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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喜歡我的文,請支持正版,晉江獨家發布喲眾人進了帳篷沒一小會兒,便有人在駐地外問道︰「諸位道友,在下可否進來一敘?」

說話那人,與紫衣青年容貌相仿,卻已是中年形貌,但修為才煉氣五層。

宋璽往外看了一眼,駐地外除了這人,又多來了十多名護衛。

準備築基之人,大多要先找好地方閉關,摒棄一切干擾,才能安心築基。這人不知是觸發了什麼機緣,竟然心寬至此,人群之中,就直接盤坐要開始築基了。也不知道該說膽大,還是該如何評價。

會另帶護衛過來,孟染也不覺得奇怪。如今護衛帶過來了,沒有直接進入駐地,而是先在外面禮貌相問,至少讓孟染感覺還挺好的。

大約宋璽也是同樣想法,很客氣的從帳篷內出來了,邀請對方進來一敘。

那名中年男子聞言,很是客氣的作了個揖,才從駐地外走了進來,那十多名護衛,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天舞峰的駐地外。

宋璽見對方如此客氣,也很是和顏悅色的將對方讓進了帳內。

那人進了帳篷,將眾人打量了一番的同時,很是客氣的見禮︰「在下魏學勤,見過宋掌門。」

「魏道友,請坐。」對方才煉氣五層,並不會是什麼出名的人物,宋璽听了他自報姓名,也果然沒有什麼印象,卻還是將對方請到了座上。

魏學勤示意著宛晚道︰「貴派連這位小友都已經是煉氣四層的修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宋璽客氣的應道︰「魏道友謬贊了。」

對方對天舞門似乎也並不怎麼了解,說道這里,便也只好把話題轉向了來得目的。

「宋掌門,犬子得了貴派的機緣,就地頓悟,最近還要麻煩各位多多通融了。」說著,便將一個檀木盒子放到了桌上︰「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不要推辭。」

宋璽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會送禮物過來,忙推辭道︰「不過是看了一場舞,令公子能頓悟,是令公子的機緣,道友不必如此。」

見宋璽不受,對方便又道︰「不過幾塊靈石,當不得什麼,還不知道犬子要多久才能築基成功,就當是這幾日打擾了的一點歉意,若道友不肯收,我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見對方說得如此懇切,宋璽才道︰「也罷,那就最近幾日,互相叨擾了。」

「道友客氣。」見宋璽應下了要收東西,魏學勤才又道︰「犬子魏雲哲這幾日就拜托各位多多關照了。另外,我帶了些護衛過來,僅是以防萬一,還望道友通融。」

既然連對方的禮物都收下了,宋璽也不好多說什麼,看在對方如此禮貌,未經允許都沒有直接將人帶進來的份上,宋璽便應下了。

魏學勤目的達到,留下了一眾護衛,並囑咐了不得打擾天舞門,便很客氣的告辭了。

等魏學勤走了,過了好一會兒,烏長柳忽然道︰「魏雲哲?這名字總覺得有點熟悉啊?」

孟染對這個名字反正是一無所知。

帳篷內的好幾人想了半天,楊海忽然問道︰「難道,是甲字峰魏家的那位雲哲公子?」

雖然孟染還是對這個名字一無所知,但是能被稱一聲雲哲公子的,想來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當然,讓孟染覺得不簡單的,主要還是那個甲字峰。甲字峰代表什麼?代表在兩儀山這個地方,對方有位元嬰修士坐鎮。

經了楊海提醒,烏長柳才終于道︰「應該是了,他們魏家子弟,都穿紫衣,取得便是魏紫為貴之意。所以,魏家也被稱作魏紫宗。看他頭冠,不是繡著一朵牡丹麼?」

楊海也應道︰「這就難怪了。」

孟染和一眾師弟妹都一臉茫然的看向烏長柳和楊海。

楊海見狀,便解釋道︰「這位雲哲公子,十五歲就煉氣大圓滿了。被魏家的那位元嬰修士蒹葭真人收為座下關門弟子,本來該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豈料十六歲那年,他和門下師妹一同外出歷練,遭到東元洲魔修暗算,那位師妹為了救他,雖然保下了性命,卻根基盡毀。後來,他與這位師妹結為道侶,並誕下一子。這位師妹生下孩子之後就香消玉殞了。雲哲公子這個名號,便既天才之後,又多了個深情的注解。可惜自那之後,這位雲哲公子的修為再無寸進,直至如今。」

這也就難怪孟染等人都不知道了。

兩儀山這個地方,峰多人眾,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英秀月兌穎而出。當然了,若不能維持住自己的優秀,也只得一陣傳唱,便消失在洪流中。這位雲哲公子,看形貌便知道年紀大約已是二十五六,也就是年齡稍長的楊海等人當初略知一二。到孟染等人能記事了,這些事情也就被淹沒在了更多英秀的傳說中。

烏長柳當初被撿回來前,是跟著雜技班子在外游走的,經歷的事情多。來了天舞門之後,天舞門的諸多雜事便都是烏長柳在處理,年級雖然小些,到底還是知道的多,這才能從記憶中找出點兒模糊的印象來。

楊海這麼一解說,宋璽等人也就明白了對方為何要如此客氣的送禮過來。雖然不知道這位雲哲公子為何忽然解了心結,引子是烏長柳跳得那段舞,卻是可以肯定的了。

于是,眾人的目光就都轉向了矮幾上還放著的那個檀木盒子。

宋璽忽然有點不安,總覺得對方這個盒子里的東西,不會像她之前想得那樣,僅僅是幾塊靈石。畢竟,能解開心結助其築基,不管成功與否,至少這位雲哲公子的修為以後不會再無寸進。禮物若僅僅是幾塊靈石,就算宋璽敢收,人家還不好意思送呢。

宋璽和孟染對視了一眼,宋璽到底還是打開了檀木盒子。

然後,天舞門和楊氏兄妹,便都瞠目結舌的看向盒子里的「靈石」。

說是靈石也沒錯,畢竟不管是哪種形態,都以靈石總稱。

但盒子里十二顆「靈石」卻是顏色火紅的靈晶,一顆便價抵萬珠。可以說,天舞門包括宋璽在內,一家子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靈石。

宋璽不禁手下一哆嗦,把盒蓋給掉了下去。

孟染把盒蓋撿起來,遞給宋璽。宋璽很有點緊張的扣上了木蓋,轉而對楊海問道︰「這,是不是該還回去?」

楊海看著十二顆靈晶,也很是愣了一下。但畢竟金祖門還有門手藝,比起宋璽,接觸過的大額靈石還是多得多。定了定神之後,楊海道︰「你收都收了,還回去干什麼?再說了,難道魏家這位雲哲公子的前途,還值不得十二塊靈晶?」

楊海這麼一說,宋璽倒是也定了神。魏雲哲怎麼也是元嬰之徒,區區十二塊靈晶,對方應該還真不會放在眼里。以他們的財力來說,十二塊靈晶便是舉家也難出,對魏家來說,大概也就是指頭縫里露點兒。

宋璽不再說還回去,而是定了收下。烏長柳便再次揭開了那檀木盒蓋兒。看著那火紅的靈晶,忍不住伸手模了模。光是這麼模著,就能感受到里面濃郁充實的靈氣。

烏長柳不禁轉頭對孟染道︰「阿染,早知道按你說得這麼隨便跳跳,就能掙到這麼多靈石,我們當初就不該在天舞峰上跳啊,早點兒出來跳該多好?」

話音剛落,烏長柳後腦勺就「叮 」吃了一指拐。

「師姐兒你打我干嘛?」烏長柳捂著後腦勺抗議。

「你當咱們天舞門的功法是什麼?嗯?我還不能教訓你了?」宋璽眉目冷然的瞪著烏長柳。

烏長柳當然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點兒問題,卻還是嘀咕道︰「楊師兄煉器還能賣藝呢,咱們跳舞怎麼就不能賣藝了?」

楊海被他說得忍不住笑起來︰「你有話好好和你師姐說,她又怎麼會打你?」

烏長柳撇了撇嘴道︰「楊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姐兒這嚴肅的性格,咱們開個玩笑的話她也能當真,我能怎麼辦?」

烏長柳覺得自己這一指拐吃得可虧了。

宋璽沒好氣的應道︰「你要是每場舞都能給人跳出個機緣來,我絕不攔你。」

烏長柳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默默地住嘴。機緣這種事,要是隨便跳跳就能出來,天舞門不就真的是「天」舞門了,還會混得這樣慘?

天舞門的法衣很有特色,之前並沒有見過。但兩儀山這樣一個不知道有多少門派在的地方,那體修一時之間也拿不準這又是哪個門派。似乎也不敢太過強硬,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在下願賭服輸。」便帶著自己身後的幾個人,轉身鑽出人群走了。

宋璽這才有空看向身後的楊海,烏長柳已經說道︰「傷勢很重,但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長柳的妙手之舞是幾人中學得最好的,宋璽聞言,便也放下了心。

楊嵐已經抹著眼淚,「啊啊啊」地朝著宋璽比劃起來。

圍觀之人這才知道,原來楊嵐是個啞女。對剛剛離去的那群體修,印象就更差了。

這時候並沒有什麼系統的啞語,楊嵐的比劃大多數時候只有楊海能完全看懂。

孟染反正是沒看明白,宋璽似乎也只是一知半解。

楊海還躺在地上,宋璽也沒有心思和楊嵐多說,轉而對烏長柳道︰「先回去再說。」

烏長柳便在孟染和白秋雲的幫助下,將昏迷不醒的楊海給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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