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天黑請閉眼》/木子魚
第035章︰致命的魔術（完）
雷斯垂德根據大家的口供，還原出了一個在魔術之夜表演開始前康彌大劇院後台的整體情況。
真相總是令人驚訝的。
*會客室
康彌大劇院晚上開始的魔術之夜，早在白天七八點鐘時就已經擠擠攘攘、人聲鼎沸了。而在康彌大劇院的會客室，卻坐著幾個神色緊張、坐臥不安的人。
這些人就是魔術團請來為魔術做托的，男女老少各個年齡層的都有，有些魔術師技術不是特別過關，擔心露餡就會請魔術托。但也有些魔術師習慣了用自己的助手做托，只不過一旦被觀眾發現，那就真的是圈子里的笑話了。
「Hi，你好，我是Kevin，這里人可真不少啊~」一個有著棕色卷發的青年人，和坐在他邊上的一位男子打著招呼，雖然這位先生看上去有些陰郁，但是誰讓卷發青年的運氣不佳，被安排在了小角落里周圍都沒有什麼人。
「你好，我叫Ben。」雖然禮貌的回了一句，但是Ben卻並沒與什麼想要交流的**，只是說了一句問候的話就閉口不談了。
但是卷毛青年並沒有在意男子是否樂意搭理他，他似乎只是想找一個傾訴的渠道，又或者可以稱之為——賣安利。
卷發青年以一句「你知道艾維斯•萊因克爾嗎？」，開始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賣安利行為，期間Ben想上個廁所都被卷發青年強硬的，要求一起去了。Ben簡直一臉崩潰，誰特麼放個水還要被迫听艾維斯精彩魔術回放口述版？
托卷發青年的服，Ben雖然只是簡單的來找一份兼職，但是已經完全了解了關于艾維斯其人。而且也知道了卷發青年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因為听說艾維斯參加這次魔術之夜，而他又恰巧知道了這次秘密招聘是為了給表演節目的魔術師尋找「助手」，所以才來踫運氣的。
不過很遺憾艾維斯這個自信到極點的男人，並沒有想要魔術托的意思，但是他也通過經紀人很愉快的告訴大家，可以用越積極加入他的表演，一定會讓大家賓至如歸的。
看著卷毛青年一臉激動的要暈過去的樣子，男子似乎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卷毛青年會喜歡艾維斯•萊因克爾這個魔術師了，這個男人確實有那麼點意思。
魔術托的培訓時間也挺長的，除了前幾次來這里單獨培訓（估計是為了選人，Ben發現少了好多人）之外，今天在表演之前還要來幾次彩排。有條件的都去大劇院舞台彩排了，沒條件的就只能在練習室里彩排了，還到處都是人。Ben一邊听著一個不知道幾線的魔術師，反復強調著他要注意什麼，要怎麼配合他表演，他心不在焉的听著這些已經被反復強調了N多遍的東西，一邊玩著手機貪吃蛇推箱子的游戲。
然而就算是他毫不在意除本分工作以外的事情，他還是不小心听到了很多零碎的事情。
比如說安格斯和他美女團的助手們搞不清楚，然而還是特別能耐的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
比如說安格斯去年的表演漏了一個很大的馬腳，就是因為那個前首席助理莉莉絲，結果對外販售的現場碟，都變成了教學碟；
比如說安格斯的夫人安吉拉想要自己單飛，不想被限制在安格斯的魔術團了……
至于還有一些什麼新晉魔術師小鮮肉，和安格斯美女助手不清不楚；某某魔術師準備的節目其實是剽竊了誰誰的創意……這些可都不是事兒。
Ben只想說，貴圈好亂。然而沒想到在這個小排練室里，他竟然還听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我去，有一個勁爆消息啊！」一個後台工作人員偷偷模模的跟另外一個人分享八卦消息，但是奈何他的嗓門天生那麼大，即便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話也讓Ben听得一清二楚。就在Ben感到有些尷尬，想要避一避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已經說了。
「艾維斯•萊因克爾的魔術裝置軌道整個兒壞了！」工作人員一驚一乍的說，嚇了同伴一跳。
「What？你說什麼？艾維斯•萊因克爾的那個？！整場魔術之夜我就指著它過了，怎麼會這個時候壞掉？！距離開場還只有三四個小時了好嗎？！」同伴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所說的完全是他的肺腑之言，所謂一個工作人員看了這麼多場彩排，也就只有萊因克爾的魔術表演每一次都能讓人驚嘆新奇了。而且就算是看了這麼多次表演，大家也都還沒有能夠完全猜出來他的空中舞步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最重要的現在萊因克爾先生還不在，他的經紀人能聯系到他嗎？這要怎麼解決啊？」同伴急切的問道。
「……听說前台都已經炸了，沒想到萊因克爾先生這麼文雅的一個人，經紀人居然這麼爆炸，那個只有五點六英尺高的愛爾蘭人，居然和安格斯對杠起來了。」工作人員只能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事已至此也不是萊因克爾先生到場就能解決的。
「真的假的？好想去圍觀……」
「哎別，我勸你還是別摻和，听說……」工作人員警惕的四下看看，發現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于是就放心了。但還是那個問題，嗓門這麼大就不要學別人講悄悄話啊……
「我听說，萊因克爾先生的魔術裝置軌道是安格斯授意弄壞的！」工作人員仿佛像是炸彈扔的還不夠多似的，又扔了一個重磅炸彈下來。
「不會吧？安格斯這麼大的腕兒，還能做這種事情？」同伴遲疑的問道。
「你也不想想看了這麼多次彩排，誰的表演最精彩大家還能不知道嗎？按照安格斯那種自大的個性，怎麼可能容忍別人比他更加優秀。」
「那他在邀請前不就應該考慮一下嗎？還是說安格斯已經自達到完全不了解別人的魔術，只憑借著名氣請人拉人氣？」同伴听了有些生氣，工作人員是听出來了，他的小伙伴已經完全被萊因克爾先生俘獲了。
「听說是安吉拉夫人推薦的……」
「噫，我仿佛看到了安格斯頭上有一大片草原，換成是我我也忍不了，女人向著她也就算了，魔術表演還比我強？」
兩個工作人員內部交流的八卦還沒有听完，但是路人魔術師甲已經輪到Ben去配合訓練了，他只能遺憾的收好手機離開座位，完全遺忘了那個曾經紳士的•不想偷听他人對話的自己。
然而當他在晚餐時間踫到Kevin的時候，還是出于一個路人對萊因克爾腦殘粉的尊重，將這個八卦透露給恰巧分配給安格斯做魔術托，但由于封閉式培訓，還什麼消息都不知道的卷毛青年。
Kevin听完後表情完全懵圈了。
*監控室
「真想去舞台看他們彩排。」康彌大劇院的監控室里，工作人員湯姆砸吧著手中的咖啡，一天數個小時盯著顯示頻看，顯然十分的疲憊。每次到吃飯的時候，他還要等人來換班才能離開，這讓他不得不通過大量的自言自語來轉移至自己的注意力。
這也沒有辦法的，上頭已經關照下來，這次的表演十分重要，而且還帶有一定的保密性質，所以重點監控的幾個攝像頭必須十分戒備。
抱著一堆工具蹲在一邊修理攝像頭的杰瑞，翻一個大白眼給湯姆看。這貨就是嫌棄一個人蹲在監控室看視頻累得慌，拉他上來閑嗑聊，結果就真的一直听他嘮叨嘮叨到現在！
要不是看在他請客吃飯得分上，他絕對不會答應！
……如果還有下一次，他一定要帶一副耳塞上來。
「听說這次的魔術表演可精彩了，可惜沒有攝像頭是對著舞台的，怎麼可以這樣？內部攝像的攝像機我又看不到，我已經錯過好幾次彩排了，偏偏戴夫今天搞事情，我還不能換班！听說這次表演節目的幾個魔術師可帥了！」
「你看的真的是魔術表演而不是人嗎？」杰瑞忍不住吐槽到︰「感覺你的關注點GAYGAY的。」
湯姆聳了聳肩，還是開始他自顧自的工作匯報，事實上他這次的工作只需要關注一個安格斯•布萊恩的魔術準備室，防止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其次的就是公共會場，防止有什麼意外沖突，可以直接聯系保安室。
他的桌子上還有一張表格，什麼時間有什麼人進出過安格斯的魔術準備室他都有紀錄，為了防止犯困，他還十分八卦的猜測著每一個人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比如說那個安格斯的美女助手團里的金發妞，在所有助手一起去安格斯準備室開完會離開後，又獨自進入過安格斯的房間。進去前就穿的一身騷氣的舞台裝，過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但是這個金發妞出來的時候確實一臉的怒氣沖沖，不過看著那松掉的肩帶和破了洞的絲襪，湯姆以他搞事情十幾年的經驗，安格斯這個老不休肯定和這個金發妞有一腿。
然後他就把這個八卦分享給了杰瑞听，然而杰瑞一臉冷漠的拒絕听這些髒耳朵辣眼楮的事情，他還有很多東西還沒有維修好好嗎？誰有空和你討論安格斯一個小時里能啪幾次，每次持續多長時間，才會讓金發妞這麼不滿意！
湯姆好遺憾準備室內部沒有攝像頭。
「這個金發妞是安格斯以前的首席助理，听說是因為金發妞在去年的安格斯之夜里，就是那個食人魚逃生，漏了一個大馬腳，導致安格斯不能出現場版的魔術碟，損失了很多錢。但也有人說其實是被安格斯老婆安吉拉發現了兩人的□□，不過我是不太相信這個的，要真是這樣這個，金發妞早就被趕出去了。」湯姆躺在工作以上不停地變換著姿勢，這讓杰瑞不由得惡意猜測，這貨是不是尿頻尿急了。
「那個魔術我看過彩排，听說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因為在魚缸水池內部還有一個玻璃房，安格斯下去以後根本就不會和那些食人魚接觸到。然而因為金發妞站位的緣故，好像被觀眾看出來了玻璃的多層折射，折出來了金發妞的幾條腿。這讓安格斯很沒面子，于是這個金發妞就變成前首席了。」湯姆感慨道，然後還說這個金發妞站得挺好看的，安格斯實在不是東西。
「對了對了，我還在走廊監控那里看到了另一個八卦，那兩個人也前後進去過安格斯的準備室。一個是安格斯現任助手首席，還有一個人是安格斯邀請過來的魔術世界的小鮮肉丹尼爾•阿特拉斯。」湯姆不由得調出監控視頻，拉到那一時間段，指給杰瑞看。
「這個我倒是知道，我之前去維修攝像頭的時候，就听到這兩個人在爭論，說什麼跟著安格斯沒前途啦，跟著我混之類的_(:з」∠)_，感覺信息量挺大的。」杰瑞湊過去看了兩眼，認出了正是自己看到的那兩個人，也順嘴說了幾句他听到的內容。
「感覺那個首席助手進出辦公室的時候都挺開心的，小鮮肉倒是嘲諷臉進嘲諷臉出，也不知道誰欠他錢還是誰欠他女人了，不過我猜是後者，這兩個人也絕壁有一腿。」湯姆言辭鑿鑿的說︰「不過這小白臉不行啊，他就不怕戴綠帽子？」
杰瑞簡直要看不下去了，「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八卦？就不能好好工作嗎？八卦記者都沒有你這麼敬職敬業。」
「你也覺得我有這個天分嗎？那你說我去應聘小報記者行不行？」湯姆期待的看著杰瑞。
「看你的監控去吧！別在老子耳朵邊上嗶嗶！」杰瑞真的要怒了，他能踹死這個話嘮嗎？他真的應該去吃那頓飯而不是即使離開，讓他的寶貝耳朵止損？
「可是……你明明也很想听？」
「閉嘴吧，話嘮貓！」
「快看快看，□□到了，艾維斯•萊因克爾進入到安格斯的準備室了，一定是去找安格斯算賬了！」調侃完之後，湯姆就回過神看監控錄像了，結果他好像看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間興奮起來。
「你那麼開心干什麼？搞事情啊？」
「你不知道嗎？舞台那里出事情了，萊因克爾的魔術裝置被損毀了，我敢和你賭一個月的午餐，這是絕對是安格斯干的！」
MD，我一下午都和你呆在一起，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從哪里來的消息，萊因克爾的魔術裝置被損毀了，還是安格斯干的？！
「因為，他去年就這麼干過。」
*準備室
「萊因克爾的魔術裝置壞了，是不是你干的？」安吉拉怒氣沖沖的指著安格斯的鼻子發問。
「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安吉拉•卡斯帕？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擔心你的情人啊？」安格斯毫不客氣的揮開安吉拉的手，嘲諷的念著安吉拉出嫁前的姓氏名字，就好像還在叫著那個在魔術舞台上賣弄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小女孩。安格斯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魔術小道具。
「只有你和你的那些助手才會做這種事情！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齷齪！」安吉拉氣的整個人都要炸了，面容姣好的她此時卻猙獰的讓人害怕。
「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至于表現得想一個純潔的天使一樣麼？去年的事情你不也動手了，現在在這里假惺惺的興師問罪，當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勾當嗎？」說著安格斯的臉也陰沉了下來。
安格斯並不是第一次，因為對方的魔術表演比自己的精彩，而在舞台上動手腳了，安吉拉作為他一直以來的助手，這種事情也並沒有少做。
「你以為萊因克爾夸你一句，你就真的能登上他的舞台了嗎？你自己有幾斤幾兩，怎麼就不自己掂量清楚！你本來就是干了月兌衣服#¥……#¥%#的事情才能上了我的舞台，現在卻想走，想都不要想？」安格斯不屑的看著安吉拉，仿佛並不是在看自己的老婆，而是在看一個沒有自知之明卑微的人。
「安格斯•布萊恩，你——！」安吉拉听到這麼說話的安格斯，分分鐘就想把手上的東西砸他一臉。
「咄咄——」不大的敲門聲在這個時候卻格外的清晰，夫妻兩人立刻調整好表情，當艾維斯•萊因克爾推門進入的時候，都已經是熱情的笑臉相迎了。
「艾維斯，我的朋友，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這次的魔術裝置的事情……」
然而艾維斯卻完全沒有想要給安格斯臉面的想法，直接開門見山的就懟他。
「我來這里不是來商量的，我只是來通知你，你的魔術之夜我以及我的魔術團成員，將永遠不會參與。」
「你不配表演魔術！」
「安格斯，我……」莉莉絲沒敲門就推著虛掩著沒上鎖的門進來了，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萊因克爾先生、安吉拉以及安格斯三人怒氣沖沖的對峙著？這讓她有些害怕的向後退。
看到有人來了，艾維斯也不想和安格斯多扯皮了，直接轉身離開。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艾維斯•萊因克爾十分不客氣的說︰「听說你的安全詞是上帝保佑？你確實應該早點祈求上帝保佑你的表演永遠能夠這麼順順利利。」
門砰的一聲關上，將表情變得扭曲的安格斯關在門內。
「他以為——他是誰？！他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安格斯怒火中燒的砸了手上能夠到的所有東西。
不過當他看到安吉拉臉上的表情之後，反而冷靜下來了。
「莉莉絲，去通知所有人這次的安全詞改了。」安格斯隨手拿起一張紙，寫了一個單詞上去，就拿給她︰「但願你能夠學著點亨莉，別再給我添亂子了！」
走出準備室的莉莉絲，臉上青白一片，因為安格斯的做法因為安格斯的話，她手指緊緊的捏著紙條，心里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
雷斯垂德一臉懵逼的整理著所有發生的事情，總算是知道了安格斯舞台事件，到底被多少個人在這里面動過手腳。
從一開始準備階段，安格斯就因為和艾維斯因為魔術道具損毀的事情鬧得不愉快，又因為被艾維斯嘲諷了「安全詞」，安格斯氣不過就改了安全詞，讓當時還在場的莉莉絲（金發妞）去通知所有人。
但是莉莉絲因為記恨安格斯讓她沒臉，還夸獎亨莉的事情，故意沒有將安全詞通知舞台上距離安格斯最近的亨莉，她也沒想到安格斯竟然沒有在上台之前核對一下安全詞的問題。這直接導致了安格斯向亨莉求助的時候，沒有被亨莉察覺，還以為安格斯演戲演的好。
然後安吉拉又因為安格斯不肯讓她單飛，月兌離安格斯的魔術團，被安格斯嘲諷了一通後，情緒變得有些失態，直接沖動的拿走了安格斯放在道具服里的□□。她說她完全不知道安格斯竟然會在上台前自大的不檢查，但是最終卻導致了安格斯無法解開腰間和十字架相連的鎖鏈，而不得不向亨莉提示安全詞求救。
然後等到了舞台上之後，安格斯請上台的所有「幸運觀眾」都是魔術托。但是有一個卷發青年其實是艾維斯•萊因克爾的腦殘粉，當他得知他的偶像因為安格斯的緣故無法上場表演節目，安格斯還什麼表示都沒有的刪掉了節目。這讓他實在是無法忍受，于是他就在上台的時候偷偷在真假齒輪上下的鏈條上，卡了一個螺絲，最終導致假齒輪無法正常工作，降低了安格斯的安全措施。
壓死安格斯最後一根稻草的還有詹姆斯（莫里亞蒂），那個唯一一個真正的觀眾。大家只能眼看著他用一種極度外行的手法，給安格斯綁的嚴嚴實實的。安格斯也不好發作，因為他以為有□□小刀之類的工具，只要他讓助手團來回走動擋一擋，他就能拿出來切斷這個外行綁的繩子，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結果大家都知道了。
所有事情的經過，雷斯垂德已經一清二楚了，但是令他十分困惑的是這些人到底誰是無辜的？又是誰最終導致了安格斯舞台上的慘劇？
如果沒有萊因克爾的諷刺，安格斯不會改安全詞，他不改安全詞，他的助理就完全能夠及時救他。
如果沒有莉莉絲的不及時通知，安格斯也能在改了安全詞的情況下安全。
如果沒有卷發青年Kevin的螺絲釘，假的巨型齒輪就會升上來，哪怕安格斯表演失敗，也不會受到十分大的傷害。
如果沒有詹姆斯（莫里亞蒂）的外行捆綁手法，按照安格斯身為逃月兌術魔術師的最後尊嚴，在兩只手都空出來的情況下，也是可以擺月兌腰部的束縛的，最終也能夠安全逃月兌。
然而並沒有什麼「如果」，
安格斯•布萊恩還是死了。
死于一場各人有各種心思的鬧劇。
「安格斯的死和我們又沒有直接關系，為什麼我們不能離開？」
「這恐怕得等到你們能夠證實自己足夠清白才行。」
警察局的三流劇本寫得鬧劇，還在繼續著。頭痛欲裂的雷斯垂德看著這仿佛幾百只鴨子組成的場面，他已經完全可以想象他的下場是什麼，分分鐘想給老大打一個報告︰
——新聞發布會我能不能不去？
*
Theme︰無人是無辜
To︰Ivan
我覺得……你不需要為這些事情而感到難過，這件事情只能說明量變引發了質變。這樣的事情從概率上來說是非常小的，也不可能經常發生。就像是你說的他們都沒有致死他人的惡意，但卻還是害死了人，所以還是要為他們的舉動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要不我陪你玩狼人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