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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垮的褲子因為睡著不夠安份,已經往上竄了好大一截。因而luo在外頭的小腿便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了,壓在腿下的男人的腿,甚至也因為男人的中褲也上竄了一截,男人腿上的腿毛甚至刺得她覺得有些癢。

她渾身一緊繃,周承宇頓時便醒了。

想到昨日晚間,他先是抱了被子出去,可最後卻又跑了回來。不管怎麼說,此時想來都讓他覺得有幾分不自然,因此便只裝作還沒醒,繼續閉著眼楮。

胡玉柔等了片刻見他沒反應,小心的扭頭看過去,見他好似睡得正香,這才輕出一口氣,收回了腿。瞧著外面隱隱露出的光亮,她知曉天亮了,而如今床上躺了個男人,她自然不願多留。

男人瞧起來倒的確是清瘦的,可這般躺在外側,卻著實是堵了路。胡玉柔心下有些煩惱,默默瞅了男人兩眼,睡著的他像是卸下了所有凌厲般,眉頭舒展,面容平緩,輪廓分明的五官柔和了許多,這般安靜的躺著,出色的容貌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會。

胡玉柔不由想,她不是原主,也不喜歡原主那個表哥,而且那表哥既然和原主青梅竹馬感情深厚,說不定一相處,極有可能發現她不是真正的原主。

到時候,說不定會惹來禍端。

反倒是這位周大人,雖然對于他明明出去睡了可最後卻還是回到這張床上有些不快,但胡玉柔卻覺得,若是真的回不了現代了,嫁給他倒也並沒什麼不好。他長得這般賞心悅目,又是一縣最大的官,就算不知何時回到了床上,卻並未對她這個合法的妻子動手動腳……可見,這人其實還是不錯的。

雖然閉著眼楮,但周承宇還是很敏銳的感覺到,身側的人一直在盯著他看。盡管這人似乎想要下床,已經挪動到了他的腳邊,為了方便她,他屈了雙腿往回收。

卻不想胡玉柔已經伸手按住了床沿,正抬著一腳準備跨過去,他一收腿正好頂到胡玉柔的肚子和抬起的腳。因著大半身子已經探了出去,這般控制不住重心,胡玉柔竟是直直往床下摔了。

周承宇出自京城的威遠侯府,世代都是武將。雖然他爹是庶出,但他作為三房的嫡長子,盡管早就確定要走科舉之路,但武藝卻也是打小就開始練的。

這般他也顧不得再裝睡,起身拉了胡玉柔的手臂用力一帶,就把人抱在懷里倒向了里側。

重重一聲響,周承宇摔在了胡玉柔身下。

門外準備來叫起的丫頭眉頭一跳,抬起預備要敲門的手就頓在了半空中。可一側的阿瓊卻是嚇得面色大變,直接就捶了門,「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

屋里胡玉柔一點兒沒被摔到,只方才一瞬間的事兒到底叫她頭有點兒發暈,這會兒即便听見阿瓊的聲音,也未能第一時間回話。

卻是沒想到,耳邊有溫熱的氣息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卻先響起了,「沒事。」

外間阿瓊手被攔下,嘴也被捂住了。

只嗚嗚的聲音卻是傳進了屋。

胡玉柔反應過來,從周承宇的懷里起開,撐了床看他,「你怎麼樣,摔到哪兒沒有?」

一夜過去,她原白蒼白的面色卻是變了,這會兒脂粉未施,臉頰卻紅暈一片,倒是不知是天生好氣色還是方才被嚇得。長發有些亂,眼神里卻帶著濃濃的關切,唇兒微分,分明一副著急關心模樣。

「無事。」周承宇淡道,眼神從她的唇兒往下,在胸口掃了一眼,便立刻移開,起身下了床。

他自去開門不提。

胡玉柔卻下意識的垂頭看了一眼,這原主雖然只有十五,可胸前一對卻是跟後世二十四的她有的一拼。只可惜在後世她可以穿各式各樣的文胸,到了這兒,她昨兒晚上是穿了兩層肚兜又在里衣內還加了一層小衣的,可很顯然,效果並不那麼好。

攥著衣襟口,胡玉柔下了床。

阿瓊已經跑到了面前,正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胡玉柔對她搖了搖頭。

這是她嫁來周家的第二日,論理是要去給周家老太太請安的,現下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別遲了才好。

外面本是還進來兩個丫頭的,只不過一個留在外間伺候周承宇,一個進來時見胡玉柔已經用上了阿瓊,倒不知是怎麼想的,只把水送進了屋,便又退出去了。

胡玉柔不會穿這古代的衣裙,新婚頭一日的梳妝打扮便全部交給了阿瓊。

雖然進門後阿瓊掃了眼床,知曉了自家小姐並未和周大人洞房,但既然留下了,這新婚第二日的打扮便只能按著正常來。倒是也巧了,大小姐雖要瘦弱些,但到底是比三小姐大上一歲,因而兩人的身形倒是差不多。先前以為是親生女兒出嫁,薛氏在嫁妝上自然肯舍得花錢花功夫,就是後來得知要換人收回了不少,但這些撐場面的衣服卻是不敢收的。

換上了大紅繡海棠花長身褙子,又換上絹紗金絲繡花長裙,手腕上是一對水頭上好的翡色玉鐲,耳朵上掛著的是周家當初送去的嫁妝,一對綴著女子拇指大小般的南珠耳墜,又選了相配的珠釵,梳起了婦人頭。

看著桌上八瓣菱花鏡里被阿瓊一雙巧手化出來的精致妝容,胡玉柔只覺得陌生,這壓根兒就不是她的長相。雖然這女子生得實在是好看,但她看著卻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甚至因為看了這長相,她都要生出一種旁觀者的心態了。

阿瓊瞧著胡玉柔有些愣愣的模樣,不由笑了下,「小姐,這是你自己的臉,你也會看愣呀?」

她還以為只有她會呢。

胡玉柔扯了扯嘴角,道︰「出去吧,不早了。」

周承宇穿了一身雨過天青色雲紋團花杭綢直裰,腰間墜了塊方形鏨竹紋青玉佩,胡玉柔出來時,一個身量縴細的丫頭正彎腰在給他系腰帶。

胡玉柔這邊只能看見那丫頭的側臉,倒正是方才送水去屋里的那個。容長臉兒,皮膚倒是白女敕,耳朵上墜著小巧的銀丁香耳墜,生得是格外漂亮的。

她只不過掃了一眼,便帶著阿瓊站在了一邊。

雖然她是看不慣古代男人系個腰帶的小事兒也叫婢女幫忙,但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沒資格也沒必要去管這種事兒。畢竟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就算暫時學不會入鄉隨俗,也萬萬不可驚世憾俗。

就在此時,外頭卻響起小丫頭脆生生的聲音,「老爺,太太,二太太跟前的孔媽媽過來了,說是二太太昨兒就囑咐了,叫她一早給太太送碗雞湯來。」

送雞湯?

一大早的不吃飯,喝什麼雞湯啊?

胡玉柔有點兒莫名其妙,只也並不先開口,男尊女卑的社會,她先轉頭看向了里側的當家男人,等他發話。

說起來倒真是幸虧原主長得好,正是那種柔柔弱弱的溫婉類型。雖然胡玉柔心里這會兒先是不屑後是莫名其妙,但當她一雙眼楮瞧過來,那楚楚可人的杏仁眼里的神情便被長長睫毛遮了大半,再加上這種長相添的柔弱,瞧得周承宇莫名就覺得她可憐了。

她怎地生了這般小的膽子?

莫不是在家里過得不如意?

按理不該,胡領是男人注意不到後宅有可能,可是如今胡家的當家人可是她親娘,胡家那邊應該沒人敢欺負她才是。

「讓她進來。」周承宇說道,正好腰帶已經系好,便揮開伺候的丫頭,大步走到了胡玉柔身側。

孔媽媽進來,便瞧見兩人並肩而立,男人俊眉修目,身姿如松;女人嬌嬌軟軟,眉目如畫,倒真是好一對璧人。

她把食籃遞給阿瓊,笑著行了禮,「奴婢見過大老爺,大太太。這雞湯是二太太昨兒晚上吩咐熬的,大太太喝了養養身子,一會兒再去老太太那邊也是使得的。」

孔媽媽雖是蘇氏的陪嫁,可蘇氏嫁來周家六年多,周家人口簡單,周老太太又是一早就把管家權交給了二兒媳,所以這孔媽媽就也跟著忙上忙下,周家人對她自然也不像是對一般下人。

周承宇點了點頭,道了句,「勞媽媽跑一趟了。」

胡玉柔卻是臉蹭的就紅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慌的,羞自然是因孔媽媽話里的意思,一大早補身子,那自然是暗示昨兒夜里被折騰厲害了唄。可慌的卻是她根本沒跟這位周大人圓房,回頭交不出元帕,周老太太會如何?

還有……周大人是不認識胡玉婉,可周家總有人認識。她若是就這麼跟去拜見長輩,那不是等著被當面戳穿的嗎?

怎麼辦?!

她已經想過曹媽媽的話了,就算不為了保住清白身子,她也不能說自己是搶了這親事的。她可不像薛氏有個當官的弟弟,她若是真干出搶妹妹親事的事兒,名聲壞了只是一點,另外的一點可就是騙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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