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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購買比例超過百分之五十就可以了「終于下雨了」滿懷釋然的望著門外豆滴大的雨滴,落在地上啪啪啪,很急,很密。

趙國生舒坦的呼出一口氣,手無意識的揉捏著肩膀,很痛,猜測有點紅腫,這些天擔水擔的太恐怖。

「在不下雨,禾苗都干死了,池塘的水都干竭了,河水水位也下降的厲害」劉蘭秀真擔心繼續干旱下去。

看這情景,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電閃雷鳴,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地上抽,風夾著雨星,雨飛水濺,迷瀠一片,像是宣泄著多日來積攢的情緒,卻是涼爽。

感受著夾雜小雨點吹過來的涼風,趙國生不自覺的散去了心中悶熱塞堵的郁悶之氣,拿條小板凳很有文藝氣息的坐在那里吹風、賞雨。

半響,趙國生突然發覺耳邊特別安靜?不同于往常,好似缺少了點什麼?

細細思索了會,蹙眉的額頭皺成一條條細紋頭額,深邃凹陷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原來家里那幾個熊孩子不在,怪不得這般寂靜,都有些不習慣。

「美艷,你弟弟他們幾個去哪里了?」雨勢太大,趙國生真擔心這群熊孩子還在外面撒野。

趙美艷正踩著縫紉機噠噠噠在里屋裁剪、縫紉新被單,相應的合著外面啪啪啪的雨滴落地聲,完全沒听到趙國生的擔憂聲。

「呵呵」嗤笑著白了趙國生一眼的劉蘭秀淡定的縫補著手中的舊衣裳,沒好氣的說︰「這麼大的雨,傻子也知道避雨,誰知道他們躲在那里玩耍。」

要說擔心,劉蘭秀真沒有,這天氣淋一場雨也沒多大關系。

既然劉蘭秀這麼篤定,趙國生無奈的接續干巴巴的無聊賞雨。

放在古代,這種畫面,要是再配上一壺酒什麼的,說不定趙國生能憋出一兩句流傳千古的詩,多麼有詩情畫意啊。

事實是,他想得太多,太美。

「國生,你去田里看看水位怎麼樣,別把禾苗淹死了」雨水過多也不好,要放出去,這麼大的雨,劉蘭秀不想出門。

「•••」

「嗯」披上厚重的大黑棕色簑衣,戴上斗笠,打著赤腳,心里極不情願面上卻不漏一丁點聲色面帶微笑,心中苦澀的應道。

趙國生前腳出去,幾個熊孩子一個個淋得落湯雞樣子喜笑顏開的樂呵呵神神秘秘的匆忙跑回家。

還未進屋遠遠看到劉蘭秀就興高采烈,顧不上大雨擊打身上的濕漉漉的涼意急忙喊到:「姆媽,姆媽,我告訴你•••」。

害怕被別人听到,趙愛華的壓抑著嗓門,換聲期的特殊嘶啞鴨公嗓更低沉,不太大的嗓音被嘩啦啦的雨水吞沒了。

沒見其人,沒听其聲,根本不知道他們興奮什麼勁的劉蘭秀只看到三個傻逼熊孩子手舞足蹈,情緒異常激動的在風雨中傻傻奔跑,濕噠噠的身影一跨進屋檐,劉蘭秀氣呼呼的扔掉手中的針線活,狠狠的竄上前一只手拎著趙愛華的耳朵,一只手拎著趙愛文的耳朵,用力的拉著他們的耳朵往屋內拖著走。

「一個個都是蠢貨,這麼大的雨,不會順便跑誰家躲會?這可是生雨,要是感冒頭痛我可不管。」說完眼楮直瞪一旁暗自慶幸,幸災樂禍偷笑的趙愛強。

「姆媽,不是,我們在林場後山套的陷阱里發現了兩頭大野豬,雨太大了,我們擔心野豬掙月兌逃掉,折了好多些樹枝遮住」要不是雨太大,山路太滑,他們兄弟三個還想扛一頭回來。

「呵呵,你們幾個兔崽子能耐了,下雨天往山上跑,雷怎麼沒劈死你們呢?」嘴上說著連諷帶刺、指桑罵槐惡毒的話,眼神像個雷達緊張慌忙在幾個孩子身上仔細來往掃來掃去。

發現他們除了身上濕漉漉,像個落湯雞外,沒有什麼事情才放下心來,喋喋罵罵的又是一頓冷嘲熱諷,嫌棄的驅趕他們去洗澡、換洗衣服。

三個熊孩子憋屈著泛紅著眼楮不敢出聲反駁,本以為姆媽會夸贊他們能干、有本事,滿腔熱血狠狠擊破,被罵的狗血淋頭,敢怒不敢言忍著眼淚板著冷臉不說話。

氣氛有點凝結。

趙國生一回來警惕的察覺到氣氛有點緊張,觀察劉蘭秀蹙眉板臉背對著門靠坐在那里低聲嘟囔,自言自語,縫衣服的手背上青筋暴露,很用力,不禁讓他想起十幾年後容嬤嬤拿針扎紫薇的戲碼來,一身惡寒。

誰又招惹她呢?趙國生不露聲色的邊拖簑衣、斗笠邊說︰「雨太了,田里水已經滿了,我給田埂口糊好了泥巴,田里的水超過田埂口會自動流出去,不會淹了禾苗的。」

劉蘭秀頭也不抬,心不在焉的沉浸在思考著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搭理他。

過了會,劉蘭秀怒火中燒憤憤的用力把縫紉好了的衣服半扔在凳上,疾言厲色的責罵到︰「趙國生,你兒子我是管不了,自從跟你學會那皮毛打獵技術,現在都能飛天了。」

一臉懵逼的趙國生沒想過戰火會燒到他身上,一看就是熊孩子熱的禍,為什麼把氣撒到他這里?心里這麼想想過過癮吐槽下,表面上他一本正經的安慰到︰「我兒子還不是你兒子。」

「又惹了什麼事?把天捅破了?」能把劉蘭秀惹怒到這麼暴跳如雷,熊孩子還真有本事。

「這閃電雷鳴的天氣,他們三個兔崽子居然跑山上去抓野豬」也不怕雷劈,這膽大包天的性子要是不剎住,遲早有一天惹出禍事來。

平地驚天一聲雷,似乎老天有意配合劉蘭秀的話,驚得劉蘭秀連忙害怕的雙手合在一起拜天道歉說︰「無心之話,不要怪罪,請老天收回我說的話。」

「呸呸呸,瞎說的,當不了真」理屈詞窮的邊呸三聲邊拜三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看得趙國生瞠目咋舌,呆如木雞反應不過來,真是長見識了。

這一幕深刻的讓趙國生認識到這是七九年,如果現在他敢拉著劉蘭秀坐下了好好談科學,破封建。

呵呵,相信劉蘭秀會糊他一臉口水,然後扒拉他一起呸呸呸的道歉,拜天。

乖乖的閉嘴保持沉默,還是還時間來慢慢擊破她的封建迷信思想吧。

三個熊孩子換洗衣服後仍舊隱隱的氣悶難受卻老實的低著頭說︰「姆媽,我們錯了,但是我們跑山上的時候還沒下雨,等發現野豬後才下雨的。」

不管怎樣,先承認錯誤總是對的,然後再慢慢說明原由,很固執的爭辯,證明自己不是有意的,沒有錯。

驢唇不對馬嘴、牛頭不對馬面,風馬牛不相及,真是答非所問。

劉蘭秀在意的不是對與錯,是想讓他們清晰的意識到雷雨天氣在山上很危險,以後不能再犯。

三個熊孩子則更側重于他們沒有錯,本來就不知道今天天氣突變會下雨,跑到山上發現野豬後才下雨的,所以他們不是故意在雷雨天氣跑山上去的,劉蘭秀錯怪了他們。

見他們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在那,還死鴨子嘴癮的狡辯、反駁、頂嘴,劉蘭秀氣急敗壞的從堂屋角落里拿出掃地的掃把決定暴力上手狠狠的暴揍他們一頓讓他們記住這個教訓。

眼見劉蘭秀惱羞成怒變身潑婦,暴力上身拿起掃把凶神惡煞的沖過來,趙國生雙眉緊蹙、愁眉苦臉一把奪過‘凶器’苦澀含笑道︰「不是說晚上吃嗦螺嗎?」。

言下之意,這里交給他。

劉蘭秀瞋目切齒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還好趙國生拉扯住了她,打在兒身、痛在娘心,說真心話劉蘭秀下不了狠手,每每事後她又後悔心痛的要死。

哎,孩子們大了,不能動不動就動手打兩下**,真是越來越不好管了。

趙國生隨意的把手中的高粱掃把往牆角一扔,拍拍站在離他最近的趙愛華的肩膀,嘆了口氣淡淡的說︰「去你屋里說。」兩個女兒擔憂的眼神一直緊盯著他,不舒服。

趙愛華的屋里很簡單,就一張大床,別說衣櫃,連張凳子都沒有,因為大雨的緣故,藍色的窗簾布緊緊遮蓋著窗戶,原本不太明亮的屋里踫上雷雨天氣光線更加不好,昏暗、黯淡充實著整個屋內。

沒有開燈,趙國生淡然穩健的一**坐在床沿上,雙手抱臂眼神壓迫式的緊盯平排站在他面前的三個兒子,喜怒不形于色的淡淡的說︰「你覺得你們沒有錯,對嗎?」。

昏暗本身是冷色調,很有壓抑感,這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滴合著分吹動著樹葉嘩啦啦的作響,偶爾啪嗒幾聲敲擊在窗戶上,三個熊孩子原本固執自認為對的那顆堅定的心被趙國生一臉嚴肅給動搖了。

低著頭,不敢吭聲,黯淡的環境下看不清他們的神色,只听到低聲嘟囔著︰「我們錯了。」沒有辯解,也不說錯在哪。

「呵呵」趙國生恨鐵不成鋼的嗤笑。

「••••••」

「今天這事不是對與錯的問題,是你們沒有意識到危險性懂嗎?天災**誰都躲著,你們呢?萬一你們有個好歹,我和你姆媽怎麼辦?」

三個熊孩子一听這話,一直倔強著不肯哭強忍著的眼淚唰唰唰像決了堤的壩,一發不可收拾,一邊哭一邊說對不起。

半響後,他們不好意思的擦干了眼淚,黝黑的臉通紅,還不忘擠眼弄眉你推我,我推你,商量著去給劉蘭秀認錯道歉。

雨過天晴,就像這場雨。

「爸,野豬怎麼辦,還沒弄回來呢?」趙愛華還惦記著這事呢,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半夜里去,老規矩,大的直接用繩子綁到縣城去賣了,小的自己留著吃」沒辦法,這是不好說清楚。

自從隔三差五能吃上一頓肉後,對于野豬肉全部換錢,熊孩子們也沒多大遺憾,相反暗搓搓的在心中竊喜,他們這也算掙錢了不是。

「後山還是不要深入,太危險了,在外圍套點兔子、野雞打牙祭就夠了,偶爾有落入陷阱的野豬算運氣。」

「知道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趙國生叮囑到︰「愛華,你那裝棉被的櫃子還沒做好嗎?」棉被店鋪催了他好幾次去新打成的棉被,要不是錢財早就付清,棉被店鋪的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心想買了。」兩個都做好了,放在老房子里晾氣味」早就做好了放棉被的櫃子,現在在做大衣櫃,這段時間他爸太辛苦,每天忙著擔水救禾苗,沒時間去禍害木材。

「那就好」明天他先扛兩床秋天的棉被回來吧,不然店鋪老板該犯疑心了。

在這個時代的農村,家里有兩種櫃子,一種是放衣服的大衣櫃,一種是放棉被的大櫃子。

放衣服的大衣櫃和現代的差不多,可能就是沒有現代衣櫃的空格多,一般只有三格,三扇小衣櫃門,左右每格分上下兩層,中間一格是掛衣服的。

放棉被的大櫃子,寬遠遠大于高,要看各戶人家房子的具體大小,有種古代女兒出嫁,看男方房子大小而專門訂制的感覺。櫃子上面可以當梳妝台用,還可以把電視機等重物放上面,很寬,很結實。

趙愛華打的大櫃子,一個整好裝六床大棉被。

被雨水沖刷過的月亮和星星像是拂去了一層細塵埃,散發著明亮的光,若隱若現的螢火蟲一閃一閃煞是好看,耳邊此起彼伏的蛙叫聲‘呱呱呱’給寂靜的夜晚添了幾分色彩。

一路上乘著月光奔馳而行,微弱暗黃的手電筒完全成了擺設,趙國生索性收起了手電筒,兩個人頗有默契的安靜趕路,一言不發。

不一會兒,到了。

一堆樹枝堆積的像個小墳包,嚴嚴實實的把野豬給遮蓋著,偶爾奇怪的小墳包詭異的聳動兩下,在這深山野林的半夜里,真的有點恐怕。

趙國生驚奇的看了好一會,蹙眉一愣,低沉著聲音說︰「先把這些樹枝給弄開吧。」這是折斷了多少樹枝啊?

「呵呵,這幾個兔崽子還挺機靈的。」瞧見這情景劉蘭秀忍不住的輕聲嗤笑。

兩夫妻粗略的打量了番,直接粗暴的上手,干淨利索的齊心協力把壓在野豬身上的樹枝給弄開,偶爾不小心樹枝上的刺扎破手指,皮糙肉厚習慣了粗活的手只覺得麻麻的輕痛,倒也不打緊。

「喲,這頭野豬真大,比你上次捉的那只還要大,能賣個好價錢」扒開樹枝雜物後,映入劉蘭秀眼前的是一頭髒兮兮混著泥土的大野豬。

「你注意點,野豬牙齒很鋒利,先把它的嘴給綁上。」被驚醒的野豬‘哼哼哼’像發了瘋一般拼命掙扎著。

「嗯」

「快用繩子把脖子給套上。」

有過一次經驗的趙國生再次行動起來熟練多了,更何況這次只需要綁脖子和野豬牙嘴而已,手腳敏捷的三下五除二給綁上了。

依葫蘆畫瓢,另一頭大野豬也迅速在脖子上套好繩子,像放牛一樣,用繩子牽著。

野豬具有野性,不像家禽那麼溫順,趙國生和劉蘭秀兩人只好一只手牽著繩子,一只手拿著一根大棍子,要是不听話掙扎著亂跑,或者裝死不動,手中的粗棍可不會客氣,狠狠的抽打著往縣城的方向前進。

一番折騰,好不容易趕到了屠宰場,還好來得早,城里稀稀拉拉沒幾個人,這兩頭野豬到了縣城以後像是成了精一般,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瘋狂的做最後掙扎,橫沖直撞勁大的很,差點就變成了野豬溜人。

兩頭野豬換了一百八十九塊錢,真是賺大發了。

一點點剩菜剩飯糠米低成本,低勞力輕輕松松就掙了這麼多錢,而趙國生每晚好幾個小時頂著蚊子包圍的奇癢難受才掙它的零頭?

這麼一比較,趙國生恨不得有魔法把泥鰍、黃鱔都變成野豬才好,又或者是不是他該轉變攢錢的方法?這貪心、不符合實際的想法只在趙國生心中停留一秒。

不現實,理智回歸的趙國生恢復冷靜思考能力,以捕捉野豬為業完全是靠運氣吃飯,野豬又不是泥鰍、黃鱔漫山遍野都是,你想抓就能抓得住,再者深山深處可不只有野豬這等雜食動物,食肉的也不少。

思來想去,還是穩妥最重要。

這一世是偷來的,賺來的,不求榮華富貴,只求一直安穩。

從屠宰場出來後,劉蘭秀微裂著嘴角都歪到耳後根了,八顆大白牙直晃晃閃耀著趙國生的眼,他不忍直視的轉過頭翻了個白眼。

「我們現在就去棉被店鋪,再買點棉花和布料,還能趕回去吃早飯」

趙國生︰「••••••」

就知道會是這樣,趙國生心中早有猜測。

「先去吃碗面條,也給孩子們帶點水果糖,再去買布料,最後再去棉被店鋪」趙國生無奈的拉著她往面館方向走。

「吃什麼面條,浪費錢,待會回去隨便吃點就是了」蹙眉嘀咕不滿的劉蘭秀敵不過趙國生的手勁,一臉肉疼錢,浪費。

「一大清早,棉被店鋪還沒開張呢,你跑過去別人能高興嗎?」誰不喜歡開門紅,一天順順利利。

拗不過趙國生,一番嘟囔嘀咕,最後還不是得乖乖的听從。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除了劉蘭秀當事人,趙國生家誰不知道?事情兜兜轉轉最終還是會被趙國生達到目的,無論劉蘭秀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反對和不同意。

吃過豬肝面,挑挑選選買了兩斤最便宜的水果糖,扯了幾種花色的布料,才姍姍來遲的去了棉被店鋪。

秋冬薄厚棉被各六床全都打好了,就等著左顧右盼就等著趙國生來拿,佔地方。

一人扛了三床棉被,兩床薄的,一床大的,捆在一起扛在肩上,看起來蓬松松的面積大,其實才二十來斤重。

往東邊一看,一道紅霞連接在天地間,太陽剛出來,趁太陽還沒來得及完全烘烤大地像個火爐前,溫度不高,趙國生和劉蘭秀大步流星、風馳電掣的火急火燎往回趕,像是背後有人在追趕一樣。

在村口剛巧踫到三弟媳婦在井邊洗衣服,詫異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肩上扛著的新棉被,像是很新奇,奇奇怪怪的說了幾句酸話。

對這種人,趙國生懶得理睬,直接無視她的存在,裝著听不到她說話,呵斥著劉蘭秀快回家,兩夫妻繃著臉裝作心情不好的演戲般配合的天衣無縫,在三弟媳婦模不著頭腦時大搖大擺的離去。

趙國生一回家就睡覺,他覺得自己需要補眠。

然而同樣半夜起來勞碌辛苦到現在的劉蘭秀對此搖搖頭,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讓孩子們不要去打擾趙國生,然後她不放心的把所有棉被拿出去攤開曬著,細心的用被單又套上試了試。

趙國生這一覺睡得舒服,一直到中午聞著飯香,肚子餓了才醒過來。

夜里沒睡好,補眠再久總覺得不夠,讓趙國生心中暗嘆息到,好像從現代到七九年這段時間無形中加在他身上,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了。

不然這怎麼解釋?在現代,他個夜貓子,常常半夜里才睡下,早上很早就要起來上班,一點事也沒有?那不是年輕怎麼折騰都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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