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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首發,支持正版(*^__^*)舒寧在心里聳聳肩,目送他們上樓才去喝牛女乃,打著哈欠先去書房,舒恆果然還在看書︰「哥,睡嘍。」

「看完再睡,」……不甘心怎麼睡得著?怨念。

他不回房怎麼辦?舒寧撓撓腦袋,只好吧嗒吧嗒走過去躺在沙發上玩手機,沒一會兒就睡了,舒恆將小人放在沙發最里面的位置,自己長腿一邁,坐在外側,再給小人蓋被子,舒寧翻個身,抱著舒恆的大長腿,睡得香甜。

一直心情不好的舒恆陰轉晴,終于如願以償了,手掌一下下順著小人的臉蛋,這里,有點肉了。

次日一早,偌大的黑色大床上只有舒寧一個人,手臂滑了滑,旁邊的位置是涼的,舒恆晚睡早起會不會早掛呢?╮(╯▽╰)╭

扒了扒拉頭發,舒寧才願意起來,一看鐘心里咯 一聲,現世報來得這麼快,心髒都嚇掉了,火速跑回房穿衣洗漱,要遲到了!

舒恆有跑步的習慣,只是最近舒寧來了,才有所松懈,秦玉鐲找到了規律,算好時間走上二樓,看見舒寧從房間里出來,開心的揚起嘴角︰「瞧你,一點大家族貴公子的樣子都沒有,不驕不躁,喜怒不形于色才能穩操勝券知道嗎?」

「嗯,我餓了。」

這招對秦玉鐲自然不好使,事出反常必有妖,舒寧用話試探,看看秦玉鐲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果然,秦玉鐲更加溫柔的整理舒寧的衣領,順了順發絲,舒城已經坐下了,看見這一幕覺得很溫馨,舒高剛坐下,對秦玉鐲的態度和緩了一些。正巧,舒恆回來了,脖子上掛著毛巾,穿著雪白色的運動服,顯得更加高挑出眾,瀟灑英俊,少了幾分冷硬。

「要高考了有把握嗎?」舒高喝著早茶,說著疑問句,但老辣的眼神中卻充滿傲嬌自信感。

「有十足的把握,爺爺放心,」舒恆對兩位長輩點下頭,往樓上走去。

之前秦玉鐲不動,也不讓舒寧下樓去吃飯,如今舒恆來了舒寧更不會下樓,往後退一步,拉開安全距離。可他還是錯算了女人的狠心程度,秦玉鐲攬住舒寧的肩膀,把人硬是往下帶,舒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跌倒,陷害舒恆。

舒高年紀大了,家里的樓梯鋪了防滑,扶手也全部做了處理,跌下去也不會缺胳膊少腿骨裂腦癱之類的。上輩子舒寧玩過,自然知道痛幾天就沒事了,頂多淤青一片,看著嚇人,實際五髒六腑啥事沒有。

交匯了!

秦玉鐲觀察舒高跟舒城,見他們沒留意這邊,馬上出手︰「舒恆你干什麼?」

舒寧已經有了準備,當後背被手踫到的那一剎那,立馬側身抱住扶手,斜著坐在樓梯上,秦玉鐲用力過猛,穿著平底鞋的她失去平衡「啊」的尖叫一聲滾下去,舒恆往旁邊一站,躲過自由滾體,面無表情的看秦玉鐲咕嚕嚕下去,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哥哥!」

不用舒寧叫,舒恆就已經走過去檢查了,小人無礙,但臉色蒼白︰「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

不喜歡?「叫醫生上門也一樣。」

舒寧趕緊攔住要掏手機的舒恆,面色有點尷尬︰「我只是……」

「嗯?」

舒寧更加窘迫,靠過去貼在舒恆耳邊,輕輕吐氣︰「我只是屁/股有點疼。」

還是摔到了,舒恆不悅的擰下眉,耳尖微微發紅,怪異的感覺酥酥麻麻蔓延到全身,干脆長臂一伸抱住舒寧就往樓上走。舒寧完全傻掉了,公主抱啊?全身僵硬,眼楮瞪溜圓!異常驚秫!剛想開口,舒恆未卜先知般垂下陰森森的眼神。

算了……我現在是孩子/(ㄒoㄒ)/~~

下面亂成一團,秦玉鐲疼的難受,捂住肚子,冷汗刷刷流臉色蒼白如紙,盯著舒恆離去的身影非常惡毒,可她有口難開,全部壓在嗓子眼里,一張嘴只能呻/吟,後怕不已,天啊,我的孩子,我的希望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個時候,秦玉鐲才流下淚水,怕的瑟瑟發抖,全身冰冷。

舒高臉色極其難看,捂著心口︰「好端端怎麼回事?你們誰看見了?」一群佣人大氣不敢喘,更不敢吱聲。

舒城已經抱住秦玉鐲了,非常擔心︰「感覺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

秦玉鐲怎麼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反正已經摔下來了︰「我……我……別怪……我……別怪孩子……」

她掉下來的時候大喊「舒恆你干什麼」了,相信只要有心人,就能捕風捉影,揣測連連。

一群人眾星捧月般護著秦玉鐲走了,連看不慣她的舒高都跟著去了,可見他對孩子多重視。新管家馬上調查原因跟出事的樓梯,如今當事人有三,剩下的都在二樓,他看完監控候在一樓,等舒恆出現再匯報。

身在二樓房間里的舒寧已經完全傻掉了,屁大點事居然請假不去上課了!

舒恆也太……大驚小怪了。

抱著他上樓,放下,扒褲子,動作超級麻利,一氣呵成,看得舒寧一愣一愣的腦海一片空白,為什麼感覺他干這種事情很熟練?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哥!不用不用不用!」

「青了!」

囧,舒寧趴在床上,後背被舒恆單手按著,根本起不來,只能死命的拉著褲子想提上去,滿腦袋全是黑線,急的臉頰都紅了,回頭看去更尷尬,兩團雪白山丘……丟死人了!奈何少年力氣太大了,完全不是對手,欲哭無淚︰「那個哥,我沒事你放手好嗎?」

舒恆沒回答,拉來黑色大被子蓋在小孩腰上,轉身走了。

舒寧頭頂飄著彈屏一樣的問題,雪花般多,他到底要做蝦米還是癩蛤/蟆,給個痛快成麼

舒恆拿來藥箱!

臥槽!

他要干嘛?身為"同"的舒寧傷不起,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抱著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往後退去……

外面更熱鬧了,似乎夾雜著哭聲,工頭立即跑了出去,舒寧靜靜的收拾屋子,將戰場留給小舅,希望他能開竅。

圍觀的鄰居很多,臉色都不太好,指指點點。

大姨坐在地上哭罵,二姨老公是老師,她還算有點素質,大聲質問著,總不過就是說小弟不孝,從不回來之類的,如今老媽需要動手術,只能賣房子了。秦玉福一聲不吭,低著頭,似乎真的覺得自己錯了一樣。

一些鄰居也開始納悶了,難道真有其事?不對呀,這家兩個大女兒挺厲害的,不是善茬,小女兒一走就是十多年,了無音訊,倒是最小的兒子听話懂事,孝順至極,怎麼可能對老人臥病在床而無動于衷呢?

秦玉芝擦著眼淚,忍不住的偷笑,秦玉蘭也滿意的揚起嘴角,姐妹雙雙暗想秦玉福從小就窩囊愚蠢,三言兩語就能打發,正好一人一半,把錢分了。至于如何安葬老母親?她們真的沒想過。

就在這時,人群讓開一條路,很尊敬背著雙手慢慢悠悠走過來的老頭,他是村長。

「鬧哄哄的怎麼了?」

兩個女人都沒說話,倒是一直沒吭聲的秦玉福抬頭了︰「請村長做個證人。」

村長挑挑眉︰「說吧。」

秦玉蘭要說話,被秦玉芝攔下了,如今找不到房產證,若是村長出面的話,補個房證就能賣!

工頭就站在秦玉福身邊,拍了拍老實人的肩膀。

秦玉福此刻猶如浸泡在酸菜缸里似的,難受無比︰「大姐二姐,老媽等錢動手術嗎?」

「是啊,」秦玉蘭說完看了眼大姐,你怎麼不說話?忽然之間有點不安,大姐從小就鬼頭,風向不對馬上丟下自己,難道……

工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後遞給村長。

能當村長的人自然不簡單,眾目睽睽之下,依然淡定從容,通了以後對方聲稱是區醫院,老村長心里便有數了,詢問幾個問題時,滄桑的老臉有一瞬間錯愕,驚訝的瞪向一雙姐妹,太無法無天了,把道德人性置于何地?

有村長作證,事情就好辦了,大家知道老鄰居已經死了,自然而然的立馬炸鍋,謾罵呵斥,令姐妹倆狼狽不已,抬不起頭,尤其是跟姥姥比較親近的幾個老太太,更是詛咒連連,希望她們不得好死。

狗急還能跳牆呢,秦玉蘭嚇得哭哭啼啼,倒是秦玉芝馬上又有了主意︰「大家別吵听我說,我媽是死了,但之前需要手術也是真的,秦玉福沒在病床前盡孝也是真的,我們兩姐妹一直照顧媽到離世更是真的。」

秦玉蘭想起之前跟大姐一起討論的作戰計劃,眼神一亮︰「沒錯沒錯,老媽就他這麼一個兒子,死前都沒見到面,非常痛心的說房子留給我們兩姐妹,不能便宜秦玉福這個撿來的孩子。」

撿來的!

天啊!

為了錢真的什麼臉都不要了,還什麼親戚?簡直無恥至極!

工頭嗤之以鼻︰「是不是親生都沒關系,只要上了戶口本就是老人合法的孩子。」

這個時候舒寧出來了,拿著戶口本,暗笑在心,這兩個二百五,自絕後路的本領一個頂仨,這回好了,不用費心勸小舅跟她們一刀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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