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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薄奕那群紅顏知己都另有住處︰縱然給薄奕生下女兒,那些紅顏和她們的女兒平時依舊沒資格踏進薄家老宅,除了過年時每年一次的全家團聚晚宴,但是也只是能出場見一見薄老爺子而已,至于薄老爺子看沒看見她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薄文作為唯一的男孩兒則自小就跟著薄老爺子一起生活。

而薄文的生母則是薄奕這群鶯鶯燕燕之中相貌偏下腦子極下的一個,要不是狗屎運生了男孩兒,再就不知道被薄奕忘到哪里去了。

所以這群鶯鶯燕燕才會這麼恨「戀愛腦」小姐,而且只有「戀愛腦」小姐一個人生下男孩兒,這群鶯鶯燕燕不止一次吹耳邊風︰怕是傅姐姐有什麼手段才能生下男孩兒呢。

要不是薄文長得跟他爸極像,光是枕頭風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嫉妒,讓薄奕前往老宅的路上,耳朵里也灌滿了兩個~美~艷~秘書的閑談和八卦︰傅小姐搬離了住處,到京郊別墅去住了呢。這回又帶走了小少爺,別是另結新歡了吧?

「戀愛腦」小姐終究跟這些美人兒們不一樣,薄奕也是心知肚明,因為「戀愛腦」小姐從來不找薄奕要錢,而薄奕也沒給過她半點零花錢。

這一點薄奕的鶯鶯燕燕可不知道啊。薄奕當然也不會為這個專門解釋一下︰他並不在乎他這群鶯鶯燕燕怎麼看他這個金主,更不在意鶯鶯燕燕之間如何對待對方。

薄老爺子的幾個心月復與薄奕和兩位美人秘書一起坐在加長轎車之中,听著美人秘書的「枕邊風」,這二位暗笑不已︰但願你們兩個不會死得太慘……尤其是自家少爺都自身難保的時候。

在傅醴的默許之下,張助理和王隊長他們幾個小伙子每天都會給薄老爺子的秘書一些消息︰有修真常識,也有他們修煉的方法以及當前進展和狀態。

這些東西薄老爺子視若珍寶,為了避免自己因為不識貨而產生誤判,關于修行方面的內容他都要給自家的供奉過目。

供奉看過之後給了薄老爺子他們一個真誠的建議︰趕緊抱大腿去吧,別猶豫,因為我也要去。

想人家抱大腿,必得先「投個誠」,薄老爺子當機立斷︰把獨子送出去給孫兒的媽媽出氣……認打認罰,傅小姐說怎麼整就怎麼整。

老爺子的心月復都知道老爺子的打算,所以他們才以「再次憐愛少爺三十秒」的眼神時不時望著薄奕……

薄奕是真大佬的兒子,他~種~馬歸~種~馬,但無需他的雙商。他也是讓他老子教導長大的,自小就會察言觀色。

老爹心月復這不時~投~射~過來的「詭異」眼神,他如何發現不了一二端倪︰他不過離京一周而已,難道家里發生什麼事情,讓他老子對他看不過眼了?

女人多兒子少,這兩點老爹一直看不慣,除此之外他沒惹他老子啊。

薄奕模不著頭腦,卻也暗自做好準備,因此兩位美人秘書剩下這一路念叨了什麼,他一句都沒听進去。

回到老宅,見到他老子……在他老子秘書與管家的連番信息哄乍之下,薄奕傻眼了︰媽~的,簡直是五雷轟頂!

自家就有供奉,對于修士的能力薄奕有相當程度的了解,而且跟他老子不愧是親父子︰能屈能伸,而且非常識時務。

薄奕抹了把腦門子上的冷汗,問他老子,「要磕頭賠罪嗎?」

他老子則道︰「你磕頭之後人家應不應還兩說。」他輕嘆一聲,把「今天兩儀街東家包圓隨緣雜貨鋪的炸雞腿」這條消息拿給兒子看,「你應該知道,靈丹靈食差不多,都是什麼境界煉什麼境界的丹。」

兩儀街兩位東家的修為莫說修士,像樣點的凡人家庭也都有所耳聞。

話說丹師一般都會做靈食,只不過靈食比煉丹要稍微麻煩那麼一點,畢竟要考慮味道。總之,煉丹和做靈食毫無疑問是共通的。

而金丹期丹師能煉出金丹期以及以下境界適用的丹藥,卻不能向上煉出元嬰境界的丹藥。

根據這一點,文文他媽至少也是個金丹期修士。

薄家這樣的人家請來一位築基期修士作供奉,已經保得全家平安,足夠震懾宵小,讓那些人不敢用邪門歪道對付薄家……哪里想得到自家稀里糊涂地就得罪了一位金丹期修士。

順便一提,供奉修士不管家族、企業與不同勢力之間的正常競爭的。

幸虧這位在走火入魔的情況下生了個流著薄家血液的兒子,總算讓薄家父子在憂的同時也稍微存著點希望︰雞犬升天的希望。

不過即便如此,薄家父子這一晚全都沒睡好。

第二天傅醴依舊準時開店。

店鋪里依舊是熟悉的配置︰十根至尊無上香酥炸雞腿,五十塊炸肉餅五十塊炸雞翅,再加上一百顆養元丹。

店鋪通告欄寫得明明白白︰本日酬賓最後一天,明日恢復原價。午後又一次補貨,欲購從速。

開店五分鐘後全部售罄。把至尊炸雞腿放回家的兩儀街東家夫婦在店鋪後門恭恭敬敬地敲了門,「求見前輩。」

修士可沒有傻子,而且活得越久越知道敬畏,從而言行就越謹慎。

等這對小夫妻真正見到傅醴本人,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慶幸自己慣常的謹慎……

在東家大師兄和小師妹眼里,傅醴就是個凡人。

尤其元嬰期的小師妹的神識里感覺對方也是凡人,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對方真是個凡人或者對方境界高于自己至少一個大境界……

眼前這位分明是後者啊!

因為她請他們夫妻進門時,解開店鋪法陣時她們夫妻都沒感覺到半點靈氣流動!

小夫妻倆再次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小師妹便正色道,「多謝前輩襄助。」

大師兄也道︰「前輩正是我的機緣,大恩不言謝,今後若有驅策,在所不辭。」

機緣……怕不是雞緣吧。

傅醴的小助理給二位上過茶便老老實實退到一邊去……看熱鬧——他才跟了大小姐幾天?如今見到頂級修士都不心虛腿軟了。

傅醴笑道︰「你都說在所不辭了……」她招了招手,「總得給你們小夫妻在所不辭的好處啊。」

東家大師兄怎麼看不懂傅醴的意思,他起身走至傅醴身前穩穩地伸出了手。

傅醴指點在他手心上一點,便收了回來。

這對小夫妻算是很難得了︰她粗粗掃了一下,再觸過東家大師兄掌心,確定這小夫妻倆一直遵循正道之路,幾百年下來也有問心有愧之事,而且還都是小事,遠不足以讓劫雷升級的地步。

不過這位大師兄進階元嬰期的真正阻礙是……他魂海里的舊傷,進階時需要的大量靈氣反而不算什麼——再包圓幾次炸雞腿也就差不多了。

傅醴照實一說,小夫妻倆齊齊沉默了,尤其是小師妹而言簡直讓她心驚肉跳︰大師兄魂海上面果然有裂紋,還不止一道!

看小夫妻倆的反應,這里面顯然有些故事。

小木頭及時為傅醴解釋︰「老公身上的舊傷全都是為老婆受的呢。」他小聲央求道,「幫幫他們吧,他們兩個我很看好的。」

大師兄莊衍之的魂魄都碎成渣了,傅醴還不是有辦法徐徐修復,魂海有裂紋當然小事一樁,只不過在這個世界材料不那麼好收集。

傅醴也不賣什麼關子,直接給小夫妻傳了條消息,上面就是需要他們小夫妻準備的材料。

「救人救到底嘛。材料齊全,包好。」

小夫妻倆齊齊起身一拜到底,又閑聊了一會兒二人才告辭回家。

到家大師兄才對小師妹道︰「世界意志就趴在前輩的肩上。」

小師妹也抖了抖手,「我看見的時候嚇了一大跳!現在我雙手都還有點麻呢。」

這就是夸張了,都到了元嬰期怎麼還有手麻這種反應?活了好幾百歲的元嬰大修士就不能向老公撒嬌了?

她丈夫果然不負她的期望,捏著她的手就是好一通精心地揉捻。

這邊小夫妻倆情意綿綿,而傅醴這邊靈食靈丹全賣光,回家的路上她就刷起來兩儀街公眾平台的評論,然後她又「哈哈哈」上了。

在她把第二天售賣產品的預告欄放出來之後,留言越發「洶涌」。

老板跪求加量!我的錢包已經~饑~渴~難耐!

這個是被點贊最多的,點贊第二多的則是︰老板你不能限購嗎?我拍了兩天號還是一無所獲!光看別人拎著你家紙袋子喜洋洋了!

傅醴就挑了這二位回復︰都可以。

除了至尊炸雞腿,小店的商品還多針對凡人和低階修士,而且量並不大,所以暫時還引不起較大宗門和家族的重視。

不過話說回來,她已經擺出了至尊炸雞腿,就足夠證明她的實力了。基本上想強取豪奪發一筆小財的宵小之輩已經主動放棄這個有死無回的主意了。

回到家,傅醴就在薄家父子等在客廳,薄文則坐在祖父和父親的對面,親哥傅泉壓根就沒有作陪——他在藥園里擺弄新種下的花花草草呢。

而陪著薄家過來賠罪的薄家供奉二人也在藥園,正跟她哥有說有笑。

話說這兩位供奉是姑佷倆,一位築基期一位煉氣期。傅醴用神識掃了掃,就覺得……她哥與那位築基女修士好像彼此都對了眼。

那她不當電燈泡了。

想起哥哥即將「老樹開花」,傅醴臉上的笑容也柔和多了。

她第一次打量文文他爹,也就是「戀愛腦」小姐愛了十年的~姘~頭︰果然是個一目了然的美人。

與大師兄那種符合所有人的審美,美得一身正氣不同,這位就帶著點魅惑和邪異了。

有道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要是個正人君子,「戀愛腦」小姐也不會沉浸在半痛半爽的虐戀情深里不可~自~拔。

比起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的生父,文文實在是正經太多了。

對了,這父子倆氣運加在一起跟文文差不多——須知文文可是號稱老天爺干兒子的世界之子……而且薄家父子到目前為止惡行有限,至少比傅醴預想得少一些。

因為這父子倆還比較有底線,所以某些領域和地域有這對父子鎮著,一直都亂不起來。

傅醴想了想,渣賤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沒禍害幾個無辜吃瓜群眾的前提下,就小懲大誡吧。

害得哥哥不得不斷肢求生的,也不是薄家。

因為薄家沒這個本事,真正的仇家傅醴過幾天就會找上門討個說法去。

卻說薄家父子見她到來,先後起身,而薄文則小跑著抱住她的胳膊,輕聲道,「媽媽,爺爺和父親是來賠不是的。」

傅醴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瓜︰如何招待薄家父子,兒子的表現助理剛才已經發給她了。

兒子表現不錯,親疏分得清,又不會顯得無情白眼狼。

薄老爺子先笑著打招呼,「傅小姐?還是稱呼您前輩?」

薄奕都沒等傅醴回答,就特別光棍兒往地上一跪,「我知道錯了。」

薄奕眼力真心不錯,他在傅醴進門時就發現這位昔日情人……氣勢舉止與以往完全不同。因為他身上氣運不低,事到臨頭直覺總會莫名地準確︰不要惹她!絕對不要惹她!

好幾次追殺他能逃得性命靠的就是這份直覺,這一次他也和以前一樣篤信不疑。

能屈能伸,必成梟雄啊。老實說,傅醴對這位印象並不怎麼糟糕。

「我知道你是浪蕩子,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傅醴笑了笑,「我只是出出氣而已,不要你的命,你認不認?」

薄奕應得痛快極了,「好。隨你……」話沒說完他就……被釘進了牆里,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薄老爺子心頭一跳,然而看看周圍人的反應,他又鎮定了︰這莫不是就是幾個孩子提過的修煉方法……之一?

話說自打有了靈食供應,傅家所有員工對修煉的熱情……都到了熱火朝天這一級別。

不過修煉修煉,光修不練自然是不行的。

傅泉和傅醴兄弟得空,都會指導一下他們的基礎腿腳功夫。尤其是大小姐傅醴,她隨手一揮,就把來不及反應的他們全部吹飛,狠狠地嵌進院子的水泥牆里。

他們往往立時會疼暈過去,等他們好不容易醒過來,再手腳並用地把自己從院牆里掙月兌出來,立時就會通身舒爽,晚上再運轉一下功法,經脈必會強韌且通暢稍許……

一次兩次過後,所有人都愛上了這種感覺。

因此眼見昔日少爺薄奕被釘進牆,張助理和王隊長都是一臉淡然︰憑他們的眼光自然也看得出,此時小少爺他爹已經雙腿盡斷,不過斷得十分干脆,回去養養就好。

只斷了他雙腿……大小姐已經挺心軟的了。

薄文比一直跟著他的哥哥們多了個皺眉的表情,然而小家伙依舊抱著母親的胳膊,足以證明他的偏向和態度。

薄老爺子把眾人的反應全看在眼里,明白兒子八成沒什麼事,心中嘆息不已︰雖然兒子一直不是什麼好爹,但有空時也算關心孩子。這才過了幾天,寶貝孫兒就更親~他~媽~了。

傅醴又揮了揮手,讓疼暈的薄奕清醒過來,才再次道,「別的……暫時算了,記著不要讓你的紅顏知己打攪文文,不然……」她又笑了,「揍死你喲。」

薄奕顯然動彈不了,他除了眨巴眼楮之外一時也做不出別的什麼舉動。不過他的意思听明白的︰好,我知道了。

媽媽對我說的是「揍你」對父親就是「揍死你」……薄文還是為自己辯解了一下,「媽媽我沒那麼弱的。」

傅醴道︰「兒子,你祖父和你父親我不擔心,他們知道得夠多,所以很有分寸。但是你父親那群鶯鶯燕燕見識短淺,再加上媽媽以前腦殘神經病的形象太過于深入人心,所以媽媽擔心她們……胡來,尤其是現在太多~毒~藥都會損傷你的根本,幾年幾十年都很難養回來。在你築基之前,身體可是非常重要的。」

薄文立即點頭,「知道了媽媽,我會小心的。」

薄老爺子也干脆道︰「您放心,文文是我的孫兒。」

得了傅醴眼色,張助理與王隊長便上前伸手施救。熟門熟路不用一分鐘,薄奕就被摳了出來,他邊喘氣邊道,「傅……前輩盡管放心,以前……和現在……我必會給您一個交代。」

他又不是嬌生慣養沒受過重傷,雙腿盡斷他當然心知肚明。

然而自打剛剛疼暈過去再蘇醒,他兩條腿居然……不是說完全不痛,而是和皮肉傷的痛楚相當……

能直接干預他的感官和痛覺嗎?他都不知道是怎麼被影響的!

薄奕真是不服都不行,因此語氣越發平和,他每一句話現在都是發自內心。

傅醴慢悠悠地坐在沙發上,結果兒子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後還提醒兼敲打道,「薄奕你的天賦很不錯,尤其是根骨,」她比劃了一下,「是我見過的凡人里面最好的,但你顯然不知道珍惜。引氣入體時,精元未失的就比早早嘗了鮮的容易許多。從現在開始,修身養性也還有救。」

薄奕猶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他苦笑著看了眼他老子,父子倆臉上是幾乎一模一樣的了然和遺憾︰難怪當初供奉會說薄奕可惜了!

薄奕豎著進門橫著出去……他反倒心情不錯。腿斷了,手可沒斷,他挨著他老爸坐在車上,不停給兒子薄文發短信,給兒子支招,告訴兒子怎麼跟親媽相處。

兒子孫子父子親近,薄老爺子當然樂見其成。

卻說傅泉從藥園回來,傅醴就收到了兩儀街東家小夫妻的「拜帖」︰居然用了正式的遁空符傳信,即使在靈界這也是非常正式的求見求拜訪的禮節。

傅醴對這對小夫妻觀感很好,哪里會拒絕?在等小夫妻上門拜訪的時間里,傅醴陪著寫完作業的兒子看電視……

八歲的小男孩已經曉得追星了。

他指著電視上屏幕上新出道的女星,「媽媽這個長得不錯。」

傅醴一看就樂了︰「戀愛腦」小姐無奈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還剩了些功德與氣運,足夠她再一次穿上別人的身體。只不過這一次她只能從剛剛咽氣的身體里面挑選而已。

兒子指著的,可不就是「戀愛腦」小姐的新形象新身份?

傅醴饒有興趣地模出手機搜了搜,並順著網線黑進了這位小姐所在經紀公司的系統,隨便看了看這位的合同以及相關人員的聊天記錄,她知道「戀愛腦」小姐的新身份……也是有金主的,就是她經紀公司~母~公司的一位董事。

那位董事在路人里面也算是個帥哥,但無論身家背景還是相貌身材絕對都跟薄奕沒得比。

至于這家公司的總裁……就是她的大師兄。

傅醴笑個不停︰你跟娛樂圈有緣嗎?

話雖如此,她隨便查查看看,就確定這家經紀公司乃至于母公司萬象傳媒集團除了正經業務之外,也……管~洗~錢~的。

與其說大師兄跟娛樂圈有緣,不如說他就一直沒做過純~白~道~的買賣,所以魔種會落在他身上,並生~根~發芽,他實在不怨。

傅醴笑得差不多,兩儀街的東家小夫妻也準時到訪。

小夫妻還帶了個後輩來,傅醴受了他們的禮,心中暗笑不已︰大師兄你這輩子原來是東家大師兄的四代佷孫啊……

小木頭蹲在傅醴肩上插話,「憑這輩分差距你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啦。」

小木頭並不知道以前她跟大師兄如何相處,只是本能地知道魔道大能很不好惹也很不好搞。

傅醴敲了敲小木頭的額頭,「他早就任我施為,你不用瞎擔心。」

傅醴話音剛落,記憶不曾恢復的大師兄就稍微彎下了點身子,「好奇怪,」他止不住地小聲嘀咕,「為什麼我會覺得前輩您很想揉我的頭發呢?」

傅醴「納諫如流」,伸手就按在了大師兄那頭自來卷兒上……艾瑪,手感依舊。

她對東家小夫妻笑著解釋,「看出來了吧?你們的後輩跟我有舊。」

小夫妻默契道︰「那敢情好。」極了!還有這意外之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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