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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請補充訂閱後觀看哦麼麼噠∼顧時遇不知什麼時候從桌子的對面繞了過來,微微彎著脊背,雙臂攬在她腰背間,掌心覆在她腦後,低頭認真又細致的吻,讓溫涼除了溫柔這個詞匯出現在大腦時,就再無其他的想法了。

他輕輕撬開她的唇齒,不急不躁的由淺入深,輾轉碾磨間,就連呼吸,都在訴說著對她的渴望。

情不自禁的,溫涼將手環在他脖頸處,安心撇棄最後一絲意識,任由他痴纏,索取。

顧時遇修長的十指順著她腦後滑落,來到腰間的位置輕輕一提,便將她從座椅上抱起,攬進自己的懷里,繼續吻著。

不僅是她的唇,他的吻不滿足的來到她漂亮的下巴,順著她頸線游離。

昏昏沉沉中,溫涼听到他聲線低啞的問,「臥室在哪里?」

溫涼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楮,右手往斜後方指了指,模糊的發聲,「右手邊第二……」

話還沒說完,顧時遇便拖著她的臀,微一彎腰將人穩穩當當抱起。

突然的騰空,溫涼心下一晃神,便下意識抱緊他的脖頸,雙腿不自覺纏上他的腰。

顧時遇騰出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背,扯唇,低低地笑。

溫涼的房間里有股淡淡的甜香味,聞多了會讓人上癮,品嘗的多了,也會讓人不自覺沉迷。

是雪莉酒的味道,是他喜歡的。

也是他曾經說過的,如她一般香甜,濃郁,燦爛又讓人歡愉的味道。

顧時遇目標明確的將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捧著她的側臉繼續柔情的吻,一手從兩人身體間的縫隙竄上,游離在她柔軟的腰間。

可棉質睡衣裙子的觸感,還是讓他不自覺蹙了蹙眉。

這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不加思索的,顧時遇大手順著她衣服下擺滑進,直到溫熱的指月復觸到她細女敕又柔軟的皮膚時,他才心滿意足的將眉間舒展,唇齒順著她側臉的線條下滑,含住她的小巧粉女敕的耳垂,抵在舌尖輕柔撫弄。

溫涼雙手抵著他線條結實的肩膀,眼眸半睜的仰頭瞧著天花板,小心翼翼的呼吸。

偏偏腰上被他溫熱的掌心,不輕不重的揉捏,她用牙齒緊咬著下唇,有些難耐的蹙眉。

意識欲漸支離破碎,眼看神思已經無法清明時,寂靜的臥室里,溫涼听到有窸窸簌簌金屬踫撞的聲音。

頓了一頓,才後知後覺原本撫在腰間的那只修長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抽離她的身體。

隱約有皮帶松開的聲音。

溫涼一怔,手下意識抵在他寬肩處推了一把,唇齒有些不自覺打結,略顯慌張的,她說,「等……等一下。」

顧時遇身形一頓,手上的動作便停了下來,隨即眼神帶著些迷離從她耳廓處抬起頭,漫不經心的看她一眼,挑了挑眉。

溫涼眨眨眼,心跳都錯亂了一拍。

她想不明白。

怎麼就有人,偏就生的像他這般好看,清冷迷離,又帶著危險。

不得不說,溫涼在國外的這些年,見過的好看又滿月復才華的人不乏濟濟,可不論他們哪一個,都比不上顧時遇處事時雲淡風輕卻又氣勢凌人的模樣,認識他的人,都總是能看到除卻外表之外的,獨數于顧氏三爺的氣場,每當他神色淡然的出現在生意場上時,無一例外的,所有人噤聲的恐懼之感,都來自他極具魅力的內在。

可即便是這樣,溫涼還是最喜歡他好看的外表。

美而不自知,誘人于無形。

反正我喜歡的我深愛的人,有著全世界最好看的臉蛋。

溫涼眼底不自覺泛著些愛慕的神色,幸好理智還尚存,小心翼翼的,她壓低了聲音和他解釋,「那個……我還沒準備好。」

顧時遇回了回神,透過她清亮的眼眸,看向她藏起來的羞澀,笑了笑,俯身去親吻她掛著濕潤的眼睫。

很奇怪,和她相處的時候,他總是不能有純粹的情意和**。

也總是會在感受到她干淨又清淡的氣息時,心里軟軟的化成一灘水,眼底和腦海里,只剩下疼愛和妥協。

他還是會輕易的就被她帶動情緒。

不論時過境遷與否,也不論昨夜的星辰是否如當年一般,燦爛如她。

她是溫涼啊。

是顧時遇最愛的人。

情不自禁的伸手順了順她額間有些汗濕的發,清清淺淺的,顧時遇的吻在她鼻尖上游離了半響,等到淋灕的情.欲不再時,他柔聲安頓,「去把飯吃完,我去洗澡。」

說著,還不等溫涼有什麼反應,顧時遇便從她身上挪開,翻身下了床。

一邊往她的浴室走,一邊單手扯松頸間的領帶。

顧時遇慢條斯理的一粒粒將身前的扣子解開,神態自若的將襯衣月兌下,丟在了一旁的地毯上,等到返手要解腰月復間的皮帶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瞥一眼床上還呈呆滯狀的溫涼。

溫涼定定的看著他腰間線條流暢又柔和的月復肌,呆呆的眨了眨眼。

接著就看見顧時遇薄唇輕挑,修長的手指往皮帶扣上一按,語氣曖昧又深沉的問了句,「打算留下參觀嗎?」

溫涼繼續不解的眨眼,「參觀什麼?」

顧時遇便斂了神色,一言不發的低頭去解腰間半松半就的腰帶,等到長皮帶一端從扣眼中月兌離時。

仿佛五雷轟頂般,溫涼意識到他剛剛話里的意思,急忙抬手遮住眼楮,連滾帶爬的翻身下床,直奔著客廳的方向跑。

她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羞澀的情緒里。

自然沒工夫留意身後人,唇邊清淺的笑容。

伴著臥室柔和的燈光,深情又迷人。

溫涼氣息緩的差不多穩下來後,就想起來剛剛還剩下的面條和溏心蛋。

看他那麼神氣又精神滿滿的,大概也不是很餓吧。

管不了那麼多,反正這一遭遭被他來回撩的心跳,她早就又餓了。

溫涼來到餐桌前坐下,一邊用筷子去夾剩下的那只溏心蛋,一邊又想起顧時遇剛剛語氣淡然卻真摯的對她說的那些話。

臉頰紅了紅,卻又不動聲色的放下心來。

她胃痛的這件事,就等過幾天兩個人的關系再緩和些時,告訴他吧。

扒拉著面條就著溏心蛋下了肚,等到最後一口榨給顧時遇的芒果汁被她飲盡時,蔣伊人的短信剛好到達她手機。

抽了張紙巾擦擦嘴,偏頭隨意預覽了一下屏幕上亮著的信息。

溫涼雙眼立馬放出光芒來,就差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了,她急忙劃開屏幕,撥電話給蔣伊人。

滴聲一過。

溫涼就急著問了一句,「消息確切嗎?」

蔣伊人隔著電話輕聲笑了笑,隨後肯定的回她,「確切。」

溫涼唇邊含著笑,不動聲色的舒了一口氣。

蔣伊人又接著說,「和你猜的沒什麼太大的出入,顧三爺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也就是沈氏千金,至今除了沈氏一家和顧時遇以外,這婚約一說,是沒有過開誠布公的。」

也就是說,十年前和顧時遇訂下婚約這個事情,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口頭承諾。

算不算數什麼的,等到明年十年期滿時,就見得到分曉了。

溫涼這邊心里剛開始暗戳戳的敲著算盤,蔣伊人那邊略帶著疑惑的語氣就順著電話傳來,「怎麼你現在就能用理智,冷靜的思考顧三爺未婚妻這事兒的蹊蹺,四年前卻沸沸揚揚的只知道鬧呢?」

「誰鬧了。」溫涼先是扁嘴下意識反駁,隨後想起來這還是在家里,顧時遇也在,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舉著電話去了陽台。

涼冬的冷風一吹,她就立即打了個寒顫。

騰出一只手來摩擦著胳膊取暖,她挺不好意思的跟蔣伊人解釋,「四年前我還是太小了啊。」

十九歲的溫涼,小姑娘一個。

更何況那時候她還一心一意陷在顧時遇的愛情里,哪里還分得出那麼多理智,去思考事情有什麼蹊蹺,又有什麼難言之隱。

單是顧時遇瞞著她有未婚妻的這個事實,就足夠讓她一瞬間將理智全權拋棄了。

愛情說到底不就是沖動,盲目,又奮不顧身的嗎。

要不然哪來的刻苦銘心,又從哪來的,念念不肯忘呢。

眯著眼楮瞧了瞧這座不算熟悉的城市,夜晚通明的燈火讓她的心情有些平靜,頓了一頓,溫涼又對著電話喃喃,「別說是四年前了,就連上一周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都沒想著要再和他在一起。」

可誰知道那晚,他就出現了。

又怎麼會知道,那晚顧時遇熟睡後,她從酒店離開時,好巧不巧的,就撞到了許臨安。

那個她從第一次見到時就覺得漂亮又聰明的,顧時遇與顧時遠口中的妹妹。

也是麻省理工史上最年輕的生物醫學博士,蘇余聲的妻子。

她還沒來得及躲,許臨安便先一步喊她,「小溫涼!」

明明也就比自己大兩歲而已,卻總是習慣喊她小溫涼,她早就不是十八歲時第一次見她的那個小溫涼了好嗎。

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掛著的眼淚,溫涼偏著腦袋不去直視許臨安的眼楮,聲音低低的,她回,「怎麼你回國了啊?」

她記得她離開那年,許臨安隨著蘇余聲去了墨爾本治病來著。

許臨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側著身子瞧了一下她的臉蛋,就立馬瞪圓了眼楮,「哇,原來你哭起來的時候比平時漂亮超多倍哎。」

「……」溫涼扁扁嘴,復又打算抬手去揉揉自己有些發澀的眼楮。

許臨安卻扯了她的手腕,遞給她一張干淨又整齊的手帕,繼續說,「別哭啦,你再這麼哭下去,我三哥看到了不得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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