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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首發,支持正版(*^__^*)牆角站著一個民工,似乎剛從工地過來,鞋上全是泥……

寒暄之後,秦玉鐲拿著手續,眼角含淚的彎下腰,雙手猶豫著,似乎怕嚇到孩子,才沒抱住︰「你……我是你媽媽。」

聲音這麼低沉,不知情的肯定以為秦玉鐲此時內心一定很激動,難以自已。

舒寧挑了下眉,看著漂亮的女人出神,目光更是毫不客氣的打量。秦玉鐲眼神中閃過一道不悅,揚起甜美的笑容,真情流露。正常情況下,見到扔下十多年的兒子她該愧疚。可她畢竟是大總裁身邊的特助,見多識廣,又心狠無情,自然不會不敢對視。

其實秦玉鐲的容貌氣質並不太出眾,看跟誰比,在爸的公司里她就是一個小透明,勤奮耐勞,中規中矩,才在特助的位置上坐穩十五年,其心機跟城府可見一斑。

「小寧!」秦玉鐲張開雙手,期盼的看著。

如今的舒寧可不是上輩子的愣頭青,說兩句就信以為真,疑惑的退後一步︰「我媽不是死了嗎?」

秦玉鐲臉上的面具微微一裂,馬上捂嘴哭了,求助般的看向猶如垃圾的秦玉福。若不是需要他當證人,秦玉鐲又怎麼會屈尊降貴跟他共處一室。

秦玉福拍了拍舒寧的肩膀,嘆口氣︰「她是你媽媽,三姐……也是有苦衷的,當年酒後亂性未婚先孕嚇的你媽差點……一想到肚子里的你才沒輕生。小寧,你還小,大人的事不懂,別怪三姐。」

舒寧嗤之以鼻,還想讓我謝謝她唄?

這種話怎麼能當著外人面說?爛泥扶不上牆,真是一點都不假,之前暗示的那些話都白費了。秦玉鐲怒氣滔天也沒發作,想拉住舒寧的手,沒想到又被逃開了,看來,想套近乎還得花點心思。

班主任連忙打圓場︰「今天還上課嗎?」

秦玉鐲假裝勉強一笑,手指輕輕點了下眼角,拭去淚水︰「不了,我想帶舒寧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這孩子有心結,早點解開才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秦玉福帶頭走了出去,舒寧跟主任還有老師告別,才離開。

咖啡廳里,秦玉福才喝了一口咖啡就苦著一張臉,要了一杯水。

窮酸樣,真丟人,秦玉鐲搖了搖頭,看向舒寧勾起嘴角,笑得甜美︰「你舅舅那些話你別太往心里去,就算媽媽一個人再怎麼辛苦也不會放下你不管,之前,媽媽沒有房子,沒有收入,只有把你放在老家才放心,你現在也大了,懂事了,能理解媽媽的苦吧?」

秦玉鐲見舒寧微微皺眉,就知道有戲,瞥了幾眼秦玉福,結果那人只顧著喝水……秦玉鐲踢了一腳,輕輕的,因為這貨從小就笨,萬一問出來你怎麼踢我讓秦玉鐲如何解釋?今天頭一次跟舒寧見面,絕不能留下陰影。

秦玉福咳了兩聲︰「小寧,跟你媽媽走吧。」

秦玉鐲也趁熱打鐵,淚眼星星︰「小寧,咱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舒寧不回去不行,舒城已經知道有這麼個兒子存在,自然不能放養。可就這麼傻兮兮的同意,太憋屈了,總得作作妖才不枉此生吧?

秦玉鐲已淚流滿面,哽咽著︰「小寧,原諒媽媽好嗎?為了你,我願意找你親爸談談,給你一個溫馨的家,有爸爸有媽媽,將來還會有小弟弟陪著你好不好?」

想法真美,前提是必須干掉老爸的長子對吧?

你也不看看舒恆是什麼人物,腦袋聰明的根本不是人,有些時候舒寧挫敗的在想,他是不是千年王八轉世的。

如今舒寧就是重生的,也許別人也是妖孽呢對不對?

不是對手,還是老老實實抱住「早知道」發家致富,當開開心心的紈褲子弟,開跑車,喝美酒,再找個男人過日子,絕不沾染公司,讓大哥舒恆放心。

「小寧!小寧你怎麼不說話?」秦玉鐲的臉色真的不好了,難道這個孩子跟小弟一樣愚蠢,那就沒用了,還不如一直瞞到底,下意識的模了模肚子,這里,已經有個小生命了。不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就是不親,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我。

秦玉鐲瞪著秦玉福,秦玉福吞了吞口水,想起三姐在工地門口說的話。如今舒寧一個人自然是不成的,未成年,需要父母的關愛。秦玉福也覺得三姐的話有理,當年三姐確實有苦衷,那個男人壓根不知道小寧的存在,因為酒後亂性太荒唐,又怎麼能破壞男人的家庭呢?

農村人簡譜老實,所以都覺得秦玉鐲這麼做是對的,只是不贊同她生下孩子,未婚女人帶著孩子這輩子就毀了!

可三姐還是生下了舒寧,秦玉福覺得三姐非常偉大,也跟著眼紅了︰「小寧,你媽因為你姥姥的事已經傷透了心,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舒寧在心里冷笑,正好順桿爬︰「走之前,去給姥姥磕頭吧。」

秦玉鐲拿著咖啡杯的手一頓,有些不悅,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當天回到村里,秦玉鐲穿著高跟鞋,山路崎嶇,一走一瘸的來到墳頭處跪下,磕三個頭,又好好哭了哭,做戲做全套,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舒寧眯起眼楮,耳邊全是小舅勸解的話,什麼三姐太不容易,她一個女人白天上班晚上在夜校學習,努力考資格證,根本不能帶小孩,不是不愛你,不然不會借錢蓋房,怕舒寧吃苦之類的,說的頭頭是道……根本對不上舅舅的智商!

「她教你這麼說的?」

小舅嘴角一抽︰「你媽是為你好,小寧乖,好好跟三姐過日子。」

「若真為我好,就不會連一個電話都不打了。一走十多年,她早把親人拋棄了,」舒寧見小舅要反駁,連忙又道︰「她今天聯系你,是因為我沒見過她,你來當說客正合適,想想大姨二姨的嘴臉,能幫她什麼?只有你老實好騙。」

小舅沉默了,低著頭。

舒寧也不想他難過,但有些話不說他永遠都不知道︰「她穿的裙子至少三萬、鑽石項鏈十七萬、車子價值幾何小舅你知道嗎?三百八十萬。」

秦玉福倒吸一口氣,要嚇死了︰「你沒接觸過別瞎說。」

隨便從秦玉鐲手里露點錢,就夠姥姥大魚大肉,安度晚年了,何至于死在醫院里?

「小舅,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記住車型號回去問工頭吧,這是我用買房子剩下的錢買的手機,你拿著,我走了以後會時常打電話給你。哦還有,她剛才提了句親爸,估計兩人已經在一起了,不然她也不會有接我的心思,你放心,我很乖會好好的。」

秦玉福忍不住抱住舒寧瘦小的身子,嘆氣連連,手里的手機樣子很普通,卻比千金還重,聲線立即沙啞起來︰「小寧,若是過得不開心就回來,舅舅養你。」

舒寧抬起雙手,緊緊的抱住小舅的腰!

秦玉鐲哭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腿軟的差點跌倒,嚇得臉色慘白的捂住肚子。若是讓她知道演戲的功夫,舒寧把秦玉福拿下了會不會很後悔?秦玉福微微皺眉,內心泛濫,開始關注三姐的一舉一動。覺得三姐不像舒寧說的那樣,時不時還關心自己幾句,溫柔親密,跟小時候一樣。但秦玉福也不是傻子,三姐從始至終疏遠的保持距離,沒有絲毫接觸……也沒給他電話號。

上輩子秦玉鐲可沒給姥姥磕頭,舒寧坐上車離開村子,什麼東西都沒拿,秦玉鐲會給他買新的,氣氛絕對不能尷尬,秦玉鐲沒話找話,很像一個小心翼翼討好孩子的母親。

能把人順利的帶走,是不是很高興?舒寧能讓她如願嗎︰「這些年為什麼沒聯系我?」

鏡中的少年瘦小枯干,一副沒營養的模樣,臉色發黃,頭發微微有點長。略大的衣服掛在身上,怎麼看都很違和。小臉巴掌大,唇發白,五官總體來說還算精致,只有一雙大大的眼楮還算夠看。

班長好奇的靠過來,︰「你瞅啥呢?」老師急招啊!

舒寧微微一笑,回身拍了拍高一頭的班長︰「很羨慕你,我想喝牛女乃了。」

「啊?」

舒寧揮了揮手,走了,留下莫名其妙的班長若有所思。

老師辦公室里,正在上演我哭我可憐我難受你快勸我啊這種悲情模式。

人好心善的班主任老師,不停的遞紙巾,拍著一位婦人的後背順氣,而婦人哭紅了眼楮,哽咽著訴說家里的情況。

「那……舒寧以後跟誰一起生活啊?」班主任老師非常擔心學生的未來,拉住婦人的手︰「舒寧的媽媽爸爸還有聯系嗎?」

婦人渾身一震,嘲諷之色一閃而過︰「哎,別提他們了,若真有心,孩子這些年就不會輪到我忙里忙外了,一般農村家的孩子能小學畢業就不錯了,我可憐舒寧那孩子,想讓他中學畢業,可……老媽這麼一去啊,我怕是有心無力了。」

無論什麼年代,老師都不希望孩子輟學。婦人這麼一說,宛如石子入水漣漪不斷,所有老師的背脊都挺直了,目光齊刷刷的看過來!

一旁沒結婚的男老師不停的嘆氣,暗想這家人真可憐,觸景傷情,能幫就幫點吧,于是從錢包里拿出兩百塊放在桌子上。其余幾位老師也是熱心腸,都結婚了有家庭跟著,大方不起來,你掏五十,我掏三十的,能掏多少掏多少,合在一起居然快有五/六百了。

如今老師工資不高,也就兩百多,比一般白領高一點,這些錢相當于農村種地幾個月的,秦玉芝一瞧心里樂開了花,哭得更起勁兒了。

……

舒寧站在辦公室門口,挑了下眉梢,這女人連老師都騙了?若不是重生想沉澱下情緒,沒馬上進去,恐怕這輩子也不知道秦玉芝能可恥到這種地步。

人一旦不要臉,連鬼都怕。

姥爺走的早,姥姥這輩子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四個孩子。

老大秦玉芝,早早嫁人,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都比舒寧大。

老二秦玉蘭,也早早嫁了人,三個孩子,一兒兩女,小的沒有舒寧大。

老三秦玉鐲,是舒寧的媽媽,在外打工,一直未歸。

老四秦玉福,家里唯一的男丁,未婚,在工地打工。

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舒寧才進去。秦玉芝被眾星捧月似的圍在中間,目光掃了錢一眼連忙放兜里,才看向門口,立即又哭了起來︰「舒寧快過來,大姨有話對你說。」

要房證唄,誰不知道啊?舒寧乖巧的走過去,任由班主任拉住手︰「舒寧,這個……一會兒無論听到什麼都不要太傷心……」幾個老師都開口說了一點。

舒寧心里黯然,其實姥姥已經死了。

秦玉芝嘆口氣︰「你姥姥住院了,一直沒告訴你是怕你分心,不能好好學習,如今啊……大姨也是沒辦法了,你姥姥需要動手術,大姨我的積蓄都填進去了也不夠,只能賣房子了。」

舒寧一直低著頭︰「大姨要賣自己的房子?」

「說什麼葷話!」秦玉芝大吼一聲馬上反應過來,用紙巾擦了擦眼角,才忍住心里的怒氣,暗想這紙真香啊︰「我家兩個孩子,一共四口人,等你姥姥出院以後肯定要一起住的,還有你。」

哈哈,跟尸體一起住?真不要臉。

舒寧抬起頭,演戲誰不會啊,滿臉委屈︰「那小舅舅呢?」

秦玉芝嘴角動了動,一臉不忿︰「他?他都出去打工了,媽住院這麼大的事一分不掏,我沒這麼狼心狗肺的弟弟,回來我也會把他打走。」

實際上,舅舅在外省吃儉用,錢都給大姨郵寄過去了,二姨知道後,也來分一杯羹,甚至不告訴小舅老媽已經不在了,小舅要回家過年,她們都不讓,掛著讓弟弟在外面多掙錢郵回來,好給她們添添油水。

快兩年小舅遇到了同鄉才知道老母親已經不在了,大姨二姨哭著說怕他傷心才沒告訴,指鹿為馬的指著野墳,小舅天生木訥好騙,馬上痛哭流涕的跪下磕頭懺悔。

辦公室里的人都很同情,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一筐水果有好的就有爛的,班主任老師拍了拍大姨的肩膀。

舒寧心里冷笑,繼續裝小可憐︰「那可不行,當年媽媽把我送到農村,怕姥姥難做,特意留下五千塊錢,蓋了三間大瓦房,就是為了讓姥姥跟我還有舅舅住的。等以後舅舅跟我結婚了,也能住的下。」

「你撒謊,那時候你才多大怎麼知道?」秦玉芝激動的站了起來,口水狂噴︰「你媽要是有錢怎麼會拋棄你?」

舒寧卻紅了眼楮︰「大姨不信可以問小舅!」

「我不管房子是誰出錢蓋的,反正媽住院動手術要用錢,這房子必須賣,房證藏……放在哪里了,你跟我回去找!」

其實村農的家里已經什麼都不剩了,大姨跟二姨非常貪婪,把能賣的都賣了,甚至挖地三尺都沒找到房本。大姨比二姨心眼多一些,把主意打到舒寧身上。上輩子舒寧就火速跟大姨回去找了,想著賣房賣地也要治好姥姥。

那時候蠢極了,想去醫院探望姥姥,大姨說好好學習,一切有我,舒寧便信了。

老師們有點看不慣,但別人家的家務事,他們也不好插嘴,正好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學生出出進進,看熱鬧的不少。

舒寧想到姥姥真的流下眼淚︰「房子已經不姓秦了。」

秦玉芝一驚,立即上前抓住舒寧的衣領子,滿臉鐵青︰「啥意思?你不會是不想給吧?你姥姥那麼辛苦把你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容易嗎?你良心被狗吃了!還結婚也住的下,貪成這樣,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要是時間能倒流就該把你扔山里!」

「大姨,你剛從醫院過來嗎?」

「是啊!」

「姥姥如何了?」

「當然是難受了,醫生說必須盡快動手術,你別問那些有的沒的,趕緊跟我走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秦玉芝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舒寧的目光忽然銳利如刀,狠狠得盯著秦玉芝,一時之間,老女人嚇的移開了視線,可一想到小兔崽子居然敢瞪我!馬上凶狠起來,差點把舒寧從地上提起來。

干農活的女人力氣大!五大三粗的,凶起來非常厲害,老師抓著秦玉芝的手臂︰「大姐!你鎮定點,他還是個孩子,好好說。」

「好好說什麼好好說,他都不要臉了,我呸,無論如何他今天必須跟我走!老媽的病等不起!」秦玉芝也懶得跟這些白痴老師裝犢子了,眼楮一瞪,撒起潑來︰「舒寧你個賠錢貨,敢不同意今天我就打斷你的腿。」

「房子早就賣了,如若不然以姥姥的收入在醫院里連一天都住不了,」舒寧笑著,有點陰森︰「何況姥姥根本沒有存折,小舅舅在工地賺的錢不是全都郵給你了嗎?」

「瞎說什麼!」

「我瞎說?姥姥尸骨未寒,躺在太平間里,你居然還想私吞她的財產!」

辦公室里的老師目瞪口呆,門口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站著不少學生,竊竊私語,連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

「呸,不肖子孫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秦玉芝猶如在火在烤,周圍那些不屑嘲諷的目光格外刺眼,令她難看至極,猶如一巴掌打在臉上,像小丑般下不來台。一想到三間大瓦房,這麼值錢!說沒就沒怎麼可以!自私的秦玉芝失去理智,高高揚起手臂,連班主任都甩開了,一旁男老師瞬間出手,才堪堪拉住。忽然之間亂了起來,剛大學畢業的男老師都不是對手,秦玉芝抬起腳往舒寧肚子上踹去。

若是重生前,肯定受傷,舒寧順勢一躲,真像被踹到一樣往後跌去。女學生尖叫起來,一位男學生挺身而出拉住了舒寧,不然肯定摔倒。

舒寧咬破舌尖讓血水流出來︰「誰撒謊往醫院打電話詢問就知道了。」

見血了!膽小的學生嚇得瑟瑟發抖,老師們更是義憤填膺,統統幫忙,秦玉芝沒達到目的怎可善罷甘休?坐在地上哭,罵罵咧咧,把舒寧從頭埋汰到腳,老師都是文化人,哪見過這架勢?

幸好教導主任看這邊人多,過來看看,立即大喝一聲︰「再不走報警抓你了。」

秦玉芝有貪婪之心,卻怕警察,死死的瞪了一眼舒寧︰「你給我等著。」

要走?沒那麼容易,舒寧連忙叫嚷:"把騙老師的錢留下!"

太了解她了,讓她把錢掏出來就跟扒她皮一樣疼。

"進我兜就是我的。"

教導處的主任人高馬大,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一把揪住要跑的秦玉芝衣服:"詐騙罪是要進監獄的。"

這可把沒見識的人嚇壞了,顫抖的把錢拿出來,跟要她命一樣。

潑婦走了,班主任拉住舒寧上上下下看看,還是不放心︰「我帶你去醫院瞧瞧。」

「不用了老師,謝謝您,我想休假幾天,等姥姥喪事辦完了再回來上課,」舒寧目光堅定,因為回去以後還有場硬仗要打,真的好期待啊!

你不是喜歡對視嗎?

抬頭看我吧,讓我也嘗嘗居高臨下的滋味!

舒寧打算的挺好,舒恆卻不按理出牌,長臂一伸……小人入懷!這個發展不科學!舒寧一時之間傻愣愣的,瞪著好看的大眼楮。

「藥苦?」

下意識的點頭,舒寧還是腦海一片空白,坐哥哥腿什麼的,想都不敢想,太驚秫了。

「喝得太少了,」舒恆從桌上拿起手機,語氣悠悠而低沉︰「再加一副藥,多喝喝習慣就不苦了。」

臥槽!

猛地搖了搖頭,舒寧想下去,舒恆只用一條手臂便把他固定住了。掙了一會兒沒能如願,額頭都出汗了,狼狽不已。舒寧內心無比復雜,不過眼前有更重要的事必須解決︰「那個……哥……我錯了!其實中藥也不是那麼難喝,掐住鼻子忍一下就過去了,」開玩笑,這藥已經是專家配的最適合的了,再加一副根本沒那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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