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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牧身材頎長,肩部很寬闊,修身的黑魚服襯的他,正氣又威風。

可能剛回來,還未來得及換下官服,此時提著筆正坐在案前寫東西,半張臉側對著季明朗,十分嚴肅。

「坐下。」韓牧吩咐,眼未抬,手下的筆也未放。

季明朗又開始後悔,做自己的逍遙太子不好,為什麼會招上這個瘟神。托著下巴,望著他辦公,內心一陣後悔。他跟韓牧真不熟,而且也不敢熟。

這一世,他卸下以前的身份,活了逍遙肆意很多,做事雖然不霸道,但也隨著心情,再加上他本就沒多少**,到把自己性格養的越發軟糯了。

很快,韓牧手里的東西寫好,輕輕敲了一下桌子,外面的親衛便進來。

「交給邯關劉武芝,親自去送。」說話並沒有避開季明朗。

親衛進來後,像是沒看見季明朗一樣,接了信就出去。這樣的無視,季明朗也習慣了,韓牧的親衛都是禁軍里最頂尖的人,保護的是皇帝,又不是他,而且就算他們最自己失禮,季明朗也拿他們沒法子。

季明朗知道,他們一點都瞧不起他這個娶了他們將軍的窩囊太子。

互相無視,不傷自尊的做法挺好。

韓牧朝他招招手,季明朗艱難地挪過去。找了個離他比較近的凳子坐下。

然後開始逼供,韓牧問︰「外面院子的梅花,怎麼回事?」

「砍砍的。」

韓牧見他細、皮女敕、肉,一雙眼又明又亮,怕自己怕的要死的樣子,放緩語氣︰「干什麼用?」

季明朗︰「送給你啊,你不是喜歡梅花嗎?」

韓牧臉黑,看不出什麼表情,但季明朗知道,那絕對不是收到禮物後的喜悅。

「你坐過來點。」又朝他招手。

季明朗像是上刑場一樣,站起來,走到他桌子的對面,不動了。

韓牧︰「離那麼遠做什麼?」

季明朗︰「已經很近了。」

見他不動,韓牧只好走過去,繞了個圈,將人一帶,回到座位上,摁在懷里不給動。

季明朗坐在自己懷里,韓牧有點心猿意馬,他們才完婚兩個月,除了第一晚兩人有過肌/膚之親後季明朗受了傷,然後又是邯關匪患猖獗,韓牧親自出了個遠差,其余兩人還沒有好好相處過。

像現在這樣季明朗是有點排斥的,但系統說過,為了保持愛意澆灌,季明朗是不能排斥攻略對象的,如果引發對象反感的話,愛意值將會大幅度倒扣。

季明朗比韓牧矮上許多,韓牧將他摁坐在腿上後,兩人就零距離接觸了,大冬天,季明朗隔著他的外衣都能感覺他燙人的體溫,恍恍惚惚覺得氣氛不太對勁,有點大事不妙。

韓牧︰「為什麼送給我?」

季明朗被逼問的腦袋有點空白,心里拼命呼叫裝死系統。

裝死系統好不容易上線,系統︰「說喜歡他。」

季明朗絲毫沒有猶豫︰‘因為喜歡你。’

韓牧用手指刮著他的臉皮,臉頰溫潤細膩,指月復上厚厚繭刮得季明朗臉頰不多會就紅了。

韓牧低笑了一聲︰「我知道,你要是不喜歡我,怎麼會去將軍府求娶我。」

季明朗有點尷尬,轉了下頭,想把臉從他的手上上轉出來。

韓牧不弄他臉頰了,順著他的下巴,就往他脖子里模,一路又癢又麻,季明朗沒敢躲。

韓牧一字一字道︰「以前我看著你就喜歡,覺得你粉面玉色的像是那畫里的人,只敢遠遠地看著。

每逢進京日,我最希望見到你,戰場上刀劍無眼,我深知對你看一眼便少一眼。

我會騎馬的時候,你剛剛會走。

我比你大足足十歲,以前在戰場上不知什麼叫怕,但自我接到家書,說你去將軍府求娶後,那場最後的追擊戰是我從軍十五年,唯一一次沒有親自上場的。

因為那時候我開始害怕,怕死,我只想活著回來見你。」

季明朗僵硬,任由韓牧解開他領間的扣子,脖頸下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韓牧的眼神暗了暗,一路解下去,解開他的外衣。

韓牧︰「你喜歡我,可我愛你,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既然你求娶了我,我卸了帥印嫁進你太子府,這一輩子,你也只能有我了。三妻四妾,嬪妃三千。只要有人敢提,我定讓他在牡丹花下,尸骨無存。」

韓牧是英雄,季明朗一直是知道,他一直覺得這個人硬邦邦的,沒什麼感情,像個只會殺人的機器,如果不是系統說檢測到他的愛意,季明朗永遠都不會相信,這個人會喜歡自己。但漸漸相處後,他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韓牧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是只會殺人,他還會攻心,和□□。

韓牧︰「怎麼不說話?」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韓牧的雙眼對上季明朗的黑亮的瞳孔。

「怕了?」

季明朗點點頭,他一開始真的想的特別簡單,韓牧是武將出生,就算是婚後,也定是要去戰場上的,但他沒想到的是,韓牧會將帥印卸了,直接駐扎京州,領了禁軍統帥一職,事情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韓牧︰「不用害怕我,我今天跟你講這麼多,就是想讓你知道,你能為求娶我而長跪將軍府,之後被皇上禁足半年,我也能為你卸了這帥印。」

韓牧︰「你記住,我愛你比你想象的要更多。」

季明朗頭都不敢抬,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好像招上一個惹不起的人。

韓牧只道他被自己嚇住了,也不慌張,他這樣不反抗的樣子在韓牧的眼中簡直可以為所欲為,伸手將季明朗的外袍扯開,開始扯他的褲子。

「抱緊我。」聲音很沉,沙啞的很。

說話的鼻息噴在他的耳畔,季明朗縮了縮。將原本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繞著他的脖子收緊,兩個人貼的親密無間。季明朗將臉靠近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真乖。」

季明朗內心很崩潰,他原本以為找了個榆木疙瘩,自己能比他精明些,現在才發現自己找了一個集軍師、打手、各種功能于一身的活閻王。

季明朗哀嚎,系統真把他害慘了。

「別走神。」

褲子被褪下,光、溜、溜的大腿接觸到冷氣,起了細細的小疙瘩,季明朗不禁蜷縮起來︰「冷。」

「待會兒就不冷了,今晚我不回來。」轉身將季明朗放在鋪著厚重毛毯的椅子上,深黑色的毛氈映著雪白如玉的肌膚。

「真的冷。」季明朗抱著腿將自己圈起來,厚重的氈毛粗略略的,劃得皮膚生疼。

韓牧用大手將他提起來,重新放進自己懷里給他捂著︰「真嬌氣。」

季明朗虛了口氣,今天終于能躲過一劫。

「捏捏它。」韓牧一只手圈著他,另一拿起放著一旁的外衣,蓋著他的腿,然後將手搭在椅背上,眯著眼看他。

季明朗無聲抗拒,不動道︰「手酸了。」

韓牧簡直哭笑不得,說是要/干、他,嫌冷,不給。再借他手用,又說酸,韓牧要不是真有公務,鐵定不慣著他這臭脾氣。

韓牧上前,在他臉頰上狠咬了一口︰「你給老子等著,今晚我會盡快處理完公務回來。」

不是說不回來的嗎?季明朗一驚,抬眼,一下撞進他墨一樣的眼仁里。

韓牧一只手將他的褲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外袍套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說︰「今晚別出去,少惹事。代民大臣那參你的折子,摞的已經有你人高了。」

季明朗被他說煩了,皺著眉頭瞪他︰「你還走不走。」

「你還不高興了。」又捏了他臉一把,好像怎麼都模不夠一樣,瞄到剛才被他咬的地方,有圈淺淺的印子。

「再過兩天是你生辰,想要什麼?」

想要你加班別回來,季明朗在心里默默地想。

季明朗的生辰在過年的前一天,日子很喜慶,但由于年關事多,且跟過年的喜慶日子相沖撞,從未大肆操辦過。

更有不為人知的原因是,他出生後皇帝拿著他的生辰年月去寺廟里為他批命,一把白胡的老主持,拿著他的生辰看了半日,說此命無解。

老和尚閉著眼楮神秘叨叨地說,皇帝命中本無子嗣,這天降的皇子不是為江山社稷而來。

皇帝心也很大,听了這句話,沒想到蕭氏江山能不能長久問題,而是害怕這命中本無的皇子,千萬不能被老天收走。

于是季明朗每年生辰都未過,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抬禮物上門,但從未敢有人說一句生辰快樂,以至經常他自己都會忘記。

想到自己這奇怪的生辰,季明朗很不在意︰「隨便,到時候再想。」季明朗眼神躲閃了一下。

季明朗現在只想把系統叫出來問問,能不能把他跟韓牧的契約給解了,他真吃不消。

韓牧不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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