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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喜歡我的文,請支持正版,晉江獨家發布喲宋璽此時也沒空與他多說,匆忙的扔下一句︰「多謝了。」轉身就往烏長柳身後追了過去。

孟染也跟著眾人朝著人群聚集的地方跑了過去。

陸子期仗著個子小,已經擠進了人群里面。隨後孟染等人就听到陸子期的聲音在里面喊道︰「楊師姐!」

大個子的烏長柳一邊奮力分開人群,一邊說著︰「麻煩,借過一下。」帶著天舞門的幾個人也擠進了人群的內圈。

烏長柳一擠進去,立刻也喊道︰「楊師兄!」

孟染跟在烏長柳身後擠進去時,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男子,幾乎已經快要看不出來長什麼樣。

幾個穿著短打的體修,將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推攮著,推開一點就將地上的男子踹著往前走。女子掙扎著想將地上的人護住,每次剛剛靠近就會被拉開。

孟染看著女子的面容,才終于從記憶中將這兩個人挖了出來,便是金祖峰的楊海和楊嵐兄妹了。記憶中還有他們的父親,同時也是他們師父的楊鶴鳴,這里卻沒看到。如果楊師伯還在,根本不可能讓人如此欺凌他的子女,大概,已經凶多吉少了。

宋璽最後面才擠進人群,在看到這樣的情形之後,幾步就邁到了那群體修的面前,伸手將楊嵐給抓過來護在了身後。

烏長柳也帶著孟染幾人跟在宋璽身後,將躺在地上的楊海和那群體修格開來。

「你們誰啊?!」其中一個長得特別壯碩的體修,語氣頗為不滿的問。

宋璽的臉色都冷了好幾個度,讓在場的人頓時覺得周身溫度下降了好幾度︰「納新會期間,兩儀坊駐地之外不允許使用攻擊性術法,你們這樣就不怕引來巡邏隊嗎?」便是駐地之內,包括比武台上也不允許鬧出人命。

那體修笑道︰「閣下哪只眼楮看到我們用術法了?」

宋璽進來的最遲,因此沒有看到。這些人只是用腳一直在踹楊海,並沒有用什麼體修的手段。

站在她身側的烏長柳靠近她耳邊說了什麼,宋璽皺了皺眉頭,看向地上情況非常糟糕的楊海,給了烏長柳一個眼神。

烏長柳點了點頭,轉頭就對自家的三個師弟道︰「甲盾之舞。」

白秋雲和陸子期已經各佔了一個方位,孟染也往屬于自己的那個位置走去。幾人稍微動作,就在幾近昏迷的楊海身體上方,凝聚了一個圓形的金色光罩,將楊海保護了起來。

那體修見狀,便知道宋璽這是堅持要管事情了︰「怎麼,你們想要救下他?」

宋璽點頭道︰「是,那又怎樣?」

那體修道︰「可以啊,咱們就來比劃比劃。咱們也不欺負人,三十招為限,不動用靈力,只要你在這三寸之內,能躲得過我的攻擊,我就放了他倆。」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群首先就嗤之以鼻了。

宋璽的一身打扮,衣擺一直墜到了膝蓋下方,顯然是個法修。

體修善近攻且善身法招式,法修卻多是靠拉遠了距離使用術法來進行攻擊。大部分時候法修根本不會給體修近身的機會。

如今隔得這樣近,就算不動用靈力,光憑著身法,和體修天生的大力氣,法修就不可能在站得這麼近的情況下討到便宜。

對方說不欺負人,這條規矩卻相當的欺負人。

圍觀人群還在抱不平,宋璽卻神色平靜的應道︰「好啊,你如果三十招之內能夠打到我,算我輸!」

圍觀眾人見狀,都不由自主的嘆息出聲,似乎已經看見了宋璽的敗局。

那體修也沒想到宋璽會應得如此干脆,笑道︰「哈哈哈,姑娘可別一會兒被打哭了,再來說我欺負人。」說著竟然就已經出手了。

「簡直卑鄙。」

「還搶先機出手!」

「納新會這規矩該改改了,不然就看著他們體修欺負人嗎?」

當然也有體修因為被地圖炮了就開始反駁。

「又沒說讓那女法修出手,既然是躲,怎麼能算搶了先手?」

「既然要救人,總得付出點代價。」

「還不知道為什麼把人打成這樣呢?你們就認定了躺在地上的那個沒錯?」

對方的拳頭遞過來,宋璽就已經肩膀一仰往後躲了開來。跳舞之人,熟悉每一個動作要動起來之前關節的走向,對方的動作落在宋璽眼中,根本沒有什麼奧妙可言。眨眼間那名體修就已經朝著宋璽攻出了十多招,宋璽雙腳踩在地上,連位置都沒有挪動,到目前為止動了的只是身體。

甚至偶爾只是一個極小幅度的挪動,就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周圍的法修剛開始還在為宋璽打抱不平,一眨眼就看到宋璽毫發無傷,甚至一副洞察先機的模樣,不禁疑惑了。

「身手這麼靈活,還是法修嗎?」

「劍修似乎也是修身法招式的!」

劍修也算在法修之列,因劍修許多招式也是無需近身,就可以通過劍氣來進行攻擊。

那體修已經察覺到不妙了,十多招的拳頭都打在了空上,對方終于也顧不得好不好看,朝著宋璽出腳了。而且這一腳的速度相當地快,雖然確實沒有動用靈力,圍觀之人甚至都听到了這一腳踢出去的破空之聲。

宋璽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就異常輕靈的躍到了空中,身姿搖曳間已經躲開了對方這雷霆一擊,甚至輕飄的仿佛沒有體重。

「這身法……不動用靈力可以做到嗎?!」

但是顯然宋璽周身並沒有靈力的波動。

體修這一腳踢出來的同時,雙拳也往浮在空中的宋璽攻去。

宋璽的身體卻像是浮萍一樣,對方的雙拳還沒攻到,身體已經柔軟的順著拳風往後飄去。眼看著就要月兌離對方限制的三寸之限,宋璽左手一挽,將身後的披帛攏在了手中,朝著對方的胳膊纏去。

柔軟的蟒蛭皮在甩出去的瞬間,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穩穩的纏在了那體修的胳膊上。

宋璽的身體也借著披帛,稍稍往後一仰,往體修的方向畫了個弧形,竟然就繞到了體修的身後。

看著險之又險的情況,不僅避過了,還身姿優美,悅人耳目。

後面的發展就更讓人為之一愣了。

宋璽避開了體修的攻擊,並且繞到了對方的身後,纏在對方身上的披帛卻沒有解開,動作快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那體修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圈深藍色的披帛。宋璽的另一手也已經牢牢扣住了那體修的另一只手。

宋璽站在對方身後,聲音里沒有什麼溫度︰「不動用靈力似乎挺好的,不麻煩,我現在只要再稍微用點力,就可以把你勒死在這里。」

宋璽冰涼的肩飾還帶著堅硬的稜角,透過那體修薄薄的衣衫,抵在了對方的後背心。

體修想動,卻發現對方似乎很清楚身體的弱點,將他的動作鉗制的根本無從用力。

「你想怎麼樣?」那體修被扼制的如此明顯,對方帶來的幾個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殺人不過頭點地,很沒意思。」宋璽甚至輕輕笑了一聲︰「不如你交待交待,為什麼要如此辱沒一名法修?」

大庭廣眾之下,對方就這樣將楊海從不知道哪里,一直踹到了這里。楊海的那個樣子顯然不可能起來交待前因後果,楊嵐卻是個啞女,估計對方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辱沒楊海,卻讓楊嵐看起來挺好,又無從向陌生人求助。

金祖峰和天舞峰多年相交,宋璽很清楚楊海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這體修行事如此過分,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時候想要把人順理成章的救下來,又不能動用武力,就必須借點兒外力了。

宋璽沒有去說自己和楊海認識,而是將話題往大了引向法修,如此一來,必然很多法修也會站在這邊。

果然,人群中立刻就傳來了聲援聲︰「就是,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你們這是多大仇怨,才會要這樣對一名法修?」

那體修見狀,便知道是討不到好了,冷哼了一聲道︰「私人恩怨,怎麼,還不興尋仇?」

至于是怎樣的私人恩怨,對方卻不願意深說了。又對宋璽道︰「難道你還真希望我直接殺了他?那你可就沒有救他的機會了。」

宋璽當然希望楊海能活著,金祖峰和天舞峰隔得不遠,自家師父和楊師伯都是喜歡到處亂跑的性格。家中有幼徒自然是不好亂跑的,于是兩峰的師父就將自家的徒弟輪流托付出去。那時候天舞峰還沒有這麼多人,宋璽也還小,楊海幾乎是和她一起長大的。跟倪飛這種交好來的還不同,楊海楊嵐和自家的師兄弟也差不多。

「竟然沒有別的入賬嗎?」孟染這樣問的時候。

陸子期撇了撇嘴︰「我們只會跳舞,煉器煉藥什麼的,統統都不會啊。」

白秋雲站在一邊,默默點頭。

烏長柳攤了攤手,又忽然道︰「啊,去年秋天有一頭枝南獸誤打誤撞進了咱們天舞峰,被我們逮了,賣了不少靈石呢。」

孟染沒想到,演舞會的第一步,就已經遭遇了這樣的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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