺得有種現世現報的味道。

「乖一點,你還未成年,沒有發育完全,太早做這種事情,對于你的身體不好。」白旭嘆了口氣,將白緞抱下廚台,揉了揉他的頭發,又吻了吻他的面頰,安撫一番後這才轉身去了浴室。

「……那好吧。」白緞撇了撇嘴,終于接受了白旭的說辭,因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哥哥似乎也沒有成年。

——據說「擼.多傷身」,做那種事情,應該比自己擼.一.發還要激烈很多吧?

——白緞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但卻在乎白旭的。如果未成年做這種事情對于哥哥有害,那麼白緞覺得……他還是可以忍一忍的→_→

對于這個橫空出現、然後搶走了他們的小王子的陌生男孩,幼兒園的其他孩子都頗為排斥,不過很快,他們就轉變了態度——因為他們發現,如果想要跟白緞玩耍,那麼他們首先要說動白緞的哥哥白旭。

只可惜,白旭比白緞還要排外,白緞偶爾無聊、或被他們纏得沒辦法時還會加入他們的游戲,但他的哥哥卻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倘若被纏得心煩,便直接冰冷冷地瞪他們一眼,膽子大的孩子會立馬灰溜溜離開,而膽子小的甚至直接嚎啕大哭,從此對白旭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一連數日都繞著他走。

幼兒園老師們對于這個比白緞還要孤僻冷漠的男孩毫無辦法,白緞軟萌可愛,就算不情不願,其他孩子也願意跟他一起玩耍,但白旭卻截然不同,倘若強迫地拉著他做游戲,那麼除了白緞,其他孩子大約都要被嚇出問題來。

雖然對于白旭先前的遭遇很是同情憐憫,但幼兒園老師們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只能寄希望于他在白緞小天使身邊能夠逐漸忘記悲慘的過往、慢慢開朗起來。

就這樣,白緞與白旭手牽著手,從幼兒園一路走到了小學,繼續著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兄弟情」。

在此期間,他們從來沒有如白家父母所擔心地那般鬧出什麼矛盾,沒有紅過臉、吵過架,甚至連家人間難免的摩擦爭端都不曾出現。白旭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照顧弟弟上,而白緞對于哥哥也是千依百順,比在父母面前還要听話,令白家父母總有種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搶著養了的心酸感。

在白旭的精心照顧下,白緞出落得越發精致漂亮,而白旭也在調養好身體、營養充足之後迅速茁壯成長了起來——原本他雖然比白緞大一歲,但身體瘦弱,看上去比白緞還要幼小一點,待到上了小學後,他的身高卻驟然往上竄了一竄,終于有了點哥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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