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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家首發「高登探員,霍奇探員,這里恐怕又有一個案件需要你們的幫助了!」剛剛告別的雷克探長推門而入,臉上帶著凝重︰「三天前在阿倫敦警署上報了一起兒童虐殺案,經過核查,與前兩周在弗吉尼亞州發生的三期兒童虐殺案,手法極其相似。」

「而就在剛才,聯絡員發現有一個孩子失蹤的案件,十分有可能是關聯案件。」

麻煩了,竟然是跨洲際犯罪。

「霍奇……」高登看向霍奇,看來你的下麻煩要暫時放一放了,需要先解決這期跨洲際的兒童虐殺案。

「高登,我想……」霍奇緊緊的抿住了嘴唇︰「這兩件事情是同一個麻煩。」

*

「埃文•威廉姆斯,男性,年齡十四歲……」在趕去威廉姆斯家,也就是失蹤孩子家的路上,雷克探長抓緊時間給兩位FBI的探員說明一下這個案子的始末,尤其是剛剛發生過的那期失蹤案件。

「等等,這里有點不對。」高登翻動著弗吉尼亞州傳真過來的案件共享資料,打斷了一下雷克探長的講述︰「年齡不對,之前在弗吉尼亞州發生的三起案件,以及在這里發生的一起案件,受害者都是6歲到8歲的男童,十四歲的少年這不符合犯罪嫌疑人的目標,為什麼你們會把亮起案件定義在一起?」

「這是因為埃文•威廉姆斯發回出過信息。」雷克探長苦笑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高登的問題。

「什麼信息?他如何能夠發回信息?」

「恐怕你們還不知道這個埃文和他神奇的左手俱樂部。」雷克探長說道︰「埃文是一個很活躍又善于觀察的孩子,他和他神奇的左手俱樂部一年舉報的小偷強盜潛逃犯,比旅館酒館加油站櫃台還要多,我們警署幾乎都認識他和他的左手俱樂部。他們似乎有一種可以再短距離內互相聯系的偵探徽章,有個孩子說他在埃文•威廉姆斯失蹤期間接收到來自于偵探徽章,傳遞出來的信息。」

「-」

「摩斯密碼。」霍奇在筆記本上快速的寫了幾筆,然後說道︰「AndySwift。」

「是的,AndySwift。這是三天前受害兒童的名字,警署並沒有公開受害者的姓名。」雷克探長凝重的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象,似乎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一座城市,竟然會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多可怕的事情。

「臨時犯罪。」高登囁嚅的小聲說著,但是視線還是沒有月兌離開手中的資料,這些第一手資料︰「看來,我們的小埃文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話音漸落,黑白色的警車停在了威廉姆斯的家門口。

霍奇恐怕完全想不到,和老友的在次見面,竟然是這麼一個情景。

「威廉姆斯先生,威廉姆斯太太,我是匹茲堡警署的雷克,這位是霍奇納探員,這位是高登探員。」雷克探長在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件以後,開口對威廉姆斯夫婦介紹FBI的兩位同事。

「是的,我知道。」威廉姆斯先生的聲音里的疲憊感,比霍奇在電話里听到的還要濃重︰「我想我知道他們是是誰,霍奇,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我也感到十分遺憾。」霍奇低聲說道。

與受害者家屬的見面從來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當受害者駕駛還是自己熟人的時候,難過將是加倍的。

「十分抱歉,但是我們希望威廉姆斯先生和太太能夠將你們所知道的情況,詳細的訴說一遍。」高登注視著威廉姆斯的雙眼說道。在埃文•威廉姆斯的檔案中,他初步得知了威廉姆斯家的組成情況。斯蒂文•威廉姆斯,兒童心理學醫生,同時也是埃文的繼父。瓊•威廉姆斯,《費城問訊報》的副主編,埃文的生母。兩人在埃文八歲時結婚,恩愛至今。

兒童失蹤案中,父母會優先作為第一嫌疑人,但高登看得出來威廉姆斯夫婦兩人眼中的悲傷顯然不似作偽。

「好的,我會的。」威廉姆斯先生安慰的抱緊了威廉姆斯太太的肩膀,有著鐵娘子一般果敢作風的瓊•威廉姆斯,此時也和千千萬處在失去孩子恐懼中的母親一樣,蒼白無助。她靠在自己丈夫的肩膀上,小聲的抽泣著。

「埃文本應該在昨天(周日)晚上回家的,但是他沒有。」威廉姆斯先生組織者語言,盡量簡潔明了的說明︰「他每個星期的周五放學以後,都會去他的祖母瑪麗家。瑪麗的甜品店二樓是孩子們(左手俱樂部)的聚集地,他們每個星期都會在那里踫頭。他們經常幫忙解決一些社區里的小事情,比如貓狗走失,尋找失物等,社區里的人都很喜歡他們。」

說起孩子們,威廉姆斯先生臉上帶上了一絲微笑,似乎為他們十分的驕傲,事實上也是如此,左手俱樂部真的十分的讓人驕傲。

「埃文通常都是在周日五點的時候自己騎單車回來的,但是這次卻到了晚餐的時間他還沒有回家,和瑪麗通電話的時候,瑪麗說他早就離開甜品店了。」威廉姆斯太太哽咽的說道︰「埃文從來都不遲到的!」

感受到威廉姆斯太太的情緒有些失控,威廉姆斯先生擔憂的攬住了她單薄的肩膀。高登和霍奇靜靜的等待著他們平復情緒,雖然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孩子,但是他們卻接觸過很多失去孩子的父母,這些都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東西。

「當我沿著埃文回家的路走時,卻只發現了埃文的自行車,被放在了舊物回收站。」威廉姆斯先生在說著這些的時候,嘴唇微不可察的洞洞了一下,眼眶濕潤,看來他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十分的喜愛自己的繼子。

「不是第一現場。」高登輕聲對霍奇說道,霍奇點了點頭,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一些東西。

「其他的孩子們怎麼說?我是說左手俱樂部的那些孩子。」高登問道。

「瑞安說,埃文離開甜品店的時候是4點40分。」威廉姆斯先生回憶了一下說道。

「瑞安?」

「瑞安就是最後一個看見小埃文的人。」雷克探長低聲補充道。

「能和我說說看埃文嗎?」高登插了一句問道。

「這個和找到埃文有關系嗎?」威廉姆斯先生先是疑惑的看著好友霍奇,然後再看向雷克探長,最後直視高登的眼楮,那里面飽含了睿智和寬容。威廉姆斯先生想起了父親的箴言——如果你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那麼就交給專業的。在埃文失蹤之後,他想到了霍奇,現在,他或許也應該相信霍奇的搭檔。

「是的。」高登溫和的說道︰「我們相信埃文並不是犯罪嫌疑人的目標,而埃文被犯罪嫌疑人綁架,犯罪嫌疑人的倉促犯罪,很有可能是因為埃文發現了什麼。」

「那麼埃文會有危險嗎?那個安迪•斯威夫特被殺害了,不是嗎?」威廉姆斯太太聞言頓時十分的不安,言辭激動。

「請相信我,威廉姆斯太太。」高登放滿了語速,緩慢而又平和地說道︰「我們一定會安全的解救小埃文的,我們現在需要你們的配合,我們可以通過了解埃文的行為模式,推測出他的發現。」

每一個卷入犯罪的受害者家庭都是難掩悲傷的,尤其是孩子,哪怕再長的時間,傷痛依舊像一條丑陋的疤橫橫臥在傷透了的心上。

「請問埃文從甜品店到家一般會花多長時間?」霍奇看到威廉姆斯太太冷靜以後,直視著她的雙眼問道。

「十五分鐘,埃文一般不會閑逛的。」威廉姆斯太太收拾了一下情緒,然後回答說,十分的堅定。

「雷克探長請你拿來這個街道的地圖,威廉姆斯先生請你將埃文的回家路線在地圖上標注出來。我需要沿路所有監控錄像,所有的,包括商店的監控探頭。」霍奇語速很快,但是口齒十分清楚的說道,帶著一絲有點不近人情的刻板,但是不論是好友斯蒂文•威廉姆斯還是搭檔高登,都十分清楚這就是霍奇專注工作時候的狀態。

「如果說一個孩子都能夠發現嫌疑犯的蹤跡,很顯然嫌疑犯並不具備十分高超的反偵察技能,甚至于他可能完全是意外被發現的,因為埃文不是他的目標。」高登指尖敲擊著桌面,所有的人都看著他。

「倉促的犯罪,他一定遺留下了什麼。」

——至關重要的東西。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們家族傳承至今從未有過的事情。

男人不知道是因為氣惱妻子的背叛,還是氣惱自己對他們掌控力度竟然讓他大意成這個樣子,他如同一只困獸在暫時露營的地方走來走去,時不時用凶狠的目光看著仿佛陷入沉睡沒有先過來過的克莉迪亞。

但是男子也很快冷靜下來,因為不知道母子二人究竟什麼時候離開的,他們是否已經暴露了行蹤?如果暴露了行蹤警察會用多長時間找到他這里?會不會跟本就已經找過來了?!

一想到這里男子就想要立刻離開這里,但在這之前他要把這個女孩兒先處理掉,因為這個女兒已經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上沾染到汽油硝煙的味道,男子沒有辦法用汽油燒死女孩兒。最後他尋找了一些繩子將她捆起來綁上重物,直接從湖泊邊上的坡道將她推下去,直到確認克莉迪亞帶著石頭滾入水中後,才匆匆的開著車離開了。

克莉迪亞一點知覺都沒有的從小坡上滾了下去,直到接觸到了冰冷的湖水之後,才迷迷糊糊從麻藥的效果中醒過來,但是當她意識到自己被沉進湖里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沒有任何防備的嗆了很多水。冰冷的帶著魚腥味泥土味道的水,無情的灌入口鼻處。克莉迪亞使勁的想向上撲騰,但是一直向下沉的石塊卻將她不斷地往下拉扯,往下拉扯……

她抬頭往上看,視線只有一片黑暗,

她想要努力抓住什麼,但是只有水流從指縫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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