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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這麼一個天才藥劑師說他要去指揮系或者機甲系?

「……」淡定如戚嶸,這一刻都不由得失聲問︰「指揮系和機甲系?難道不是藥劑調制麼?」

戚元帥的反應則是︰「什麼藥劑調制,小槿以前學的是機甲制造。」

戚元帥以為自家孫子是沒了解清楚,于是給他解釋,「但成績並不好,可見天份不在這兒,所以你鄭伯父覺得,借著這個機會,或許可以換個專業。」

戚嶸︰「……」

戚嶸只是看著白槿,頭有些疼,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你學藥劑調制吧,你日後會在這方面大放異彩?

估計戚元帥和白槿能當看傻子的看他。

但他又怎麼能讓這麼一個天才藥劑師去學機甲或者指揮?白槿的天份有多高他太清楚了,又怎麼會希望他的天賦被埋沒。

「小槿,你要不,再想想?」戚嶸勸說道︰「藥劑調制多好,我見你前段時間不是也在看這方面的資料麼?」

戚元帥也道︰「是啊,再想想。」

「不用想了。」白槿說︰「我前段時間看了近半個月,啥都沒看懂,可見在這方面,我比機甲制造還沒天份。」

戚嶸心道怎麼可能,你一定是感覺錯了。

白槿已經跟戚元帥道︰「就這麼說定了,出去有人問起,也這麼說。」

「出去有人問起……」戚嶸頓了下,他那顆總是對陰謀無感的心難得的在踫到跟白槿有關的事情時敏感了一回,「你難道是覺得……?」

戚嶸突然想起,上一世他們回來時,爺爺已經去世了,所以並不存在‘神藥’的事兒,也不存在突然大好。也根本沒有什麼人問過白槿要報什麼專業,還是這人主動提及,然後他讓副官去辦的。

但上一世,他也沒這麼重視白槿,別人跟著不看中也實屬正常。

可爺爺的事情,那瓶藥劑連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在親眼看到前,不也覺得這事兒扯淡,旁人又怎麼會懷疑上還特意打探白槿對藥劑的看法?

「監控壞得時間正好我們剛到,加上你們又對我實在太好,肯定要有人懷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白槿往他身上一靠,懶懶道︰「只是這事兒沒證劇,又太離奇,也就只能想想,更大的,還是懷疑你弄到了什麼藥。」

「正是如此。」戚元帥皺了皺眉,「只是這鄭家,同我戚家一向是交好的……」

「人家也不一定是有壞心,只是好奇心誰沒有。」白槿說︰「這事兒也不是誰問誰有問題,畢竟離開學沒多久了,到時候我必定是要選個專業的。」

「也是。」

戚元帥笑道︰「還是小槿看得通透。」

他到底是沒問那藥是怎麼回事兒,在他看來,要是能說早就跟他說了。到如今孫子沒提,那就是這事情不好說。只是戚元帥哪里知道,他孫子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戚嶸最在乎的倒不是這個,而是,「你真的不考慮考慮,畢竟就算去學藥劑調制,你也是初學而以,那些人最多加深下懷疑,只要稍一探查就會打消的。」

他還是覺得這事兒有點兒杞人憂天,為了這個放棄藥劑,對白槿來說太不值了。

白槿卻是不太在意。

「不就是換個專業麼,開機甲多好玩,等我學會了就拿凌風試試手。」他隨口說完,就見其他兩個人都沉默了。

戚元帥不忍打擊孫子愛人,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了一下上樓了。

至于戚嶸,戚嶸一臉無語,十分懷念上一世的自己。若是那時候,肯定他就能十分不客氣的懟上白槿一句,完全沒有不忍心了。

只是他不懟,凌風忍不住了,「你竟然想駕駛我,你腦子想壞掉麼?」

話雖然難听,但確是實話。

戚嶸甚至都不能斥責自家機甲一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只能默默的讓其閉嘴,別再刺激人了。

要說機甲制造和藥劑調制這兩門功課可以靠天份和努力補足的話,開機甲卻是只能靠精神力的。精神力高的不一定開得好,但精神力低的一定開不好,如果強求,可能還會被里面繁復的程序弄得精神崩潰。

所以凌風才問白槿,腦子想壞掉麼?

機甲不懂委婉,說得太直白了。戚嶸不會哄人,于是有些無措。

好在白槿看著也沒多在意,只是不咸不淡的掃了一眼凌風,然而一說話又全暴露了,「敢瞧不起我,早晚把你拆了。」

「那你得學機甲制造。」戚嶸循循善誘,「不然也不會拆啊!」

「拆機甲有什麼難的,我又不需要裝回去。」白槿說,「拿把切割刀就行,話說普通的切割刀能切開凌風麼?」

凌風︰「……啥?」你說啥?

凌風被自家主人壓制著不能反駁倒也罷了,如今又听到要被送去拆,還是不裝回來的那種,簡直委屈得不行。

有了愛人不要機甲,典型的見色忘機甲,說好的相伴一生呢,都是謊話。

「隨口說說而以。」雖然最後白槿這麼說,但凌風還是嚇得縮回了機甲扣之中,再不出來現了。

戚嶸︰「……」

果然正經不了三秒,「你能不能說話有點譜,別這麼……」

「別怎麼樣?」白槿順著靠他的坐姿往過湊了湊,一臉的曖不明,「難道你不就是因為被我這麼撩,才喜歡上我的?」

戚嶸一本正經道︰「你剛才撩的是凌風。」

「那也是你的機甲。」白槿勾唇一笑,愉悅道︰「不過你沒反駁,說明你的確喜歡我,也挺喜歡被我撩的。」

說完,他就愉悅的起身上樓了。

戚嶸︰「……我本來就喜歡你。」

他打開光腦,給莫少卿撥了過去。對面接得很快,再一看,秦依依也在。

也是,這個時候莫少卿似乎就喜歡帶著秦依依教一些東西。或許這時候就喜歡上了,只不過這小丫頭對他一副崇拜愛慕死心塌地的模樣,才讓少卿什麼都沒說。

到後來秦依依看上白槿,才讓人知道她原來不是那麼死心眼,于是莫少卿才開始出手的吧!

可笑自己上一世沒看明白,只以為那時候自家副官才動的心。

戚嶸發覺自重生以來,自己一直在緩慢發現以前的他有多蠢,除了打仗殺蟲啥都不通。他皺了皺眉,把自省這事兒先放到一邊。提起正事,「要怎麼才能說服一個人,讓他乖乖去上藥劑調制。」

莫少卿︰「……」

秦依依︰「……」

兩人對視一眼,這說得是誰立馬就猜了個**不離十。啞然一笑,莫少卿道︰「你直接讓他去就好了,他還能不听你的?」

就是不听我的,才讓你們想招的。

這麼丟人的話,戚少將自然是不會說的。他只說︰「讓你想就想,想不出來回去訓練翻倍。」

典型的公報私仇。

莫少卿哀嚎一聲,隨即看向秦依依,「依依,靠你了,你一定得幫我。」

戚嶸懶得再看,直接關了通迅。準備再聯系一下端莊他們,又覺得這事兒還是不宜過多人知道。更何況,一般人也絕對想不出招兒來制白槿。

他……

戚嶸嘆了口氣,心里有些不好受。

他對自己發過誓要對白槿好的,但又是因為他,這個人要折了自己的翅膀。

雖然哪怕白槿再廢,戚嶸也會護著他。但到底,還是希望那個人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像上一世的後來一樣,成為無人敢惹的對象。

好在昨晚雄風大正,直折騰得白槿一上午起不來床,略微讓戚少將滿足了些。但一下樓,就又被戚元帥教訓了。

「年紀輕輕,沒點自制。」戚元帥瞪他一眼。

戚嶸︰「……」

爺爺啊!他要不威武點兒,很可能會被愛人嫌棄的。

白槿似乎還隔外喜歡看他挨訓,眯著眼楮笑得是見牙不見眼的。

「你們既然用的是這種禮儀,那今明兩日全是回門日。今日本該是戚家,但既然住到一起便也不存在了。」戚元帥道︰「只是白家那邊……」

「這個爺爺不用擔心,我自有打算。」白槿道。

戚元帥點了點頭,「你有分寸就行。」

他們戚家向來民主,大人不會覺得自己永遠是對的,也不會拿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孩子。因此不會要求白槿跟白家做面子工夫,也不會要求他們彼此再不聯絡,一切全看孩子自己的意願。

身為上輩,從旁提醒一下,莫讓這群孩子貪歡把什麼都忘了就行。

如今見白槿心中有數,戚元帥也不多說,吃完飯就出門了。軍部還有不少事情需要他這個元帥坐陣。而且,如今心情好,他也不介意出去跟‘老朋友’聯絡聯絡感情。

孫子昨日結婚,今天可不少人來問候他的。

倒是戚嶸和白槿算得上是隔外的清靜,畢竟新婚,哪個沒眼色的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

屋子里開的是陽光房模式,兩只量子獸正在相親相愛,看著窩在自己身邊的愛人,戚嶸很是有一種歲月靜好之感。

相對于他們的平靜,其他地方就不平靜了。

昨日那場婚禮,不管星網上怎麼瞧不上白槿,但那都是普通網民的想法。在首都星那些大家族眼里,卻到底不能再不將白槿完全不放在眼里。

畢竟怎麼看,戚元帥和戚嶸對這個新媳婦,都是有求必應,十分看重。

他們可並不覺得,婚禮模式是戚嶸特意要那樣的,只以為是白槿的要求。

若說對旁人來說,這只是有些震驚和不可思異之外,白豈榮卻是十分沒臉。不但兒子婚禮他這個父親就像個普通看客這一點,還有不少人打著恭喜的名頭嘲諷他。

「老白,你這能耐嘛,養的兒子一個比一個有本事。」

「就是,戚家那可是一脈單傳,現如今這一整,說不得第一個兒子就能姓了白,牛,牛。」

這些人多精啊,自是不會直接提你兒子結婚你為什麼不坐在上面。只是一個勁兒的夸,直夸得人那叫一個沒臉。

但白豈榮又能如何,只能干笑著,咬牙听著。

好不容易婚禮結束回到家,當即就把白夫人罵了一頓。白夫人要是個好脾氣好相與的,當年就不會做出那等事情了。

「你那私生子不敬你,回來找我撒什麼火。」白夫人不甘示弱道。

「他是我跟我向導的孩子,哪里算得上是私生子,我告訴你說話注意點兒。」白豈榮性子也急,怒得口不責言,「當年的事情你分明是同意了的,卻又不停的做妖,先是害我兒子,現在又逼著不讓他回來,還有四年別以為我不知道四年前你干了什麼,非得把我兒子徹底推出白家不認我,你才甘心是麼?」

「你要是不高興,當年別嫁進來啊,跟誰逼你似的。」

白夫人氣得胸口直疼,她精神力不高,精神力不高就該被人這麼糟蹋麼?

丈夫另有向導,還是建立了精神契約的那種,但莫說是旁人,就連她的父母親人都覺得沒什麼,甚至還勸她忍了。她忍了那個女人,但為什麼還會有個兒子……

「是,是我干的,但你如果不樂意,當年怎麼不出來說句話,啊?」

白夫人嘶聲高吼︰「咱倆不過半斤八兩罷了,別說得跟你多有父愛似的。」

兩人大吵了一架,白豈榮氣得胸口直疼,白夫人更是砸了滿屋子的東西。憑什麼,憑什麼大家都一樣精神力不好,白槿卻能跟戚嶸結成精神契約。她的精神力還有A呢,為什麼卻不能……

那邊白豈榮已經被自已父親喊去,為著這事好生訓了一頓,心是的怒氣更是壓都壓不住。

都怪白槿那小崽子,還有戚家也不是個好東西,提前都沒人通知他們。

若直接說辦的是那種婚禮,他白豈榮說什麼也不會干看著白槿受欺負,怎麼也能壓著白夫人低頭。

畢竟一個在戚家說得上話的兒子,和一個單純嫁過去當透明人的兒子是不同的。

前者有用,後者則可有可無,且說不得白槿還得求著他。

他為了面子,為了讓白槿認清現實,卻不料現實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與此同時,戚元帥也接了好幾個通迅,大多都是恭喜他孫子結婚的,調侃幾句什麼時候能抱孫子的。

當然,陰陽怪氣嘲諷的也不少。

只不過縱是再如何,面上還是笑著說好听話的。戚元帥也當沒听到那些嘲諷,更不知道他們在暗示他只是強裝微笑。也當做听不懂那些人的試探,說到為何辦那種婚禮?

「唉,沒辦法,誰叫孫子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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