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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要多買幾章V才能看到我喲~~然後就看到鄭易嘴角抽了一下。

大叔側臉跟他說︰「看到漂亮女孩子,就拋棄我們家諾諾了?」

鄭易笑了笑,說︰「我客戶,給她介紹些朋友。」

大叔頗有風度向我自己介紹︰「你好,我姓許,許敬亭。」

果然,我沒有猜錯。他說的那個諾諾,就是許諾的諾。

我伸出手說︰「您好,周呦呦,是鄭總的一個小客戶。」

許敬亭輕握了我手一下,很快收回去,說︰「那你們接著聊,不打擾你們。」說完,又溫文爾雅的對我們點點頭,才轉身離開。

我看著他連背影都散發著一股閑雅的身姿,忍不住有些感嘆,夏女士審美口味倒是很專一,我爸雖然沒有他那尊貴的氣質,但那一身從容風度,也是常常迷倒學校里一批老師和學生的。

鄭易在我旁邊說︰「你不是想認識真正的名門麼,這個就是,外祖父是國畫大家,祖父是個愛國商人,捐給國家的錢是你身家的幾倍。」

我說︰「他家真有錢。」夏女士真有眼光。

鄭易莫名其妙的哼笑了一聲,我扭頭去看他,他又冷著臉說︰「我累死累活帶你來這兒溜達一晚上,你就是為了找有錢人犯花痴的?」

我趕緊說︰「你累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鄭易面上一怔,大概沒想到我居然如此體貼,隨即狐疑的眯著眸子打量我,「才認識了幾個人,你就滿足了?不等著所有人都恭維你一圈再回去?」

我也一愣,「什麼意思?」

鄭易挑著眉輕飄飄的瞟我,「不是要當名媛,感受上流社會的虛榮麼,不讓別人夸贊一下你的美貌,見識一番你的‘談吐’,怎麼能算完成任務?」

我︰「……」

他刻意加重了談吐兩個字,顯然是還記得我剛才的失言。

我只好連忙謙虛的說︰「初來乍到,有鄭總提點著出席這種場合已經很榮幸了,我自覺學藝不精,怕後面說多錯多,反正顧老爺子已經講過話了,我們也不會禮數不周,不如咱們先回去,一來讓鄭總您好好休息,二來我也好回去下下功夫,爭取下次不再給鄭總丟人了。」

鄭易︰「……」

我用殷切的目光回視他︰「?」

半晌他才黑著臉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剛才要是有這一半的油腔滑調,劉文遠早就把你捧成名媛了!」

鄭易不太高興的大步往前走,我今天惹他的次數太多,低調的跟在後面。電梯門關上的時候,不遠處的夏女士正身姿娉婷的站在許敬亭身側,一手挽著他,笑得溫柔又優雅。

兩人倒是很相配的樣子。

*

第二天清早,我跟鄭易在樓道里相遇,一起進了電梯。

他穿著一身運動裝,精神抖擻,我還在打呵欠,「早,要去跑步嗎?」

「嗯,今天空氣好。」他說著側臉看我,目光重點劃過了我的黑眼圈,漫不經心的說,「能在早上六點半看到你,真是榮幸。」

我恨不能站著睡著︰「講真,我也佩服自己。」

我平時睡得就晚,何況昨晚還失眠了,今天能這麼早爬起來,充分說明了我跟秦姝濃厚的情誼。我突然想到身邊這人的存在,在他打量我家居服配大衣的目光中,問他︰「容崢這個人怎麼樣?」

鄭易微揚了下眉,淡淡的說︰「你想問哪方面?事業年輕有為,長相足夠讓你花痴……」

我說︰「感情上呢?」

鄭易說︰「沒見過他談感情。」

我心里咯 一聲。壞了。

鄭易半眯著眼楮看我,早上的眸光顯得異常清亮,「怎麼,看上他了?」

我︰「……」

「我又不瞎,還不如看上你。」這種問題還需要考慮嗎?鄭易看來也是清早沒睡醒,頭頂沖天傻氣。不過我說完又有些後悔,我自己不瞎,這不就是在影射秦姝瞎?

電梯里突然安靜下來,我抬頭看鄭易,正對上鄭易同樣看我的目光,我︰「?」

鄭易語氣有點干干的,「怎麼突然提起容崢,你大早上不睡覺去哪兒?」

因為容崢是罪魁禍首,但是我不能說。我舉了舉手里裝衣服的袋子,「給朋友送衣服去。」他早上思路不清楚,我腦子轉的卻很快,我說︰「這麼早也不好叫車,不如你送我過去?就是昨天去的半島酒店。」

鄭易若有所思的瞅了我一眼,說︰「好。」

他伸手就去按負一層的鍵,我站在他身後仿佛看到了奇跡,事實上我已經做好被他拒絕的準備了。看來,以後如果有求于鄭易,早上是一個很適合溝通的時間。

秦姝在半島酒店頂層的套房等我。

她穿著件浴袍,洗過的頭發濕潤又有些凌亂,接過衣服袋子時神色十分平靜,說︰「吵你睡覺了吧,你一向喜歡睡懶覺。」

玄關處立了一整架子的春裝,看起來都價格不菲,應該是服務生送上來的,想來以秦姝的作風,不理會很正常。我站在玄關處都不敢往里走,看著她進洗手間換衣服,小心翼翼的問她︰「容崢走了?」

「嗯。」秦姝應了一聲,「你最近品味提升的不錯啊周小喲,GUCCI的這件開衫很配你,可惜要被我穿了。」

「你穿你穿。」這件衣服還是鄭易幫我挑的,還沒穿過,我說︰「你還好吧?」

早上六點,我剛睡著沒多久就接到了秦姝的電話,她聲音異常冷靜的讓我給她送身衣服到半島,我懵逼的問她昨晚沒回家嗎,秦姝說,她跟容崢睡了。

我頓時就清醒了。

「還行,沒什麼不好的。」秦姝穿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見我還在門口,側頭示意我,「進來啊,我收拾下東西。」

我往前走了幾步,就見到會客廳的沙發上堆著秦姝那件絲絨的吊帶裙,跟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凌亂的糾纏在一起,臥室里估計更別說了。

「這戰況……還挺激烈啊……」我喃喃道,「你倆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不是才剛認識嗎?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情投意合了吧?以你的品味按說看不上他這種公子啊?」

秦姝倒了半杯水喝,「喝酒誤事,昨天齊非一直在跟前膩歪我,容崢又寸步不離的跟著……然後就跟他稀里糊涂的上來了……」

我心痛的說︰「雖說發生這件事你自己很有責任,但是你這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結果卻是跟萬般花叢過的容崢……我覺得有點遺憾……」

秦姝把玻璃杯 當一聲放在吧台上,盯著杯子不說話,半晌才輕笑了一聲開口︰「就當被針戳了一下吧,沒什麼。」

我︰「……」

這可能是容崢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秦姝嘴上說的輕松,情緒卻有點低落,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她,被她拒絕了。她笑著說,我偶像包袱這麼重,本來還想哭兩聲呢,你在我還怎麼哭?

秦姝是誰,認識這麼久,心情再不愉快工作再難我都沒見她哭過,當然也可能是她偶像包袱確實重。

她這會兒還能開玩笑,說明情緒還好,我環視了一圈房間里的窗戶,確認她應該不會想不開跳樓,就放心的走了。

我邊走邊想,酒後**這事,如果發生在我身上,我也應該不會跳樓,畢竟活著,即使生活再難還有無數的變數,而死了,也許自己可以獲得解月兌,但那些活著並且關心你的人,該多麼的痛苦?

秦姝心理素質比我強大不知多少倍,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明白。

只是跟容崢……想起早上鄭易說的那句話「他不談感情」,我想還是讓我跳樓吧,反正我也沒個關心自己的親人,一了百了。

要是跟鄭易……這個問題可能就需要分類討論了,假如我不知道他這麼人面獸心,一覺醒來看到他那張英俊的臉,大概會幻想一下一夜生情的橋段;但是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最好的解決方案,大概是嚶嚶嚶的假哭著,獅子大開口讓他進行賠償?

我站在酒店的電梯門旁等著下樓,心想鄭易對此會是什麼反應。然而想象的畫面並不是很讓人愉快,以他的毒舌程度,大概會猛地坐起來,皺著眉說︰「我居然跟一個這麼丑的女人睡了?」

想到這里,我︰「……」

像我這種目標比較高遠一些的人,所保持的習慣自然也要更充滿奉獻精神——我會每天堅持為國家做一點貢獻,主要集中在社會福利事業、國家體育事業,雖然獻給國家的單均金額不多,但因為人品不是很好,數量還是很可觀的。

做人,總是要有點堅持,才會有收獲,人品也總是會有集中爆發的那一天。

我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下推了推,露出眼楮來好仔細看清楚眼前的寫字樓,高聳又氣派,脖子仰歪了也看不到樓頂。

早就听說金融中心這邊的寫字樓都散發著一種土鱉勿進的天然氣息,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就連身邊進出的那些穿著西裝革履、時裝套裙的精英白領們,也都是用眼角輕飄飄的瞥我一眼,然後換成鼻孔看人。

我雖然不是精英,但好歹曾經也是個白領,雖然穿的沒你們那麼正式、講究、顯瘦,但我穿的暖和!怎麼能強求一個已經在家宅了一個星期的人穿的人五人六的呢?

我把墨鏡戴好,一邊往大廈里走一邊想,也許他們是覺得我戴了Chanel最新款的墨鏡有些炫富,不太高興,才會拿眼楮瞥我吧。

這家投資公司是秦姝介紹給我的,叫獨立資本,業內都稱作IC。

其實我內心是比較想聯系一些華爾街的知名公司的,像凱雷基金,據說他們家的平均回報率是34%,一萬塊錢,一年就會產生三千四百塊的收益,一百萬年收益能有34萬!我平時累死累活上一年班,連34萬的一半都賺不到,如果選擇了凱雷,光是利息就夠我胡吃海喝到死了。

但是秦姝說這家公司的創始人曾經在華爾街也赫赫有名,而且回報率也非常可觀,她爸放了一些錢在里面,每年的收益率比自己理財要高很多。

重要的是,秦姝說錢放在國內的公司,更方便我以後的資金運作。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說起「資金運作」這種低調而又財大氣粗的詞了。

IC的前台姑娘美麗又氣質,說話聲音溫柔又動听,就是語氣中帶著點質疑,「您說您找誰?」

我確定她剛才其實听清了我的話,「我說,我想找你們公司的創始人,或者理財最好的投資經理人也可以。」

前台姑娘扭頭與旁邊坐著的另一位姑娘對視了一眼,回過頭來說︰「請問您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不好意思,我沒有辦法幫您聯系。」

這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我沒有你們公司這些人的聯系方式,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預約,你能幫我聯系下或者預約一下嗎?」

前台姑娘搖了搖頭,似乎打量了一眼我的穿著,笑容有些張揚,「不好意思,我們沒辦法幫您。」

我猶豫了一下,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放低了聲音說︰「但是我有一些錢,好多億,想要做投資……」

不等我說完,這個姑娘又與鄰座的姑娘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忍不住笑了起來,鄰座的那個姑娘的目光在我的羽絨服上停留了很久。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我沒有騙你們,我確實有很多億。」

可能是墨鏡太黑太大的原因,這兩個前台看不到我充滿怒火的目光,仍然在笑,只是笑著笑著又很快收了表情。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扭頭,正看到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長相挺英俊好看,身高挺拔,從容中帶著一點不可一世的篤定,這氣質,哪怕在高質量的金融才俊中也算是相當出眾的。

只是此刻他微挑著眉,眼神同樣帶著一絲探究,「你說你有多少錢?」

我戒備的看他,說︰「很多錢。」

他仿佛看不出我不想跟他多說的意願,抱著手臂也開始打量我,比那兩個前台還毫不顧忌,「很多錢是多少錢?」

他的目光從我的雪地靴開始,移到我加絨的牛仔褲再移到我的羽絨服上。我動作明顯的推了下臉上的墨鏡,說︰「你要是覺得我可能很窮,可以多看看我的墨鏡,但是我有多少錢這個問題,不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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