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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妹妹和周哥哥嘿呀∼恩恩愛愛∼人頭串一串哪∼訂閱比例不足∼

「在本王手里,便是本王的。」斜睨了一眼蘇妹,周旻晟靠在那帶著一股清淡皂角香氣的被褥之上,神情自在道。

「這是奴婢自個兒做的被褥,上頭還繡著奴婢的繡紋呢。」被這蠻橫的沂王氣得不輕,蘇妹憋著一口氣,一邊說著話,一邊扯開被褥一角,然後使勁的將其舉到周旻晟的面前道︰「王爺您看,這是奴婢的繡紋。」

蘇妹的手藝一向很好,就算是繡功也十分突出,那尾綠萼栩栩如生的被繡在被褥一角,嬌嬌憐憐的清媚可人,仿若其人。

周旻晟盯著那尾綠萼看了片刻,沉吟一聲正欲開口之際,卻是突然听到卻非殿門口傳來一陣輕響。

圓桂穿著一身寬大的太監服,整個人被冷風吹得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攏頭垂腦的站在那處,偷模模的往殿里虛看了一眼,神情焦慮。

「怎麼了,圓桂?」抬眸看到圓桂,蘇妹神情疑惑道。

圓桂低垂著腦袋,猶豫片刻之後才磨磨蹭蹭的走進殿內,然後伏跪在周旻晟的面前道︰「王爺,是奴才無用,那好不容易才抓著的兩條肥魚,被李嬤嬤和趙嬤嬤搶走了。」

「什麼魚?」听到圓桂的話,蘇妹蹙眉,神情奇怪道︰「我怎麼沒見著?」

「就是今兒早上王爺讓奴才到後河子里頭去逮的那兩條魚,長的渾身怪異全是軟刺不說,奴才一踫上它,就變成一副圓滾滾的模樣,還會吹氣呢,奴才也不知那是什麼魚兒。」

說到這處,圓桂沖著蘇妹搖了搖頭,神情沮喪道︰「奴才剛剛熬好魚湯,便被趙嬤嬤與李嬤嬤撞了個正著,連一口都未剩,整只鍋子都端走了。」

「……無事,一鍋魚湯罷了。」听罷圓桂的話,蘇妹雖然心疼那鍋魚湯,但還是十分鎮定的安慰圓桂道︰「我們再去那後河子里頭看看,指不定還能再抓著兩條。」

蘇妹話音剛落,卻是突兀听到一旁側殿里頭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是怎麼了?」瞪大了一雙眼,蘇妹趕緊從矮木塌上起身,然後徑直便出了卻非殿的大門,往側殿處跑去。

疾奔一段路,蘇妹氣喘吁吁的停站在側殿門口,然後急匆匆的伸手掀開面前的厚氈,隨著厚氈的掀起,一股濃郁的魚湯鮮香氣瞬時彌散開來,混雜著溫厚的暖意,縈繞在蘇妹的鼻息之間。

蘇妹有一瞬的恍神,片刻之後才定楮向前看去,只見那燒著炭盆的殿內,李嬤嬤與趙嬤嬤狼狽橫倒在地,面色青紫,口吐白沫,早已不省人事。

「姐姐……」圓桂緊跟在蘇妹身後,看到蘇妹那站立不穩的身子,趕緊上前一把扶住她的細腰道︰「姐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撥開圓桂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蘇妹深吸一口氣,雙眸驚惶的看著面前的景象,神情震驚。

「這,這是……」側身走到蘇妹身側,圓桂也是看到了趙嬤嬤與李嬤嬤的慘相,他瞪圓了一雙眼,神情驚慌道︰「這,這是怎麼了?」

蘇妹顫著身子站在原處,雙眸流轉之際,突兀看到了那置于軟榻小案之上的珠釵碎銀。

抖著雙腿,蘇妹稍稍向前邁了一步。

穿著木屐的腳僵直非常,敲在硬實的青石板磚之上發出一陣清脆聲響,蘇妹被這聲音嚇了一個哆嗦,卻猛然清醒了神智。

她踩著腳上的木屐,大踏步的往軟榻邊走去,然後手腳慌亂的將小案上頭的珠釵碎銀盡數摟進了自己的寬袖暗袋之中。

看到蘇妹的動作,圓桂顫著身子站在側殿門口,聲音輕抖道︰「姐姐,這些便是你被李嬤嬤和趙嬤嬤偷走的東西嗎?」

「嗯。」生澀著喉嚨應了一聲,蘇妹攏著自己的寬袖,然後疾步走到圓桂身側道︰「你去喚人來,就說是李嬤嬤和趙嬤嬤自個兒煮了魚湯,被有毒的魚湯毒死了。」

「行,行得通嗎?」

「這側殿里頭只有一鍋魚湯,她們定是吃了這魚湯才氣竭身亡的,若是有人來查,肯定也是如此。」不過兩個老婆子,這宮里諸事繁多,哪里會有人有這閑心來細查,死了便死了,尸首都不定扔不扔得到亂葬崗去。

「去吧。」

「哎。」圓桂急應一聲,趕緊轉身往南宮外跑去。

看著圓桂消失在拐角處的身影,蘇妹抱著自己寬袖暗袋里頭的東西,略一思索之後扭身跑回了卻非殿中。

卻非殿里,那沂王還靠在她的被褥上小憩,蘇妹快步走到矮木塌邊蹲子,然後一股腦的直接便將寬袖暗袋里頭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伸手扒開矮木塌下頭被腐蝕的木塊,蘇妹跪趴著身子,用巾帕包裹著將那些珠釵碎銀給塞進了里頭。

周旻晟靠在矮木塌上,抬眸之際就看到那小宮女撅著老高的細臀,像只藏食的豚鼠一樣不知在搗鼓些什麼東西,目光在往上挪一些,就是那被綬帶箍的緊緊的楊柳細腰,款尾擺動之際,裙裾飄漾,皂角的清香氣軟綿綿的拂過鼻息,漾人心神。

晦暗的視線落在蘇妹那縴細的仿若一折便斷的脖頸處,周旻晟捻了捻指尖,神色不明。

藏完了東西,蘇妹又細細的將那塊窟窿補好,然後拍了拍自己髒污的手道︰「王爺只要不說話,誰人也模不到這處。」

周旻晟捻著指尖的動作一頓,看著那小宮女仰著縴細的脖頸從地上起身,眉若翠羽,肌似羊脂。

「啊……唔……」

寬大的擺袖被周旻晟一把拽住,狠狠的往下扯去,蘇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一側傾倒摔去。

倒在矮木塌之上,蘇妹的後背被撞得生疼,她蹙著細眉睜開雙眸,就看到周旻晟那縴細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冰涼的手指仿若沁骨寒雪一般的掐在她的脖頸上,漸緩施力。

脖頸處的陰冷感覺帶著一股窒息感,讓蘇妹惶恐的說不出話來,她瞪眼看著面前臉色怪異的周旻晟,微張著小嘴,喉嚨難受的厲害,明明驚恐到極致,卻只能發出一陣斷喉似得「  」聲。

俯身將臉湊到蘇妹面前,周旻晟定眼看著面前的人片刻,然後突然伸出了舌尖,輕舌忝過她覆著一點白/粉的右頰顴骨處。

細膩凝滑的肌膚游曳在舌尖處,仿若上好的凝脂白玉,周旻晟微眯了眯眼,緩慢的將那一層厚實的白/粉輕慢舌忝去,留下一片濡濕痕跡。

軟滑的唇舌觸在自己臉頰肌膚之上,就像陰冷暗蛇游滑過後的觸感,讓蘇妹整個人都不可抑制的開始輕抖起來。

「朱砂痣?」掐在蘇妹脖頸上的手突然又施了幾分力,周旻晟重重的壓下蘇妹那掙扎的身子,強勁的手力仿若鐵鉗一般死死的將蘇妹桎梏在自己身下。

溫熱的淚滴從蘇妹眼角處漸漸沁出,劃過鬢角,消失在漆黑墨發之中。

「為什麼要遮起來?」緩慢松開自己按在蘇妹脖頸處的手,周旻晟伸出指尖,輕觸上那一點艷媚的朱砂痣。

蘇妹本就長的好看,這一點朱砂痣印在她的右顴骨之上,則更添了她幾分清艷美感,看著愈發嬌媚了幾分。

「不過是個凶煞之印。」伸手捂住自己被周旻晟掐得紅紫的脖頸,蘇妹輕咳一聲,然後細緩的吐出一口氣,聲音沙啞道。

「凶煞?」听到蘇妹的話,周旻晟突兀輕笑出聲道︰「凶煞好,本王最是歡喜凶煞之物了。」

驚慌怪異的看了周旻晟一眼,蘇妹撐著身子從矮木塌上起身,然後努力的抑制住那從心底之中崩升起的恐懼,面無表情的道︰「時辰不早了,奴婢去替王爺準備晚膳。」

「哦……準備晚膳?那你抖什麼?」細細的捻著蘇妹右顴骨處的那一點朱砂痣,周旻晟將蘇妹撐起的身子又往下壓了壓,然後輕舌忝著唇瓣舌尖,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點脂粉的香甜氣。

「王爺真龍貴氣,奴婢惶恐。」咬牙吐出這句話,蘇妹忍受著那周旻晟毛手毛腳的動作,面上雖無什麼表情,但身子卻抖得愈發厲害了幾分。

她往常怎麼沒有發現,這周旻晟全身冷的就像是塊巔山的寒冰,特別是那覆在自己面頰處的指尖,比之她之前看到的那滿身黏膩鱗片的陰蛇還要再恐怖上幾分。

單手箍住蘇妹的下顎,周旻晟將人側開的半邊臉又給硬生生的掰了回來道︰「這朱砂痣本王看著極好,便這般露著吧。」

說罷話,周旻晟又慢條斯理的捻了捻蘇妹右顴骨的那一點朱砂痣,雙眸丹鳳細長,眼角微挑。

對上周旻晟那雙黑楮內斂的丹鳳眼,蘇妹一驚,也不知哪處來的力氣,直接便推開了那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後腳步踉蹌的往卻非殿門口跑去。

但還不待蘇妹跑出幾步,就被身後飛來的被褥給打在了地上。

「被褥還你。」扶趴在硬石地上的蘇妹剛剛腰酸背疼的爬起身子,听到身後傳來的那懶洋洋的稚女敕微啞嗓音,突然恍惑回神。

明明只是一個十三歲的頑童,卻凌厲狠戾的像是那個城府極深的九五之帝。

收拾完了小榻,蘇妹扭頭看了一眼那依舊站在窗欞邊的周旻晟,視線游移之際不由自主的便落在他那穿著兩件小襖背心的縴瘦身子上。

站在原處躊躇片刻,蘇妹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只默默的褪下自己身上的那件宮裝,然後將里頭的小襖背心給月兌了下來。

「做什麼?」突然,一道聲音湊在蘇妹的耳畔處陰測測的響起,將她嚇了一跳。

轉身看著那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背後的周旻晟,蘇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一邊攏著宮裝衣領一邊道︰「馬上就要立冬了,天氣冷得緊,奴婢準備將這小襖背心給圓桂送過去。」

垂眸看了一眼蘇妹拿在手里的小襖背心,周旻晟直接伸手一把拽過,然後開始面無表情的往自己身上套。

「……王爺,這是奴婢準備給圓桂的。」抬手一把抓住周旻晟身上的那件小襖背心,蘇妹蹙著細眉,聲音輕細道︰「王爺若是覺得冷,在木櫃子里頭有圓桂從內侍監新拿來的大襖,您自可穿在身上。」

一把揮開蘇妹拽在小襖背心上頭的手,周旻晟斜睨了一眼她道︰「本王就是歡喜這麼穿。」

說罷話,周旻晟裹著身上的三件小襖背心,圓滾滾的又躺進了被褥之中。

那件剛剛從小宮女身上褪下來的小襖背心暖烘烘的帶著皂角的清香氣,細聞之下似乎還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女乃香味,噴香香的縈繞在周旻晟的鼻息之間,與那些剛剛洗淨的衣物一般,透著一股溫軟之感。

看著那卷在被褥之中的周旻晟,蘇妹暗暗撇了撇嘴,轉身徑直便出了卻非殿。

這人,又發什麼病……

剛剛踏出卻非殿,蘇妹還沒怎麼回神,就在房廊里頭踫到了宋嬤嬤。

「宋嬤嬤。」蘇妹垂首,趕緊與宋嬤嬤行了一禮。

宋嬤嬤目不斜視的側身從蘇妹身旁走過,身板挺得筆直。

蘇妹也不在意,待宋嬤嬤走過,拐身便往外頭曬著衣裳的木架子走去。

今天的日頭雖然不錯,但因為曬洗的衣物都是厚實的襖子,所以不易干,再加上蘇妹又重新過了一遍水,沒有了圓桂的幫忙,自個兒臂力不足,擰不干這些衣衫,便更是濕漉了幾分。

踮腳將這些衣衫好好的翻了個面,蘇妹在確定它們都好好的呆在木架子上之後,正欲轉身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時,卻是冷不丁的看到那宋嬤嬤抱著一塊厚布從卻非殿里頭出來,往自己住的側殿走去。

疑惑的蹙了蹙眉,蘇妹沒有多想,只擦著手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她得趁著今日日頭好,把自己的衣物翻曬一下。

「蘇妹!」正當蘇妹在翻曬著自己的衣物時,卻是冷不丁的听到青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頓下手里的動作,蘇妹扭頭看去,只見青瓷提著裙裾,正小心翼翼的踩過地上混著污泥的井水,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青瓷?你怎麼來了?」放下手里的衣物,蘇妹起身搭過青瓷的手,領著人往一側石墩處坐去。

「別忙。」拉住蘇妹想去倒茶的身子,青瓷壓低了幾分聲音道︰「你听說掌事嬤嬤換調了那文鴦去奚官局的事兒了嗎?」

「這,我倒是沒听說。」輕搖了搖頭,蘇妹縴細娥眉微蹙道︰「麗昭儀不是已然要了那文鴦的圖樣了嗎?她怎麼會還被調換到奚官局去呢?」

「這誰知道,反正那掌事嬤嬤是將人給調過去了,不過那文鴦死活不去,還把他表哥給請過來了。」說到這里,青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妹道︰「所以,你也定是不知道文鴦那表哥因為這事而入宮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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