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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侯爵不但住城堡還他媽的是個審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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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警察。」

鹿鳴澤懷疑地問︰「真的?」

阿爾法真誠地看著他︰「真的,我保證,我沒對你撒過謊。當年會跟蹤這件事的後續發展,完全是因為個人興趣,邁吉克越獄之後就失去音訊,想來是再也不想去監獄待了吧,我對這件事的追蹤也到此為止。麥洛奇的某些行為習慣與邁吉克符合度很高,令我不由自主將他們聯想到一起。」

「嗯……」

鹿鳴澤斜倚在洗手台上,朝阿爾法抬抬下巴︰「但是就算你猜到麥洛奇是邁吉克,又怎麼會知道他要求我做什麼,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阿爾法沉默了一下,好像在組織語言︰「見到麥洛奇之後,我就發現他對你的態度格外熱情——雖然他在忍耐,但是一個人的眼神是無法掩飾的,他……」

鹿鳴澤條件反射打了個冷戰,他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結結巴巴道︰「夠、夠了……不用再形容了。」

阿爾法便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看你的時候眼楮里沒有欲-望,而是狂熱。盡管他的辭藻非常曖昧,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他看你時更像看獵物——與邁吉克給我的感覺很像。邁吉克為了科研可以殺人越獄,麥洛奇為了得到研究你身體的權利而做出這種妥協也不足為奇。」

鹿鳴澤疑惑地看向阿爾法︰「你不可能看那麼準。」

阿爾法沉吟道︰「如果加上你無法感知信息素,且也不產生信息素,但是還健康到比常人還要彪悍的體質,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就無限接近于真相。」

鹿鳴澤呆了一下,額頭上跳起一根青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丫又對我釋放信息素了是不是!!我不是不許你那麼做嗎?!」

剛剛還說那麼真誠,什麼沒對他說過謊,現在呢?晚上那次這混蛋果然對他進行攻擊了吧!怪不得他猶猶豫豫的,肯定是怕說出來把他自己也暴露了!

阿爾法從容地解釋︰「我昨晚確實沒有對你進行信息素攻擊,但是……你看,我現在受傷了,還在發熱,無法嚴格地控制自己,昨晚你睡熟了之後,我無意識間有釋放出信息素,醒了之後發現你睡得很安然,絲毫沒有反應。我們同處一室,處于這樣濃郁的信息素環境中,正常情況都不會沒有反應,除非你對信息素完全免疫。」

不管阿爾法怎麼解釋,鹿鳴澤始終抱著手臂氣鼓鼓地瞪著他,他心里覺得不爽,雖然這種事他不在乎被別人知道,或者說相處時間長了終究會被知道,但是怎麼說也算讓人無意中挖走了一個大秘密,他高興不起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鹿鳴澤氣了半天,對上阿爾法隱含委屈的眼神便煩躁地擺擺手︰「……你現在看到了,斯諾星上任何人——尤其在北城,都有可能是外界追捕的通緝犯,我現在很疑惑,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能讓你這樣的人物被流放到斯諾星。」

應該是高智商犯罪之類的吧……他看起來很厲害。

阿爾法好笑地問︰「你怎麼確定我是被流放來的?」

鹿鳴澤便說︰「不是嗎?那你就是逃到這里來的?」

阿爾法笑著看向他︰「你就這麼確定我是罪犯嗎?我還以為你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鹿鳴澤哼笑一聲,心說都到這兒了,誰不知道誰啊。

「我被你好奇那麼多次,也會偶爾好奇一下。所以到底是什麼罪?」

「反社會罪。」

鹿鳴澤呆了呆︰「扯淡,聯邦法律里沒有這樣一條罪名。」

阿爾法驚訝道︰「沒想到你還懂法律?」

「我當年也是考過軍校的人,筆試科目可是滿分。只可惜……運氣不好遇上制改,就被遣送回來了。」

阿爾法看起來心情不錯,點頭說︰「好吧,那就當沒有這條罪好了。」

「……」

他這麼輕易妥協,反而讓鹿鳴澤又不確定了,難道是他跟社會月兌節太久,法律中又加了一條?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跟麥洛奇醫生是什麼關系?」

「這重要嗎?」

阿爾法微微仰頭看著鹿鳴澤,灰色的眸子里盛滿溫柔︰「對我來說很重要。」

鹿鳴澤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地回答,呆了一下,他想問為什麼,但是阿爾法的眼神讓他問不出口——就算對方回答了他又怎麼樣,不管答案是什麼,都不如不知道來得好。

鹿鳴澤想了半天,不自在地模模鼻子,說得非常不情願︰「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戀人?」

「已經不是了!!」

鹿鳴澤大聲否決,好像說得慢了會被跟麥洛奇一樣打上變態的標簽,他皺著眉頭嘟囔︰「我倆從確定關系到分手只用了三天,沒想到之後我卻被這個死變態糾纏了三年……媽的,丫不該談戀愛,至少不應該跟活人談戀愛。」

麥洛奇是鹿鳴澤交往過的男朋友中唯一一個他主動甩了的,他甚至不想承認他們二人之間有過戀情……

阿爾法好奇地問︰「怎麼說?」

鹿鳴澤嘆口氣︰「你說得沒錯,那個死變態只把我當研究對象,丫給我下藥把我麻翻了,想切開我的脖子和肚子,看看里面是什麼,是不是真沒有性腺。」

鹿鳴澤每每回憶起這樁事都渾身冒雞皮疙瘩,心里慶幸還好他沒跟那傻逼睡過,要不然他可能一輩子都勃-起障礙了。

當年他還年幼無知,又帶著瑪麗四處求醫,很輕易就被麥洛奇勾搭上手,對方騙他說要讓他也擁有信息素,只是需要進行一些實驗,鹿鳴澤就傻逼兮兮地答應了……

……往事不堪回首。

阿爾法明了地點頭︰「所以你剛剛答應他的條件是允許他研究你的身體?」

「別亂說好不好!」

鹿鳴澤像被火燒了**,一下子從洗手台上跳起來︰「是檢查身體,我答應他讓他常規地檢查身體而已,以前給我妹妹看病的時候也是分期付款,前面幾次他都沒有想對我動刀子,只不過是常規的,抽血測體溫心跳什麼的……如果他上來就想對我動刀,那我早就跟他拜拜了,老子又不是白痴。」

阿爾法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被他抽取過血樣?」

鹿鳴澤眨巴一下眼楮︰「怎麼了?」

「你或許不知道,邁吉克……也就是麥洛奇,是繁衍和遺傳方面的權威專家,他的基因理論在星際範圍內都是絕對領先的,他在入獄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穩居遺傳學類星際風雲榜榜首,被評為近一百年內最有影響力的遺傳學家。曾經有義務律師想就這一點來為邁吉克辯護,希望免他的死罪,聯邦法庭聯合星際法庭一同商討之後,最終決定將邁吉克終身監-禁……你听說過子母雲麼?那就是他發明的。」

鹿鳴澤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話都開始結巴了︰「子、子母雲……」

「嗯,一種可以代替Omega子宮的人造子宮,子母雲的內部結構高度模仿Omega子宮環境,受精卵只要著床,就會像在Omega子宮中一樣開始發育,而外部只需要提供一些液體營養物質,甚至不用刻意去管理,受精卵就能在九個月之後發育成健康的胎兒。」

阿爾法平靜地講述著︰「這項發明曾經轟動一時,幾乎受到全世界Omega的擁護,因為隨著時代進步,大多數Omega都厭煩了自己的生殖職能,他們覺得有了子母雲,會輕松很多。」

鹿鳴澤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已經坐不住了,他的手在身側張張合合松松緊緊地握了幾次,然後猛地抓起雙刀大步往屋外走去︰「我突然有點想念麥洛奇,我去看看他。」

「……」

阿爾法輕咳一聲︰「鹿,你先不要沖動,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坐下來,冷靜冷靜。」

「放心,我很冷靜,我現在就去證實一下你的猜測,啊……我不會把這位星際著名的遺傳學家砍死的。」

鹿鳴澤站在門口,回頭對阿爾法露出一個殘虐至極的笑容︰「只要別讓我看到一屋子跟老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玩意兒,我保證……不會砍死他。」

——去他媽的星際著名遺傳學家,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人類的瑰寶,麥洛奇現在到了北城,在他眼里就是個死變態!惹怒他的下場就是被亂刀砍死!

鹿鳴澤說完就摔上門離開了,阿爾法望著緊閉的門微微皺起眉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他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呢,麥洛奇如果真的成功克-隆出與鹿鳴澤擁有相同基因的人,那他大可不必再對鹿鳴澤這個本體保持這麼大興趣。這個克-隆工程也許有悄悄進行過,但是中間肯定遇到了什麼阻礙,讓他至今還沒有成功。

阿爾法有些累了,他面無表情地閉上眼——鹿鳴澤是一把鋒利的劍,只是,他還需要被好好打磨。

但是作為一名在法制社會生活了幾十年的良好公民,鹿鳴澤沒辦法真正狠下心去犯罪,在抬腳即將把他踹進水溝的一瞬間,鹿鳴澤突然回憶起自己被鄰居大嬸從冰天雪地里撿回來用厚毛毯裹起來強灌了一壺熱羊女乃的溫暖。

「算你走運……」

就當是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吧,鹿鳴澤想。

載著男人回到鐵皮屋,他的機車剛熄火,屋外就竄出一條黑影,直撲在鹿鳴澤腿上。鹿鳴澤沒理它,自顧把車後座的男人背下來,那個黑影一點都不識趣,一直往前拱,拱得他踉蹌了幾步。

天上下雨又下雪,渾身濕漉漉的不舒服,鹿鳴澤突然冒出肝火︰「別鬧了!揍你!」

黑影被他吼得發出委屈的嗚聲,鹿鳴澤嘆口氣︰「好啦……今天怎麼樣,有人闖進來沒。」

「汪!」

「嘖,你汪我又听不懂。」

黑影是條狼狗,名叫上校,鹿鳴澤養來看家的。最初撿它的時候沒想到這家伙會長這麼大,不知道是不是吃太好了,越長越壯實,現在已經有他腰那麼高。

鹿鳴澤先檢查了一下門鎖,欣慰地發現門鎖完整無損,開門後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上校開心地嗷嗚一聲就往里竄。

「上校!把你爪子擦干淨!」

鹿鳴澤吼它一聲,一邊摟著扛回來的人,一邊騰出一只手摁電燈開關,柔軟的橙色光芒瞬間照亮整個屋子。籠罩在燈光下的陳設看起來相當溫馨,鹿鳴澤總算感覺舒服一點。

他把門鎖了,順手將昏迷中的男人扔進浴缸里。鹿鳴澤洗了手臉把飯燒上,火在鍋底下燒著,才去管那個男人。

——好在他受的傷多是皮外傷,不然被鹿鳴澤這樣不溫柔地扔出去,傷勢準要加重。

鹿鳴澤將浴缸中的男人扒光,發現這個人的傷痕有些奇怪,他身上的衣服幾乎破成條,有些傷口甚至像被鞭打出來的。

鹿鳴澤一邊往浴缸里灌溫水一邊猜測他的身份,難道是從北城逃出來的俘虜?還是被人捉去當過奴隸?世界上有變態愛好的人不少,尤其在斯諾這種政府力量薄弱的星球,大家更加不會掩飾自己的愛好。

不過他只是胡思亂想一下,對陌生人的事情並不感興趣。

鹿鳴澤的屋子挺大,上輩子在京住久了狹窄的房子,這輩子有條件自己圈地建屋,他當然要弄寬敞一些。房子外面是鐵皮包著的,拉上門之後非常保暖,內部廚房浴室臥室客廳一應俱全,他從來都不在生活上為難自己。

上校在門口擦干淨自己的爪子後又竄上來,吐著舌頭張嘴要啃那男人的腦袋,鹿鳴澤眼疾手快把它扒開︰「等會兒爸爸給你煮飯,不要亂吃東西。」

溫水洗淨那男人身上的污垢,就像洗淨一塊璧玉上蒙著的灰塵,露出里面溫潤雅正的線條,鹿鳴澤終于看清他的臉。

怎麼說呢,非常出乎意料,這個人長得很正派。

他現在閉著眼楮看不出來,但是光看他的五官,鹿鳴澤就能猜到這人是什麼類型——他睜開眼一定是那種濃眉深目正正經經的長相,很可靠,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鹿鳴澤頓時有些羨慕,他一直嫌棄自己眉毛跟眼楮之間距離有點寬,整體看來就吊兒郎當,不太靠譜,這樣的相貌很難在第一印象中得到別人認可。像這個人的長相就大不相同了,他的五官西化痕跡很淺,但是輪廓立體,除了英俊鹿鳴澤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帥氣都不行,帥氣這兩個字形容他太過輕浮。

造物主對他太優待了,就連他的頭發都是厚厚硬硬,漆黑油亮的類型,正派得不能再正派,非常符合中國古代所說的正人君子相。如此,不管他瓤子是怎樣的,大家看他第一眼時會覺得他很值得信任。

「人比人氣死人啊……看面相倒是適合做個政客。」

——不過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渾身是傷倒在路邊呢?

——說不定里面真的是個壞坯。

鹿鳴澤把他徹底掀進溫水中,從浴缸底下模出一塊絲襪套著的肥皂,在溫水里搓出泡沫之後往那人身上一下下涂抹搓洗,倒不是他閑得沒事,想進他的房間,渾身髒兮兮的可不行。

這個人身材也很好,身上的肌肉豐富而勻稱,彈性十足,鹿鳴澤從他胸口搓到小月復,又翻過來從後背搓到臀部……搓得他自己差點起反應。

鹿鳴澤喜歡男人的身體,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身體會令他移不開視線,不得不說,鹿鳴澤是個十足的視覺系加享受派,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有一段時間對自己的性向自暴自棄,他還在圈子里混過一段時間,酒吧的夜晚迷亂曖昧,有時候只需要一個拍肩的動作,一次眼神的交流,兩人就能默契地**一度。

鹿鳴澤沒談過戀愛,他倒是想在圈里找個人安定下來,奈何圈里的人大多比他還要不正經,有些不厚道的知道他想談朋友還要嘲笑一番。

他們這群被世俗眼光異樣看待的人,基本抱著同一種想法——痛快一天是一天。

久而久之鹿鳴澤就放棄了,直到來到這里,遇到他第一個男朋友。鹿鳴澤對每段感情都付出真心,但是他的真心每次都被信息素打敗。

「嘖……」

他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把那個昏迷的男人上搓下搓的模了好幾遍,鹿鳴澤不自在地咳一聲——他可從來沒想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傷員上下手,完全是因為走神……他不是變態。

鹿鳴澤將那個男人隨意擦干後扔到床上,見他呼吸還算平穩,暫時應該不會死,就自行去忙了。

他炖了一鍋土豆豬肉,把栽在爐火旁邊的土盆拿過來,割下一些韭菜,拌著雞蛋炒了炒,主食是蒸番薯。斯諾星的主食就是土豆和番薯,鹿鳴澤有一陣每天做夢都夢到自己掉進米缸,大白米飯,愛吃多少吃多少……

鹿鳴澤屬于家庭條件好的那部分,而且他還會冒險,偷渡去別的星球弄些米飯之類吃的回來。

為了一碗飯爬飛船偷渡也是挺無語的,每當這時鹿鳴澤就會由衷感慨,袁隆平爸爸這輩子是真拯救了世界。

飯熟了散發出香味,上校急不可耐地撲過來,鹿鳴澤只好先給他的飯盆加上吃的,才收拾自己的份。鹿鳴澤的鐵皮屋弄得很不錯,里面非常暖和,做一頓飯熱出一身汗,鹿鳴澤只好將外面的衣服都月兌了,只剩一件緊身背心。

他自己也屬于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那種類型,因為身高的原因身材看起來略顯縴細,但是光著的時候還是很有看頭的,渾身都是緊-致的肌肉,人魚線、大長腿,倒三角身材、六塊月復肌……一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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