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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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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生也不急著催問他們一定要答案,留著時間慢慢讓他們思考。

對未來還很模糊的趙美麗、趙愛文、趙愛強三人認為只要好好讀書,考上大學就會留在城里工作,不用種地,吃國家糧。

「爸爸,你有什麼建議嗎?」還是趙美麗最先提出疑問,她小小臉上寫著認真。

「我個人看好老師和醫生這兩種職業,當然你們還有好幾年時間思考」趙國生其實想說,只要你們考上大學,那是包分配的啊,雖然那些職業以後有下崗的可能性。

「為什麼?」面帶不解的趙愛文皺著眉頭,抬頭詢問。

趙國生聞聲看去,包括劉蘭秀在內的所有人帶著濃濃的疑問視線盯著他,已經感受過好幾次這種專注視線的趙國生略顯淡笑說︰「這兩種職業沒有下崗和失業之說,尤其是老師,受人尊敬,還有帶薪的寒暑假期」。

一直很迷茫的趙美艷、趙愛文、趙愛強在這一刻做出了決定他們一生的決定,當一名人民教師,這些都是他們內心暗暗的決定,趙國生是不可能知道的,多年後他發現他們家這三姐弟都成了老師,還奇怪的納悶。

此次家庭會議過後,趙國生又恢復到以前白天農活、晚上捉泥鰍、黃鱔的勞累生活。想到兜里沒錢心慌慌,肩上扛債心里亂。

在趙國生看來家里需要的東西實在太多,嚴重掉漆被老鼠啃過破舊的大衣櫃還是劉蘭秀當年的嫁妝,黑漆漆油光發亮怎麼擦都不顯干淨且破了個大洞的碗櫃,永遠有種搖晃錯覺缺胳膊斷腿的椅凳••••••等等。

如果從未見識、享受過趙國生很有可能不會生出‘辣眼楮’的矯情想法,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更何況趙國生打心里覺得自己有能力和實力讓自己生活的更好。

白天不忙的時候趙國生會給大兒子趙愛華這個木匠菜鳥打下手,更多的是在哪里指手畫腳、發號施令令人十分憋屈,可伶的趙愛華臉色極不自然十分憋屈卻又不敢反駁。

「爸,你明天不是要去縣城嗎?泥鰍黃鱔夠了嗎?」身為人子不好直接擺臉色,迫于父親多年來的威壓趙愛華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干巴巴的轉移話題。

趙國生哪里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這就受不了?你爸我才說幾句?就提這麼點要求就受不了,等你以後出師給別人干活時那還不得罷工」這時候就應該有商有量的好好交換意見,達成一致協議,而不是擺臉色。

算了,趙國生心里唾罵自己幾句,這孩子還沒出師呢?以後有跟著他師傅多跑幾家活就明白了,他也不扮演這個壞人來詆毀自己的形象了。

「爸••••••」趙愛華嘴笨,這點和原身十分相似。

「爸不說了,你忙吧」既然不扮演惡人趙國生也就懶得在哪里裝模裝樣的指手畫腳。

看著一旁堆積許多浪費的木材,趙國生偷偷的在心里默念他是個菜鳥,浪費木材是理所當然的,這些木材值不了什麼錢,都是大隊林場廉價購買的,心中一邊默念行動上一邊挑出自認為還可以‘拯救’下的木板。

最終趙國生還是舍不得這些白白浪費的木材,能利用起來的都撿起來,大件的物品趙國生沒那技術和手藝,小板凳這種三四塊木板用釘子釘起來的簡單活還是可以的。

一塊光滑的長方形木板為小板凳為板,下面釘上兩塊小長方形木板,為了更好的平衡可以在這兩塊小長方形木板中間再釘上一塊,快捷又迅速,主要是簡單方便,沒花多久的時間四五條小板凳已經完成,只是小板凳大小不一,外觀不太雅,其他的沒什麼,不用擔心它搖晃承擔不了一個人的重量。

無所謂了,怎麼說也比搖晃不安全缺胳膊斷腿的椅凳要好,這年頭講究的就是結實、耐用還不要錢。

或許這些小板凳的成功給趙國生帶來了幾許鼓勵,成功的激發起來趙國生隱藏內心深處的莫名信心的自戀,家里不是缺桌椅凳嗎?桌子椅子太復雜他弄不來,長板凳他總可以吧?

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天賦,換句話說看上天願不願意給你這口飯吃,事實證明趙國生不是做木匠的料,看著這斜的很有角度光滑整潔的長板凳面,呵呵,很不好,整個人都不好了,弄得趙國生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眼疾,比如讓人看不出的斜眼什麼的?

默默圍觀了一切的趙愛華不忍直視的扭轉過頭,嘴角上揚憋不住的抖著肩發笑,這不是故意嘲笑,真的是忍不住啊,誰讓趙國生迷之自信態度誤導了他,結果反差太大,趙愛華還不清楚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但是這不妨礙他偷樂。

穿越這種比□□還難得的事情被他撞上了,難道還有第二回?只能好好的活下去,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也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只想顧好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什麼預知未來、金手指、大殺四方、改變歷史等等,那些離他太遙遠,他就是一普通百姓,穿越前也就一普通公務員,早九晚五,沒有多大能耐。

現在他回不去了,還好他上面有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妹妹,父母也有退休工資,他是在上班時間殉職的,政府應該有補貼,這對父母也算一種慰籍吧。

趙國生,他以後就是趙國生了,那麼就不得不為這個家現在的情況考慮,為之計生遠,目前最重要的是起房子,記憶中家里這些年省吃儉用存了點錢,原本是打算明年起(在這里起通砌,當地土話)房子的,趙國生那兩位兄弟在開春之前已經起好了房子,大哥家就一個兒子,起了三間半的磚瓦房,(其中半間是灶房,做飯的)小弟家三個兒子,起了五間半的磚瓦房。

這個年頭最怕的就是對比,原身家也有三個兒子,心想著怎麼也不能輸給當弟弟的,心里攢著口氣想蓋過弟弟,就他這木頭腦袋只會悶頭苦做事,從來沒想過他弟那房子是怎麼砌起來的,想都不用想他那偏心的便宜母親不知補貼了多少進去。

記憶力前幾天好像听到原身媳婦李蘭秀提過一嘴,要給大女兒美艷找婆家,似乎打著美艷彩禮錢的主意,原身貌似也默認,這年頭重男輕女現象特別嚴重,既然他現在是趙國生,就絕對不會打著‘賣女兒’起房子的主意,大抵還得給她攢點嫁妝,大兒子似乎也有15歲了,過兩年也得娶媳婦,這一大家子人全靠那幾畝田哪里能行,得問問這些便宜兒女的想法,想讀書的讀書,不讀書的必須去學一門手藝,不然光在家種田,只會越來越窮,日子也過不下去。

「哎」趙國生習慣性的想從兜里掏根煙來抽,每次他想問題時都會抽上一根,卻想這回掏了個空,這才拍拍腦袋瓜子笑自己。

「四月里雖說暖和了些,你也不該站在風口啊,你身體還沒好利索,小心得風寒,就你傻不啦嘰的淋著雨給宏生他們家插秧,這生病了,他們家連個雞蛋都舍不得拿出來給你補補」別人把他男人當牲口,她可心疼她男人,這次她得好好讓他看清那家子人的嘴臉。

這算不算暗地里上眼藥,原身這媳婦真心不錯,會過日子,相貌也不差,就是嘴巴太厲害了點,要說嘴皮,這年頭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是善茬,主要原因還是一個窮字逼的。

原身之所以生病發燒,都是幫他弟弟家淋雨插秧惹出來的,原身心太軟,別人落雨的時候都知道避雨,他倒是好心,硬是淋著雨把剩下的秧插完,真是人善被人欺,明明他家田最多的都忙清楚了,他弟弟家還在那里磨嘰,這顯而易見的用心也只有他傻傻的。

雖然接受了這具身體,也擁有原身的記憶,可面對劉蘭秀這個媳婦時,他仍有種不真實感,誰讓他單身這麼多年,突然冒出個媳婦還是有點怵的慌。

「咳咳,我們家現在多少錢」看來工資上繳老婆的慣例是一種‘歷史文化’淵源流傳呀,這年頭就開始了。(說不定更早)

突然提到錢,劉蘭秀有些警惕,他男人什麼都好,就是愚孝了點,她婆婆在他男人面前裝腔作勢訴苦一番,過幾天,他就會找機會送點錢去孝順,最後,這錢還不是進了老三的口袋。

瞧著自家便宜媳婦的臉色,他馬上苦笑,都是原身太愚蠢了,這一開口提錢就讓便宜媳婦認為他又要去給便宜母親送錢。

「不是給我姆媽送錢,我瞧著大哥和小弟都住上新房子了,我著麼著我們是不是今年也起房子」那破土毛房這兩天下雨正漏的厲害,家里都可以養魚了,還有那茅房,媽蛋,那雨水都滴到他**上了,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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