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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追隨隔壁老王的服務器而去了,過一段時間就能正常顯示因為太有畫面感,符蝶趕緊揮揮手打消這種人設思路。屏幕後的她露出質疑的神色︰【壇子,你確定?】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啊!葉檀為了方便說話,插上耳機和她語音交流︰【今天早上我可以不用吃早飯,看著那個人就算是飽餐了一頓。】

難得能從葉檀的口里听到她對一個人表示無敵帥的評價,曾經符蝶花痴過一些本土小鮮肉,拿給葉檀看,不是說對方太娘,就是說對方的身高是硬傷。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帥哥才能入葉檀的眼,符蝶對瓖金牙的畫面腦補得越來越厲害,和她笑著道︰「妹兒,帥哥不能當飯吃,早飯還是該吃的。」

「嗯,好。」

「好」字這個音剛落,只顧著和符蝶閑聊沒能好好注意前面人行道的狀況,葉檀猝不及防地腦門磕在了前面一個男人的後背。

高大修長的身影,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充斥鼻間,葉檀被撞得一個趔趄,向後面無法避免地倒了倒。

還沒來得及和她打一個照面的男人,果斷地察覺出身後即將發生的狀況,也是在第一時間做出相應的算是正確的判斷。

長臂一展,輕輕一撈,葉檀就被對方順勢撈進了懷里。

至此,葉檀終于透過對方的墨鏡看到他有些濃密的長睫毛。以及感受到托在她腰間的克羅心戒指的痕跡。

葉檀一怔,本來只是疑惑在還能與對方見面的思路中,頓時因為他的這個照顧人的動作的洗禮,臉上掛上了一點暗藏小喜悅的笑容。

「謝謝你……」三個字才從嘴巴里蹦出來,對方一見是她,從算是正確的判斷直接降級到這一定是個失誤,還是最特級的那種,直接收回自己的手,果斷、神速、讓人驚詫。

葉檀重新摔在地面,剛剛撞到他的後背沒有任何事,這次由他收回手之後**在地上著陸,摔得很受傷。

內心也是,粉碎性「骨折」。用502膠水可能都黏不起來。

一個小小的距離拉近,那個男人的香水味道像是沾惹到她的身上,他以半蹲的形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沒能建立兩國友好內容是葉檀心中最大的遺憾。

江湛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狼狽的女人,長相很軟,軟到似乎飽受了委屈似的,眼楮里明明沒有淚水,卻是水汪汪的有點無辜。

江湛知道她可能天生長相如此,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總而言之不好意思,對待女人,他不吃這一套。對這個三番五次侵犯他安全領地的女人,江湛的第一反應是︰「別再跟蹤我了。」

葉檀有點懵逼地看了他一眼,在發現墨鏡背後的那雙眼楮始終定定看著她時,葉檀又左右望一眼周圍,被這個男人直接捏著下巴重新轉移到正面面向他。

江湛重復了一遍︰「沒錯,就是你。」

故意換了一個車廂,還能在同一個線路遇到。世界那麼大,地鐵站那麼多人,怎麼偏偏又和她相撞。

墨鏡背後的雙眼有點冷漠。

終于,葉檀忍不住指指自己,再指指對方︰「我……跟蹤你?」

網絡上的雞湯有可能是毒的,那麼一個氣質好的男人,也可能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沒想到對方還這麼自戀,瞬間對他的美好想象全部化成泡影。難得遇到一個可以花痴到形容對方為感天動地的神賜禮物的對象,也許對方根本嫌棄你的花痴是件麻煩事。

感受到對方的極端不友好,葉檀忍不住笑了一下,收斂起對他的所有美好幻想,也開始明白網絡上一些人為什麼能由粉轉黑。

葉檀︰「為什麼是我跟蹤你呢?明明是你先下的地鐵,我一直在和朋友聊微信,根本沒有時間看前方的路。對于撞到你這件事,我抱以誠摯的道歉之心向您說一聲抱歉。但是要說我跟蹤你,以我小學初中高中班主任在我的學生證上的評價,都是一條可以證明。」

對方好像是願意給她這個表明真心的機會,葉檀干脆一口氣把剩下的話全說了︰「葉檀是一個品行兼優、組織紀律、責任心都非常強的好孩子,一直以來服從班級管理,協助老師,熱愛從事幫助同學的事業……」

那雙生得略無辜的眼終于染上了一絲好笑的意味。

「要說跟蹤人這種事,我可干不了。」葉檀拾起自己的公文包,拍開這個男人捏著她下巴時很不友好的手掌,憑借一人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沾了土的地方。

自始至終,江湛長身挺拔站在一邊,雖然對于她的行為頗有微詞,勝在沒有與她再多計較。

畢竟女人是小肚雞腸的代名詞,說多了以後永遠都是自己錯,是超級超級麻煩的代表。

你看,比如現在這樣。

對方突然從包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不是明顯想勾搭他還是什麼?

葉檀努力之下保持著一個職業微笑,名片上面寫有「聆聲心理咨詢室•心理咨詢師•葉檀」等字樣,也包括留下的十一位手機聯系號碼,真的沒有其他原因,只是出于職業慣性收下對方遞來的名片,江湛接入手里的時候略微挑了眉,十一位手機號碼堂而皇之得在他眼皮下登陸,幸運的是在墨鏡之後盡情展露的嫌棄目光,葉檀是看不見的。

以為對方還抱著想和他繼續發展的花痴想法,也準備好了台詞如何打消甚至是打擊對方,然而下一秒葉檀的神來一筆差點沒噎住江湛。

她還是抱著那個職業性的微笑,很甜,很純良無害︰「自戀也是一種病,還病得不輕,看你這樣,我忍不住想幫你逃離自戀的煉獄之海,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歡迎你隨時隨地來我們診療室咨詢心理方面的問題。」

江湛︰「……」

葉檀關愛殘障人士的目光實在太深刻了。

竟然讓江湛沒有和以往一樣,第一時間找個垃圾桶丟掉那張名片,而是看著她走遠?

那感覺大概像是,進了傳銷組織,又或者被人下了迷.藥.

聆聲心理咨詢室位于玉明新苑的某個商品門面房,一共上下兩樓。只有一個東家,名叫範思遠。

範思遠是一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公子,年輕的時候據他以前交代,成天游戲花叢,不學無術。家里有點小錢就被他拜來拜去,後來玩多了玩膩了,突然覺得干什麼都沒意思,就想好好發展拓寬一下人生。自從接觸了心理學之後,發現重新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範思遠二話不說去報考相關專業,得到資格證以後沒有多久又取到了營業執照,開辦了這個聆聲心理咨詢室。Y市是個三線小城市,人們對心理咨詢這一塊接受的能力有些薄弱,所以他的咨詢室不大,人員除了作為心理咨詢師的他、紀雲,還有葉檀之外,剩下一個兼職會計、前台為一體的小姑娘方歆。

路上被那個男人耽擱了,葉檀出人意料的破了從來不會遲到的記錄。

雖然是私營小公司,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正規公司該有的流程和系統咨詢室里都有。前台小姑娘方歆邊和她說笑,邊為她打卡︰「檀香姐,今天是撞到什麼好運了,這麼晚才來?」

撞好運?葉檀仔細回想一下,如果在沒接觸到對方,和對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一切都很美好,如夢似幻影,但是事實證明,美男果然只能用來遠觀而不能褻玩焉。

葉檀的神情有點懨懨︰「別提了,今天算是我人生中的一個大厄運。」

頓時想到那麼一句歌詞,只不過在人群里多看了你一眼。

下一句可以接上,就被你當成了跟蹤的變態。

葉檀有些較真起來那句話,問小姑娘方歆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變態嗎,正好大老板兼首席心理咨詢師的範思遠過來,立即摟著她的肩調侃了她一句︰「你的長相比較容易讓人變態。」

因暫時沒有來訪者,大家一起珍惜這彌足可貴的悠閑時光。

另外一位同事紀雲也從自己的咨詢室探出腦袋︰「嗯,葉檀長得太像未成年了,對你下手才容易被當成變態。」

「看吧。」範思遠聳聳肩,表現出「我就知道是這樣」的一副很在理的模樣。

葉檀雖然知道她的同事們的腦構造非比尋常,但是還是希望能夠好好地正常交流一下。

九點以後,葉檀有一位預約好的來訪者,與對方一起展開了長達三個小時之久的咨詢過程。

盡管一天之內只接待了一位來訪者,葉檀還是累得夠嗆。

這是一出**型的家庭情感糾紛內容,三個小時之中,來訪者不間斷的痛訴將整個事件的復雜性和盤托出,涉及了家庭、不倫、婚外情、育兒等等人性與情感的糾葛。葉檀在結束了這場談話咨詢以後,整理完當時的來訪者咨詢記錄,和範思遠之間也做完了本日的工作評估,才終于得到喘息,收拾完畢今日的工作總結,順利下班。

天色將晚,趕到地鐵站以後已經麻溜地變成烏鴉一般的黑,煥然一新的夜景就像讓整個城市披上了張燈結彩的新裝。

葉檀原路折返趕在熟悉的4號線地鐵,從玉明新苑上站,很幸運的是,今天下班雖然有些晚,避開了人潮高峰。車廂里面目前人數並不多,葉檀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在抖動如同蠕動狀態中的車廂里,因為疲累漸漸合上了眼皮。沒留意有個帶著一點酒臭的大叔,也故意坐在了她的身邊。

而那個大叔,見到漸漸熟睡的葉檀,試探性地將手慢慢挪晃到她的大腿上空……

「你一個人辛苦了。」老板見還有一些賣剩下的香蕉,反正放到明天也只會爛掉,一股腦都裝進塑料袋里給葉檀,「拿去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葉檀連忙揮手。

那老板也是性情中人,讓她拿著就拿著︰「你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朋友也不多,我這里啊別的不多,就水果多,別客氣,吃完了再來。」

想到兜里今天剛一本滿足地「賺」到了一千來塊錢,挖掉打車費用以後,那也剩下九百多元錢那麼多,葉檀干脆讓老板多稱了一點聖女果、火龍果、芒果等等。

付完錢的葉檀,又一本滿足、滿載而歸地回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準備插入孔中,偏頭一看,正好撞見了隔壁鄰居家小孩——一個五六歲大的小朋友。

那小朋友應該是听到了門口的動靜,想來看看情況,半敞著家門,探出一顆剛剪了西瓜頭的造型。

和特別萌呆的小朋友對視了一眼,葉檀心里頓時軟得一塌糊涂,馬上掰開一個長得比較好的香蕉,抓了兩三個芒果,一起遞到小朋友的面前。

小朋友蹬地跑出來,拿到好吃的東西以後又怯生生地火速跑進自家門內,只听到屋內傳來孩子媽媽的聲音︰「干什麼呢,回來。」

小朋友繼續露出一雙怯生生的眼楮,等不及把芒果拿到水池邊清洗,一口咬下去,汁水飛濺到他的身上……孩子的媽從房子里面追出來,一把拽著小屁孩的胳膊,將他撈進了屋,順便傳來一句十分之清晰的對話︰「誰讓你拿陌生人的食物的!下次不許再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了!」

連一句「謝謝」也沒有,「陌生人」三個字,真真扎了一把葉檀的心。

也許符蝶說的沒錯,自己確實太孤單了。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滿打滿算也將有一年,結果連鄰里的關系都只停留在陌生人之間,全因為她是一個臨時入住的外地人。

想當初就是因為崇拜Y市的人文歷史,喜歡這里的每一個景區,被電視上安利,認為這里是一個養老的好去處,正好出嫁隨夫的符蝶也在這座城市,葉檀不顧父母的反對,一個人帶著自己上大學時期做家教的積蓄,信心滿滿,也激情澎湃地在Y市一個角落立足。

理想很豐滿,曾經的她認為一個人也照樣能活得精彩。

現實很骨感,當然一個人確實能活,如果連續吃一個月泡面也算的話……

什麼什麼都是錢。

房租要錢,水電費要錢,日常伙食要錢,話費要錢,護膚產品、化妝品、日常生活用品要錢,偶爾孝敬父母要錢,買衣服買鞋子買包包那都要錢。還沒算首飾項鏈香水等可以沒那麼必要的產品。幸好她已經月兌離網絡游戲很多年,不然時裝點卡也是錢。

真正月兌離了父母,步入社會以後,葉檀才越來越明白為人父母的苦心。

萬惡的有錢就是大佬的社會,連小孩子都開始知道,要想抄作業,先得交錢上供。

葉檀一邊仇富著,一邊又希望自己變成那個頂有錢的大佬,走進房門,還沒從剛剛嘆息著回味過來,打開玄關的燈,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為了排遣一個人的孤單寂寞,葉檀在半年前去寵物店選寵物。在喵與汪之間糾結了半天,最終選擇了死忠代表的汪。又在電臀柯基、大胡子雪納瑞、日天日地的泰迪之間,最終選擇了看起來很傻的二哈。

當時那只被幸運選中的二哈正在啃著關它的籠子。葉檀一眼就被它電傷。

帶回家以後,她卻後悔了。

因為這只哈真的蠢出了一定高度。

比如現在……

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無**說,葉檀立即丟下香蕉、火龍果們,那些水果在地上囫圇滾成一團,二哈還沒察覺出它的這位好主人已經回來,還餃著一對半圓形的海綿物體練習撕咬,激烈的程度就好像把這個嘴里的事物當成了最可惡的壞蛋。

葉檀定楮一看,終于認清現實地跪在地上,看著撲街了、絕對絕對不可能再搶救回來的bra,差點狠起來也撲上去盯著二哈的傻臉咬上一口。

「狗爺,您真是我的祖宗,這是我省吃儉用花了八百多塊買回來的極品,還是打折款的,那也要八百多,這個牌子,號稱Bra界的勞斯萊斯,就被你這麼啃了?」

一個人居然淪落到要對著一只狗點頭哈腰,簡直是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然而,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隨著慢慢深入,葉檀發現這只蠢哈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她放在衛生間水池上的迪奧聖誕節限量版口紅,以及YSL圓管、方管系列,還有GIVENCHY小羊皮全部啃了。

真把她當成無微不至的好主人,一丁點都不和她客氣。

好歹知道客氣一下好嗎?

就因為她回來晚了幾個小時,這只蠢哈撒著丫子到處玩,地毯上還有一泡新鮮的狗屎,葉檀差點中招。而這個好家伙連自己屎的定位都無法掌握,踩了幾腳之後到處狂奔,房間的地板上,陽台的牆上,甚至是沙發的一個小角落,都有一個新鮮的狗屎腳印。

葉檀面如死灰,想跳樓的心都有了。

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聆聲心理咨詢室的前台兼會計方歆,發現她家的心理咨詢師葉檀大人已經連續兩天破了遲到的記錄。

帶著一副沉痛哀悼口紅、沙發等烈士們的表情,葉檀一臉憔悴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嚇得方歆以為她昨天晚上飛奔到美容院去整了一個假容。

「檀香姐,你怎麼了?」

提到「怎麼了」三個字,葉檀就是寬面條淚︰「還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人好啊……」

說說看,她為什麼腦袋發抽,突然空虛寂寞冷起來,決定買一個寵物回來養?

方歆以為她遭遇了痛徹心扉的情劫,第一次看到平時生龍活虎的葉檀忽然死氣沉沉,方歆也不禁心疼起來,設身處地、同病相憐,安慰地拍拍她的肩︰「檀香姐,放心吧,凡事都會過去,風雨總會有迎來彩虹的一天。」

世界這麼大,女孩子家家的,多多少少都會在戀愛的施工道路中遇上幾個渣男。

方歆表示她懂,她都懂。

「但願吧。」葉檀整理好心情,不能總是為離她飛遠的那些紀梵希、迪奧們失落,重振雄風地走進自己的咨詢室,正好大老板加首席心理師的範思遠從外面回來,看到剛剛的一幕,有點奇怪地問方歆。

「葉檀怎麼了?」

尷尬地從前台服務區特意探著腦袋望一眼葉檀所在的咨詢室,方歆才壓低聲音和範思遠說道︰「檀香姐她啊,好像失戀了。」

「什麼?」範思遠愣了愣,腦海里因為這句話,只有一個念頭。

——葉檀她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了?

正好的正好,從另外一間咨詢室走出來的同事,一個身材很高瘦,酷愛穿職業正裝的大御姐紀雲,從後面探出她的一只手,拍拍範思遠的肩︰「老範啊,看來你再不行動,就可能真的沒機會咯。」

「去去去,忙你的去。」範思遠動動肩膀,抖開拿他調笑的紀雲的那只手。面色卻漸漸沉了下來。

——葉檀她……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簡直智障啊!身邊沒個朋友同路回家,就是這一點不好,如果這件事情被已經有家室的符蝶知道了,一定會狂撒狗糧嘲笑她這個單身貴族。

雖然是單身,好歹是個貴族。

葉檀如風似的趕緊沖到車門前,起腳好像踩到了一個什麼柔軟,回過頭才發現,一個熟悉扮相的男人正挑著眉毛,透過墨鏡好像冷凝著目光打量著她。

如果白天看到他時他戴著墨鏡的模樣讓人覺得好酷,那麼晚上再見時,葉檀只覺得喵的智障。

試著和對方打招呼,畢竟好像是不小心踩到了對方的腳。葉檀伸出五指和他揮了揮︰「嗨,好巧啊。」

他的周身起了一股更冷的氣場,有點類似手機游戲里陰陽師們的結界。

把腳往前一伸,江湛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能被稱為女人。

首先一,睡醒了之後,一般人的反應不應該是看看周圍都有些誰嗎?

其次二,她難道就沒有一點腦袋枕著哪里,睡了一路的自覺嗎?

再來三,睡得和死豬一樣,睡品和一些酒品差的人能一較高下,害得他也不敢亂動,自尊心超高的他特別怕別的人又誤會他把他所謂的「女朋友」欺負得不要不要的。

其實還有四、五、六、七……這個女人的缺點,只匆匆見過兩面,江湛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看得出他很生氣的樣子,盡管還戴著墨鏡,還有黑色的口罩,無法辨認此刻他的具體表情,葉檀還是很乖地翻包,想從包里面掏出一包紙巾。

最後無奈地發現,紙巾好像在昨天就用完了,而今天早上出門前也忘記在包里「備糧」了。

模來模去,葉檀有些心里滴血地只能拿出自己心愛的包包掛件,一個毛絨兔玩偶,蹲下給他擦鞋。

這可是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來的鑰匙扣,她也是在家里放了好久才舍得拿出來用,給他用來擦鞋,真的是最崇高的兩國交好的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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