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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兄長,說好的虐戀呢 1.2

半空中的麒麟貌似突然發現了什麼事情瞪大雙眼的同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怎麼了?」

麒麟抬起頭,面色有些憤憤,小蹄子在半空中狠狠的跺了幾下,那表情倒是難得的動怒,余梓閆更加好奇對方剛剛發現些什麼了。

見余梓閆望過來,面上還沾著已有些干涸的鮮血,唇色也因失血過多而變的有些發白,明知道這身體只是借用,而且這身體在來之前已是如此,現在流的也不是他家主人的血,可它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這個世界的主意識實在是太過份了,想到這里它都不想開口解釋什麼,直接支會了聲後,把另一份意識也傳進了對方的腦海中。

有過之前的經驗,這次余梓閆只是微感不適,而後快速瀏覽起對方重新傳給他的新資料,看完後余梓閆心下啞然,原來如此!

這次主角不再是岑晨,而是這片位面中支柱之一,一個名為樂可可的女生。

樂可可剛出生就被醫院中的小護士私心抱走,直到十一歲時被岑家順利找回,因為愧疚岑家所有人對這個小女兒異常疼愛,視若珍寶,更是借著岑父岑母結婚周年的借口宴請無數上流人士參加,就是為了向所有人介紹自家丟失了十一年之久的小女兒。

樂可可在宴會上的表現雖然是可圈可點,但畢竟不是從小養在家中,緊張之中難免犯錯,被一幫跟自己大小的名媛淑女嘲笑麻雀就算變了鳳凰,骨子里還是麻雀,傷心之下跑到後院噴泉旁一邊哭一邊立下豪言壯志,稱將來一定要做一個讓岑家人都驕傲的存在,卻不料這一幕被暗處的肖家小少爺肖成哲看在了眼中,開始肖成哲也只覺得岑家的小女兒上不得台面,但在經過這一出後,卻意外的覺得她也沒那麼討厭。

從暗處走出來的肖成哲嚇的樂可可直接掉進了噴泉中,明明當時是怕的要死卻還故作高傲的倔強的仰著下巴,擺出豪門的丟臉不能丟氣勢的模樣,難得讓肖成哲覺得可愛,對她產生了好感。

以後的日子可謂是一人逗,一人急,倆人算的上是青梅竹馬的長大了,而肖成哲也順理成章的愛上了單純又有些倔強的樂可可。

後來就在倆家已打算好倆人畢業就結婚時,竟然曝出樂可可的真實身份,根本就不是岑家的什麼小女兒,岑家當初丟的壓根是個兒子。

此次事件一出,震驚整個上流人群,岑家人淪落為上流圈子中茶余飯後為別人家養孩子的談資,腦羞成怒下,岑家人竟然直接與樂可可斷絕關系,把她趕出了家門。

樂可可跪在岑家大門口哭到昏迷也不見岑家人回心轉意,而樂可可生命中的另一個名為夏愷的男人出現。

原來當年樂可可還在孤兒院時,夏愷就一直喜歡這個每天跟太陽似的小女生,直到後來樂可可被岑家人找回,成年後為了能與樂可可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夏愷白手起家,憑借一己之力硬是創下了個規模不小的公司,就在他覺得自己能真正配得上樂可可時,岑家的消息傳來,擔心樂可可受委屈的他直接出現,庇護了此時已是被打回原形的樂可可。

肖成哲見兩家聯姻的計劃已是完全破滅,擔心樂可可的他去到岑家,正好就見到樂可可撲(暈)在夏愷懷中的那一幕,就此誤會產生,然後就是一系列的我愛你你卻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我瞎眼了愛上你這麼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不!我沒有,我愛的一直都是你,我只是把他當哥哥而已,為什麼不相信我,而且你可以與別的女人相親,為什麼我不能與別的男人同住一屋檐下巴拉巴拉巴拉

岑母後來心髒病發作打破了三人僵持的局面,樂可可瞞著倆人打算親自為岑母換心,卻不料根本就不匹配,見自己沒能幫上忙,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還真給她找到了顆適合岑母的心髒,只是剛送去給岑家人,就被岑家人直接轟出了家門,樂可可傷心欲絕再次哭暈在岑家門口,肖成哲和夏愷憤怒于岑家的無情無意,暗暗達成共識,要給岑家一個深刻的教訓。

然後肖成哲以非常不正常的速度迅速掌權,與夏愷一起把岑家滅了,岑母也因沒有接受樂可可提供的那顆心髒死于手術,岑父更是在得知公司破產與愛妻病逝的消息時,倒地不起,岑家大哥走投無路開車打算與三人同歸于盡,卻不料樂可可竟然推開倆人自己出了事,成了植物人。

兩人追悔莫及,對岑家更是恨之入骨,徹底斷了岑家的最後一根血脈,樂可可昏迷期間倆人對她更是各種不離不棄,慢慢的倆人竟也產生了難得的友誼。

此次車禍一經報道,引起社會上一片嘩然,特別是見到女生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救自己所愛的人後,無數人更是被紛紛感動,對三人的感情給予了最正面的祝福,兩年後樂可可蘇醒,故事的最後是三人舉辦了一場盛世婚禮,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余梓閆看到這里也只想呵呵了,不用說他就知道,岑晨這倒霉的孩子肯定就是岑家從小丟失的小少爺,最後也是因為樂可可要送殷勤而死在手術台上。

至于為何岑家連自己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都分不清楚,後來又是為何寧願冒著岑母死在手術台上的危險也不願意動那顆心髒,這里傳達的東西就有些意思了,畢竟他可注意到那顆心髒可沒有被岑家同樂可可一樣扔出去,而是保留起來了,或者說其中有什麼事情是他沒有察覺到的。

「主人,這些個意識都只是單方的,就像岑晨只能以他的角度看到他自己的人生,而同樣的那個女人也只能以她的角度看到她的人生,所以里面的主觀意識很強,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麒麟見余梓閆一臉沉思的模樣後,忍不住開口解釋起來。

「哦?如此說來這里面的很多東西就說的通了。」

「壞女人,肯定是個壞女人,岑晨的玉佩也被她拿走了。」麒麟忍不住憤憤的開口。

抬手模了模空空如也的胸口,感受到從出生就一直掛于胸前的玉佩不翼而飛,余梓閆心下有些計較,雖然對于麒麟的評判他不置可否,但向來對于任何事情在沒有親眼所見之前,他都不會妄下判斷。

「所以,我現在這是渾身是傷的剛被那伙人從孤兒院扔出來?」

「是的主人,你得快點離開這里,按照世界軌跡運轉,那伙人販子就快來這兒了,我不能隨便在低等位面使用天賦技能,不然會引來世界意識的察覺,到時候它故意為難你就不好抽身了。」

「你就這麼站在我面前,別人看的到嗎?」

「這些小世界里的人才看不到我的真身呢,上古神獸一族隱藏能力超強,想發現我的刻意隱藏,除了那幾個特定的人外,就只剩下主人你能看見我。」麒麟說到這里得意的翹起了尾巴。

余梓閆見他如此篤定也就不再多言,看了看四周荒涼一片的場景及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心中暗想,這種未開發的原始世界果然是不能用常理渡之,不然要怎麼解釋,大白天幾個十幾歲的孩子是如何做到扛著個渾身是血的人走這麼遠,竟然還能不被人發現當殺人犯扭送到警察局的。

盤算了下時間後,余梓閆這才抬了抬腳,霎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腿部傳來,讓他差點一個不穩再次跌回地上。

「主人,你還好吧。」麒麟見他面上泛起的慘白之色,立刻焦急的開口。

「沒事。」忍住身體上各處傳來的錐心之痛,余梓閆咬牙開口,這才是開始呢,他可不能就這麼認輸。

雖然知曉此次下界的歷練可能會很苦,但身為已是在星臨界過慣錦衣華服的修二代,突然的由奢入儉還是讓他分外不習慣,如果不是骨子里的韌性及頭腦中的那個念頭支持著他,他想必是會直接撂擔子不干了。

一面忍受著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疼痛,余梓閆一面在心中擺正自己的心態,他幾乎是狼狽的靠著半爬的方式才到達了馬路邊上,直到掌手觸及到粗糙的水泥地面,他這才是徹底堅持不住癱躺在了殘留著余熱的馬路之上,他胸膛快速起伏著,忍不住疲累呼哧的大口喘著氣,在此時沒有車輛惟有在夏夜蟲鳴寂靜的近郊上分外清晰。

躺倒在馬路邊的余梓閆此時的模樣狼狽至極,全身上下除了臉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不少地方還依稀可見白骨,麒麟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覺得疼,但他卻是面色平靜,仿佛是完全沒有察覺到身上傳來的劇痛,反而愣愣的望著夜晚中天空的星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麒麟激動的聲音響起,「主人,有車過來了,有人來了。」

隨著離目的地愈發的接近,岑舜景握方向盤的手就更緊一分,微擰的眉昭顯出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可能會見到十一年前剛出生就丟失的那個孩子。

當年岑母生產時,岑父正在接手一個剛因意外破產的公司,誰也沒想到那公司老板的妹妹竟然在岑母生產的醫院當護士,因為自家哥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公司毀于一旦,她將仇恨轉移到收購公司的岑家身上。

孩子剛在產房出身,利用職務之便,她竟然直接抱走了孩子,將孩子扔了後,留下一封遺書後就自殺了。

岑母受不住打擊一病不起,那封遺書充滿了對岑家人的怨恨,每一句話都帶著最惡毒的詛咒,岑父看後直接紅了眼,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從地底刨出來,再鞭尸千萬次。

當時才十幾歲的岑舜景也曾經偷偷瞟過一眼那所謂的遺書,只記得其中一句,你們的女兒會被這世界上最骯髒的人永遠騎在身下不得善終,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應該有著個妹妹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岑舜景也愈發明白了父親的心情,他是在愧疚,對這個才出生就被自己連累孩子的愧疚,從始至終父子倆更是把這封遺書瞞的死死的,不敢讓岑母發現絲毫端倪,只能像是大海撈針的尋找著。

而就在昨天,有人聯系到他,聲稱看到XX孤兒院中一個小女生脖子上戴著那塊應給予岑家孩子的那塊玉佩,瞬間他就想到岑家十一年前丟失的那個孩子。

那個應該享受萬千寵愛,被精心嬌養著長大的孩子,竟然會出現在孤兒院這種地方,這些年它又是如何過來的,它是否會恨把它拋棄的父母,是否會覺得自己也是如周圍孩子一樣無父無母,世界不存在任何人期待著它的降生。

岑舜景作為岑家長子那一刻想了很多,他現在連這件事情都還不敢告訴父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推掉手頭上的會議,直接一個人驅車趕往了W市,向著那名匿名人士口中的那家孤兒院而去。

听到麒麟的聲音,余梓閆回過了神,剛朝聲源處望去,就听到麒麟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

「啊——!!!是那伙人販子,主人,你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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