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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請支持正版感激。如果買完卻看不了文,清除一下緩存林明蘇看著李兵興奮滔滔不絕的小樣子,忍不住潑了一盆冷水。內心嘀咕了一句,這個住在城市的小子還真是少見多怪。

「真的啊!那真的不錯啊!!每天都能跑到鐵路那邊去看大坦克,好棒啊!!」

李兵一點都沒察覺到林明蘇嫌棄的語氣,依舊興奮地蹬著自行車,轉過頭去看向身後穿著白襯衣英俊高大的男人說道,「我說的沒錯吧,紀老師!老師肯定沒有在A市親眼看到過這樣的坦克,雖然那個大盒子栽跟頭翻過去的時候有點好笑。」

「是啊,的確大開眼界了。對了,林同學你下次騎自行車的時候真要小心了,特別是後面還載著人的情況下。」

「謝謝紀老師提醒,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林明蘇也扭過頭看了看這個比他高了不少的男人,按他們農村的話來說,這個男人長得舒氣漂亮,但是就是不管怎麼看也覺得只不過是比他和李兵打了幾歲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學校老師的感覺,他們塔子山小學也不是沒有知青下鄉支教,但是從來都沒看到過這麼年輕好看的。

而且,听旁邊這李兵說這個紀老師居然考上了那麼難考的大學,那麼多人都過不了的獨木橋,居然這個年輕的知青老師居然考上了?!

不過還真是可惜了,考上了,又跑到他們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教書,雖說是響應上面的政策上山下鄉,但是真的好可惜啊。

林明蘇惋惜的同時,順便看了一眼低著頭坐在後座、有些手足無措的妹妹,只有大拇指和食指微微牽住了紀崇雲的白襯衣,根本沒有好好抓住別人,看起來危險極了。

林家哥哥只好當自家的妹妹因為內斂害羞地縮回了蝸牛殼中,騎著破爛的自行車退到紀崇雲的身邊,單手扯了扯自家妹妹的馬尾巴,用他自以為只有他們兩個人听得到的聲音低聲地勸到。

「嘿嘿,哥的小貓咪,你在害羞什麼,人家紀老師可是一中的老師。而且這泥巴大路看起來平坦,其實路上的碎石頭多得很,要是等會兒你沒坐穩摔下來就知道了。」

林夢嬋一听這個令她冒雞皮疙瘩的綽號,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鼻子撞到了前面那個男人的後背上。頓時扭過頭無聲超凶地瞪了她家那個只會逗弄她的哥哥一眼,真不愧是親生哥哥,是生怕前面的那個男人不知道她這個搞笑的綽號昵稱嗎?!!

而且,事到如今她怎麼可能對面這個男人還會害羞呢,他們上一世兒子都生過了,孫子都抱了……

不過幸好,這個男人好像沒有听見的樣子。

林夢嬋呼出一口氣,然後有些不情願地抱住了紀雲崇的腰月復,的確要是再被摔下車弄髒裙子就不好了。當男人溫暖的體溫隔著薄薄一層的襯衣傳到了她的手中時,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灼燒的觸感,這讓她忍不住回憶起上一世的一些事情……

林夢嬋在走神時卻是沒有注意到,當她抱住紀雲崇的腰部的時候,正在蹬自行車的年輕知青老師卻是身體微微僵了一下,耳廓完全變成緋紅色了,眼底滑過一絲極為掩飾的羞赧神色。

乖巧坐在後座的林夢嬋低下頭去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又悄悄地抬眼看了看前面載著自己的男人。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個男人比自己記憶之中更加年輕英氣,帶著少年過渡到青年時期的青澀的朝氣,身上有帶著清洗衣服的皂角的清香味,倒還真像個裝模作樣的斯文人。

明明和她上一世19歲高中落榜時遇到的那個男人是同一個人,但是氣質上相差太多了,和眼前這個溫柔和藹的知青先生簡直判若兩人。

她上一世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初次的印象就是強有力的佔有欲,眼神在藥物的燻染下猛烈犀利得就像個獵豹,而她不過就是他爪下的獵物,哭喊捶打著逃也逃不掉……

結婚後,她和這個男人也很少說話,其實是因為害怕和尷尬,每次她都有主動地避開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而且,她上一世嫁給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分明是個下海經商率先富起來的企業家了。手段果斷毒辣,沒人能從他手上佔便宜,也從沒听他先生說起過他以前還當過老師啊。

還居然是,她想要考進的一中的老師,不對啊,按道理這個男人只比她大了幾歲而已,到底怎麼回事啊……

「哦,對了,紀老師。一中收不收跳級考試的人啊,你跟我們說說你們一中以往的分數線是多少唄……」

林明蘇看了看乖乖听話抱住紀老師腰部的妹妹,突然想起了妹妹想要跳級考一中這件事,趕忙問一問。

「跳級?」李兵騎著自行車挨在林明蘇旁邊疑惑地看向他,「你不是已經在三中讀書了嗎,怎麼你想轉學來我們一中啊?」

「不是,不是,」林明蘇趕緊擺擺手,單手指了指自家內斂乖巧的妹妹,「是我妹妹。她今年讀五年級了,明明再讀一年就能考小升初了,但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著急想要跳級考你們一中。真是的,三中哪里比不上一中了嘛……」

林家哥哥最後一句話隱沒在風里,對著一中的學生說他妹妹想考一中,不和他一起讀三中,怎麼都有種莫名其妙輸了的感覺。

「哇!!那你妹妹成績肯定超級好了?其實,我當初考上一中也只是僥幸,就多了十多分而已。等你妹妹來讀一中,我肯定幫你照顧她。」

李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向林夢嬋的時候眼楮亮得像顆優質的黑色彈珠一樣,反射著刺眼的亮光。這樣長得這麼漂亮文靜,皮膚白皙可愛的女生,居然要來他們一中讀書簡直是太棒了!!

听他隔壁穿著喇叭褲緊身衣潮流得不行的哥哥說,現在雖然男女作風問題抓的比較嚴,但是國家還是支持自由戀愛的,他就交往了一個大城市的小姑娘,每天在周圍炫耀個不行。像是林家妹妹這麼好看的姑娘,他也想和她能說說話也好啊……

「我也搞不清楚這丫頭成績到底好不好了。」

林家哥哥苦惱地模了模耳廓,討好地看向搭著林夢嬋的紀雲崇,「過年的時候,這丫頭的數學成績爛的一塌糊涂,憑著其他科目勉強把分拉了起來,不過也就在三十多人的班里考了個16名。但是,這次我回家的時候,這丫頭卻是連六年級的數學題都沒問題了,而且其他科目也沒什麼問題。紀老師,你怎麼看啊?一中有沒有那種入學測試的卷子拿來做做啊,免得這個丫頭一個步沒走對,反而耽擱了……」

「你要跳級參加小升初?」紀雲崇回過頭來,低頭看了看臉蛋白里透紅的嬌小姑娘,覺得新奇不已。

「是的。」

林夢嬋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個最熟悉的陌生男人,認真的點點頭。

「為什麼想跳級?不是再過一年就是考試了嗎?」

「不想浪費更多的時間。」

還有,因為前世的你潛移默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知識金錢和地位,我也想盡可能早地變得和你一樣強大。但是……

林夢嬋看了看這個前世因為孽緣最後和她結為連理的男人,內心思緒萬千、五味雜陳,她以為她可以不用那麼快見到這個男人的。

甚至,她覺得自己重生這種蝴蝶效應,日後肯定也不會和地位和她千差萬別的男人再次相見,她明明已經做好了此生和他只做擦肩不識的路人關系的,為什麼這個年紀只比她大五歲的男人居然還當上了老師啊……

紀雲崇看了看這個扎著高馬尾綁著紅色蝴蝶緞帶的小姑娘,覺得對方認真的表情像是個小大人一樣,可愛得很。而且,紀雲崇眼底滑過一縷暗光,沒想到會在這個小縣城里遇到和他的想法一模一樣的小丫頭……

「你們算是問對人了,我有次听我爸說起過,咱們家的紀老師可從小就是個跳級天才狂人。」

李兵下巴抬得高高的,得意極了,鼻子就差翹到天上了,「所以,紀老師去讀大學的時候被誤會還是個高中生呢!這不,他們學校覺得他年紀還太小,不如讓他下鄉支教幾年再回大學也不遲。不過,我還是覺得繼續讀大學比較好啊,十多歲讀完大學回家說出去,那多爭氣多炫耀啊!用我媽的話說,給祖上也爭光了!」

「沒那麼厲害,不過我的確可以讓你們做一套試卷測試。」紀雲崇溫柔地笑了。

林夢嬋︰「……」

她上一世的丈夫原來從小就這麼厲害的嗎?!

後來土地又重新分配了一些到他們手上,她和丈夫老林也倒覺得心滿意足、並不覺得有什麼遺憾的。

只要有塊地,哪怕土地是被人選剩下的,貧瘠了些、離得偏遠了一些都不是問題。她們一家人有手有腳的,只要勤奮肯勞作,總歸是餓不死了,就這樣她們的小日子又一點一點的好了起來。

兩個人都有了一兒一女,村子里的人也慢慢地對他們一家改觀了,都羨慕她們一家有兒有女,剛好湊成了一個「好」字。

王欣茹趕忙丟下笤帚跑了出來,卻只看見門外敲門的馮老太太正急匆匆地手腳比劃呢,嘴上結結巴巴不知道說些什麼?!

「怎麼了,馮女乃女乃,有什麼事慢慢說。」王欣茹輕輕地拍了拍老太太的後背,讓她喘勻氣了再說。

「欣茹,趕緊去學校!听說,嬋嬋被人欺負了!!」

馮老太太飽經滄桑的臉擔憂不已,她本是個學校伙食團的炊事員。

說是炊事員其實就是婦聯和隊上的同志們可憐她孤苦無依的,兒子丈夫都走了,只剩她一個年老孱弱的老人了,所以給了她一個飯碗,每天在伙食團幫忙給老師們做做飯。

平時就欣茹和嬋嬋她們一家願意照顧一下她這個孤寡老人,今天她剛準備拿掃帚把外面的走廊打掃一下,沒想到就看見嬋嬋哭得可憐兮兮的跟著許老師走了出來,背後的襯衣上染了一坨血跡,她老了耳背但是眼楮還門清了!!

一看後面還跟著一臉表情陰冷不服氣的李冬梅,又遠遠地听見許老師批評李冬梅,手上還拿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針,幾個「欺負」的詞語她還是听見了。

這還得了,平時李冬梅這個和她媽一樣牙尖刻薄地經常找嬋嬋麻煩,說嬋嬋的閑話,她都當是小孩子打鬧。沒想到,這個手粗氣力大的李冬梅居然還對嬋嬋動上手了?!!

這不,她趕緊趕過回來!

王欣茹听馮老太太這樣一說,這還得了,她乖巧懂事的女兒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她被欺負的事情!!她趕緊模了鑰匙準備直接趕去學校!

哪知,隔壁的李冬梅母親馬二丫也听見這話了。

隔著破破爛爛的籬笆對她們嬉笑刻薄到︰「哎喲喂,這不是馮老太太嗎?怎麼了欣茹的心肝女兒在學校被人欺負了啊?要我說,欣茹你就是太寵女兒了,什麼都逆來順受的,不被人在學校欺負才怪呢!你看我馬二丫的女兒,洗衣做飯什麼都會,人也長得結實,誰敢欺負我女兒去?!欣茹,你還是得像我馬二丫多學學,把你們家以前老地、主的思想改改了……」

王欣茹听了馬二丫這些指桑罵槐的話,氣得臉發白,她往些年受氣受得最多的就是這隔壁的馬二丫一家人!!

什麼遠親不如近鄰,根本就是一個馬蜂窩,要是可能的話,她恨不得馬二丫一家搬得遠遠的!!

「哼,馬二丫,你還有臉接話,我呸!!欺負嬋嬋的就是你家的李冬梅,本來想給你家一點面子不當面說掃你顏面,可你倒好!!真是給臉不要臉,你還得意上了是不是啊?!!」

馮老太太狠狠地剜了一眼籬笆里正在做農活的肥胖女人,覺得惡心極了,就這樣的女人怎麼不會把孩子教壞?!李冬梅可不就是這馬二丫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也不怪乎以前本是哥兩好的李二牛結婚後變得越發容不下這欣茹的丈夫林閔了,可不是枕頭風吹的嗎!

「老太婆,你胡說些什麼啊!!我家冬梅可是鄉里鄉親公認的勤勞的女娃,可不像欣茹教的那個地、主家的千金大小姐,就她那小身板,柔柔弱弱的樣子,簡直就和欣茹小時候一模一樣!!」

馬二丫一看田埂旁還在干農活的鄉里鄉親都往她們這邊瞅,就覺得臉上臊紅得不行,她馬二丫可以說遍全村人的閑話,但是她不允許其他人還來看他們一家的笑話!她馬二丫第一個就不準!!

而且還說她家最能干的冬梅,她馬二丫恨不得撕爛了那老太婆的嘴,亂說什麼話呢,還要不要她的女娃以後嫁個好人了啊?!!這馮老太婆沒安好心,簡直壞到骨子里去了。

馮老太太也不想和這個刻薄的女人廢話,直接扯著嗓子就說破了這件事。

「你女兒李冬梅可是了不得啊,居然還學著早些朝代那些用針扎人的陰狠把事,把欣茹家的嬋嬋劃得背上都流血了!你馬二丫可要憑良心說話,你說欣茹家是地、主階級,那我還說你馬二丫是封建王朝余孽呢!!」

「死老太婆,你胡說些什麼!」

「我胡說,不信自己去問許老師!看你教的什麼好女兒!」

「馮女乃女乃別說了,我們先去學校再說吧。」

一听到自己的女兒居然一聲不吭地被人欺負成這樣,王欣茹眼圈都紅了,拉著老太太就往街上走。心里更是恨毒了馬二丫一家,平時她忍忍馬二丫的刻薄辱罵也就罷了,真是沒想到連她的女兒居然也受這一家子的欺負。

「真是沒想到眼瞅著是李家最勤勞肯干活的冬梅女娃原來根兒那麼壞,真是沒教好啊……」

「嗨,這馬二丫能教孩子什麼啊,說人閑話佔人便宜倒是拿手絕活!」

「你說的也是……」

馬二丫遠遠地隔著籬笆這些人說的話都听得清清楚楚,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的確前陣子過年的時候她們家掉了一根針,但冬梅也不至于拿著針和別人打鬧吧。把手上的籃子一放,火急火燎地也跟著往學校趕去。

李冬梅剛在老師那里怏怏不樂地給林夢嬋道了歉,正在班上做自我檢討的時候,她媽馬二丫就黑著臉沖了進來了!!二話不說,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狠狠地甩了她幾個巴掌,沖到她的座位上風風火火地撕爛了她的課本。

「你把我的臉都丟死了!你還有臉繼續讀書?你就是這麼花著我和你爸的錢讀書的?!!讀什麼書回家給我種地去!!」

一般的「仙人跳」,無非就是上班工薪族的男人在外地出差住旅館,每天都會收到一些青色的卡片,然後有些男人會忍不住上鉤,很快就有女子依照電話里的地址找過來敲門。雖然在門外敲門的是女人,聲音也是柔媚的女人的聲音,但是你一旦打開門,這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身後就有不少的大漢們沖進來。別說享受艷、遇的溫柔鄉佔便宜了,最輕巧的不過是損**上的全部錢財,再被揍一頓。

如果是有婦之夫,這些人更是少不了逼著男人照不少色、情的照片,貪婪且永無止境的威逼利誘,有些為了遮掩丑事慢慢地被這些吸血蟲榨干。

而這些都不過是輕巧的,最恐怖最難以防備的「仙人跳」招數,就是找一家家境極其好的男人,讓這個男人愛上作為誘餌的女人。人為的設置所有的相遇和經歷,覺得這個漂亮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給予自己的天賜良緣,並且對這個女人一心一意,甚至不顧一切地想和這個女人結婚。

然後,在快要結婚的時候,某一天,突然會有一群男人闖進來,說這個漂亮的女人原本是他的前女友或者是未婚妻一類的,表示要帶走這個女人。深深愛上了這個女人的男人就會在這個女人的哭泣裝可憐的演技中,說是這個前男友或者未婚夫要家暴自己,為了維護這個可憐漂亮的女人變得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會不顧一切地留下這個女人。

最後,不僅會落得人財兩空、家庭不和睦外,甚至一些心理承受能力極其弱的男人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自殺。

那些詐騙團伙的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任何心理負擔,甚至報警也不一定管用,畢竟是這個男人自願出錢財的,甚至還牽扯了男女關系的問題。清官難斷家務事,更別說主觀因素那麼多,女人最後離開也可能是因為感情的破裂,也追回不了錢財……

「唉,沒想到這世道真是越活越背過去了……」

林衛國嘆了一口氣,撓了撓有些發漲的腦仁。

越發覺得父親在世的時候說的沒錯,婆娘不一定非要找什麼漂亮天仙的,找個賢惠會安心過日子的就成了。當初,他年輕氣盛听不進勸,父母介紹的隔壁村的張姑娘,他嫌棄她臉上有塊紅胎記不夠漂亮周正,于是一意孤行地娶了嬌小可人、浪漫愛幻想的徐飛飛。

沒想到當他還沒有當兵幾年,她這個妻子便按捺不住和他過普通平凡的日子,一听別的野男人說是要去城里工作,便丟下才一歲半的女兒不顧一切地跟著別人跑了……

「不過,嬋嬋,這些故事你從哪里看到的啊?」

林衛國覺得驚奇不已,自己跟著部隊走過那麼多個地方,也算是見識了不少事情,沒想到自己這個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佷女竟然還知道這樣恐怖的事情。

「是啊,嬋嬋,你從哪里听來的。」

「呀,大伯,你也在听啊!天太黑了,我都沒看清你還在呢!」林婷婷被大伯突然出聲微微驚了一下。

林夢嬋一驚,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爸爸坐在門檻上一直靜靜地听她講故事。甚至連一直不離手的葉子煙都沒抽了,難怪她沒有聞到葉子煙的特殊氣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父親坐在了自己的身後許久的這件事情。而且,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向她的眼神也明顯有難以言說的情愫。

她差點忘記了,她的父親是極其聰明的人物!

上一世,要不是父親因為庸醫誤診跑到市里換腎多活了幾年,要不然以當時父親辭去了廠里的工作,當泥水匠的包工頭賺了不少錢的精明頭腦,興許她的命運早就要改變了。甚至,在父親快要去世的時候,為她物色了一個學畜牧業大專畢業相親對象,想為她招進家里,只是當時她太害羞了,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太小了,便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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