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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率不足會看到防盜章,請等待自動替換。心情好,精神好,戚元帥就這麼準備出院了。

床頭上的那兩管特級舒緩劑被白槿隨手順了過來,打開聞了聞又合上了,轉而去開另一瓶。戚嶸心道這小子果真對藥劑極有興趣,研究心也重,怪不得日後能有那般成就。戚元帥卻是不知這些,笑呵呵道︰「既然喜歡,那就拿去玩吧,不過這藥劑如果經常被打開,藥效會有所流失的。」

到底是帝國元帥,就是大氣,要是換個人,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哪里能給小輩隨意把玩。

白槿更加確定這戚家爺孫倆對他不錯,而他這人向來隨性,旁人對他好,他就對別人好。于是也便又多問了一句,「這舒緩劑,是哪里來的。」

「軍部的特供。」戚元帥道,這是他的份例,一個月三瓶。

而戚嶸卻是知道白槿的,了解他問的定然不會只是這個。偏巧他還知道戚常在有問題,心中一驚,還來不及細想便已經道出,「爺爺的生活一向都是戚管家在打理,這藥劑恐怕也是他領回來放在床頭的。」

這一答,就連戚元帥也覺出幾分別樣的意味來,還來不及細琢磨,那邊白槿已經丟了一瓶過來給他,自己把另一瓶拿在手里,道了句,‘這瓶沒問題。’然後隨手裝進了兜里。

他為翻動作隨意極了,然而戚元帥和戚嶸卻生生因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瓶沒問題,換個說法不就是戚嶸手里的那瓶有問題了?

這下不光戚嶸黑了臉,戚元帥也再坐不住。當即將孫子手里的特級舒緩劑搶了過來,撥開瓶口聞了聞,沒覺出什麼特別的來。但卻也沒輕易覺得白槿在說胡話,而是準備悄悄找人去驗一驗。

倒是戚嶸已經深信不疑了。

不光是因為白槿上一世本就在藥劑上極為出色,也是因為上一世戚元帥就是這幾日死的。可從他回來的時候情況看,他爺爺雖然狀態不好,但也不是一副即將病故的模樣。那麼上一世,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戚嶸又是氣又是慶幸,手都有些抖,可以想見,他要是回來得晚一些,要是沒有白槿,爺爺要是喝了那瓶舒緩劑,現在會是什麼狀況。

那戚常在也實在是大膽,仗著戚嶸不在,旁人也沒人敢動帝國元帥的特貢品,更沒人檢查他送過來的東西,就那麼堂而皇之的動了手腳。戚嶸想到這里,簡直想沖出去將那人活活打死。

「爺爺。」戚嶸忍不住想說什麼,卻被戚元帥止住了。

「你先別說話。」戚元帥制止了孫子,又看向白槿。見那少年仿佛渾然不覺自己說了多麼重要的消息,正倚著桌子晃著腿就差唱個小曲兒了。直到他瞧過去,才啪的一聲站直了,乖乖巧巧的喊了聲,「爺爺。」

戚元帥︰「……」

戚元帥抽了抽嘴角,沒功夫跟他計教這些小事兒。只覺得這白槿雖然有些不著調,但看今日做為,卻是對他戚家毫無惡意,甚至可以說是有恩。而且以這人的能耐,一直裝乖他也瞧不出來,然而卻是並沒有,反而像是在親近的人面前一般隨意。

不得不說,這種‘不見外’讓戚元帥很有好感,對他也比較信任。

所以這一眼過後,倒是也沒打算避開他。只是說︰「此事干細重大,咱們回家再談,這里……」

畢竟是醫院,是有監控的,不好多說。

然而白槿卻說,「監控壞了。」畢竟有‘神藥’的事兒,這爺孫倆也就罷了,他可不想外傳,所以早就把監控給解決了。

戚元帥一愣,監控壞了他怎麼不知道。

戚嶸看向白槿,雖然不覺得他有這個本事,但總覺得這事兒似乎也跟對方逃不月兌干細。重來一世,他對白槿的態度變了,卻似乎發現了更多他以往不知道的事情。

「壞就壞了,不過還是回去再細細商議,讓戚常在去辦出院手續,我們先回家。」戚元帥也無心細糾,當即拍板決定。

戚嶸和白槿自然沒什麼意見。

戚元帥當了這麼多年的元帥,親信自然是有,身上的鐵血和當慣了上位者給人的壓力自然不低。對著戚嶸和白槿那是因為初時真的沒精神,後來一個是自己孫子,一個是孫媳婦才那般態度。到了外面,自然氣場全開,也很快就將那瓶舒緩劑交給下屬檢查。

不到半個小時,那邊的人便已經發過來一條消息。

「舒緩劑內含有禁藥成份,初步估計能引起精神爆動。具體成份還要檢驗,需要一些時間。」

果然,戚嶸抬腳就要往外走,被戚元帥喝止,「冷靜點,學學人家白槿。」

白槿倒是不慌不忙,還在那里逗端茶的機器人,一派悠閑。這要是換了以前不知道的時候,戚嶸都想把這沒心沒肺的混蛋一腳踹到一邊去。但如今他看得更明白了些,也知道了白槿的心意,自然不可能真覺得這人是真不在意。

這個人,永遠一副雲淡風輕,什麼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天榻下來都不在意。

想起上一世情勢那般危急,性命危在旦夕,這人卻還是這麼一副模樣,然而該做的卻也沒少做。

「坐下。」戚元帥加重了音量。

多活了些年,也當過元帥的戚嶸此時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對爺爺的話半點兒不敢違抗,只能繼續坐下。白槿唇角一勾,似乎瞧得極為愉悅,也更讓戚嶸確定,這人逗著機器人,也沒忽視了他被教訓的事情。

戚嶸閉了閉眼。

他本身不是這般沉不住氣的性子,更何況雖然現在看著還小,心理年齡卻已經是當過元帥的人。如今這般也只是重生一回,見過一次爺爺喪命,從心態上有些亂了,這才一時失了方寸。

更兼之,還不止是爺爺的事情。

他自問上一世沒有哪點對不住戚常在,對方卻先是害了他爺爺,又在最後伙同皇帝等人,捏造出了他謀反作亂的證劇。

戚元帥卻已經看向白槿,問︰「小槿有沒有什麼建議。」

白槿拍了拍機器人,讓對方自己去忙,這才抬頭道︰「你們最關心的,無非便是這事是不是跟那個管家有關系。再往里了查不好說,要知道這點兒卻是不太難,若是他有個精神力不錯的兒子,就更簡單了。」

「他的兒子不怎麼樣,但有個孫子,精神力也有S,雖然是里面最差的一批,也還算不錯了。」戚嶸立即道。

白槿唇角一勾,滿意道︰「既然如此,那就不防將人喊來,把那兩瓶特級舒緩劑贈給他孫子。畢竟他也在戚家呆了這麼些年,勞苦功高。旁的好東西,總是不比舒緩劑賞得更合心意,不是麼?」

戚嶸一愣,戚元帥卻是道︰「你是說……」

「對,我要看到他欣喜若狂的模樣。」白槿直言道。

那可是特級的舒緩劑,元帥每月都只有三瓶。一般大家族里,除了下一輩之中的接班人,旁人想要拿到實在不容易。像是戚常在這種身份的,自是更不必說。這本就該是特別開心的,如若不然,不論藥劑是不是他動的手腳,他都知情。

戚嶸早知道白槿的性子,對他能想出這麼卑鄙的法子並不奇怪,戚元帥卻是又重新認識了一遍白槿。

白家長大,放逐邊緣星系四年,這個孩子到底是見識到了世上多少陰暗。

不過白槿下一句話,就讓他又知道,盡管能出狠招,這孩子心地還是善良的。因為白槿說︰「你們也不用覺得愧疚,畢竟如果他通過了考驗,兩瓶特級舒緩劑進了他孫子肚子里,那可是天大的好處。」

完美的試探,如果戚常在真的無辜,那麼什麼都不會知道,只會感激不盡。

畢竟在身邊伺候多年,戚元帥自然不想讓其寒了心。如此做法,自然是最好不過。至于為何突然想起來要贈藥了,他得好好想個說法,把這個故事編圓了。爭取除了在坐的三人,旁人誰都不清楚。

但到底,這個理由還沒想出來,那邊戚常在便已經出事了。

畏罪自殺。

臨死之前,他給戚元帥發了一封郵件,只說他自己一時糊涂辦了錯了,只求不要牽連他兒子和孫子,畢竟孩子們什麼也不知道。看完信件,戚家爺孫兩人陷入沉默,倒是白槿笑得嘲諷,「看來,你們家這釘子,可還真不少啊!」

這邊才剛剛查出來,那邊戚常在便已經自覺暴露,為了家人,選了這麼一條路。

再加上,這一世他待白槿太好,如果對方再有那般能力,到時候戚家的壓力該有多大。

這個人……

這個人永遠面面俱到,走一步看三步,看著隨性囂張,心中看得卻也比誰都明白。

可這一世,戚嶸是怎麼也不願意白槿再受委屈。尤其他心中清楚這個人未來的成就,又怎麼能允許他去什麼指揮系或者機甲系。

戚嶸心中發疼,卻一時想不出什麼招來,這簡直比單殺幾百只蟲還要難。

听到腳步聲的時候,戚嶸還沉浸在如何說服愛人的死胡同里。一直到白槿走到他面前了,才反應過來。

「你……」

不等他說完,白槿已經上前一步,抱住了他,「我以為你會跟上來的。」

戚嶸心下一怔。

懷里的人蹭了蹭,舒服的找了個姿勢坐好,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很是‘找死’的指責︰「怎麼,才睡了一晚上就膩了?」

膩?怎麼可能!!!

戚嶸全身的氣血似乎都涌到了那個地方,簡直想立即身體力行的證明下他到底有沒有膩。

戚嶸一把按住白槿,不讓他亂動,「你別撩我。」聲音隱忍,還透著股的咬牙切齒。

「哦。」白槿特別好說話的起身,竟難得的沒有死皮賴臉繼續折騰。他這走得干脆,剛才還一臉禁欲的戚少將不干了。一把將人拉過來吻了個過癮,然後抱著就要上樓。

通過精神契約,戚嶸能明顯得感覺到白槿的愉悅。

這人……

戚少將無奈的搖了搖頭,心底卻是軟成一片,又興奮得不行。白槿的需要,顯然讓他隔外振奮。

什麼專業問題,還是先去見鬼吧。

更別說戚少將還心懷不軌的覺得,如果把白槿折騰成今天早上那個狀態,茫然的,怔愣的,說不得會好騙些。

新婚夫夫,懷里的人還是自己心愛的那個,又這麼主動的先撩撥他,便是戚嶸也忍不住。抱著順便‘誘說’的心思動手,中途卻把正事忘得一干二淨。

兩人的身體實在合拍,上一世不明心意,戚嶸尚且還能有些自制。現如今他如此喜愛這個人,身體的愉悅之上又兼加了心靈的愉悅,自是十分的難以自恃。

尤其在通過精神契約,感覺到白槿心中的愉悅,知道對方也是喜歡的,更是心中歡喜滿足得不行。

白槿本就是個貪圖享樂的性子,如今得了趣味,還被伺候得很爽,自然不能更愉悅了。

若非如此,上一世也不會說出器.大.活.好這種話了。

事實上,身上的男人不僅活兒好,時間還久。白槿很快便被快感刺激得有些失神,但因為靈魂力量太強,卻又必然是清醒著的。清醒的感覺著一切,那種感覺新奇而刺激,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一次過後,白槿眯著眼楮緩神,戚嶸瞧他這樣眼楮一亮,忍不住就想開口,卻是被一陣鈴聲打斷了。

「誰?」戚少將警惕道。

白槿白了他一眼,「沈雲疏早就被你拉黑了。」所以不用這麼一副防賊的模樣。

「沒覺得是他。」戚嶸口事生非,「只是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電。」簡直是壞人好事。

白槿也嗤笑一聲,不屑道︰「估計也是個沒眼色的,不知道打擾旁人的床上運動,是件多麼沒品的事。」

說這話時,他已經把光腦打開了,是以對面的白豈榮夫婦听得是一清二楚。

偏生白槿還一副沒回過神來的模樣,喃喃著︰「這是要糟雷劈的啊,咱們這才結婚第二天,大半夜的打通迅過來。」

白豈榮的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行,白夫人是恨得咬牙,「白槿。」

戚嶸抽了抽嘴角,這要說白槿不是故意的,打死他他都不信。這人雖然一向肆意,有點兒囂張,但卻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咒人的主。

不過對于白家的人,他的確也沒什麼好感就是了。更別說如今被打擾了好事,戚嶸冷著一張臉問︰「有事?」

連個招呼都懶得打,白豈榮更是氣得不行。

「怎麼都是長輩,你還得叫我一聲岳父……」

「不是。」戚嶸道。

白豈榮一愣,「什麼?」

「不是岳父。」戚嶸解釋道︰「如果小槿認你,那就是父親。如果不認,一聲伯父足以。不過不管是什麼,這大半夜的我們很忙,您有事直接去找爺爺。」

說完,二話不說掛了通迅。

白豈榮氣得直接就把光腦給摔了,「簡直目無尊長。」再一看時間,大半夜?這會兒有的人家連晚飯都沒吃吧!

戚家確實是晚飯時分,戚元帥正擺擺手示意不要讓人上去叫小倆口。

一頓不吃餓不著,這時候誰想不到樓上那兩人在干嘛,又何必去討這個嫌。

白槿接了個電話,卻似乎還沒恢復過來,依舊是那種眯著眼楮,一臉舒適迷茫的神色。戚嶸幫他把光腦放好,又湊了過去,「還沒清醒?」

不太可能吧!?

果然,白槿動了動,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也不是,就是這樣很舒服。」

可以把剛剛的感覺留得久一些,多享受一點兒。

戚嶸瞬間就把持不住了,又把人狠狠折騰了幾回,直到哭著求饒都沒放過。直到做盡興了,才想起正事,就著對方這副茫然無措,雙目失神,看著就覺得腦子也應當不太清醒的空當,商量道︰

「再想想,還是去學藥劑調制吧!」

白槿眯著眼不想開口,只是搖了搖頭。

戚少將心說看來還是做得不夠狠,只是這都快天明了,再不休息就不用睡了,只得咬牙放棄再來一次的想法。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我會護住你的,有我在,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沒事的。」

「不管有什麼問題,我來解決,嗯?」

白槿一怔,心中滿滿脹脹的全是感動,這個人簡直不能再好了。緊接著又被那個音調上揚的嗯字撩得心癢癢的,忍不住就又摟了上去,開始不老實。

戚嶸︰「……」

他開始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喂不飽愛人。

不是說下面承受的那個要辛苦一些,且最好不要太多……怎麼換到他這兒,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

戚少將一臉無奈的將身上的爪子抓住按到一邊,「說正事呢?」

白槿‘切’了一聲,有在床上說正事的麼。不過他也知道不說明白,這人估模著連覺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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